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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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没关系,难道跟你有关系?”
黑瞎子啧了一声:“才说小三爷你上道,你就这么快打我的脸。”他伸手抓住吴邪的衣领,指头一点一点的划下拉链。
吴邪简直觉得黑瞎子有神经病,他趁对方不注意把他按到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的一拳砸到他的脸上:“妈的黑瞎子,你要是觉得憋得慌,等出去了,自己找人去,想怎么逗就怎么逗,别他妈找我,别对老子动手动脚,老子不是那种出来卖的,没事干你怎么欺负都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拳也捶到了我的脸上:“让你他妈老把人写成变态!让你他妈把小三爷写的这么弱!让你他妈絮絮叨叨一个蛇眉铜鱼说到现在都说不清楚!”【但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本来准备把这个蛇眉铜鱼的解密二十章搞定的,结果写到现在还是没扯到正题上!其实我是想借其他故事一点一点引出蛇眉铜鱼背后的秘密的,结果越引越多,人物也ooc的厉害,要死了!】
☆、是人是鬼
黑瞎子给他打了一拳,嘴唇磕到牙齿上,磕破了,流了一点血。他用舌尖抵住被打的地方,看着骑在他身上青年愤怒且闪闪发光的眼睛,不怒反笑:“小三爷,瞎子知错。你快下去吧,我的腰要被你压断了。”吴邪从他身上起来,走到一边的枯草上坐下来。黑瞎子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安安生生的吃饭。
过了一会,吴邪问他:“如果小哥死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黑瞎子嘿嘿一笑:“我要是说了小三爷你别生气。那些钢钉的就只有十厘米不到的长度,哑巴掉在下面,被钢钉戳成了筛子,瞎子我运气比较好,落到他身上了,不就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了吗?”
吴邪沉默,又问:“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胖子?”
黑瞎子说:“小三爷,虽然瞎子刚才对你多有得罪,但是你也要知道,多少年了,没人敢动瞎子我一根汗毛,更没人敢打我的脸,要放平时不管什么原因瞎子妥妥弄死他不带听原因的。但是如今小三爷你不仅全须全尾的活着,我还向你赔了不是,怎么说,现在咱俩都平了对吧。所以为什么只许你问问题,不能让我问呢?”
吴邪盘腿:“你想问什么?”
黑瞎子说:“刚才的那个问题,说实话,小三爷,你是怎么到这个山洞里的?”
吴邪皱眉:“我不太清楚……”黑瞎子一脸你说谎的表情,他只好无奈的问:“你问这个干什么?”黑瞎子说:“我怕哑巴阴魂不散,黄泉路上寂寞,想把你带走。”
吴邪一听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带上了明显的伤感。黑瞎子急忙说:“小三爷,瞎子我开玩笑的喂。你别看哑巴平时一声不吭,八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其实内心世界特别丰富,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孤单这样的感觉。你别真跟他走了啊。”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吴邪偏头问他,“我压根就不信小哥会死。……我没看到他的尸体,我就不会相信。”
黑瞎子慢悠悠的咽下嘴里的肉:“也不知道你对哑巴的信心从哪里来的。是人都会死,你会死,胖子会死,我会死,当然张起灵也会死。”他又补充道,“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肯定都是昨天晚上带你到这个山洞的‘小哥’。所以瞎子我说什么都没用。咱不说了,吃饭,吃饭。”
吴邪吃了两口肉,又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黑瞎子说:“吃完饭吧。”
吴邪迟疑道:“再在这儿留一晚吧,明天再走。”黑瞎子笑道:“刚才还问我有没有看见胖子呢,怎么现在又不急的走了?”吴邪嗤之以鼻:“连你都能活着,为什么胖子不能好好的活着。”
黑瞎子笑道:“大概吧。可能胖子死的时候会这么想:为什么天真不来救我。然后他死了,魂到地底下了,看见了哑巴,就问他:小哥,你在这儿干嘛?你的小哥说:我在等吴邪。胖子说:天真那小子在干嘛呢?你的小哥说:他在等我。然后胖子就会说:哦,那这就是他不来救我让我死了的原因喽,小哥你别急,等今晚,我跟你一起把那小子拉下来打一顿。——小三爷,你怎么看?”
