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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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种占有的意识是从哪里来的。可能是因为从小一起玩过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吴邪吸引他的缘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吴邪到了他那里,很安全。
真的,我在道上这么多年了,什么肮脏的事都见过,父子相丨奸我也遇到过。其实,我不在乎吴邪有没有被别人碰过,我也不在乎吴邪有没有碰过别人。如果用他与解九的一夜,来换的解九的拼死保护,说句实在的,我觉得这个买卖很划算。因为只要吴邪还活着,我就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洗干净别人留在他身上的气味。
不过解九是个君子。
我们将任务提前了一天,本来准备让齐羽伪装成吴邪去和李四地见面,但是李四地却直接去找了吴邪,幸好当时吴邪也吃了药,声音可以暂时变成齐羽的声音。而且,当时我就在他的身边。我的爱人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我的爱人是个非常好看的人,就算他吓得嘴唇都白了,一听到我还活着的消息,高兴的手足无措。
当时我就知道,这一招算是失败了,李四地已经认出来,这人是吴邪,不是齐羽。
这一点我支持他,吴邪就是吴邪,还有什么人有他那么好?
接着是第三个计划,李四地来找吴邪是一定的,我们特意安排了那辆大巴车,原本准备在大巴车上来一个偷天换日的,反正有吴邪的那张面具——黑瞎子从讹兽脸上剥下来的。可惜当时吴邪的感官难得的灵敏了一次。吴邪一旦感觉到了,那么李四地也会立刻知道这个的不对劲,下手便会困难得多,最后的机会,就是关有“我”的那个洞穴。
我和“我”换了一下身份,让他们把我的父亲带走,留我一个人在那儿。当时我有一种错觉,我误以为吴邪似乎已经注意到这儿了。他从上方跳下来,握着我的手,他说“我喜欢你”。我很高兴,但是我不满足。
人是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我之前只是在想,要是吴邪喜欢我多好。后来我在想,要是吴邪肯亲口承认他喜欢我多好,知道现在,我在想,要是吴邪亲口承诺他将和我走过一生多好。虽然贪得无厌不好,但是正是因为贪念,才是人类进步的源泉。用在这儿同样适用。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太多,莫嫌弃。本来这边用小哥视角就偏于说清楚故事,真要是分开写的话,一个特别篇是写不下的,所以我一压缩,结果压缩过了。所以,蠢作者的智商捉鸡。
☆、鱼水
小花站在风口,祁连山的寒风没有让他感受到丝毫的寒冷,他的领口解了一大半,月光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皙到泛青的皮肤与精致的锁骨。这儿的风的确很大,树枝沙沙作响,黑色的头发上下翻飞,刘海下的眼睛犹如寒星,月亮比不上这双眼睛的光辉。
手下急的在隆冬出了一身汗,此时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小九爷,您看?”
解九看了看远处的山头:“还是没抓住?”手下的急忙说:“虽然没有抓住,但是…有人伤到了他。您知道的,这些人不好抓,但是只要他身上受了伤,一定能把他围死在这座山头!”解九悠悠的叹气:“这句话,没有几个人敢用你这样的调子讲出来。以前他的伤口都溃烂了,也能躲过齐羽的重重围困,你比不上齐羽,怎么能抓得住他?”手下的闻声,问道:“那小九爷,咱们……?”解九看着自己这个下属的目光接近柔情,可惜这儿太冷了,这份柔情也变得凛冽刺骨:“回去守着。他不会在这儿停留太久……他想要的,还没得到呢。”
手下的一跺脚:“是!——那,小九爷,咱这就回去?”
解九的目光移向那辆车门紧闭的车,捷豹车身隐藏在黑暗中。于是他慢慢的,一字一顿的说:“人小情侣才凑到一对儿,咱们怎么说,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
说完,他抬脚向那儿走去。
手下的站在原地,目送解九径直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敲车窗,默默地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其实就是您心里嫉妒到变态了吧其实您就是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了吧,前几天那位住在您那儿的时候您有多少次机会能成功把人压倒舒舒服服的来一发,您说您没有那个能力非要装柳下惠干什么呢?
