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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作者: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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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兄弟

阿曼咬咬牙:「为我办个宴会吧.」
突如其来的命令发下来, 一时也没有搭上先前的思路, 阿肯斯只能困惑的说声:「吓?」
「为我办个宴会, 就把城内所有的知识分子都请来吧? 不, 也许把学院中的师生都请过来比较合宜.」没有顾虑对方的疑虑, 阿曼一个劲儿把脑海中的计划吐了山来.「就把议事厅空出来, 装饰就选用玫瑰红为主调…嗯, 把国内最好的厨子都给我调来, 我要办一场最高尚的盛宴.」
「盛宴? 阁下, 你想要以什么来助兴, 单是吃喝的话, 不会是大无聊吗?」出于好玩的天性, 阿肯斯禁不住指出了宴席安排的缺失了.
「不,不, 我们当然会有个节目.」阿曼若有所思的从脑海点算出各个环节.「你看这个怎样? 让那些革命党人穿着铬热的鐡鞋表演歌舞,  还是让来宾猜猜孕妇的肚子是男是女, 再即场生劏的竞猜游戏好呢? ….如果这不够好, 我们还能有别的主意.」
「阁下, 这….」不是没有过过贵族应有的荒唐生活, 可呕吐感还是涌上阿肯斯的胃.
「不, 那并不够好. 也许就这样吧! 来让他们母与子交合, 父与女交合, 嗯, 就这样办好了. 我们在每一桌上放一个转盘, 让他们在上面做爱, 让那些革命党淫乱的样子为人所识, 那不是很精彩吗?」阿曼认真的考虑了一会, 又继续向对方叙说着那地狱般的境象.
「也许末了我们还可以准备一个大象般高宽的鐡锅, 为他们准备好滚热的油, 然后让父亲把妻子推下, 让至友把同伴杀害. 那不是很棒吗? 那群愚昧的革命党人自相残杀的景象…」
阿曼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一脸不忍的阿肯斯, 又缓缓的把一直拿着的花插到他头上. 「还是说, 你仍觉得这是太残忍了? 亲爱的阿肯斯.」
「不, 阁下, 我只是质疑这种做的必要.」
「必要? 我来告诉你吧, 阿肯斯. 那是没有必要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一时间只好把眼睛用苍白的手盖了起来, 自顾自的哈哈大笑.「哈哈….必要, 哈哈哈!」
「那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样, 太缺乏人性了.」阿肯斯不悦的规劝着, 虽然他知道那将是无用的.
「人性? 你是说所谓的人道主义吗, 阿肯斯? 多么可爱的人啊, 事实上根本无法保存任何人….」阿曼傲慢的抬高头来. 「你根本不能.」
说着, 并没有给予阿肯斯反驳的余地, 他优雅的往对方耳畔上盛放的百合花一指:「比方说就如这花, 你说我待它残酷, 岂不知它又是践踏了多少人才能变得美丽?」
「那是可血种的西雅百合, 从种子起每天就用半公升的婴孩鲜血灌溉, 因为是纯种的, 只有祟山高地上才会有. 又花了一队民夫四天的时间采摘, 才离土三日就要被送到二万里外的皇城这里. 」 阿曼又补充说道.「…消耗了这么一些人命, 就只为令你看到它的美丽.」
「所以我才说!........」阿肯斯的反对并没有完满的表现出来.
因为阿曼他把指头按上阿肯斯激动的唇瓣, 又平淡的道:「还不明白吗? 每一种幸褔都是以别人的犠牲换来的, 每一种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阿肯斯, 你根本无法制止不幸.」
他虽然比他年长, 可却不能保持这种冷血的无情. 阿肯斯青白了脸色又道:「可最少也要把伤害减到最少…」
「不是说『生命无价』吗? 死了一个, 怎样去死, 也是不能减低那种损失吧? 『生命是不能放到天秤上衡量的』.」阿曼嘲讽的瞇起眼睛来.
「可是….」
「别再作无谓的争辩了, 我忠实的阿肯斯.」阿曼把目光放到窗外清雅的境致中.「我再教你一句话吧, 『别对你的敌人仁慈, 那将成为鞭挞你的残忍.』, 对了…去为我把皇帝也邀请过来吧! 」
清风和明月伴随他孤傲的身影变得清冷起来, 就像化作一幅蓝蓝情调的画作一般, 在瞬间变成被诗人和行客传诵的美典.
 
在那以后, 公爵的宴会顺利举行, 一时间竟也真的把盛极一时的革命运动肃清过来. 贵族们再度安枕无忧的日子以乎近了.
三个月后, 阿曼‧尼奥‧洛露公爵以叛国罪被摘夺贵族名号, 洛露家从此消失于历史之中.