吴邪听得瞠目结舌,最后,从舌尖逼出来两个字:“傻逼。”以此作为他对黑瞎子这个人的全部总结。
当天夜里,黑瞎子抱回来一大堆干柴火,又抓了三只兔子。吴邪挺佩服他的,他抓的兔子都是纯白色的兔子,也不知道他一个瞎子怎么抓到的。黑瞎子把那只完好无损的扔到吴邪怀里,说:“小三爷,要是晚上害怕的话,就抱着它睡觉吧。”吴邪亲手按住这只兔子的脖子送到黑瞎子的刀下:“闭嘴吧你,嘴比胖子还臭。”
两人吃了两只兔子,吃的直打饱嗝。还有一只兔子被绳子捆着扔在角落,黑瞎子哼着歌过去把它解决了,烤熟,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个塑料袋,把它揣起来。
吴邪坐在山洞口,瞪大眼睛,看着远处那轮红日,从绮绣堆里落下,又横在山顶上,又挂在树梢上,接着藏了大半张脸在山后面,接着,完全不见了。月亮早都升起来了,夜色渐渐的浓郁,很快的织成一大块黑布,将星子和月亮镶嵌其中,把底下的万物全部笼罩。
他被风吹的半张脸都木掉了,还是要坐在原地。黑瞎子叫了他两遍,他死不悔改,黑瞎子虽然想把他拖回来打一顿,也不好现在把刚刚恢复正常的关系又弄成一团糟,只好躺在里面,隔着篝火的火焰,朦朦胧胧的吴邪的背影刻在他的眼中。
给火添第三次柴的时候黑瞎子已经睡熟了,吴邪困得呵欠连天,精神却很亢奋,神采奕奕。转了个身,闷油瓶依旧穿着那套蓝色的衣服,脸色惨白的站在吴邪身后,面无表情的,眼睛古井无波的看着吴邪。
吴邪条件反射的看向黑瞎子,他反常的还在睡。
他犹豫了一下,说:“…张起灵?”
闷油瓶向前逼近一步:“再叫一遍。”吴邪向后一推,踩到了黑瞎子的衣角,气息不稳的又叫了一声:“小哥?”
闷油瓶冷漠的伸出手,掌心干干净净,五指纤长,颜色素白。那只手在火光下,除了被映照出来的橙色,没有任何血色。吴邪握住他的手,低温与吴邪的手心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盯着闷油瓶的眼睛,仍然是古井无波的样子。他俶尔皱眉:“黑瞎子说你死了。”
“你觉得呢?”闷油瓶问。
吴邪说:“你说黑瞎子死了。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他的手有温度。”
“你要我告诉你‘我还活着’这句话吗?”
吴邪摇头:“无论你现在是死是活,张起灵,小哥。现在不是电影,也不是电视,我不可能像里面的主人公一样,看见你,就能感觉出你是死是活。我只是想说,你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是可以接受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闷油瓶问:“像现在在这样什么。”
吴邪放开手,摊开来,无奈的大声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打哑谜,而我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不停的猜。猜错了我歇斯底里,猜对了我还是歇斯底里!”闷油瓶慢慢的扬起一抹笑容,他黑漆的眼睛在篝火的火光下就好像温润的玉石一样。他将吴邪的手按向自己的脉搏:“你摸摸看。”
手指下,那强劲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脉搏振动,撞击他的指尖,几乎要让吴邪瘫在地上。他一把搂住闷油瓶:“幸好。”
“幸好什么?”