解九自然不知道手下人心里的吐槽,他食指指节轻轻扣了扣车窗,打断了里面人的温存。吴邪跟闷油瓶就算再饥渴,也绝对不可能在这儿来真的,顶多是对对方上下其手而已。吴邪跟闷油瓶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唇之间还连着一道银丝。他的嘴唇给咬破了,再加上不断辗转的亲吻,微微有些红肿。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艰难地移到移到一边。
闷油瓶的眼睛在黑暗里死死地盯着他,好像是要把最近少看的补回来一样。
吴邪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背,伸手替他整理好衣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着头,低声说:“回去再说吧。”
闷油瓶的眼睛刹那间都亮了,简直是像饿了三天的狼闻到了血肉味,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剥皮拆骨的咽下去。
吴邪没有看到爱人这样瘆人的目光,他的耳朵尖泛红,脸上热气沸腾。刚才的亲昵太过过火,车厢里的温度极度沸腾,似乎都在车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水花。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打开车门:“小花。”
小花怎么可能猜不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他这位发小的头发还有些乱,衣领上的扣子没有系上,脸上的红潮一点都没有散去。但是他什么都没说,静静的站着原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锋利的身影挡住了阴冷的月光,反射出惨白的光泽。阴影将吴邪与闷油瓶全部笼罩。
吴邪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他还以为这儿风太大,把他刚才的声音吹走了。所以他又说:“小花,怎么了?”
小花黑漆漆的眼睛光芒一闪,好像终于回过神来:“哦,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他的喉头发紧,“看看你没出什么事吧。”
吴邪在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发小有些不对劲,他曾经看见过他的发小的样子,这位发小虽说是解小九爷,但是是在梨园里长大的,浑身上下一股脂粉味。吴邪在暑假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长大成年的小花,当时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奚堆眼角。然后而今,他背着月光,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因为这儿的天气太过阴寒,导致他眉梢眼角的风情全部都被冻僵了。
那些想法都是一瞬间的事,吴邪来不及深究这些想法产生的原因,他已经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回应:“没事。只要能坐在这儿好好的,就挺好。”
小花唔了一声,深以为然的点头:“你说的很对,能坐在这儿就挺好。——那行,吴邪,你跟哑巴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等我回去了,有话再说吧。”
他转身潇洒而去,那一瞬间风吹起这个青年当家人的眼角,他转身时的身形锋利到能划伤吴邪的眼底,他好像在最后看到了发小的回眸一眼,眼里的情绪森森,深不见底。悠长遥远的从他的眼底传到吴邪的眼底,他恍惚间回想起了黄昏时的漆黑的弄堂与小花头上的花环。胭脂的颜色甚至沁染在他的袖角,怅惘之间,幽香带着时光的灰尘扑鼻而来,干燥到让人几欲落泪。
吴邪慢慢的回头:“小哥,咱走吧。”
司机急忙进去给他俩开车,这一路走的就顺多了,吴邪跟闷油瓶一路上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扣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牵绊住了谁。司机不断的看后视镜里,镜子里后座上的两个青年神情漠然,漠然到安然。他跟着解九久了,对这位吴家小三爷的形象也从解九嘴里了解了一些,他一直以为,能让解九这么上心,据说还能成功勾搭上性冷淡的哑巴张的男孩,应该是一个长相非常像女孩子的男孩。
结果……司机在心里飙泪挠墙:这位你敢不敢脱下你的上衣,我用五毛钱做担保,他的衣服下面绝对有六块腹肌!当家的快别瞎眼了,这位的肩膀可比你的肩膀宽,你把他娶回家,到底是你压他,还是他压你啊!
