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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 作者:陈小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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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欢喜冤家

  罗谨言一场戏是要杀顾惜朝,一场是要杀顾惜朝和戚少商,一场是仍然要杀顾惜朝但被顾惜朝杀了,所以他的角色在有限的生命中始终是同顾惜朝纠缠不休的。戚少商既有拍戏经验,又有武功底子,还是演员,从他的角度能弥补许多导演和武指遗漏的不足,他希望同顾惜朝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作尽可能做到最好,又看罗谨言一改中二少年的形象,便悉心教导,结果这几场完成得几乎超出所有参与者的预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小姐夫
 
  等到罗谨言拍完走人,顾惜朝才想起来那天酒会上的疑点,就拉上戚少商一块儿去跟陈导聊。陈导挠挠头,一脸的困惑不解,“你俩不知道啊?我没说过吗?能有什么关系,罗棋心不就是罗谨言他妈喽。”
  晚些时候他俩还了解到本片的原声配乐是罗棋心作曲,顿时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李龄毫不客气地抡了一巴掌上去,“大小罗谁也不靠谁的关系,甭瞎琢磨。”
  戚少商并没觉得人人都是靠裙带,因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他总说自己命好一路常有贵人相助,但那到底跟与生俱来的身世背景完全不同。可李龄这么说,他就得问个为什么了,“我琢磨什么了,你凭啥这么肯定,跟人很熟么。”
  李龄道:“我跟那母子俩倒不熟,但我跟陈子峰熟啊。这么说吧,为了生活、为了能继续拍电影,很多时候导演不得不屈服于资本,所以当一部电影里他能够掌控的东西越多,反而会越谨慎,如果罗谨言是个败笔,他绝不会为了卖老同学一个人情而毁了自己的创作,现在想找一纯导演意志的作品可不容易。作品是什么,那是孩儿啊,陈子峰可是亲爹,还能为了别人家的孩儿把自个儿家孩儿弄死,程婴不是人人做得了的。”
  李龄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补了这么一句,“你看那小子动作戏当然是笨了点儿,不过人练了一个月基本功一天没断,就三场……我的妈呀,这可真够笨的。怎么说呢,公司行为之下,这小子态度算是相当端正的。”
  顾惜朝听陈导说有人负责音乐部分,仍是惦记了一天,最终没忍住上去撩闲,“陈导,我要不要早点儿开始练习,罗教授可说了,我程度太低影响她情绪。”
  陈导莫名其妙,“练习什么?什么影响她情绪?”
  顾惜朝倍受打击,“钢琴。”他自知水准差得太远,然而钢琴于他而言始终有浓得化不开的吸引力,尤其经过上次《像风一样》的宣传活动,仿佛唤醒了他童年的梦想。他紧张,总怕哪里出错、情绪不够,但一有机会,还是跃跃欲试。没有完美的艺术技巧,只有累积经年的热爱,没有一流的鉴赏能力,可能只是爱屋及乌,但谁都有权力去喜爱。
  “钢琴?”陈导想了想,“噢,你怕再让罗棋心特训你到处卖艺是吧,没事儿没事儿,这回有罗谨言呢,让她折磨自己儿子去。”
  戚少商私下里跟顾惜朝聊起这事儿就说,想弹琴咱就争取,就冲你是主演这一点在宣传上也绝对是个噱头,完全合理,没有什么不可以。顾惜朝笑笑说,将来看宣传安排再说吧。
  《荒园》终于杀青,回到家顾惜朝第一件事就是找傅晚晴,可是电话没人接,他这才发现,同傅晚晴之间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当然,如果乐意的话,黄金麟除外,唔,一定要算的话,傅宗书也可以试试。
  晚上戚少商打电话过来说明儿约了蒋永泽兄妹,还特意强调蒋格格可能要带同事来求合影,姑娘们都可喜欢他,问他要不要来。顾惜朝跟这些人不熟,原本对聚会活动也没兴趣,自然不想去,但他想起之前俩人聊天儿聊到将来,一年两年能瞒,十年八年呢?不相干的人能瞒,亲朋好友呢?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地下情,他也不能永远躲着戚少商的朋友们,何况这些人同时还是傅晚晴的同事,老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又不是见不得人,敷衍也是人生必修课,透着心虚气短的事儿不能干。
  当然,他还有一个目的,戚少商提到这个局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听听警局同事是怎么看傅晚晴的。以前他同傅晚晴的圈子交集就是傅宗书和黄金麟俩人,以至于今天上午电话联络不到的时候居然立马就抓瞎了,他完全不晓得在别人眼里傅晚晴什么样儿,其实傅晚晴亦然,似乎彼此也不关心这一点。这个想法是临时起兴,他也懒得从心理学角度去分析,念头一起便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或许傅晚晴并不像她在自己眼里那样,脆弱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
  戚少商挺意外的,又操心他遇见铁游夏尴尬,就格外体贴地又提醒一次,说没什么不好意思你跟他们又不熟,瞎闹腾而已云云,就差没直接说你还是别来比较好。要不是隔着电话,顾惜朝就能削他,“你到底是想让我去、还是想让我去,还是想让我去啊?”
