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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柱斑]尺水 作者:陆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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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少年漫 火影

 
文案
千手柱间X宇智波斑。
 
内容标签: 火影 少年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千手柱间,宇智波斑 ┃ 配角:千手扉间 ┃ 其它:火影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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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火之国,初冬。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不过十一月初,就开始飘落着终日不歇的细雪,可是没有风,于是那些晶莹剔透却细碎如盐的冰粒就直直坠下,全压在松木屋飞翘的檐角上,滑落时簌簌作响。明明有冰柱砸在地上,翻起腥而冷的冻土,却安静地没有一丝人气。
  这个小村像是被初雪暂时冰封起来了,只静静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那时候我正撑伞走过村里最长的一条街,脚下是尚未覆盖青石板的土路,积压着一层厚薄不匀的雪珠。我在掀起居酒屋门口的厚重风帘前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蜿蜒的两行脚印,脚印上压出浅浅的霜白色。
  居酒屋的老板很是热情地招呼我,我猜想这也许是因为他太长时间没见过生面孔。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是养老的地方,年轻人更愿意走出去看看波之国的大海、砂之国的大漠落日、或是加入军队成为火之国大名野心膨胀之下的一名武士,除了那些没什么志向的人之外,没有人会愿意留在这个村子里,同它一起安静地老去。
  我收起伞交给老板,告诉他已经有人在等我了。
  这是村子里唯一一间居酒屋,冬天落雪时,村里的男人们大多会选择来这里喝一杯清酒暖暖身子。所以我约了我要找的人在这里见面,我希望酒的热量和这里的火炉对他上了年纪的关节有好处。
  “先生是……来找我的?”老人哑着嗓子问我。
  我点点头,给他斟了一杯酒。老人长久地摩挲手里的粗瓷杯,久久不发一言。他左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微微抽动,连带半边脸持续痉挛着。
  最后,他放下了酒杯。
  “我已经老了,年轻时候也没什么干下过什么值得夸耀的事迹。先生费尽周折找到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是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老伯,不用太紧张。”我呵一口气,搓着双手取暖,“我查到您曾经跟随在初代火影大人的身边,初代火影大人去世后,又因为在战场上断了右腿而不得不离开千手家,回到家乡养伤。我只是一个四处游荡的外乡人,路过火之国时,听人说起初代火影大人的事迹,于是很好奇。”
  老人不再缩着脖子。他原本佝偻的肩背忽地挺直,我提及千手柱间的尊称时,他眸子里的浑浊一瞬间退去,隐约的锋芒一闪而逝。
  那是经历过战争的男人才能拥有的锐气。
  “那么,年轻人,你想打听什么事呢?”他冷冷地说。
  我冲他温和地笑笑,尽量平缓他眼中流露出的戒备之意:“其实也没什么,我是一个写书的人,对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初代火影大人是站在忍者世界顶峰的英雄,三岁孩子都知道他的事迹,至于我想发掘的东西……更多……也……更无趣。”
  “比如?”
  “比如我曾经去过一个叫终焉之谷的地方。”我喝下一杯酒,漫不经心地转头向窗外看去,雪花依旧纷纷扬扬,没有丝毫停歇下来的意思,“我在那地方见到了两座雕像,他们隔着一条瀑布对望,起着对立之印的手势。据说其中之一是初代火影大人,而另一座雕像则是木叶忍者村的另一位创始人、宇智波一族曾经的首领,同时,也是木叶历史上最凶恶的叛忍,宇智波斑。”
  老人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是的,终焉之谷,那是柱间大人击败宇智波斑,保卫了木叶村的地方。”
  “我听说这个故事后一直很好奇。”我轻声说,“宇智波斑是与初代火影大人并称的顶尖忍者,在那个战云纷起的年代,忍者的声望达到了历史顶峰,但同时,他们的生命如烟花般璀璨,流星般易逝,留下来的只有强者之中的最强者,只有用铁和血牢牢镌刻的名字才会被人传诵至今。森之千手,宇智波,这两个姓氏现在听起来仍然让人忍不住地发抖。这样的两个人,他们是如何从对立走向联合的,宇智波斑又为何会选择背弃血缘相连的族人,离开自己胼手胝足创立起来的木叶村而成为叛忍。不世出的英雄之间,从对手到同伴,再到反叛者与维护者,如果写出来,将会是一个很吸引人的故事吧。”
  “我想是的。”老人低声说,“你想知道什么?”
  “随便。”我说,“您知道些什么,就说些什么。我只想尽可能贴近那些活在人们口耳相传中的人物。我的好奇心很重,又喜欢用想象力补全零零碎碎的信息,不用那么拘束,我可不是那些教条严谨的历史学家。”
  老人沉默了很久。
  我耐心的等待着。等到他再次开口时,瓶里的酒已经冷透了,老人的声线像是回到了那个烽烟四起的年代,涩得像铁,冷得像冰,仿佛伸出手去攥一攥,就能捻出厚重的血腥气。
  “那是三十年……四十年……不,我也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宇智波斑,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也是这样一个下雪天……”                    
作者有话要说:  
 