“幸好我不用没结婚,就要续弦。”吴邪闭上眼睛,“你现在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闷油瓶不答反问:“我死了,你会找别人。”吴邪睁开眼睛:“遇到合适的就会。难道我要为你单身一辈子?”闷油瓶没有回话,良久,才嗯了一声,吴邪没有听见。
两人分开,吴邪把手里多余的柴火往地上一扔,又转身,闷油瓶已经没有了影子。吴邪看着空空荡荡的山洞,还以为那个拥抱是自己的一个幻想,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地上有两个字:“不许。”
吴邪琢磨了一番这两个字的意味,笑了一声:“做梦呢。”
黑瞎子醒了,单手支起自己:“什么做梦?”他见吴邪脸上还残留着笑意,问:“哑巴刚才回来了?”
吴邪点头。
黑瞎子脸色凝重,他起身,好好检查了一下吴邪身上,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严肃的说:“小三爷,听瞎子一句劝,在你不确定刚才那个哑巴是不是哑巴的时候,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毕竟他来的时候,我没有醒来。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睡不好觉,有个风吹草动的就会醒来。要是你以后跟哑巴在一起了,晚上肯定会被他烦死,睡一会就醒,睡一会就醒——我们这些人都这样,老毛病了。但是,刚才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念‘不许’两个字的时候,我才醒。”
吴邪点头:“我知道,你去睡吧。”
黑瞎子忍不住皱眉,终于,只是在吴邪肩上拍了拍:“有事叫我。”
吴邪没动,他盯着地上的字,认为刚才那个人是闷油瓶无疑。一般油瓶里装的都是油,只有他家的这个瓶子最为奇特,装满了醋,堪称妒夫里的佼佼者。
两人早上起来,好好收拾了一下,吴邪在黑瞎子的帮助下,勉强顺当的落到平地上。之前黑瞎子就观察过该怎么走了,毕竟他可以不靠指南针就可以分出南北,但吴邪这个本事只存在于理论阶段,完全没有付诸行动。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较前几日灿烂的多,地上的积雪化了好多,走起路来格外不顺,不小心就会滑一跤,摔个满身泥,等他们中午停下来休息时,吴邪跟黑瞎子一身泥水,在太阳下面一晒,全部干成一层泥皮,一动,哗啦啦的全部掉在地上。
他们吃的是昨天晚上那个被黑瞎子装在塑料袋里的兔子,吴邪嘴贱,问了一声这个塑料袋是干嘛的,结果黑瞎子的回答恶心的他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黑瞎子说那是他用来装袜子的。吴邪抽了抽嘴角,并没有把嘴里硬邦邦的兔子肉吐掉,反而跟黑瞎子的兔子肉撞了一下:“来,干!”
黑瞎子狠狠撕下一块肉:“干!”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已经在尽力摆正人物的性格了,所以差距有点大吧,大家看的话会不会有不适应的地方?
☆、修罗场
冬天的白昼都是短暂的,除了正午那阵子的阳光灿烂,暖意洋洋,等到那轮红日略呈倾颓之势的时候,低温又重新占了上风,冷风朔朔。吴邪跟黑瞎子没命一样的走,他们俩人都停不下来了。在这儿吃不饱穿不暖,停下来的结果就是嗝屁。
山里的风景是重样的,看来看去全是树,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出现。黑瞎子是个老手,看天看地看风向,大手一挥,以指点江山的气势指出一个方向:“走这边。”吴邪无比顺从的跟上去,一句话都没问。
事实上,他也问不出什么。
歇歇走走的过了两天,在第三天正午,大概是累了,大概是眼花,好不容易安安生生的走一段平坦的路,脚下是到小腿的枯草,踩上去沙沙作响。吴邪不小心让什么东西绊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啃了一嘴草。他呸呸两口吐掉嘴里的东西,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黑瞎子的声音就在刚才把他绊倒的地方响起:“小三爷,快来。”
吴邪回去一看,眼皮一跳:绊倒他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闷油瓶子的黑金古刀。
这东西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吴邪总是能在需要它的时候看见它,不需要了,也不知道这么个大家伙隐身何处。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它的杀伤力让他对其非常好奇。如今见到了,自然就一眼认了出来。
黑瞎子显然也对这家伙非常熟悉,哎嘿嘿的笑了:“哑巴大概是出了什么事了,要不然不会把刀扔到这儿。”吴邪啐他乌鸦嘴,上去想把刀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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