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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春草年年绿 作者:九夜苍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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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怅然若失

 
文案
大湿胸小兰兄弟设定的游戏杯具大结局之后两个被留下来的人之间发生的故事,七分设定在游戏原著,三分设定在电视剧。
 
兄弟粮食向,微越兰。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兰生,陵越 ┃ 配角:孙月言,方沁儿,方谨行 ┃ 其它:古剑奇谭,神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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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昆仑百千丈,不知日月衰。
  缠着青翠藤蔓的石门缓缓向两边洞开,袅袅紫气自洞府中蒸腾四溢。石门之内,紫衣道长垂手阔步而出,清峻的眉目间一派清明肃穆,待看到门外等候的师妹并弟子时,却又微微一松,显露出些许柔和的笑意来。
  芙蕖领着玉泱走上前来。那小弟子来到天墉还不算太久,性情仍如村子里一般内向怯懦,见到闭关一年有余的师父,竟也生出几分却步之意来。然而妙法长老青葱样的手指推着他的背,硬是将他推到陵越面前。
  “玉泱。”安抚的拍了拍男孩单薄的肩膀,芙蕖柔声笑道。“说过多少次,别看掌门师兄总是冷着脸,他的脾气可再好不过啦,若是连他都害怕,师叔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玉泱略显苍白的小脸微微一红,喏喏的向陵越行礼,“弟子参见师父。”言罢微微抬起眼睛,眼神虽还带着几分羞涩的怯意,更多的却是恭敬和纯粹的仰慕。
  许是被芙蕖救下并领上师门的缘故,他一向与师叔芙蕖亲近,对于师父陵越,却是敬仰比亲近更多。陵越看得分明,面对他也不似平日面对其他师兄弟师侄一般严肃,摸摸他的头顶,询问了一下他的修习进展,并许诺明日检验他的修炼成果,还要教导他新的剑招。
  玉泱微红着脸一一作答,得到陵越的夸奖,更是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知道陵越刚刚出关,芙蕖和他还有正事商讨,便以回房温书为由,径自退了下去。
  师兄妹二人目送他远去,消失在扶疏的草木之间,也并肩离开洞府。芙蕖轻声感叹:“玉泱之刻苦,不在屠苏师兄之下,每每看到他,倒让我想起师兄来。”
  陵越负手立在她身边,也跟着点点头:“他的性子倒也与师弟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生性敏感,还是别让他知道那些往事的好,以免他想得太多,生出不好的心思,反是麻烦。”
  芙蕖笑道:“掌门师兄,我看你才是想得太多吧。若说这天墉城内有谁不知道屠苏师兄的存在,那才是自欺欺人呢。玉泱虽然敏感,心胸却并不狭隘,我倒觉得,这也是他的一番机缘。也罢,若是真有什么不对,他常日里都在我面前,我也一定会察觉的。”
  陵越道:“倒有劳师妹替我照顾玉泱。”
  “他是我带上天墉城来的,就算是作为师叔,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芙渠声音清越,带着笑意的声音倒像是花开一般曼妙。“说起来,掌门师兄,你这回闭关,时间也未免太短了。早说你该多闭关几年,天墉城有我与陵肃在,哪会遇到什么大事。”
  没等陵越板起脸骂她太过轻心,她眼珠一转,语气却骤然变得促狭了几分。“也罢,我倒正巧遇到一件事,需得掌门师兄你亲自处理。”
  陵越一愣,观她颜色不似大事,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细细一想,他也明白过来。“……可是兰生又给我写信了?”
  “正是!要我说,最近天墉无大事,掌门师兄要有空,也不妨去人间一走,探望探望亲人,散散心也好。”从袖中取出书信交到陵越手中,芙蕖笑道。“师妹还与陵肃约好下棋,在此先走一步,还请师兄自便。”也不等陵越回应,一转眼就没了踪影。
  自她接任妙法长老以来,性情倒是越发开朗自信了。陵越想想曾经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师妹,也不知心里腾起的异样是什么滋味。
  然而展开信纸,看到熟悉的银钩铁画,陵越嘴角微勾,心情不由放松了几分。
  只见信上写道:“大哥惠鉴。顷奉手教,敬悉康和,至为欣慰……”                    
作者有话要说:  
 
