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兵之歌·约定+番外 作者:啊叻和黄叽
Tags:骑士与剑
【人在哪?】
【扣在大牢里。】
【嗯,我知道了。】
诺德的新国王——路德维希哈茵现在正头疼着。
他的身份一直很尴尬,他的母亲是诺德的温妮公主,而他的父亲又是罗多克的
前任国王。因为那场持久的战争,诺德元气大伤,还是以政治联姻的方式向罗
多克低头,因此诺德皇室与这片土地上生活的诺德人都不怎么待见他。为了让
他远离罗多克内部的权力争斗,他的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便让布诺伊将他带
回诺德的哈茵生活,一边教他知识、语言,一边教他剑术。他学会了诺德语,
但罗多克语并没有丢,这对他有好处。
而诺德的老国王——莱纳斯伊戈尔一直想要有个继承人,很可惜,他的那个
私生子野心勃勃,他无法将权力交给对方,而他的温妮公主又联了姻。于是,
他的母亲便写信给老国王,让老国王去哈茵找他。老国王见到他很高兴,也很
无奈。他的血统不纯,却是唯一的。老国王为了他的身份绞尽脑汁,便想出了
这么个理由:他是月亮女神赐予诺德国王的金橡子男孩,会给诺德带来辉煌与
荣耀。(这源自卡拉迪亚大陆上一个很古老的传说,月神卢娜与一棵浴火重生
的橡树的故事,得到金橡子的人是注定的王者。在新教盛行之前,这个故事流
传甚广,而现在,只有在吟游诗人或者表演团的演出中才能知晓。)并让他以
哈茵的地名隐去他真正的姓氏,使他获得一群忠实的跟随者。
当然,光靠传说的鼓吹是没有用的。他必须为诺德做些什么。老国王为了锻炼
他,便将他放在贝什米特大公的身边培养他,同时让他监视贝什米特大公的动
向。后来,大公谋反失败,被软禁在皇城之内。老国王劝说大公,只要认错,
隐姓埋名,流放在外,那么,便可免除一死。可固执的大公一直没有妥协,最
终被老国王斩杀于断头台。他第一次看到,老国王独自在房中流泪不止。几个
月后,老国王驾崩,他继承了王位。
而老国王死后,诺德内部的矛盾就浮现出来。老国王身边的大臣对他不冷不热
,和大公有牵连的人对他有了抗拒心理,一些中间派保持暧昧不明的态度,唯
有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选择支持他。他所推行一些新政策的一直受阻,那些
主战派气焰嚣张,说他没有任何战功,仅凭他是老国王口中的‘金橡子男孩’
便当上了国王,难以服众。
和罗多克与斯瓦迪亚之间的小打小闹为他赢得了北部底层诺德人的心,他为了
扩大他的地盘,颁布了一条“不问出身”的法令。他的羽翼开始丰满,向一些
老国王派的大臣抛出橄榄枝,又分化了这一派。萨哥斯的辐射范围已在他的掌
控之中。而现在,他要对付的是诺德境内隐藏的势力。前不久,维吉亚的新国
王上任,是露西亚,这头雪豹并不好对付。他的先前的身世被挖了出来,现在
谣言四起,反对派说他是罗多克派来同化诺德人的无耻混蛋。只是,他们没有
证据,因为知道这一切的人要么已死,要么被缄口。但让谣言持续下去,总归
是不好的。他需要用一场战争来威慑那些家伙,确立他的威信。所以他决定进
行出巡,一方面看看辐射范围之外的情况,把那些隐藏势力引出来,一方面想
办法引发与维吉亚的战争,他要完成老王的遗愿——攻下日瓦车则。
只是,日瓦车则在诺德最西端的边境,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使军队在损耗最小的
情况下,既消灭或者收服那些隐藏势力,又把日瓦车则收入囊中呢?
