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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一生推 小故事 作者:小花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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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我……我叫起灵……。”
 
  ☆、第三十六章
 
  九十二、
  吴邪睁开眼,头疼的让他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近来无论白天夜里头疼病一直折磨着他。打开灯翻找了一会儿止痛药,就着冷茶喝下,窗外灯火明亮,虽是凌晨却依旧繁华。他走到阳台上,风吹的他瑟缩了一下,仰头看着天空,头又一下一下的疼了。到了他现在这个年纪,身体百病,年轻的时候乱挥霍,到老了七痛八痛全靠药。
  梦里最近总是一些过去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么几个人的模样,脸和声音都没有,重复来重复去,每一天每一晚折腾的人睡不了觉,这头疼病也是日渐如此的加重。到了后来,想请当医生的老朋友给点助睡眠的药吧,他却建议他找个心理医生。
  “我怎么会需要心理医生?老卓,你开玩笑吧。”当时好像就是这样说的,脸上一派不在意,心里却像沉得好像有千金重石,果然人老了就爱回想往事么,这在从前是从来不可能的事。
  “只是个建议。老吴啊,我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你的身体我最清楚,你的心病我也清楚。现在人老了,控制力下降了,去看看心理医生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老朋友给了张名片,看也看没就放进了口袋里。
  “行,有空我会去看看的,但是现在,你先开点助睡眠的药和止疼药,我这头疼的,都快不能想事情了。”
  “不能想事情好,你啊,就是想太多所以才疼的。”
  人到老了,朋友一个个先自己走了,生死看惯了本以为麻木了,没想到会在老的时候像一把钝刀在不利落地割一样,“卡兹卡兹”地发出这种声响,总感觉有一天好像连脑袋都要碎了。人老的这么快,年青时候的岁月一点儿也没了。
  止痛药逐渐发挥了作用,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抽了三四只烟,拢了拢衣服又回到了床上。关灯前看了一眼还开着门的阳台,心想要是来一阵大风把我吹到另一个世界去该多好,我这条命,自己舍不得下手了解了它,毕竟是那么多人用他们的生命换来的。背负的东西多了,活着都是一种深刻的痛苦。闭上眼前似乎终于明白了那个人的心情以及选择离世的原因。
  “呵呵,原来如果我是你,也想快点结束一切啊……毕竟一头强壮的骆驼也会在沙漠和沉重的货物下倒地。我坚持不住了,也不算违背当初答应你们的好好活下去吧,累了闭眼休息……人之常情……。”
  梦里,终于声音清晰了起来。
  “吴邪,好好活下去,不枉费我,为你做的这些事。”止不住的血,还有自己无能为力的手……。
  九十三、
  吴邪近来被将近的婚期折腾的人都瘦了一圈,在聘礼上改了又改,加加减减就怕礼太轻。身边几个死忠朋友也被他连累的够呛,全国各地的收集古董,看的三叔心中都在滴血。
  “我说大侄子啊,这结婚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意思意思就行了。到时你就请那个几个熟人,大家都知道你底子厚,不用这样显摆。”
  吴邪看了一脸不忍心的三叔没好气道:“意思意思也要让聘礼拿的出手吧,结婚的又不是你。”
  三叔叹了口气,心道我结婚的时候聘礼可不需要怎么拿,儿大不中留,随他吧。
  吴邪一一检查着礼单上的聘礼,越看越焦心,越看越觉得东西太低档次了,虽然也有几个战国时的好货,但还是觉得寒碜,天啊!吴邪瞪着眼睛看着礼单,心里一个念头越演越烈,越演越烈,最后“啪”的把礼单一扔,掏出手机打了张起灵的电话:”张起灵,你赶紧给我过来一趟!“
  张起灵挂了电话,眉一挑看着手机,回卧室的书桌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几张图纸,又换了身衣服,这才拿了钥匙出了门。
  吴邪坐在太师椅上火冒三丈的一个一个打电话给那些还在找古董的朋友,看的三叔暗暗咋舌,当年他结婚的时候可没这么大火气啊,搞得好像不是结婚,是和古董有深仇大恨一样。
  张起灵到的时候,吴邪还在和人打电话,看到张起灵一身明显经过精心打扮过的穿着,不知怎的心中的火就“唰”一下全没了。唉,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这样吧。
  张起灵和三叔打了个招呼,站吴邪边上等着他把电话打完,三叔眼睛骨碌一转,心中即刻亮如明镜,难怪我大侄子像和谁有仇一样,敢情这是打赌输了啊。
  吴邪放下电话,仰头看着张起灵伸手道:“小哥,算了,还是按你得意见来办吧。”
  张起灵把手中的图纸给吴邪,三叔伸长了脑袋眯着眼看,这一看心里大惊,全是古墓地图,似乎还有几个战国时期的。啧啧啧,这真是大手笔,难怪大侄子一直要让人全国各地找古董呢,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瞧这小哥,直接给你图纸任君挑选。
  吴邪把图纸全看了一遍,半响后把图纸一扔,对着三叔说了一声慢走不送,拽着张起灵进了后院,他得和他好好聊一聊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脊椎病犯,每天头疼的要死。完全不能想什么或者写什么……坐在电脑前后背就像针扎一样的疼QAQ。
 