吴邪完全没对这位司机留意太多,他一路上也什么都没想,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些事,都要让这二位讲清楚。闷油瓶微微偏头,看着窗外的一团黑乎乎,面部线条绷得很紧,直到车缓缓地停下来了,吴邪率先下车,带着他进了解家的大宅。
幽幽的红色的灯笼光芒从花丛柳隙见透出来,间或撒到他们二人的衣角,转瞬即逝,红光烘托出柔软的衣角柔情缱绻。
层层叠叠的院子终于完了,吴邪带着闷油瓶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这儿的人大多数都知道他跟闷油瓶的关系,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小花手下的人嘴巴牢,外加吴邪已经不准备将他和闷油瓶的关系隐藏在见不得光的地下——刚才他还跟人告白的呢,总不能现在就后悔了吧。
闷油瓶不知道吴邪心里具体在想什么,但他是何许人也,单单凭借吴邪一个皱眉的动作,就能把吴邪的心情推算的一清二楚。进了房间以后,吴邪还准备跟闷油瓶说几句话温存一下,谁知对方一进房门就来了一个饿狼扑食,总算把香喷喷的肉按到身子下面去了,吴邪一时不防,完全没了反攻的胜算。
床头灯的光芒红红绿绿的照射在吴邪的眼睛上,他刚哭泣过的眼睛有些肿,被灯光刺得闭上眼睛躲向一边,汗水湿透的鬓角水涔涔,反射出梦幻一般的光线。闷油瓶紧紧的掐着吴邪的腰身,一边动作一边说:“吴邪,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吴邪本来极其不愿出声,被他逼的没有办法,一边尽力团成一团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小哥…小哥……”
闷油瓶听他的声音一激动,直接把被刺激的团成一个团的爱人拉直了腰身,毫不留情的欺压下去。
墙上有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破碎的呻吟夹杂在支离的残色光芒中,缠绵的让整个房子升温。
正如闷油瓶曾经说过的那样,解九是个君子。或许解九不是一个君子,但是他在吴邪的事上,真的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绅士。吴邪跟闷油瓶在床上相亲相爱的时候,解九还在祁连山上夜观天象。
他没走,手下人也不敢走,三三两两站在一起,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双双用眼神交流感情,一群一米九以上,肌肉虬结,手持MP5两厢含情对望,凉风一吹,寒意更盛。
小花在等人,他的目光遥遥的看向远方,深远而悠长。解当家要等人,何必为难自己在这儿等。可是他就是不想动弹。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就回去,吴邪在家里,哑巴张在家里,这两人处一起就相当于干柴碰到烈火,热度能把他的眼睛灼伤。但是他就是动不了,脚底好像生了根,牢固的长在地面上。他必须要挺直腰身,迎着寒风,护着身后的一干人等。
远远的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解九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一眼就能认出这道背影是谁的,那道身影吹着不成样的口哨,慢慢悠悠的晃过来,似乎没有想到解九会在这儿等他。他走过去,盯着保镖们压力山大的目光,咧嘴一笑:“呦,小九爷,特意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都知道上文中那位挟持吴邪的是谁了吧,我就不解释了。
☆、醋意
吴邪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初有意识,避光性的往旁边一扭头,一瞬间嘴唇贴上了一个光滑温暖的物体。当时他的脑子还不是很清楚,想也不想直接用手去碰,手下是闷油瓶腰身处的皮肤,温暖而干燥,仔细闻还有独特的清冽的气味。
闷油瓶按了一下吴邪的背部,示意他大清早的收敛一点,这里毕竟是别人家,随时会有别人进来。虽然大清早的,年轻人,年轻气盛,很容易擦枪走火,可惜他昨天晚上已经被闷油瓶折腾的过火了,这时候实在没有心思还跟闷油瓶在床上胡闹。所以他背对闷油瓶,懒洋洋的说:“你先起来吧,我马上就起——现在几点了?”
手机扔在房门口,吴邪的本意是让闷油瓶下床去看时间,顺便清醒一下。但闷油瓶是何许人也,他抬眸看了看外面的阳光,慢慢的搂住吴邪的腰身,将他扣向自己的怀抱:“十点半了吧。”
吴邪刷的挣开眼睛,光芒一照,急忙阖住眼皮:“完了,太晚了。昨天晚上小花没来敲咱们房门吧。”闷油瓶缓慢的坐起身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他大半个身子赤丨裸的裸丨露在空气里,白色的空调被盖着他的腰腹部一下,能看清楚他腹部深刻的腹肌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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