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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年一梦 作者:檀英倚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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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原著向 民国旧影

 
文案:
 
   瓶邪only,绝对原著风!绝对不崩坏!想看苏文的孩纸请绕道,我尽量让人物原汁原味但是因为有感情戏所以可能不能一模一样请各位谅解。
   日常甜蜜生活有,阴谋诡计虐心虐身有,具体的,客官戳进来看看嘛~~
   我是小三爷本命,所以小三爷绝对不会过于娘化,原创人物有,但是不会狗血不会影响剧情,毕竟横亘在二人之间的,从来都不是第三者而是逃不开躲不掉的命运。
   无黑花,扇子不是一切男男cp,花秀可能会有,如果有的话目测大虐!
   而且我觉得花儿爷是个铁板钉钉的攻啊!
   以上!欢迎猛戳!
 
内容标签:原著向 前世今生 民国旧影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起灵(小哥),吴邪 ┃ 配角:胖子,解语花,黑眼睛,霍秀秀 ┃ 其它:瓶邪,无黑花,大虐,原著风
 
 
☆、  起始 
  在漫长的追寻和被追寻的路上,张起灵遇见过很多很多的人,也遇见过很多很多非人的东西,他并不是都不在意,只是在漫漫的时光和不断的遗忘中,他们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
  几十年来,他张起灵的背后,总是跟着这些模糊的影子,生的、死的,在意的、忽视的,记住的、忘记的,在没有光也看不到终点的路上,这些影子从未显现出来,他也从未回头去看,但是他知道,他们始终都在,他们的情感死死的压在他的心里,太多了,太杂了,以至于他分辨不出来,到底哪一种才是他自己的。
  日子久了,他觉得他或许已经遗忘了自己的情感,又或许,他从来就不曾拥有过。
  日子再久一点,这些就都无所谓了。
  但是只有一个人,他从来不肯变成他的影子,有关他的场景,就像烙印一样深深烫在他总是习惯失忆的脑海里,总是出现在他一片漆黑毫无知觉的梦里。
  那是他梦里唯一的光亮。
  光是暖的,夕阳将落回光返照的光芒,暖而亮,泼了一室,满满当当地簇拥在那间不大的古董铺子里,陈年古董和拓本在暗红的老架子上散发着经年不变的暗香,被淡金的光溜出温暖的色泽,他在藤木做的躺椅前停住,被墙上一个风筝吸引住目光,那是一个成双成对的沙燕风筝,两只造型有点搞笑的沙燕身子紧贴,各有半边翅膀和尾巴组成一个完整的风筝,色彩很艳丽,像是很传统的工艺。
  这个东西他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到,而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出了神。
  他本不该在意的,包括这间铺子和铺子的主人,他本都不该在意的。
  跟在他身后踉跄进来的人显然一副从车上下来没睡醒的样子,边走边嘟嘟囔囔的收拾他扔在地上的半截手套和绷带,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只风筝。
  所有的埋怨都噎在嗓子里,睡意一下就消散了,吴邪望着面前整个身体都笼在暖光里的男人,看他挺拔修长的身躯、血迹斑斑的肩膀、刀刻般完美的侧脸和沉静如古井的眼眸。
  张起灵不知道,他其实很怕看他的眼睛,因为这个人再怎么强大可靠,再怎么让他有亲密无间的错觉,只要一看他的眼睛,吴邪就会觉得自己立刻被打回了原形,这个人从来都没有靠近过自己,他们之间的距离,远不是高山流水、上天入地的距离,甚至也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比这些还要遥远的多,因为他与他,与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曾比肩而立,一刻也没有。
  那双眸中,苍茫岁月,寂寂征途,一瞬湮没。
  他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干渴,他干笑两声,解释道,“这是王盟从潍坊带来的,风筝之乡
  嘛,我看挺有意思,就……”
  面前的人似乎没听见他说话,吴邪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他有一点怔忪,碎光将面前的人
  漂染的如此真实温暖,但是吴邪知道这只是虚幻的,就如夕阳余光一样,回光返照总是格外短
  暂,马上他就会跟他身上的灿烂光芒一起,消失在黑暗的夜里,他拦不住。
  可是下一秒,他的声音在理智阻止之前,就迫不及待的从沙哑的喉咙里冲出来,他像做梦一
  样听见自己说,“小哥,你喜欢风筝的话我带你去潍坊看看好吗?那里还有更多好看的,你……
  你留下来吧。”
  张起灵的手几不可见的握了一下,没有回答。
  他继续道,“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都不管了好不好,这些所有的事情,张家的事
  情、三叔的事情、老九门的事情、终极的事情,我们一股脑全都扔了,什么都不管了好不好?我
  的铺子是小了点,不过勉强能度日,我们揭不开锅的时候就去下下没有危险也不需要很肥的斗,
  赚一点小钱呢就出去玩玩,两个人花销也不会很大,我知道你去过很多地方,但是你肯定没去过有很多很多人的旅游景点,其实偏僻的地方去多了,偶尔去热闹的景点也很有意思的,我带你去
  放风筝,去打游戏,去吃小吃,去拍照片,去逛古镇小店,或者,或者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一起住
  的话,我帮你找地方,在杭州在北京都好,你要是偶尔有空了就来看一看我,打个电话,过一过
  安安稳稳的普通人的生活,好不好?”
  吴邪不知道怎么了,那些话像呕吐一样从他喉咙里涌出来,理智在他的脑子里一声一声的尖
  叫,他过去说过的“与你无关”、“不关你的事”、“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被吴邪的大脑一
  遍一遍的重复温习,却没能扼住他颤抖的喉咙。
  他疯了,居然想要拉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但是这些话憋在他的心里太久太久了,久得
  他心口都在发酸,他怕再不说,他就真的要失去这个人了。
  可他什么时候属于过他了吗?可笑。
  但是他并不是真的要留住他,这个人的生命长到他不可想象,但是他却每时每刻都在变老,
  他并不想等到垂垂老矣、须发皆白的时候,还死死地留他在身边,他也不愿意他看到容颜苍老的自己,所以他并不贪心,他只想要十年。
  十年,只要这个拥有无数个十年的男人舍弃掉一个留在他身边,不离开不受伤不失忆不再痛
  苦,那么他也愿意放弃。
  三叔的行踪也好,青铜门的秘密也好,自己的身世也好,他统统愿意放弃,这一生都不再追
  寻,哪怕他十年之后终将离自己而去,他也愿意一辈子都天真无邪,守着这个他可能离开之后可
  能就再也不会回来的小铺子,直到老去。
  他愿意。
  盛大的光芒即将散去,张起灵听见他的声音,夹杂着强烈而绝望的希冀,抖得让他心里发
  酸,“十年,就十年,好不好?”
  这语气很不像他,吴邪不该有这么伤痛的语气。
  张起灵这一生,或许都再也不会拥有像此刻一样强烈的愿望,他拼尽了全力想要转过头去,
  想要微笑,想要开口对他说,“好。”
  不管十年还是二十年,只要你愿意,我都停留在你身边。
  而他这一生,从来都没有拼了命还做不到的事情,只除了那一件。
  夕阳沉沉落下,黑暗兜头湮没的那一刻,他从潮湿的铺满藤蔓的树下醒来,少有的呆坐片刻
  才站起来,怀里的黑金古刀捂了一夜都没有一丝温暖,冰冷的冻着他的皮肤,一如梦里那个绝望
  的人。
  似乎已是白天,浓密的树冠遮天蔽日不见阳光,他回头看看,没有影子。
  哦,对了,吴邪从来不肯变成他的影子,如果他肯,张起灵知道自己一贯坚持的道路就永远
  都走不下去了,他只会一遍一遍的回头去看他,一遍一遍的触碰他的影子,直到前面是一道悬
  崖。
  万劫不复。
  吴邪没有,所以他只能走下去,一步都不回头的,一直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只是个引子,只是突然想起来的一个场景而已,跟正剧……呃……大概有关系吧(你奏凯~)
 
