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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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黑瞎子继续说:“我敬你是条汉子。”
阿宁说:“super吴不在,你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他回来了也不是你的。”
黑瞎子浅浅的皱眉——这被大大的护目镜遮住了,只是他的右手食指稍微动了动,阿宁身边顿时就响起了一片枪上膛的声音。
被五六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的黑瞎子完全不在意,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这边的人跟他走散了,纵使只有他一个人,阿宁他们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山洞里的气氛瞬间紧绷,惨白的狼眼手电的光芒洒在黑瞎子挂着笑容的侧脸上,只见他抬起一条腿,在众人紧张的呼吸声中,架在了另一条腿上。——然后,伸了个懒腰。阿宁打了个响指:“收手。”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上方黑暗处传来好几声怒骂声,声音被层层水声割断,又兼距离较远,所以有些扭曲。众人的枪口从黑瞎子身上转移到声源处,阿宁收起黄帛,目光肃穆。唯有黑瞎子闲闲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上方掉下来两样东西,直接掉进了水里,激起了水花一片。
黑瞎子看见了掉下来的第二样,脸色一变:“哎呀我草,是小三爷!”
说完,他便脱掉夹克,纵身跃入水中,在他的夹克掉在地上之前,水面上已经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
阿宁见黑瞎子跳下去了,收回枪:“有人先了一步。”
旁边的人问:“那怎么办?”
阿宁瞥一眼:“人家洗鸳鸯浴咱们干嘛还倒插一棍子?”
黑瞎子下了水,他戴着护目镜,在黑暗中的视力非常好,也只能在隐约间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形在水里面,再游近一点,能看见这个身影在水里面剧烈的扑腾,再近一点,却发现这个身影周边笼罩上一层浅淡的红水,好像是吴邪的鲜血染红的周围的水。
黑瞎子在水里必须憋气,根本闻不出来水里有没有血腥味。他一看这人周围有一层红色,心道不妙。迅速就游过去了。
更近一点了,才发现这层所谓的浅红色的水,压根就不是水。吴邪身上让人系了一件非常巨大的,红色的纱,好像披风一样,穿在背上。在水里时,这层轻飘飘的红纱悬浮在水中,它很大,在水中形成一个圆,把吴邪笼罩其中,在远处的黑瞎子看上去,就好像他身边笼罩了一层红水一样。
没有受伤就好办多了,温泉水是热的,可以非常有利的加了血流速度。
在黑瞎子抓住吴邪的那一刻,吴邪就好像抓住了浮木一样,整个人都攀上来,两条长腿缠在黑瞎子的腰上,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已经憋不住了,不停地从口腔,鼻腔往外冒泡。
黑瞎子在水中找到他的嘴唇,往他嘴里渡了一口气。吴邪闭着眼睛,很明显他已经快晕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给他渡气的,贴着他嘴唇的人,是闷油瓶,还是黑瞎子。
黑瞎子在心里默默叹气,抱着吴邪,带他游了出去。
阿宁在岸上没等多久,这两人一个抱一个的出来了。她第一眼就看见吴邪身上的那层红纱,很诧异的挑眉。黑瞎子动作迅速的把吴邪抱上岸,脱了他厚重的外套,为他做了急救措施。吴邪呕出来几口水,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几声,慢慢的有了点神志。
他的眼睛睁开来一条缝,露出里面一点点褐色的眼仁,无神的好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子,清清楚楚的,空洞的倒映出黑瞎子的脸。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小三爷?小三爷?”
吴邪的睫毛颤了颤,刚从水里出来,他的睫毛还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汇成了好几根粗的睫毛,上有晶莹细小的水珠挂在上面,与他的眼珠相映成辉。他闭上眼睛,眼睛很酸涩,复又睁开。黑瞎子又拍了拍他的脸颊:“小三爷?”
