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泥土也慢慢变成红色,聂诗双想,终于无路可退了,难道所有人都是要死在这里吗?
朝央却是扬起了一抹笑意,率先走到那具最先出现的骸骨旁,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将手贴在骸骨原先的心脏部位,骸骨几乎是在和朝央皮肤一接触的当口就破碎成尘,随风分散。
朝央手指摩挲了一下手尖的印记,抬头对众人道,“看来我们都很幸运。”
“这是……怎么回事?”聂诗双迟疑的看了眼消散不见了的骸骨原来的位置,问道。
朝央指了指其他的几具骸骨,“那是入口的【钥匙】。”
真是幸运,这枚玉骨可是只有在第一次血潮时才会出现,且仅此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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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朝凰之前认为穿越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了话,那么现在发生的种种更是赤裸裸的告诉她,孩子,你实在太天真。
作为无神论的新世纪人类,朝凰从来都是崇尚科学的,可是自从穿越了之后,科学观就已经出现了倾斜,而自从来到了这片死亡之海后,科学观就简直是碎成了渣,她就知道,穿越这种不靠谱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个世界果然没那么简单吧?
现在不是她悲窦科学观阵亡了的时候,因为,她们在拿到钥匙之后就进入了一片新奇的空间,没有想象中的电闪雷鸣亦或是妖魔横行,反而它那么美好,蔚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清澈的溪流,朝气蓬勃的花草树木,还有头上那一轮骄阳,这真是一片再美好不过的地方。
可是,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就在一臂之遥的朝央和佛桑也都不见了。
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但是朝凰却没有恐慌。或许她做不到朝央那般逆天,但是她却也不是普通人。更何况她从始至终都有一颗藏在胸腔的不安分的野心。
朝凰一开始就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这里美虽美,天上的骄阳也确实很明亮,但是,这里却没有生命的迹象,而且那太阳的光线没有一丝温暖,反而透着阴凉。
总不能一直傻站在原地,走一步算一步吧。
只是迈开第一步的朝凰就感受到了来自大宇宙最大的恶意。
美丽的场景已经变了,那溪流成了血河,那道路成了独木桥,天上的骄阳也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轮诡异的血月,小花小草成了奇异的花卉,一簇簇开的艳丽。
最恐怖的是,她的脚下正踩在独木桥上,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洞。
若是朝凰一个不慎就会掉下去,朝凰也不敢心存侥幸,她相信,下面那个黑洞一定不会给她留下生路。
☆、第50章 幻象
第五十章
朝央茫然的走在路上,这条路好似没有尽头,朝央走了很久很久,久的似乎过了好几年,可是前方还是那段相似的路程,尽头也掩盖在了白雾之中。
为什么会到不了尽头呢?脑袋里只回荡着这一个问题。
至于为什么【走了好几年】都不愿意停下,不愿意放弃,是什么理由朝央自己也不清楚,或者也只是因为固执。
她一定要得到那缕神性,一定要许下那个愿望,一定要到达那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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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诗双好奇的环顾着自己所处的这座宫殿,这里金碧辉煌,那把尊贵无双的座椅摆在最高处,仿佛在俯视着自己。
宫殿里似乎很热闹,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而大殿中歌舞升平,丝竹之声充斥在日,余音绕梁。
正在打量着这里的聂诗双冷不丁的被一双温热的手牵住,然后转头对上一双温柔宠溺的眸子。
那男子俊美的像画,那双眼里满是温柔和深情。
而他,正在注视着她?
而此时,大殿中所有人都停止了歌舞言谈,统一的朝这个方向跪拜。
此时此刻,聂诗双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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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被眼前的场景怔在了原地。
朝央衣衫半解的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美丽无双的小脸是从未有过的红润,眼睛半睁着,有些魅惑有些沉溺,嘴角和眼角都有些湿润……
那个男人低着头似乎是想亲吻朝央,不过好像是感受到了白兰的注视,抬起了头。
白兰心口一窒,那不是一直说着只爱她姐姐的男人吗?一时间思绪如潮涌起。
不是说她下jian吗?不是说爱那个温柔端庄的白馨吗?那为什么现在却抱着朝央这个女人?果然他爱的不是白馨,而是美貌与地位吧?!
