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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同人)雁姬 作者: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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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下人嘛,还是像云娃和莽古泰,还有小春小雨这样忠厚又忠心的好。
  只是她不了解,小春和小雨虽然忠心,忠心的对象却是老太太。
  新月到了女方家,对方虽然瞧不起她的名声,但她毕竟是克善世子的姐姐。又不知道世子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因此不敢太得罪了她。遂客客气气的把她请了进去奉茶。
  但是想见未来的弟媳?不行。咱家闺女正在待嫁中,还在学规矩,不能见外客。(开玩笑,怎么能让个未嫁的姑娘沾上你这私奔的女人。)
  担心她与克善能不能相处好?请将军夫人不必担心。虽是指婚,但是之前去宫里请安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见过的。还谈过几句话。两个人都是好脾气,必能相处好的。
  想和她说说世子小时候的事?那您跟我说吧,我必一个字也不漏的转达。世子他爱吃什么菜,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平时生活有什么喜好习惯,您都跟我唠唠吧。回头我就告诉我闺女,让她将来好伺候好世子。什么?您不清楚?世子他没什么特别的喜好?……那世子倒是个好伺候的。
  对方油盐不进,而且隐隐还指责她不了解克善,不关心克善。新月终于坐不住了,告辞离开了。回到府里,心里一阵郁闷。本该静养的她今天竟出门转了一大圈。一下子病情加重了。老大夫来强令她今后两个月必须都躺在床上。再加上见了红,她自己也害怕了,遂乖乖的躺着养病不提。
  另一头小春向老太太报告了今天的始末。老太太皱眉听了,打发小春回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皱眉苦笑,这个新月做事还是这么不着调。也罢了,她要静养两个月,暂时不会出门闹什么笑话了。
  老太太对儿子儿媳实是灰心了,只要不出大问题,她也懒得去管他们。现在一心都扑在弯弯身上。
  弯弯的眉目和新月极像,这很让老太太担心她的性子是不是也随了新月。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孙女教入正途。
  将军府这边消停了,骥远和达尔泰那边却是忙忙碌碌的准备婚嫁。这二娶和一娶,二嫁和初嫁,许多规矩都是不同的。作为继室出嫁地位已经比不上原配了,何况还是二嫁。好在这是太后的指婚,这就比什么都体面了。
  体面归体面,繁杂的事情依然不少,等到雁姬终于坐在喜床上等着达尔泰喝完酒宴回房时,实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结婚真是累死人了!真想直接躺倒。
  等着达尔泰进新房的时候,精神放松身体疲惫的雁姬却是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了。
  之后妖精打架的场面就不详述了。熟女和猛男相遇,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最后雁姬因为长期养尊处优,体力不佳,棋差一招而惜败。达尔泰抱着睡熟了的雁姬亲了又亲,那是得意极了。
  同时努达海在雁影阁里喝闷酒,那是郁闷极了。
  新月在望月小筑里想着努达海这几天怎么对她那么冷淡,那是忧虑极了。
  克善在皇宫里,想着终于能离开新月的影响,和媳妇一起去荆州过平平静静的日子,心里轻松极了。
  骥远和珞琳也是松了口气,额娘终于平平安安的嫁了。努达海终究没闹出什么事来,给额娘和家里惹祸。因为额娘出嫁心里的那一点点不自在,早因为努达海不着调的行事态度而消失不见了,只盼着额娘出嫁不再出什么岔子。现在尘埃落定,他们也放松了。
  第 28 章 
 
  成婚第三天,因为雁姬没有娘家需要回门。夫妻二人就直接递了牌子,进宫向太后和皇上谢恩。