吴邪似乎很累,但是听到这声小三爷,依旧苦愁大恨的,艰难的皱起眉,轻轻张嘴,用气流说了一句:“呆逼。”
黑瞎子一呆,阿宁在他们旁边忍不住笑了一声。
吴邪慢慢闭上眼睛,力竭的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全部改了一次,累死了=-=
☆、承包
小菜鸟在艰难的爬石壁过程中再次遇到了假冒的潘子,这次不仅是面对面,而是鲜血差点相溶,不过“潘子”的血的味道奇臭无比,还是不要再次闻到的好。他跟“潘子”搏斗的过程中,英勇的从隧道——吴邪怀疑那是“潘子”的马桶——掉下去了。隧道下面便是温泉水,黑瞎子英雄救美,就出来的“美”身上多了一层巨大的红色的纱,顺带一句寓意美好的“呆逼”。
吴邪再次睁开眼睛,面前已经是有了很美好的光明,而且他也没有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醒来,更没有做被一个男人摸丨奶的荒诞的梦。他醒时首先看见的是蓝色的帐篷顶,他昏睡的大脑迟缓的动了动,但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幕天席地的睡觉了,终于有个现代文明的产物来证明他没有穿越到了古老蛮荒,连藤蔓都欺负人的奇妙的时代。他满足的感叹着头枕着一个枕头睡觉是多么的舒服,慢慢的扭个头,看向另一边:潘子的脸映出眼帘。
吴邪一愣,眨了一下眼。
就在他眨眼的功夫,他眼睁睁的看着潘子的脸由面无表情的平静,慢慢的肌肉抽动,嘴角上扬,眼睛缓缓睁开,嘴角上的笑容裂开了一道扭曲的弧度,露出里面肮脏的牙齿,惨绿色的藤蔓叶从他嘴里钻出来。他的眼睛里面没有眼珠,只有可怖的眼白,。他的口腔越长越大,恶臭从里面传出来,跟“潘子”血的气味一模一样。
潘子跟他躺在一个被窝里,头枕在同一个枕头上,他的一只胳膊很疼,很紧,好像是潘子的手像蛇一样的长,紧紧的缠着他的胳膊。对方只有眼白的眼睛阴森森的“盯”着他看,扭动被子下的身体,凑近僵硬的吴邪,声音暗哑的说:“杀了他。”
吴邪的手习惯性的摸向枕头下方,他前几天睡觉有在枕头下面放刀子的习惯——遇到小张和齐羽的那天刚巧被闷油瓶拿出去了。他一边摸索一边问话拖延时间:“……杀了谁?”潘子越凑越近:“张起灵……杀了张起灵……”
他说话断断徐徐,且脸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在吴邪的脸上。而在此刻,他终于摸到了枕头下面的匕首的刀柄,在那一刻简直是如获至宝的惊喜。一把攥住刀柄,大叫一声:“滚蛋!”就刺了下去。
这一次,真的刺了个空。吴邪的胳膊在空气里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仅仅是胳膊动了一下,就让他整个人从昏睡的悬崖里拉回来,顿时清醒。他刚从噩梦中惊醒,呼吸不稳定。忽然眼前的光闪动,他扭头去看,闷油瓶端着一杯水走进来,看他的反应,问:“又做噩梦了?”
吴邪一愣,本来想想坐起来,结果刚一动,闷油瓶就立刻过去把他扶住。吴邪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右胳膊上面缠了紧紧一层绷带,怪不得他做梦会觉得潘子的手好像蛇一样的缠住他的胳膊。
吴邪只好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闷油瓶递过来的水,浅浅的呷了一口:“小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见石壁上有血,就从那边的石洞里钻进去了。”闷油瓶轻描淡写的说,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吴邪沾满汗水的额发,“你梦到了什么?”
一被闷油瓶冰凉凉的手指触摸到,吴邪这才感觉到出了被窝后浑身冰冷,因为刚才的梦,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足够浸湿他身上薄薄的衣服,一出被窝,立刻就觉得非常冷。他往旁边歪头,蹭了蹭闷油瓶的手心,说:“我从那儿掉下来就是因为看见那种长有人脸的……兔子?它张了一张潘子的脸,我就梦到潘子了。”
“然后呢?还有什么?”