  ☆、壹
 
  屋外雪风呼啸,从窗缝里泄进丝丝缕缕的寒意,屋角暖炉蓦地爆出一个火栗,火光熏得偌大一间屋子温暖如春。
  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
  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屋里这十来个人分为两拨,坐在长桌两侧无声对峙着——森之千手和宇智波的精锐,都是在各自宗族的长老会里说得上话的人物。
  “已经一个小时了。”千手扉间突然开口。
  他有些急躁,千手和宇智波的和谈事宜是由他负责的。经年累月的战争使得实力不相上下的两族都死伤无数,渐渐的,结盟的呼声由幕后浮上了台面。
  “离我的构想只差一步了,”千手柱间当时是这么对他说的,“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推手。如果这次能成功与宇智波一族联盟、并且取得大名的支持,我就有足够的信心结束这场战争。”
  扉间沉默地点点头。
  “那么,就由我为哥哥办妥这件事吧。”他缓慢而坚定地站起身来,“忍术我比不上哥哥,战场之外的事还可以尽一份力。”
  现在他心中有少许不安感。根据他探听来的情报,对方内部态度最激烈地反对联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斑。而如今在这场决定结盟一事成败与否的关键会谈上,这个人迟迟未至。
  身着团扇纹饰的一方交换着眼神,最后他们当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撑着拐杖起身,微微鞠躬,声音嘶哑得仿若破败的风箱,“千手大人,族长大概有一些私事要处理,请您再稍等片刻。”
  他态度从容地应对着千手扉间平稳声线下潜藏的怒意,视线却斜落在千手柱间身上。
  “私事?”千手家的队伍里忽然蹿出一个不屑的声音,“把私事置于结盟的大事之上,宇智波究竟有多少诚意?”
  千手扉间回头恶狠狠瞪了那个嘴快的族人一眼,其实这也是他心中所质疑着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不应该摊到台面上说出来。可惜已经晚了,那人话里的不屑谁都听得出来。双方交恶了这么多年,如今虽然都明白结盟是唯一的出路,但也不可能立即跨过隔阂亲密如一家。
  那句话就像是石子投进一潭死水中,无形的波纹漾开,回荡,在某处激烈碰撞,顶尖忍者们不约而同地调整了呼吸频率。
  气氛剑拔弩张,可千手柱间依然静静端坐于高背椅上,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脸上的温和笑意也没有一丝变化,就像海浪中岿然不动的礁石,万千水花拍上也不能令其挪移分毫。
  而宇智波的人……千手扉间警惕地看向对面,视线投过去的时刻,正好看见他们闭眼又睁眼的那个瞬间。
  他无声地倒吸一口冷气:对方居然在他们未曾察觉的时候交换了意图。他们是在示威,千手扉间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他看见所有宇智波都在同一时间睁开写轮眼,其中的敌意和杀气凝如实质。
  空气中那根原本就紧绷的弦越扯越紧,仿佛一个三岁孩童伸出小指头轻轻一勾,就会“砰”的一声立刻断裂。
  “砰——”
  那是屋门被人用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的声音。
  双方都下意识地起身,有人飞速结印,有人伸手探向忍具包,更多的人扣住武器,肌肉贲突。纷乱扰攘中只有那名老者重重磕了磕拐杖,冲门口的方向高声唤道:“斑,你来迟了。”
  狂风裹挟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盘旋进屋,气温骤然降至冰点,渗骨寒意的侵蚀下双方都略微冷静了一些。千手扉间平稳呼吸,用眼神示意族人收起武器。
  逆光中,宇智波斑的轮廓一点点清晰起来。
  “抱歉,老爷子。迟到了。”宇智波的首领平静地说,音调没有一丝起伏。他的发梢上还残留着雪花勾出的白边,化水后滴滴哒哒地落在地上,像一场稀疏的春雨。呵气成冰的雪日,他居然只披着一件紫色单衣,连斗篷都没穿,看起来简直像是起床后随手抓了件衣服就急匆匆赶过来。
  屋里的人都不自觉松了口气,空气中那根看不见的弦被宇智波斑的闯入猛然截断了,方才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恍惚得像是一个幻境。千手一族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这个以瞳术闻名于忍界的顶尖高手,对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宇智波一族的年轻族长,在此之前的战场上,只有千手柱间的实力能与他正面抗衡。
  “斑,我想你应该向柱间大人解释一下。”老人说。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
  “没这个必要,”宇智波斑交叉双臂靠着椅背,目光来回巡弋,最后定格在千手柱间的脸上,语气讥讽,“你们已经商量出结果了,不是吗?”
  无懈可击的温文笑容也有了一瞬的僵硬,千手柱间忽然察觉到坐在谈判桌对面的人似乎产生了微妙的改变。他太了解宇智波斑了,无论是愤怒还是欣喜,这个高傲的人从来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但现在他的声线平稳刻板到像是用忍术复制出来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这只能说明他在强行压抑着什么,一旦爆发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柱间也预料不到。
  “如果宇智波族长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谈。”千手扉间说。
  “你没资格跟我说话,”宇智波斑连眼皮也不抬一下,“这里能跟我谈条件的人只有他。结盟的细节我也不想关心,你去跟我家的长老们慢慢谈,我只是来问他一个问题。”
  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明白斑指的是谁。
  宇智波斑双手交握压上桌面,上身慢慢前倾,令人窒息的威压随之逼开。千手柱间一动不动,曾经被对方评价为“虚伪到极点”的微笑依然挂在他脸上,两人隔着一方木桌静静对视,没有一个人说话,偌大一间屋子连呼吸声都压抑得微不可闻,安静得快要冻上。
  那个瞬间像是有千万年般漫长,漫长到柱间有那么一刹间错觉自己陷入了月读幻术中,可是他一直留意着斑的查克拉流动,对方没有开写轮眼。
  他忽然有些怀念那双流转着花纹的红曈,它诡艳得像是刀锋上淬出的血之花。                    
作者有话要说:  
 
  ☆、贰
 
  夜深,月晦。
  屋檐下唯一一盏灯笼在风中悠悠地打着转,昏黄光线映衬出庭院里草木的朦胧轮廓,天地晦暗,唯有泛黄绵纸上红白两色的团扇家纹格外清晰。
  毕竟是有些年头的老宅子了,走廊的地板在木屐踩踏下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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