 
◎篇起源由◎
因为大家都嚷着要虐若言, 短期内无法在正文办到, 故出番外, 顺道补偿各位等待的痛苦, 我明白的.
又, 因为本星期又会忙一点, 文看是出不了, 故又作此, 望诸君原谅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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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二◎ 《饕餮之液》
 
吱吱的门声传来, 那锈掉的痕迹随即又剥脱了一层, 可始终还是挂在那破旧的烂门上. 光亮在地上画成矩形, 斜斜的照向那被绳索束紧手脚的人. 他把目光低垂着, 似乎并不为那入侵者的嚣张声势所动, 只是低着头, 彷如睡着那般待在原地.
声音渐近, 他的肩膀骨被击了一棍, 随即又被几名大汉挟起脥下, 迫于无奈之下唯有尖着腿站了起来. 那长期没有动作做成的酸麻教他禁不住抖动身子, 而很不幸地, 这个动作为对方所瞧见.
只听旁人瞬速把座椅移动他面前── 那当然不会是他而准备的了 ──  那清脆敲在地上的声响渐渐的往他脚上移来, 棍子抚上了他的胸腹, 又坻进在乳头的附近. 大抵轻轻的往左右扫了两三回, 突然一下重重的往肋骨中心压去!
他把双眼紧闭起来, 半张的嘴唇甚至没有把一声哼叫泄出. 他的身体在痛楚中抖震着, 那被牵动的旧伤竟也同时叫嚣起来.  
他听到那人感到有点无聊又失望的抽倒一丝气, 接着又散漫的对旁人道:「...也罢, 你们就先把那蒙眼的东西给解下来吧.」
透薄的黑纱滑下, 那坐在极光明处的人被金丝绘成细腻形状, 他正垂着白滑的手指, 只用那脆薄的指甲抓进了镶满宝石的令牌. 那令牌的末端在地上旋着转着, 映出了那橙啡色瞳孔中异样的光芒.
想着大概是逃不过了, 他忍耐着直视光线的不适, 一边又把目光对上了那人闪耀残酷的脸孔.
「怎么样? 我先时吩咐你干的事做得怎样了?」那人把玩着手上的令牌, 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本是件极羞人的答话, 可他还是脸不红气不喘地平静回答:「都阁在那头.」
用不着阿曼的命令, 旁人机灵的随着若言的目光而去, 随即又奉着一只缺口的瓷碗回来. 那碗内洋溢的腥气使待者不禁皱着眉毛, 一边以最恭顺同时亦是最远离自己的姿态奉着. 只见这时他把手上的令牌又轻巧地转了一圈, 低头就往那碗儿中心看去.
中人欲恶的腥气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嘲讽的本事, 只见他抬头又往若言看去, 脸上亦不忘挂着那丁点的蔑视.「都几天了? 就只有这些? 若言啊, 我真是压根儿没想到异民族的人都是这般没用的哦~ 」
「嘻嘻...尼奥你也没有必要这样以偏概全.」那被架着的人回声一笑, 丝毫没有被这身狼狈打动.
只看另一头的阿曼却就要发作了.「尼奥? 那是谁? 若言, 难道你以为你还有叫这个名字的资格?」
「没有. 可放着不用, 我觉得浪费而已.」他把头高仰过来, 不意竟对上阿曼贴紧的脸. 自然他看清了那被烧成赤红色的怒火, 可究竟也不为所动.
阿曼把令牌交由绷紧着脸孔的待者看管, 一边又把事先准备好的银匙给拿在手上把玩. 他把房子绕了一圈, 亦把赤裸的若言看过通透了, 才在手背上停止那敲动着的银器, 一下又往那碗儿拨去.
敞着那浊白的混水, 他突然也弯起了嘴角:「不要浪费? 也对. 来, 若言, 张开嘴巴, 不要把男人的好精华都浪费掉了.」
他并没有挣扎, 可旁人还是粗手粗脚地把他的嘴扭成一个圆圈, 就为方便那冰冻的东西探入. 腥臭在口腔内漫延开来, 尽管那是种叫人恶心的气息, 他还是顺从地任由银匙斜着角度, 把那白浊的液体倾倒在舌尖之上.
他听到旁观者的冷笑了, 不管是嘴头上, 还是心里的.
「来, 小乖, 把这些全都喝下去吧. 虽然很小, 但一滴也不要浪费哦.」这样送过几羹, 阿曼渐渐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只看他把碗沿贴近若言的嘴, 也不管常人吞咽的频率, 一下子就往他的嘴内翻倒过去.
「咳咳...咳..」这时若言已被放开过来, 他瘫倒在地上, 几声干咳以后, 整个口腔都被那腥白的浊液所湿润了, 一时也发不出声响来.