吴邪想起潘子在梦里要他做的事,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了。兔身人脸的怪物就很恐怖了,它的血还那么臭。”
闷油瓶不置可否的点头,又问:“饿不饿。”
吴邪见把那个问题绕过去了,急忙点头:“还真的有点饿了。”
闷油瓶接过他喝完的水杯:“我去给你拿饭,你再休息一会。”
吴邪躺在那儿没动,目光送闷油瓶走到帐篷入口处。内部昏黄的小灯勾勒出这个年轻人修逸苗条的身形,削瘦的背部笔直,一看眼上去已经没有初入大学校园的,独属于青年人的稚嫩,反而是一副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肩膀,为自己,为家人,为朋友撑起一片天的样子。
吴邪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类似于光荣感的东西,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吴邪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类似于光荣感的东西,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能力强大,长相好,有责任感,能看上他这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还是一个挺神奇的事。可转念又一想,这么久相处下来,闷油瓶这个人,寡言,寡情,寡义,还面瘫,能有他看上他不错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
吴邪微微笑了一下,他脸上最常出现的笑容时那种开朗的,阳光的,充满活力的笑容,鲜少像现在这样,嘴角柔和的上扬,露出光洁白皙的牙齿。眼睛里柔情满满,完成温柔的两道弧线,在小灯光的照射下,双眼晶晶亮,好像里面含有两颗璀璨且价值连城的珍贵宝石。珠光暗藏,华光璀璨。
“小哥。”
闷油瓶回头,吴邪向他招招手。
闷油瓶走过去,吴邪用没有受伤的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拽住闷油瓶的领口缓慢的把他拉的弯下腰,轻柔的靠近闷油瓶的嘴唇。闷油瓶没有动,他只是轻轻的敛下长长的鸦翎般的睫毛,炙热的目光经过厚重的睫毛过滤,才没有那么滚烫。吴邪这次完全处于主动状态,他以前交女友的时候可以主动接吻,可是从来没有主动亲吻过一个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寡言,寡情,寡义,面瘫”的闷油瓶。可闷油瓶依旧没有动作,只是眯着眼睛,一副等待被亲吻的样子。反正是他自己主动挑起的这个吻,感觉也不遭,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尴尬难堪,沉醉在闷油瓶令他安心的气息里,不由自主的越靠越进,气息相融,然后,他轻柔的贴上闷油瓶的嘴唇,主动的吮吸。
闷油瓶顺着他的动作缓慢的跪下来,伸手,钻进吴邪的被窝,从他上衣的下摆钻进去,轻柔的搂住他的腰。
人类发明了电灯,这让光明变得稳定,两人拥吻的影子投射在帐篷上,如果昏黄的小灯变成一豆烛苗,偶尔火苗颤动,那么他们的影子的缠绵程度就会更加的接近于真实的情况。床上的这对难舍难分,如火如荼。
黑瞎子的目光从刚才倒映出他们接吻的帐篷的那侧移开,转移到刚从帐篷里出来的闷油瓶身上,嘴上的笑容非但没有减少,反倒更加加深。胖子本在在跟黑瞎子谈天说地,谈得最热火朝天的就是吴邪的运气到底能差到什么地步。胖子唾沫横飞,满面红光,兴致勃勃的说吴邪是如何被那一众藤蔓如何爱抚的,其绘声绘色程度仿佛是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黑瞎子打断胖子的话:“胖爷,你知道小三爷运气最差的地方在哪里吗?”
胖子好奇:“那里?”
只见黑瞎子举起手里一枚把玩良久的无柄刀片,薄薄的刀片拥有薄薄的刀刃,他举起的动作非常缓慢,足够旁边照明的灯光为这个刀片上光。它简直太锋利了,甚至切开了光,冰冷锋锐的光芒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寒气反射到胖子的眼底,他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黑瞎子用刀子隔空对着闷油瓶:“小三爷运气最差的地方就在于,世上那么多笑起来阳光的大学生,偏偏是他被哑巴张看上了。”
胖子的目光转移到黑瞎子线条深刻的脸上,对方俊秀的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冰冷的,无情的微笑,比他手里的刀片还要杀气凌然。他看着黑瞎子的笑容,体会出这种笑容下那种对于某个人的扭曲的,粘人的,畸形的渴望。只要一想到“某个人”是谁,有想到“某个人”刚才跟某个战斗力爆表的人接吻的,顿时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狗血的三角恋情,而他,是莫名其妙被拉出来挡墙的。因此他艰难的咽口水:“黑爷,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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