他捏了捏胸前挂着的早已褪去光彩的木橡子,感觉到胃部隐隐抽搐。这是他在
哈茵就落下的病根,每当他焦虑不已的时候便会犯起。
【哈茵陛下···】
【什么事,布诺伊?】
【那个黑发黑眼的女奸细嚷嚷着要见您,她说着一口斯瓦迪亚语,却不像斯瓦
迪亚人。】
【这样···让她来见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写完的时候发现诺德线的水好深···其实原先的设定不是这样的
···但是我写着写着就改了啊哈哈哈
路德乃真是深谋远略···感觉自己无意间挖下大坑也许这个会比《未了情事
》还要长
普爷的身世基本上交待完了
普爷小时候在加拉亚道所里见到的那些女人,我会说她们是大公的情/妇吗哈
哈哈哈哈(够了
至于她们找加拉亚做什么···你们猜啊(好丧病
☆、Part26对手戏
Part26对手戏
王耀被那两个粗鲁蛮横的士兵夹起来时,不小心扯到了腿上的伤。他不会用诺
德语骂人,只好用斯瓦迪亚语嫌弃他们,在用库吉特语的国骂。如果,普路士
醒着的话,一定能帮上忙,可被另外两个士兵拖着走的普路士比他还倒霉,所
以他只能靠自己。待到他喉咙都干了,走在前头那个看起来是头领的家伙终于
转过头来看他,并对另一位士兵吩咐了些什么。当他们到达城堡时,就来了两
个医者给他与普路士查看伤情、做了简单的处理。但普路士伤情似乎比他要重
,因此,他被先关进了监狱,而普路士还在躺在医务间呢。
“哈茵国王从来不会虐待囚犯,哪怕他是我们的敌人。”
那个头领是这么跟他说的。那语调听起来并不是标准的斯瓦迪亚语,就像是说
话的时候,舌头基本上是卷曲的。王耀试了几下便放弃了,他觉得这样说话很
累。他突然想到,既然这个头领可以听懂他说话,要是能让对方带他去见下令
抓到他们的人,那么他和普路士就有机会被放出来咯。于是,他在那个头领前
脚踏出铁门的一刹那,来了个苦肉计,声泪俱下。
布诺伊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泣,但哭得这么凄惨的还是第一回。哈茵陛下因其
母亲的缘故,对女性是十分尊重的。如果这个女人仅仅是受伤而需要帮助,或
许她还能得到很好的照顾。而他转念一想,即便这个女人想耍花招,哈茵陛下
也能识破。
过了一会儿,王耀看见那个头领叫士兵把他给放出来,带着他去见这里最大的
头。他一路上东张西望,就是想摸清这里的路线,可惜这是他首次实践,经验
不足。头领很快发现了,对他说了句抱歉,便将他给打晕了。待他醒来时,便
是坐在一张精雕的木椅上,不远处站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应该就是那个大头
了。
“您是这里的头?”
“咳···是诺德的国王,哈茵陛下。”
“国国王陛下···”
王耀一个激灵,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觉得需要行个礼,却不知道该摆出个
怎样的姿势。双手拉着裙角,点头示意?这是女性通用的做法!
那么,种双膝跪下、额头点地?这不是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吗?!而且显得自己
太卑微了!
不,虽然他是来求人的,但他不可以把自己摆在一个弱势的地位。想想死人脸
就算是要人帮忙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多和蔼可亲呢。所以,他选择了和那些响
马们打招呼的惯用姿势——拱手礼,即表示敬重,又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好欺
负。
“嗯···”
路德维希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走到他跟前,继续说到,
“我听布诺伊说,你要见我。”
“是的。我想知道国王您为何抓我们。”
“你抢了我的东西,而他杀了我的士兵。而且,你并不是斯瓦迪亚人,却说着
一口流利的斯瓦迪亚语,在这种关键时期,让人生疑。”
路德维希把玩着那颗木橡子,也许是烦人的事情太多,让他想要换个心情;也
许是眼前的这位女士,正让他回忆起被遗忘的重要事项;他能说服自己把时间
花在这场看似无意义的交谈上。
“国王可愿意听我解释?”
王耀见对方点头,吸了一口气,解释他今日的所作所为,
“我的朋友受伤,我必须要救他,所以我只有向您的属下求助。可你的属下蛮
不讲理,想要杀我。而我的朋友为了救我杀了他,却被您的手下打伤。”
“您说我非斯瓦迪亚人,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斯瓦迪亚语,有问题。那么,您是
诺德的国王,却说着和我一样的语言,难道就没有问题了?”
“我是从小就学的,而且这不是斯瓦迪亚语,是罗多克语。”
路德维希解释到,他没想到这位女士如此伶牙俐齿。
“那么,我告诉您,我也是自小就学的。”
他难得这么理直气壮。
“回到之前的问题上···你说你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你的朋友;而你的朋友
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你,虽然在情,却不在理。你触犯了偷窃罪,他触犯了杀
人罪。”
路德维希觉得主动权应该在他手中,
“这是事实。”
“好吧,假设您和您的家人逃难,您的家人生命垂危,需要疗伤的药品,而这
些东西的主人却不肯给你,你要怎么办?看着他去死吗?”
他想起死人脸和对手谈判时经常设下的陷阱,他要和这个不通情理的国王玩一
玩。
“不,我会和东西的主人讲道理。”
“如果,那主人不听呢?”
一步···
“我会付钱。”
“如果,这钱根本不够他出的价呢?”
接着,再一步···
“我只好命令他卖给我。”
“对!命令!您说到了‘命令’这个词···因为您是国王,您才有权力命令
他。如果您是我这样的平民呢?抱歉,我无意冒犯您。但您只要想一想,便会
发现这是有可能的。”
掉进去了!
“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您。造成这一切事情的开端,是您那一群目无军纪的
红衣斧头兵在乌迪尼拉德的小旅馆里放肆的结果!”
“怎么说?”
路德维希觉得这接下来的话,会成为他突破他目前困境的重点。诺德皇卫是他
手上最精锐的兵种,也是诺德王国最厉害的兵种,即便他的出巡需要排查,一
般的士兵也足以担任。更何况他没有下过命令,让他的皇卫去乌迪尼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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