  ☆、第三十七章
 
  九十四、吴邪的心理主治医生叫张起灵,长得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寡言寡语。
  吴邪是被家人逼得出来打心理医生的,之前家里人给找的那些全被他给fire了,作为一个自闭症患者,他不明白那些心理医生为什么总是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像鸭子一样聒噪个不停。赶走一个又来一个,索性有一天,吴邪对家里人说:你们让我自己去找心理医生吧,那些没用的心理医生我一个也不再看到了。
  吴邪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他只是不爱说话也不爱出去玩,其余的也没有什么了。可爸妈叔嫂们总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好像他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找心理医生是件颇为困难的事,吴邪慢悠悠地坐在人行道上,想着天下乌鸦一般黑,他要真有心理上的疾病那也不可能靠别人就可以治好,所以家里那群人就是杞人忧天。吴邪在杭州城里东走西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在了哪儿。他很喜欢这种放空的状态,没有人打扰他,也没有人会逼他吃一些他不喜欢的东西。吴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走进了张起灵的心理诊所的。
  说是心理诊所,其实说起来就是个小小的店面,吴邪在第五次又饶回原地后,不得不相信自己是迷路了,而眼前在这片种满了水杉的小树林里,只有面前这家店里看似有人。
  吴邪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看天又看看手机再看看这个小店面,心跳如雷终于咬紧了牙走了进去。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吴邪直直走进去,这个店面就像外面看见的一样,小的可怜。连扇窗户也没有,整个屋子充斥着寒冷的感觉,好似很久没有晒到太阳过一样,吴邪仔细端详了一遍,心道看来这是个被废弃了的房子,看来自己不得不打电话让三叔来接了。吴邪掏出手机才刚按了几个键,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他手一抖,手机“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抱歉,刚在发呆,没听到有人进来。”
  吴邪吓得浑身抖了抖,拍着自己胸口道:“既然一开始就没说话,刚刚就不要开口吓人行么。”吴邪低下身体去捡飞了电池的手机,就见一只修长的手先他一步将电池装上递给他。
  “你是我开业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客人。”那人道。
  吴邪不置可否心道如果他不是迷路了没办法,也不可能会进这个森冷的地方。
  “坐,你心理上有什么毛病?”那人又道,吴邪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他一眼,突然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于是他就顺着他指的地方坐了下去道:“我没什么病,你是心理医生?”
  那人似乎点了点头,吴邪眼珠一转,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家人要我找个心理医生,否则就不让我回家,你有没有这个意向?惠人惠己。”
  那人考虑了好一会儿,吴邪不怕他不答应,他有强烈的感觉,他们是同类,果不其然,吴邪看着那人点了点头,拨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号码:“喂,三叔,我找到心理医生了,我现在就带他回家,你来接我吧。”
  电话那头的三叔应了声,吴邪说了接头的地方挂了电话,他在位置上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叫吴邪,走吧,我三叔应该快到了。”