☆、吴邪不知道的事
 
  吴邪以为,所有的事情倒回初见,如果他没有开着那辆破金杯忙慌的到三叔楼下,遇到那个日后被他以闷油瓶代称的沉默青年,那么往后的这所有欢喜与悲伤,所有大起大落、生生死死,就都不会发生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有些颓唐的晚上,在三叔给他发短信之前,张起灵保持着倚靠在
  窗边的姿态已经整整一天了。他默不作声的抱着本来就属于他的黑金古刀,默默看着天边的云霞
  从淡淡的蓝色,慢慢变成火烧云的热烈,最后归于黑暗的沉寂。
  吴三省翘着二郎腿在桌子上,屁股推着椅子来回晃悠,优哉游哉的扣上手机,吐出一口白
  烟,说,“发了。”
  张起灵没有动,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
  吴三省用夹着烟的手挠了挠头发,奇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还有什么是没从他那得到
  的?还犯得着亲自跑一趟。”
  刀锋般锋利的嘴唇张了张,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为什么过来?他也不知道,只是他即将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过去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常人足以死掉百次的境地,对他来说跟现在这个安全的房间没有任何差
  别。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些怕。
  他知道他不该来的,可他还是来了,在窗边戳了一天,心里却一片空茫,整整一天脑子里
  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唯一记得的问题,是反复出现在他心里的恐慌,如果见到了,他怎么面对
  他?他要说些什么?
  多么可笑,其实根本没必要,吴邪并不记得他。
  可是他想见他,总是想见一见他。
  吴邪的车横冲直撞的冲过来,一路上并没有多少车子阻挡,他却开得玩命一样,张起灵几
  不可见的牵一牵嘴角,他还是那么好奇心大破天,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个吴邪,从来没有改
  变。
  身后传来啪啪啪按手机的声音,吴三省说,“行了,人你也见到了,赶紧走吧,他好不容
  易有这么点安稳日子,你就放过他吧。”
  张起灵轻微的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动。
  再等一等,再多看一眼。
  张起灵不自觉的握紧了黑金古刀,自己也没有意识的前倾了身体,吴邪急急忙忙推开了车
  门,正要过来时似乎感到了手机的震动,他摸出手机看到短信后一脸菜色,也不看路就往前疾
  奔,终于绊到了马路牙子上,一头栽了出去。
  那一瞬间,张起灵触电一样伸出手去,下意识的想要去扶,手却定格在半空,他怎么忘
  了,他现在是在楼上,吴邪的身躯只有他一个手掌大,他碰不到。
  就算是近在眼前又怎样,他只能装作陌路。
  吴邪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爬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跺了一脚马路牙子权当泄愤,又马不停蹄
  的赶过来,就在他马上要冲进三叔家时,忽然觉得胸中一闷,竟然鬼使神差的抬头去看二楼的窗
  户。
  那里当然什么也没有。
  吴邪却还是傻愣愣的看着那里,弄不明白心里突然涌起的这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为了什
  么,片刻之后,三叔的脸从窗子后面冒出来,骂着,“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点,你磨个半天,
  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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