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吴老板你节操掉了 作者: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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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们房里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人被惊动了,在外面拍房门:“嘿!哥们,你们在里面干嘛呢?小心点啊,别把门弄坏了。”吴邪赶紧跑过去,一把扯开门:“哥们,对不住,我朋友被困到厕所里了,你们那儿有没有备用的钥匙?”
那人奇怪的看了吴邪一眼,吼了一嗓子要钥匙,他老婆是一个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扭一扭的上了楼,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有人把自己锁到厕所里,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开门。卫生间里空空荡荡,窗户洞开,寒气森森,风呼啦呼啦的往里吹,冷的吴邪的心都凉了。
“哥们,你那朋友呢?”
吴邪转头,苦笑一声:“他可能……不对,可能是我记错了,刚才我打了个瞌睡,大概记差了。麻烦你了。”
老板跟老板娘对视一眼走了,吴邪走到窗户边上,手指摸了摸铁的窗沿。窗沿年久,上面的颜料早已脱落,在空气里暴露太久,上面生了赤红色的铁屑,一触碰就沾到了他的指尖。上面没有一点被蹭过的痕迹。闷油瓶就好像,直接能从地面跳起,跳过快一米高的窗台,连脚尖都没有沾到窗台上的铁粉,落到地面上。
他凑过去一看,卫生间下是一片雪地,可能是楼房后面,那儿鲜有人至,白雪平整地铺在地面上,吴邪仔细的看了又看,怎么也没看到上面有脚印。难道闷油瓶跳下去,除了脚不踩跳板,还能脚不碰地面?
他头伸出去,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就在他准备把头收回来的那一刹那,一颗流弹,擦着吴邪的头顶,嵌进了他身后的墙壁。吴邪瞪大眼睛,条件反射性的回头——这个动作,相当于直接将自己的后脑,毫不防备的暴露在枪口之下。
果然,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三颗子弹挟着冷风与灼热的温度,逼近了窗口。
以前,有科学家经过验证,如果有东西迫近人的后脑,即使人没有看到,也能够灵敏的感受到东西的靠近,并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所以,就在那短暂的弹指之间,吴邪只来得及回头回到一半,眼看着子弹就要射进他的后脑,窗台看似慢动作的合拢,子弹击打到玻璃上,透明的玻璃碎成了渣子,吴邪被人捂着嘴巴,一脚踹到膝弯处,因为这个力道,他无奈的只能跪倒地上,后面那人手上用力更大,另一只手紧扣着他的腰部,在他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他疼的弯腰,那人刚好用自己的身体牢牢的罩住他,挡住了窗户上的玻璃渣子。
吴邪在那人笼罩下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不是自己很熟悉的人,玻璃碎了以后,那人掐着吴邪的腰,带着他往后一滚,离开了这个狭小的卫生间。
吴邪晕头转向,眼前眼花缭乱,然后一把给身后的人扯着衣领,扔到了床上。吴邪一时没反应过来,首先先是捂着自己的腹部叫了一声:“啊呀,卧槽!”那人嘿嘿笑了一声,扯着他叫他起来:“小三爷,你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吴邪眼泪汪汪的回头,李四地穿着黑色皮夹克,凛然的站在床下。他的手上还转着一把枪,冰冷漆黑的枪支反射出刺目的光线:“哑巴张还走了,看来你得陪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先走了=-=
另:开新坑了,《圆梦师》骚年,不去来一发吗?
☆、无题
吴邪人生第一次坐飞机的头等舱就是拜李四地所赐。吴邪当时坐上飞机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不妙了,他被李四地关在宾馆里饿了三四天,没有食物也就罢了,但是水里也是加了大块盐巴的,他整三天里一步都没下床,李四地把他靠在床头柜上,在吴邪试图开口的时候,他就只问一个问题:“东西在哪里?”
吴邪恼怒:“什么东西?”
李四地问:“吴邪,我觉得你有可能不知道。但是怪就怪在你可怜,谁让哑巴张把你丢下自己走了呢?”