  ☆、(二)
 
  陵越到达方府门外时,正是傍晚时分。
  柔和的夕阳将整片天地映照成一片胭脂水色,天边的流云仿佛燃烧一般艳丽。华灯初上,琴川的街道却丝毫没有沉寂,相反仍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天墉掌门一身朴实蓝衣,长剑裹在粗布里背在身后,看上去和一个云游四海的侠客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站在距离方府大门不远处的一个小摊面前,佯装在欣赏摊在推车上的劣质书画,实则竖起耳朵,偷听那站在不远处大榕树下的一对小儿女说话。
  那小姐姐约莫七八岁大小,穿一身嫩黄色衣裙,扎着两朵头花,脖子上挂着一个精致的银质长命锁,正插着腰数落坐在地上把玩树枝的弟弟。那弟弟就更小了,两岁的小娃娃白白嫩嫩,完全视自家姐姐为无物,只是一径盯着手里的树枝,末了,竟还想放到嘴里咬一咬。
  “呀!”小姐姐方沁儿一时情急,一把把树枝抽了出来,点着弟弟的额头教训他。“不准随便乱吃东西!这个脏脏,不能吃!”
  小娃娃却不懂她在说什么,扯着姐姐的裙子啊啊直叫——他还不怎么会说话呢!两个小家伙谁也不让着谁,这样一个说一个叫,竟还吵了起来。
  “呵呵。”一双手猛的把小不点抱了起来,却是看够了的陵越。“沁儿,怎么就你跟弟弟在这里?”
  “大伯!”方沁儿还认得他,欢叫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年纪小的方谨行并不认识他,却也不认生,只转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伸手抓住他垂在肩头的长发。
  “我带弟弟出来玩,谁知道他走了几步就不愿意再走了。”沁儿冲弟弟做了个鬼脸。“小不点儿,一点都不听话。”
  “弟弟还小呢,你可不能这样说他。”怀里的小家伙让陵越想起了小时候的虎子,脸上的神色也变得越发怜爱起来。“不是说过不可以不带下人出门的吗?走吧,大伯送你们回去。”
  方沁儿扁着嘴,被他拉着小手,却并没反抗。陵越带着两个小家伙走进大门,立刻听到院子里传来奶娘中气十足的声音。
  “你们这群吃干饭的家伙,叫你们好好看着少爷小姐!少爷跟小姐人呢?!要是少爷和小姐出了什么事,看我要怎么收拾你们!”
  随即响起的是兰生的声音:“奶娘莫急,沁儿和谨行走不远,想来就在门口呢。”
  听他这么一说,陵越摇了摇头,向前迈步的同时抬高声音。“就算是这样,你也该小心些,怎么能任由沁儿胡闹!”
  方谨行跟着他咿咿呀呀:“爹爹爹爹,姐姐,叔叔,婆婆,婆婆!”一看到孙奶娘就直直向她伸出两只小手,显然和她十分亲近。
  “哎哟我的小少爷!”孙奶娘抱过小男孩,一手拉过小沁儿,嘴里止不住的抱怨了几句。“小小姐,你也是,怎么能随便带着弟弟出门?要出门也要带着婆婆我啊!走走,夫人刚刚还在找你们呢。”
  “婆婆,我会看好弟弟的,不会有事的啦。”沁儿即使在背拉着走远的时候也不忘叽叽喳喳的争论,声音清脆活泼,实在让人心生喜爱。
  小儿女们被迅速带走,方兰生一手按着微凉的额角,走到了陵越面前,有些尴尬的一拱手。“让大哥见笑了,沁儿实在是……”对着陵越挪揄的眼神,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才一挥袖,丧气道。“胡闹。”
  “哈哈,兰生说笑了。”陵越拍拍他的肩膀,浅笑道。“我倒觉得,沁儿和你颇为相像呢!”
  听他这么一说,方老爷的脸上阵青阵白,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倒是陵越看出他的窘迫,主动认了错:“好了,是大哥的不是。怎么,兰生不请哥哥喝杯茶?”
  方老爷哼了一声,斜了他一眼,却又忍不住伸手挽住他的手臂,邀请他一同去书房饮茶。                    
作者有话要说:  
 