  戚少商囧道:“你还能表现得更想去一点儿么。”
  “我能,所以你别说废话。”
  “我这不是怕你烦么……”
  顾惜朝声情并茂地摇了摇头,“你说回头要是某人知道他前女友的前男友跟他现在的好哥们儿有奸/情,或是某人知道他师兄的前女友的前男友跟他现在的酒搭子有奸/情,又或者是——当然我就不一一举例了,主要是领会精神——哎呦可真乱,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如此沉重的打击?”
  这确实够乱,戚少商思索了一下,居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对外界要一点一点渗透、一层一层侵蚀、一步一步攻陷,就当是打打预防针也好……”
  “闭嘴,废话留着晚上下饭用吧,想不想就一个字儿。”
  “想——”尾音开始起腻。
  “时间地点,麻溜儿的发过来。”顾惜朝轻敌。
  “想——你。”
  顾惜朝没说话。
  果然那边儿又说,“我——想——你。”
  “接着说。”顾惜朝肉麻得要命,人要在跟前儿绝对一脚踹上去,他以为能跟丫儿扯皮是猫逗老鼠玩儿,却没意识到自己满眼都是笑意。
  “我——想——”戚少商“想”字拖得特别长。
  顾惜朝突然就想到不好的东西,怒吼一声,“闭上嘴,不许说!”
  那边儿笑得花枝乱颤,“亲爱的,你到底是想让我说、还是想让我说,还是想让我说啊?哎呦你怎么这么可爱呀,其实我想说……”
  顾惜朝气得脸都红了,却没再出声儿阻止,他也想听听这厮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我想说……”戚少商会意,不再拖拖拉拉,用欢乐的少年语调儿快快地说,“我想见你呀,你想什么呢,还那么凶巴巴的让人家闭嘴不许说。”
  顾惜朝一身鸡皮疙瘩,“听说……你跟铁警官关系不错?”
  “明晚八点,我坐老蒋的车接你去悦来,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晚安亲爱的。”戚少商字正腔圆毫无磕绊直追新闻联播新老主播,挂断前还响亮地“mua”了一声儿。
  顾惜朝扔下电话一个人无声地乐了半天,最后说了句“真他妈蠢透了”,也不知道是说他蠢还是说自己蠢。
  原本有姑娘家悦来这地界儿着实不大合适,但又是明星又是警察的,在蒋永泽这儿反而省心,至少他能安排手下知根底儿、嘴严的过来,接送一条龙,夜不归宿上楼就行,防火防盗防偷拍。
  蒋格格果然带了四个同事一起过来,除了水芙蓉、铁游夏、崔略商三个熟人,同行的还有一个眉清目秀、长着小酒窝的小姑娘,顾惜朝瞧着眼熟,他小时候曾被至少两位老师以夸张的修辞手法形容为过目不忘,然而事实上他对于年轻貌美的女孩儿尤其脸盲。
  蒋格格一介绍顾惜朝就想起来了,这姑娘名叫息红玉,他在阮明正病房外头打过一个照面儿,跟在息红泪旁边儿的,也就是之前傅晚晴张罗着做饭那次提过的那个“新来的实习生”。
  息红玉小她姐姐不少,息红泪和戚少商常年一只箱子一架飞机满世界跑,她同姐姐都不是特别亲密,同戚少商更是没见过几面,压根儿就不熟,看这次还是通过这么一大堆弯弯绕绕的关系俩人才见上面就略知一二了。息红玉怯怯地叫了声“姐夫”,戚少商那叫一个囧,看样子息红泪没跟她提过分手的事儿,但也没法儿当场解释,心说这回头可得跟红泪商量一下,估摸着还是得跟媒体放个话。结果还没容他多想,这丫头扭脸儿对着顾惜朝也来了声“姐夫”,这下儿好,福无双至,囧不单行。
  蒋格格一哆嗦,“合着你这是认姐夫来啦?”