吴邪冷笑:“他丢不丢下我都没有关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他狠劲的拽了拽手腕处的链子,“起码我不会被他铐住。”李四地嘿嘿笑了两声,比起他平时高冷中二的形象有些不配,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靠在床头,颇为无助的吴邪:“……那可不一定。我也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绝对不会现在要你的命。要是你以后还活着,跟哑巴张过日子,一定要顺着他的意思来,要不然就跟现在的情况一样。”
吴邪简直像踹他一脚。
然后,肚子都要饿扁的吴邪被注射了一针营养剂,腿软成面条一样的被扶进飞机。他的嘴唇上干燥起,偏头,虚弱的问李四地:“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李四地微笑:“吴邪,你睡一觉吧,很快就能到了。”
李四地把吴邪带到了北京,吴邪一个人被扔在宾馆的房间里,一根细长的铁链子锁在房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家宾馆的环境不是很好,房间里的墙壁上的颜色都泛黄了,墙缝里微微泛青,没有开空调。四九城在北方,这儿的冬天是能把人活生生冻死的,吴邪懒散的靠在床头上,捉着指尖的阳光玩耍。
只有那扇窗户能看见天光,晚上了,这儿连灯都不开。他脚踝上的链子只够他去往卫生间和床上,其他哪里都到不了。他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每天早上六点会有人送早餐,中午十二点有午饭,晚上六点是晚饭,非常有规律。他可以凭借这些来估算到底是第几天,唯一的乐趣就是这一点。算算日子,从他到四九城,到现在,大概是第四天了。
他在这儿完全被封闭了消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第五天晚上,接近午夜的时候,他的房门忽然被人破开,有人挟着一身凉气,学森森的扑到床上去。吴邪当时还在睡梦中,忽然被一具血淋淋的躯体压住,吓得他当场醒来,条件反射性,差点把这人从床上退下去。闷油瓶气息急促的喷洒在吴邪的耳边:“解九的人拦住了陈皮阿四,但是没拦住李四地和裘德考。你现在能走吗?”
吴邪草了一声:“你现在还能走吧?怎么身上那么多血?”闷油瓶下床,从地上拎起一个刚才拎进来的包,从里面掏出来两套衣服,扔到床上:“都是别人的血。”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说,“被锁在这儿这么久,还能站起来吗?”
吴邪笑了:“我又不是一直站不起来。小哥,咱们现在去哪里?东西还在你手里吗?”闷油瓶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吴邪,挺直腰身,消瘦的身影背后是冷漠的白光。他的手里抓着一把枪,砸到枕边:“装上它,你到时候用得到。”
吴邪动作麻利的换好了上衣,他的脚踝上有一条铁链子,闷油瓶凑上前看了看,双手捏上去,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然后只听咔吧一声轻响,脚踝一松,铁链落到了地上。他站直身,随随便便套上裤子,跟着闷油瓶的动作出了房门。他有足足四天没出房门,刚出去,冷风一吹,他的脸上立刻就起了一层白皮。这儿的冬天不是阴冷,而是干冷,好像空气里一点水分都没有。
他们两人一路狂奔,跑过了七八个街头,最后闯红灯的时候差点与一辆捷豹相撞,小花从捷豹里面探出头:“阿邪,哑巴,上车!李四地被困住了!”
吴邪煞不住车,往前面跑了几步,闷油瓶紧抓着他的手,把他塞进车里。车立刻启动,小花头也没回,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说:“陈皮阿四算是解决了。裘德考暗地里早都和李四地联手了,他们俩这算是摆了老陈皮一道。”
吴邪没有搭腔,他捂着自己的鼻子艰难的喘气。闷油瓶忽然闻到空气里一股血腥味,他掰下吴邪的手一看,可能是因为这儿的空气太干了,也可能是他因为奔跑导致鼻腔里的血管破裂,现在满手心,满脸都是红色的血。
他这个鼻血流的有些多了,前面的小花都吓了一跳,急忙拿出一包餐巾纸扔到后面:“赶紧擦擦,也是难为你了,跑个步都能跑成满脸血。”吴邪一边擦一边说:“我被关了四天你们也没说要把我救出来。四九城天气这么干,流鼻血,多正常。”他接着窗外的灯光,看到了小花耳朵下面那块没有清洗掉的油墨:“这是什么?你刚才登场了?”