正在愤怒着的白兰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似乎到了一个温软的地方,低头一看,却是朝央跪坐在地,仰着头,美丽的唇包裹住了自己的手指。
一时间白兰再次怔在了原地,那触感太过清晰,那根被含住的手指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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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族是一个悲哀的种族,他们无论性别雌雄,都只是别人的鼎炉。他们很美很单纯,但是历经耻辱后面临的不过是灭族而已。
佛桑是全族仅有的遗孤,只是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她没有被抓去当最不值钱的鼎炉,而是被宸永乐带回了城主府。
她在这三年内被宸永乐精心的照顾着。她的身体被调养到最好的状态,宸永乐会经常陪着她,当然,只是亲自教她知识,教她下棋,说要把棋艺学到最好,教她医术,教她怎么服侍女人,手把手的教,每次她已经迷失,可是对方眼里却还是那么清澈。
这些都是为了朝央。
下棋要好是为了可以最好的陪朝央下棋,不能让朝央没兴趣,却也不能差劲,也不准让朝央输的难看。
学医术也是为了朝央,她可以医术不高超,但是却必须能帮助到朝央,可以照顾好身体不好的朝央。
学伺候人还是为了朝央,宸永乐说,朝央性子寡淡,若是你不能引起她的兴趣,她也懒得碰你一根指头。
宸永乐教她的东西很多,所有的东西也都是围绕着朝央的,像是朝央只喝白开水,喝茶时你要提醒她切莫贪嘴,务必吐出来,比如切不可聒噪,她喜静,最容不得聒噪的人。还有她喜欢在太阳底下看书休憩,你要时刻注意她是否睡了然后及时给她裹上毯子,不过一定不要让她察觉……诸如此类,从大到细节……
佛桑不知道为什么宸永乐对朝央那么细心,是爱吗?所以可以三年如一日的给她教导如何伺候朝央?
而她的【主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儿呢?能让宸永乐这个女人如此狂热的人应该是风华绝代的吧!而得知宸永乐居然将近十年未见朝央后,佛桑简直要笑出眼泪,宸永乐你就是个恋童癖!你就是个疯子!
“桑儿……”
好熟悉的声音……
佛桑被这一声声的呼唤惊醒,一睁眼却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宸永乐脸上挂着失神的笑,情事过后的宸永乐脸上的表情总是该死的性感。
这是……
宸永乐的唇印了过来,那双眼睛深情的看着佛桑,打湿的额发黏在了眼角,没有了那副高贵的模样。
绵软的触感那么真实……
那双含着爱意的眼里倒映的……真的是她……
而这个人是宸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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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凰一步一步很稳的走过独木,她前世为了学好枪法,平衡和耐力是都经过了爷爷的魔鬼训练的。
突然腰部被抱住,朝凰内心已经惊起千尺浪,只是脸上没有露出半丝的慌张。
“凰儿……”
朝凰没有回头看,那耳边响起的声音是那么清晰,那触感也很清晰,这还都是朝凰熟悉的,这是朝央?
“凰儿……我怕……”
朝凰不动也不说话。
“凰儿……你是不是喜欢我嗯?”尾音上翘,那份魅惑没有人能拒绝。
“凰儿怎么不说话?央儿……嫁给你可好?”
朝凰脸僵成了冰块。那声音简直就是尽诱惑之能事,不把朝凰勾得心跳出来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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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央有些出神的看着指尖消失了的印记,这枚印记就是玉骨,它在樊垠秘境里面就是代表了一次活命的机会,珍贵无比。
她才知道自己原来并不是把所有事都看淡了,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固执。
若是没有玉骨把她拉出来,估计她就会在这里站一辈子吧?站到她化成风尘……
“阿央,你莫非真是性冷淡么?”一道女声从身下传来。
嗯,身下?
宸永乐勾着朝央的脖子,身上不着寸缕,只有长发如瀑披散在胸前和肩头,身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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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诗双陪着身边深爱着自己的人一步步踏上那个位置,路过一颗颗低下的人头,路过华丽的红地毯,踩过高高的阶梯,她在身边的人的微笑下坐上了那个位置。
这个位置比想象的要舒服,坐着也一点都不冷硬,下面铺着再软不过的皮毛,椅子的宽大足够她慵懒的斜躺着。
“臣等叩见女皇陛下”
聂诗双侧头看见男子依旧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眼中的宠溺那么溺人。
聂诗双想,若是一直坐在这里,是不是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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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眼睁睁的看着朝央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开始脱起她的衣服,然后自己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兰儿……”
那么轻柔的声音,白兰如果可以她一定想先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种声音,虽然都一样可是,这种语调朝央怎么会说
可是白兰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继续被‘朝央’弄的没有办法。
很多人说过,如果可以,朝央完全可以征服这世间大部分男女。
那让人窒息的美貌,那双泼了墨的眼眸,那该死的深情!
白兰不得不承认,这个她一直都不怎么看得顺眼的人魅力的确是高的吓人。
在朝央缠过来时白兰突然看了一眼朝央身后,那个男人也正在笑着看着她,那笑容俊美至极,正是以往最吸引自己的地方。
正在看着男人的白兰又冷不丁的被抓起了手,贴在了一片柔软的地方,一时间,白兰的脑子几乎都要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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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桑小心翼翼的吻着宸永乐,只是简单的吻着,没有技巧可言。
“你们在干什么?”
佛桑一凛,朝央?
“你们在干什么?”朝央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朝央这次是凑近说的,脸蛋和佛桑靠的很近,佛桑可以近距离的感受那张美貌的不似人的面孔,那张脸竟是一丝瑕疵也没有。
“我……我们……”佛桑下意识的往宸永乐看去,却见对方只是笑着不说话,手搭在自己的腰间没有一丝松动。
朝央突然慢慢靠近佛桑,似是要吻佛桑的唇,而佛桑正好可以直视着宸永乐。
宸永乐面上只有宠溺的笑容,仿佛对朝央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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