  雁姬本身没有什么害羞的情绪,不就是结个婚吗?有什么可害羞的。这种落落大方的态度看在别人眼里就不同了。好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事人觉得尴尬,旁观者看着也会觉得别扭。当事人平平常常,那旁人也会把这事视作平常。
  再加上太后因为做媒的关系,对雁姬的态度极好。在慈宁宫里请安的其他命妇贵人,自然跟着对她客气。这样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还有些人不免联想到他他拉将军府的那位继夫人,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哪有雁姬这种的气度。真觉得他他拉将军的眼睛是被**糊住了。
  皇上那里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达尔泰先笑嘻嘻的谢了恩,然后又像皇帝要求下旨除了雁姬现在的诰命身份,“我的女人自有我将来立下功劳,再给她请诰命身份。”
  皇帝一想,也有道理。自己的老婆因别的男人有的诰命身份,自然心里是不痛快的,“那就除了瓜尔佳氏现在的诰命之身,你上次的打十三家军的功劳朕也没赏你。就赏给你媳妇了。再给她个诰命就是了。”
  于是在慈宁宫里的雁姬一连受到了两份圣旨,先是除了原先的诰命,再因达尔泰的战功,重新封了她一个更高一级诰命。
  众人甚是不解,太后就派了人去问是怎么回事。小太监回来一说,众人都笑开了。
  太后打趣她说达尔泰是个醋坛子,旁人也凑趣的上前来恭喜她。雁姬心里也甚是喜悦。终究是摆脱了努达海留在她身上的烙印了。从此既不受他恩惠,也不必为他他拉家所制约了。
  婚后半年,因为和达尔泰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雁姬怀孕了。
  最初听到这个消息,雁姬的感觉是惊悚大大的超过了喜悦。这可是活脱脱高龄产妇了,再加上古代恶劣的医疗水平,让雁姬一阵阵心惊后怕。
  达尔泰却对雁姬的担忧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听说有的好女人到六十岁还能生呢。”
  那倒是。有些女人生育能力极佳,生出来的小儿子比小孙子还小。她在现代也听过不少这样的新闻。不过现在她虽然不是六十岁,骥远的儿子可确实要比她肚子里这个年纪大了。不过,什么叫好女人?
  “什么叫好女人?”,坏女人就不能生了?能生的都是好女人?
  达尔泰咧嘴一笑,“能下崽儿,能管家的就是好女人。”
  真是相当朴素原始的动物性观念啊。
  雁姬一阵羞愤,当她是猪吗?还下崽儿?伸手拧在他腰上,“什么下崽儿?你说我肚子里这个是个崽儿?”
  这点小疼痛对达尔泰那就是不痛不痒了,他仍然牢牢的抱着雁姬,伸手抚摸她的肚子,在她耳边道:“你肚子里的不就是我的崽儿吗?”
  雁姬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了。不过受达尔泰那大咧咧毫不紧张的态度影响,她自己也不害怕了。有什么呢?不就是生个崽儿……不对,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万万千的妇女都生过。何况雁姬生过两个,这身子也算是有经验了。打胎的事她可做不出来,就是不为了达尔泰,她也不想杀死自己腹中的孩子。那就生吧,大不了一死。要是活了,还能有个自己真正的孩子。从前不喜欢孩子,那是因为带孩子太麻烦太累,如今有奶娘下人,有了孩子她只要陪孩子玩就够了。这是多么容易又有趣的事啊。就像现代家庭里的好多男人似的,孩子哭闹换尿布的时候是躲得远远的,孩子咧着嘴无齿傻笑的时候恨不得抱着亲了又亲。雁姬想想,觉得在这里生个孩子很划算。
  府里的那几个舞姬雁姬并没有打发出去,仍然好好的养在院子里。从前因为她们身份微贱,家中又没有主母,多是男仆。原本怕瓜田李下,她们是不能出院子的,只能等着达尔泰去找她们。现在雁姬虽没有赶走她们,但也不乐意看见她们在跟前碍眼,遂仍然沿袭了这个旧习。
  至于为什么不处理了他们,之前他他拉家就泼脏水说雁姬是妒妇,如今她怎么可能再犯这个错误?让人拿住这么明显的把柄?何况达尔泰早告诉她了,这些舞姬在被买回来之前,为了让她们卖艺的时间长些,已被□她们的人灌了不育的药。就是冲着这个,他才买她们回来,而不是纳几个妾了。他说他的儿女,只能让他选择的女人来生。
  女子为母则强,只要她们生不出孩子,就闹不出什么花儿来。也不会给她造成麻烦。她也就没有必要时时防着她们。