  息红玉虽然嗓门儿不高,可十分理直气壮,“我跟晚晴姐情同姐妹,下了班都直接叫姐的,不叫姐夫叫什么。”
  崔略商逗她,“那你要叫声姐夫谁答应啊?”
  息红玉眼珠一转,“大姐夫,小姐夫。”
  “咦——”大伙儿边乐边笑她,只有戚少商和顾惜朝太阳穴都突突。
  蒋格格揶揄道:“高章!我说小玉,你也忒不够意思了,都这个层次了,也不说指导指导芙蓉,就眼睁睁看着她死乞白赖上赶着啊。”
  她声音不高,主要是小姐妹之间说笑,息红玉急着辩白,水芙蓉忙着掐她,嘻嘻哈哈的,旁人也就都没留意。可是蒋永泽挨着她坐,听她说话一点儿正形儿都没有,就忍不住想教育,“女孩儿家说话能注意点儿形象么,这谁敢娶你。”
  这几年眼瞅着妹子年纪越来越大,年底都奔二十七去了,连个正经男朋友都没有,爹妈急得什么似得,她自己却半点儿自觉都没有,一提相亲就急眼,蒋永泽自己不能祸害女人,心里就比他爹妈还急。这话他从小这么说惯了,过去一说,蒋格格只会扶额嫌弃他比家里二老还啰嗦,或是撒娇说吃她哥一辈子。其实蒋永泽说她愁嫁一直也都带点儿纵容和宠爱,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结果这次蒋格格却说:“好男人,跟女人抢就头破血流了,这年头儿还得跟男人抢,我还嫁个啥呀。”
  这话一说,崔略商和息红玉没心没肺地笑,铁游夏皱眉想了想也很不符合形象地莞尔起来,水芙蓉则笑了两声才反应过来,悄悄掐了蒋格格一把。蒋永泽当时就僵了,蒋格格明白过来,拉了他哥一下,讪讪道:“哥。”
  她现在好多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只要别让她亲眼见着他哥跟大老爷们儿腻歪,那都不是事儿。坏就坏在她被水芙蓉给带坏了,平时先给她看网上一些萌萌的小漫画,然后再拉她去看电影,继而灌输相关知识,除了不掏钱以外,真是鞠躬尽瘁。但凡有同龄人提到嫁不出去、怎么嫁人之类的话,水芙蓉个女神经病就一定会拿刚才那句“还得跟男人抢男人”回击,还特认真地告诉她,有一类女孩儿很喜欢这么说,并且她们绝无恶意。
  魔音灌耳之下蒋格格居然习惯了,事实上她真的开始接受水芙蓉带她看的那些东西并且偶尔感到确实有点儿萌,虽然目前还仅限于卡通范围。
  习惯真是个太可怕的东西。
  蒋永泽这儿只安排了可乐帮着里外打点,服务员儿都不让进门儿,吃吃喝喝全是小伙子一个人搬进搬出,要不是有俩大明星坐镇一时难以兼顾,姑娘们都要造蒋老板的反了。
  蒋格格叫完一声哥,正赶上可乐敲门儿进来给女生送刚才点的现调饮品,蒋永泽就起身往外走,叫可乐出来要交待事儿。这姑娘心大,人多更不好意思,也没多想,就寻思没人了哄哄她哥。
  喝着喝着就分了两堆儿,铁游夏跟戚少商、蒋永泽说起最近不太平,上头很可能要重新洗牌,平时不可一世的都收敛了好多,生怕给双规了去。仨姑娘围着顾惜朝调戏,崔略商听不得权力场上那些腌臜东西,跑过来捣乱,顾惜朝一早说了喝不了酒,他只能跟娘子军划拳掷骰子。息红玉也不能喝,输了几轮就喝晕乎了,被三个海量的无情嫌弃踢出局,扒着顾惜朝说:“小姐夫,我跟你说啊,这俩月可有人追我晚晴姐,你得当心!”
  顾惜朝还挺吃惊,不过有追求者是好事儿,只要真心对傅晚晴。他哄着问那追求者的情况,息红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一口咬定绝对有人追。至于她眼里的晚晴姐,专业厉害、漂亮温柔,标准职业女性,绝非一般弱质女流。顾惜朝瞧她眼神都没焦距了,一想可也是,她都快要个人崇拜了,哪儿能看出傅晚晴身上其他方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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