  ☆、(三)
 
  陵越上次离开天墉来琴川的,沁儿还只会跌跌撞撞的在院子里四处走动,如今再来琴川,连谨行都已是沁儿当初的模样。两三杯清茶下肚,不由和兰生感慨起岁月如梭来。
  方老爷斜靠着窗户而坐,玉做的手指拈着杯盖,在茶杯边沿轻轻一磕,意外的沉默了片刻。等陵越不解的看过来,他才微微抬起眼睛,沉声道:“……前些日子,我收到了晴雪的来信。”
  陵越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颤,片刻后轻轻吐出一口气:“……有不好的消息?”
  方兰生抿了抿嘴:“瞧大哥说的,木头脸那样……还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晴雪也很辛苦,就是……没什么消息,她在信里有些失落,倒还在安慰我,让我觉得,实是难为了她。”
  当年的人们,晴雪远走,襄铃归乡,红玉返回了天墉城,少恭、千觞还有屠苏……他平常连想也不愿意想。方兰生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林木,心里却荒芜一物。
  但他身边还有月言,还有沁儿和谨行,日子慢慢过下去,过去的伤痛,也在慢慢痊愈。曾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如今想来,竟也是恍如隔世一般。
  可是陵越呢?他看了看身边的兄长,抬手拍了拍他微凉的手背。时光如梭,他不再是当年天真烂漫的方家小少爷,他比起昔日的沉稳的天墉城大弟子,又多了几分严谨自律,如今看来,倒是坐实了苦修之名。
  “别担心,大哥,木头脸……木头脸做了那么多好事,帮了那么多人,上天有好生之德,定会让晴雪寻得解救之法的。”
  “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是师弟的命数,只可惜了风姑娘一番辛苦。”陵越点点头,正待说话,却听见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抬眼一看,却是孙月言带着沁儿,背后跟着抱着谨行的孙奶娘走了进来。
  “大伯。”方夫人笑颜如花,福了福身子。“请恕月言失礼,实是沁儿太过烦人,吵着要见你,不得不领她来。”
  “我哪有烦人啊。”方沁儿松开娘亲的手,蹦蹦跳跳的走过去拉住兰生和陵越的手,对后者撒娇道。“大伯,你都好久没来了,沁儿好想你。”又指了指背后埋头玩着小木船的弟弟。“看谨行,还不认识你呢!”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方谨行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拍着手叫了声叔叔。
  “是伯伯。”月言捏了捏他圆润的脸蛋,笑着感叹。“说起来,谨行的名字还是大伯取的,再怎么,也该让他给你磕个头才是。”
  被他们这么一打扰,刚才的沉凝气氛一扫而光。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方兰生笑着附和。“很是很是。奶娘,把谨行抱过来吧。”
  “诶,不可,谨行还小呢,我也不在意这些虚礼。”陵越抬手拦住他,只摸了摸靠过来的方谨行的头。小不点睁着深黑色的大眼睛看着他,裂开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陵越想起一年多前,兰生写信告诉他得了长子,还让他为这个孩子取个名字。陵越踟蹰了好几天,还是给了他“谨行”这个中规中矩的名字,兰生也不反对,倒是回信赞誉了一番,说是希望儿子长大,谨言慎行,平安顺遂就好。
  他并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虽然年轻时的胆大经历,如今想来仍觉历历在目,但心里的满目疮痍,也实难为外人所说。
  “好啦。大伯难得来一次琴川,我已吩咐人去做好了酒宴,不如转到花厅,让我们好好为大伯接风洗尘。”孙月言温言笑道,做了个请的手势。“夫君,你来为大伯领路吧,顺便把沁儿和谨行也带过去,我再去厨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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