小花笑道:“不登场怎么骗过陈皮阿四。”
吴邪又问:“玉簪子呢?”
小花说:“都等着吧,你三叔那边的事,也快办好了。”
吴邪听了,愣了一下,说:“齐羽他们……”
小花放下手机:“吴邪,说一句不该说的:你应该离齐羽远一点。他虽然流着跟你一样的血液,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跟你不是一路人。昨天晚上你爸妈还找我聊天,一直在问我你的情况。你大过年的忽然没了踪影,老两口都快急出高血压了。心惊肉跳的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你三叔回去了,结果你还是没回去,听说你妈为了你都犯了老病了。”
吴邪无奈:“小花,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没说我要扔掉‘吴’这个姓。”
小花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扔不扔,都无所谓了。反正,照你的性子,吴家是妥妥要绝后的。”吴邪直觉不妙,听小花这话不像是打趣,他问了一句:“小花,什么情况?”小花没搭理他,重新抓起手机,屏幕上的光芒找的他脸部线条文弱缱绻。
吴邪又问:“小哥,你说吧,什么意思?”闷油瓶漆黑色的眼睛里面难得的盛了暖意,温温柔柔的,仿佛是他微笑时的光彩:“回去再说吧,好消息。”
吴邪一直猜不透这些人特意给他打得哑谜,他们现在不肯说,又看闷油瓶喜气洋洋的样子,应该跟现在的事情没有关系。那他也就不费这个心神去想别的事情,专心应付现在的情况才好。
吴邪坐了一会车,是在忍不住,又问:“玉簪子到底在哪里呀?”小花张开手,他的手掌细白纤细,上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见他的手腕在空里转了一圈,恰好那是车开过一个巨大的广告屏幕,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一只莹白的玉簪出现在他的掌心。
吴邪对这支玉簪不能说说太熟悉,他当时还以为这支玉簪是闷油瓶的遗物,没想到原来是一件关乎这些谜团的最终谜题。
“上面的花样你三叔已经印走了。虽然说古人几千年前的东西精致非常,不可否认,有一些物品的确精细到我们现在的人都无法复印,但是一旦工程量太大,其中的一些细枝末节就无法顾及到。你三叔只要把这些花纹雕刻到另一只玉簪,然后,那只玉簪就可以装作是本体。”小花嘲笑道,“可惜陈皮阿四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早已被李四地和裘德考耍了。”
“但是就算他们得到了玉簪,也没有用了。”吴邪看着窗外,喃喃,“这件事过了上千年,无头无尾,阴阴阳阳,虚虚实实。隐藏在黑暗里,我们来结束掉它吧。我再也不想,还有其他的人,像我和小哥一样,被当作牲口养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写小说有两个地方最难写,一个是开头,一个是结尾。我打这些字打的都想吐了,真是一大堆剧情,一点点都写不出来,快要疯了。一想到要写结尾,感觉要死了=-=于是,不要骂我,不要打我,看吧,下一章特别篇,就相当于用别人的角度来写结局了,最后,么么哒~
另:开新坑了,《圆梦师》骚年,不去来一发吗?
☆、结局
吴邪和哑巴回h市的那天我没去送行。四九城这个鬼地方,也夜晚的时候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到了白天,冷气砭骨,一天到晚,没事干,除了下雪,就是下雪。我在这个地方住了近十几年了,早都腻歪了这边的环境。于是我在去年暑假的时候,去了h市,见到了吴小三爷。
其实说实话,吴邪这个名字,我以前听到过。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那前不久,从哑巴张嘴里听到的。我还发现了他口袋里的那张小三爷的照片,我当时就在想,要么是吴邪惨了,要死在哑巴张手里了。要么是哑巴张惨了,要栽在吴邪身上了。
但是事情的结局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直的跟钢棍一样的吴邪,居然硬生生被哑巴张扳弯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我目送吴邪出了解家门,据说,他已经做好,和他的父母,摊牌了。
哦,哑巴张,真是好命。
这件事到头了。暑假时候开头,烟雨朦胧的h市里吴邪的身影渐渐隐匿,我看着他走在冰天雪地里,恍惚间又回到了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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