  成婚后达尔泰日日和她睡在一起,不过她怀孕后,十天半个月的,达尔泰会去那个院子里过一晚。
  男人的欲望,雁姬也能理解。说是在乎达尔泰吧,她也在乎。喜欢他吗?也喜欢。可这本该让现代女人伤心愤恨的事,在她看来就完全不算个什么事儿。
  这与贤惠无关,也不是她被迫接受了古代的妻妾观念。而是她知道达尔泰是个聪明人。这种聪明让她放心,他必不会做出努达海的那种蠢事。欲望也只是欲望而已。现代好丈夫也难保不在出差的时候来个一夜情,回家之后仍是二十四孝好丈夫,这种事她见多了。何况古代这种合理合法的环境呢。
  八个月后雁姬平安的产下一女。取名为菘蓝。
  新月得到雁姬生了个女儿的消息,很是松了口气。努达海厌倦了吃那种药,甚至因此连房事也不甚热衷了。何况她身子也没有养好,就算努达海好好的,她现在也很难怀孕。她一直把雁姬当成假想敌,知道她怀孕之后,就担心她会生个男孩。那她就更有压力了。如今好了,雁姬和她一样,生得也是女孩,而且她还年轻,以后还能生育,雁姬就不一定了。
  雁姬其实也是松了口气,她本就希望这是个女儿。达尔泰的儿子性子很像他,对她也很恭敬。可毕竟不是亲生儿子。若她有了儿子,这个家还能不能有现在这种和睦松快的气氛,她也说不准。虽是兄弟,但不是一母所出,将来能不能和睦相处,齐心协力,也很难说。还不如是女儿,将来也就是一份嫁妆的事情,没有那么多纷争。
  而且达尔泰似乎也不重男轻女,十分喜爱这个女儿。瞧着他为了取名字翻了半天书就知道了,什么如松般高洁,如兰般清雅的名字,要取名为松兰。后来雁姬说干脆叫菘蓝得了。达尔泰觉得不错,就这么定了。
  菘蓝是种绿色植物,还能入药。放在现代,根入药称“板蓝根”,叶入药称“大青叶”。 反正是极好的植物。
  达尔泰还兴奋的嚷嚷将来要教她骑马射箭,必不让她堕了满族女儿的英武之风。
  菘蓝的眉眼像极了雁姬,这着实让她松了口气。若是像达尔泰,那将来恐怕就难嫁了。
  雁姬的身子足足养了小半年,倒不是她身子不好,而是为了美容和健康。本来就不算年轻了,怎么能再不心疼着点儿自己。这一保养,雁姬产后的恢复倒很好。没留下什么隐患。
  她毕竟是个理智的成年人,又有雁姬原本的经验。不像新月那样,在坐月子的时候还忧思过重,或是因为和努达海感情重新升温,在月子里就有房事。新月年纪太轻,不明白身体好的重要性。反倒因为努达海的格外怜惜而欣喜不已。不明白隐患已然种下。
第 29 章 
 
  新月对雁姬生了女儿一事的愉快,却抵不住另一件事的郁闷。那就是克善离开京城了。
  而且是不告而别。
  几个月前,克善在皇宫里举行了婚礼。这虽然是因为端王府在京中没有府邸和长辈的缘故,但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极大地荣光。毕竟能在皇宫中举行婚礼的,只有皇上和皇子们。
  因为在皇宫中举行婚礼,普通旗人身份的新月就不能参加了。哪怕她是克善的亲姐姐。
  不少人倒因为太后和皇上对克善与新月截然不同的态度,也把他们姐弟俩区别看待了。不再一提到克善,就说起他那个不要脸面的姐姐。而且端亲王克善少年老成,性格敦厚,皇室宗亲里倒有不少人对他怀有好感的。
  再说端亲王将来是要去荆州的,远离了权利和斗争的圈子,只是空有个高贵的身份罢了。因此也没有对他心存警惕,以他为敌的人。
  皇太后让克善在皇宫里举行婚礼,却又不允许新月参加婚礼,一来表达了皇家的仁厚,第二也是表达了皇室对新月私奔行为态度。虽没有把新月逐出宗族,但这一场婚礼已经生生把克善和新月两个人区别开来了。
  克善本人对此倒是感激不尽的。他原本懵懂无知,虽在皇宫中没人敢在明面上欺负他,但捧高踩低的人从来不少。他听了许多难听的话,甚至有些已经涉及到他去世的阿玛和额娘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新月。
  他的心智在皇宫中一日千里的成长。好多以前不经心的事,此刻回忆起来,都是那么别有意味。
  比如他的好姐姐在回京的路上就与那个努达海暧昧不清,不顾男女之别,同乘一骑。那时候他们的亲人才刚刚死去,新月何尝把他们放在了心里。满心里都是男人。
  还有那次新月责打他。他那时候以为是自己不争气,现在仔细想想,却是他的好姐姐因为男人心情不好,借他发作怒火。还能乘机引起那男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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