旁人顺着他的呕吐物退开, 只有阿曼接过令牌, 敲着敲着又贴得更紧.
非常难得地, 他甚至亲自抽起了若言的头发问道:「味道怎样?」
对方微笑:「...咳嗯...就是欠了点鲜.」
「鲜?」阿曼冷起脸来, 又给了身后人一个手势.「...本来我看你这样『自给自足』是满有生产力的, 不过看来还是太辛苦你了.」
方才指使的仆人此刻早就站上前来, 他把若言的脸庞往那男人的胯下贴去, 慢慢的又吐出话来:「用力去吸吮吧, 小可爱, 饿了这么多天, 我还真担心你单吃自己的会不饱. 天啊, 你看我的仁慈是多么的无药可救...」
这时男子听从着阿曼的命令, 把胯下那涨大的性器给掏了出来, 若言随着阿曼的牵引用口含着那肿大的家伙, 耳朵亦不忘把那冷冷的话语都收在心上.
他说:「还满意吗? 看着你吃得高兴, 我都不忍心迫你去吃别种样的东西了. 这样吧, 若言, 我看以后你除了喝水以外, 就只吃这东西好了. 哼嘻, 你觉得怎样? 是不是很高兴呢? 来, 来, 别高兴过头了, 你看不到他快要射了吗? 别浪费掉才好.」
然后他又向着房间内的观众说:「听见了吗? 以后若言总管跪在大家面前要饭吃, 你们都得顺着才好啊.」
「属下听见了.」
雷动的声音震撼着这个细小的房间, 白腻的颜色还留在嘴角, 他也没有刻意去擦掉. 只是定起睛来看着阿曼的身影满足地退出房间.
他把那双手放开过来, 抺着地上的尘土和灰烬, 在余下的光线中寻出一线生机.
没有眼泪和呼喊, 他早就麻木了.
在那以后, 若言虽然还协助处理着洛露家的大小事务, 可实质上却已沦为府内众人工余的玩意. 早上他工作着, 晚上他被人以「吃饭」为由, 迫着于一个个腐臭的胯下吞吐吸吮. 若言甩甩头, 一边又把那本厚重的帐簿往书架上推去.
午间煮食的气味在府中传开过来. 已经多日没有米水下肚了, 他苍白着脸, 勉强把那簿子又往架上推入. 回过头来, 他无言地对着那装放在银碗的物体, 空虚的在手上浪荡了一下. 这是有一回阿曼知道他不主动去为人口交后, 为怕他「饿着」, 而特地命人送来的玩儿.
他看着那晃动的液体苦笑着, 毕竟那人还是个孩子.
突然身后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 若言机警的回过头来, 却见着个戴着奇异而华丽, 有点夸张色彩的羽毛帽的青年站在身后. 黄金色的髪丝脱出帽沿闪动光彩, 那青年的年纪大抵和他不相上下吧? 可那躯壳当中包含着的神色, 却又是大相异趣.
他自嘲的笑了起来, 一边又向来人问道:「阁下的来意是?」
「啊! 我是阿肯斯‧普露...唉, 请恕我唐突, 你是否就是那位若言了?」他绅士地把帽子脱了下来, 一边又向若言行礼.
「你说你是普露家的人?...」自从老主人去死以后, 已经良久没有人这样做过了. 若言一边轻掩着惊讶的神色, 一边小心的观察对方.
普露家是洛露家族的旁支, 亲近的血縁和关系使两家一直以来都是依赖着对方壮大势力, 家族间的宴会和往来也自是不在少数. 可普露家除了几名小姐以外, 他可从未曾见着过这位少爷的.
若言果惑地往他看去, 只见他尴尬的别过脸来, 一边又尖着腿无聊的踢道:「嗯, 或许我用普露这个姓还是踰矩了, 其实, 我也只是威基伯爵在民间卑贱的私生子.」
「没有这个关系的.」若言把脸又低下去.「你来是要找尼奥?」
「不, 不.」他连忙否定着.「我听闻过你的境况, 所以想来见见你罢了.」
「见我? 哈哈.」若言转身整理着文案, 一边轻轻摇头.「我看, 你是来上我吧?」
「不, 不, 并不这样. 请你不要这样说.」阿肯斯把帽儿在手上转上两回, 才低低的说出:「我是看过老公爵为你出的诗集, 感到非常钦佩而已.」
他顿了一顿, 又开朗的笑道:「我想, 我应该可以帮上忙的.」
说着, 他连忙从怀内掏出一只绒毛袋放到若言掌心. 若言把里头的东西倒了开来, 只见是一颗颗啡色的丸块. 那圆圆的丸药从掌上滑来荡去, 慢慢地竟变成了一种习惯似的, 似乎永远都要被这样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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