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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是关于土方先生的佩刀,你不是想看一看吗?”
语毕,她打量着闻言肉眼可见变得更加颓丧的胁差,不由有些诧异。
“诶诶?怎么了, 一副霜打了的样子?堀川已经不想知道了吗?”
“不, 其实——”
身着休闲西式礼服的黑发少年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眼神轻微地躲闪了一下。
“其实昨天晚上,两位前辈知道我有这个心愿,已经偷偷……带我溜进新选组、啊不, 是真选组的驻地里看过了。”
“……”那结果如何啊?
诺维雅下意识就想问, 但她明智地狠狠收住了话头。
没看见胁差一脸【吐魂.jpg】么!毕竟新选组都变成真选组了,和泉守兼定还会是原来的兼桑吗!?
于是干咳一声, 换了个感兴趣的地方:“那请问,那两位乐于助人的前辈是?”
她本就是随口一问,以为堀川肯定会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保持沉默。因为没有审神者的命令就擅自行动,对刀剑来说是足以招致惩罚的事。
没想到这孩子眨了眨眼,原本跟审神者对视的视线游移,转而看向一旁的桌角。
“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
“两位前辈说,如果您问起,就直说是他们带头的就好——关于这点,我并没有撒谎。”
哈,她就知道!!!
怪不得昨天晚上银时过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早就溜号了!
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让啥也不知道就被带上贼船的后辈供出自己来,是认定了她绝不会生气吗?这是恃宠而骄吧,这绝对是恃宠而骄吧,是在跟新加入的胁差炫耀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地位吧?!!
堀川国广注视着先是死鱼眼,然后啪叽一声把脸埋在双臂之间幽幽叹气的主公,小小声询问:“那,需要我把他们叫过来吗?”
“……那倒不必。”
对不起她就是这样心软好欺负的包子!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了!
诺维雅抹了把脸,转而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是时候回本丸一趟了,我有些挂心家里的人。你帮我通知大家一声,今日下午就启程回去,余下半日时间准备一下吧,买些土产什么的。啊,堀川身上有零花钱吗?”
“哎,零花钱——?”
“看来是没有。嗯,那再麻烦你提醒下烛台切,就说让他别那么小气,钱该花的时候还是要花的!”
“啊,哦,好的。那主公,我先退下了?”
在得到审神者的应允之后,少年形态的付丧神躬身离去,嘴唇紧紧抿着。
他并没有因为离开了那间屋子而轻松少许,气息反而愈发沉凝。在走廊的下个拐角处,同早已等候在那里太刀碰面之后,这种紧绷达到了最巅峰,简直像是要同狭路相逢的敌人血战一场。
烛台切光忠挑挑眉毛,看着刺猬一般的新同僚摆出防御态势,甚至于将一只手放到了本体上。
“怎么了,这么激动?”
“没什么,只是感觉遭受了你们的利用。”
“哈哈哈哈哈,说得这么严重……那么,主公说了什么吗?”
“……没有。即使我那么说了,但她根本就不打算追究你们的责任。你告诉我她同北野大人一样,有藏在阴影里的另一面,我才会出于同情帮你们遮掩——但到头来,她却是如此疼爱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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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差将本体缓缓出鞘,极地冰山般的蓝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对面沉默不语的太刀,将刀刃凛然横于面前。
“想隐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烛台切笑了笑,后退两步举起双手,表明自己没有敌意:“至少不会于你有害。不过,堀川国广,要是主公知道订立契约后第一次会面你就骗了她,可能再也不会信任你了吧?别冲动,保守秘密对我们都好。”
少年气得发抖,几乎想要冲上去以命相搏,却又在转头望向不远处审神者的所在地后,产生了轻微的瑟缩。
若是在这里打起来,必定会被其他人察觉端倪。他刚刚才体会到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绝对、绝对不想再……
黑发蓝眼的少年深深吐气,将本体归鞘,攥紧双拳从这振心怀鬼胎的烛台切光忠面前走了过去,权当自己看不见对方。
“主公说今日下午就返回本丸,让你们稍作准备。还有,提醒你关于‘零花钱’。”
“……哎?”
“‘别那么小气,钱该花的时候还是要花的’,这是原话。”
胁差硬邦邦地抛下这么一句,眼角余光瞥见黑心家伙愕然中带点委屈的表情,顿觉一股快意。
“您可要好好准备,主公肯定会过问的。那么,我等着我的那份送上门。”
堀川离开以后,诺维雅拿出了自己的小背包,在后院的草坪上找了相对干净平整的一块地,开始绘制传送的法阵。
萤丸和物吉贞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头来,好奇地蹲在一边看。不过这是需要精细度的枯燥工作,所以在诺维雅变出一只不停摇尾巴的活泼小狗给他们玩以后,两个人就欢呼着跑开了。
她蹲在地上,约莫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勾画完最后一个符文。站起来时有些头晕眼花,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托着小臂扶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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