  两人走出了这个小房子,不约而同地都转身看了它一眼,吴邪这才看清身边这个人一张清秀冷淡的脸,心里小小惊诧了一下,但更多的还是满意。一看就知道是个安静的人,以后应该不用担心总被叽叽喳喳地打扰了。
  以前的心理医生对吴邪父母说他有很严重的自闭及抑郁症,吴邪总是在一边元神地听着然后一边在心理嘲讽,他只是懒得说话,可正常的言语交流并没有障碍。但是他发现原来有些人可以比他还一言不发,自从某一次发现他的心理医生近一个星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发呆后,吴邪找到了新的乐趣。
  渐渐地他的话变多了,渐渐地他的表情变多了,渐渐地他时不时就会出去溜达散步,他想看看他的心理医生还能不能一个星期不说话,还能不能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改变在一人有意一人无意之下发生,就像那个著名的蘑菇故事:需要的并不是多少言语的安慰,只需要有一个人蹲下来,陪我一起做一只蘑菇。
  你好,我是一只蘑菇,你呢?
  九十五、
  我叫张起灵,没有来处也没有归处。时间久了,连自己活了多久也忘记了。我在很小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小娃娃,粉雕玉琢,说话总是瓮声瓮气的,我和他生活了大概一起生活两年多,说是一起生活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坐在附近看着他从我面前走过去。离开的时候,我买了一只糖葫芦给他,告诉他我叫张起灵。
  我想,有一天,我还会再遇到他的。
  一晃十几年,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我抽空回了一趟那小娃娃的家乡,旧时的矮房土楼都被高楼大厦取代,我在这个城市迷了路,一个人独自走了这么多路,这还是第一次迷路。我也并不担心,随便找个路灯一躺就可过一夜,只是没料到会有人收留我。
  我跟着他回了他的住处,没料到他竟是个卖古董。我看着他极热心的帮我打点一切,那面容像极了那个小娃娃,我谢过他的好心,坐在沙发上安静看着他在厨房忙碌,如果是那个小娃娃,现在也应该有这么大了吧……?而我,和十几年前没有什么差别,不知道那个奶娃娃还记得我的模样么。
  吃了饭,我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除了最开始的道谢外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新闻永远是那样的模板,我用眼角观察着他,心道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是傻还是太单纯。直到新闻结束,一直都是他在说我在听。我习惯了缄默,倾听是一个好习惯。
  他向我道晚安,临进门前突然背对着我道:张起灵,我叫吴邪,不叫小娃娃。我轻轻笑出声看着他紧绷地背慢慢道:“我知道你叫吴邪,我送你的糖葫芦吃完了吗?”
  我知道每一个我睡在公园长椅上的夜晚,是这个小娃娃给我盖上了温暖的被子,知道那长椅上的面包苹果是这个小娃娃放的,知道是那些奶糖是这个小娃娃省下的,我没有来处没有归处,总有不知名的东西推动着我往前走,但往哪儿走我自己心中也没有一个大概,只知道往前走,往前走,也许有一天就能找到一个可以休憩的地方。
  我想,有一天,我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休憩的地方的。虽然花费的时间久了点,不过总算这个小娃娃长大了。而那串糖葫芦,是我从战国时的古墓里带出来的玛瑙玉,古时用来定亲的礼品之一,我知道,有一天,他定会明白它所包含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零点击就好开心。
 
  ☆、第三十八章
 
  九十六、
  吴邪捂住嘴,血从嘴里不断不断溢出,车上的乘客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所有人好像都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吴邪一手捂嘴,一手哆嗦着往包里伸,翻找着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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