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启红]夜会草 作者:梅小蘇/梅小苏
Tags:三教九流 历史剧 民国旧影
但是现在,二月红不会去想那么许多,现在是他享受跟张启山缠绵温存的时间,他不会去顾及那么许多,就算在平日人前,他红老板是个有江湖义气的男人,但现在他是自私的,自私到只想独占此时拥抱着自己的男人。
偷偷在张启山的侧脸颊处悄悄落下一吻后,二月红便再次沉沉睡去。
……
当太阳慢慢升起的时候,张启山才睁开了眼睛。
最先的反应是低头看一眼身旁睡熟的人儿,下意识将吻痕落在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上;刚才二月红的一系列亲昵举动,他完全不知道,所以说不晓得二月红时不时还在生自己的气?
不过没关系,日后他自然会解释清楚的。
天色渐渐放亮,张启山明白自己不能逗留这里太久了。
撩起棉被后,小心翼翼地帮二月红盖好,又细心地帮他掖了被角后,张启山才起身换衣服洗漱等等。
昨晚实在欢脱透了,衣衫散乱丢了一地。
张启山从地上捡起军装再次穿上都觉得有些滑稽,有些自嘲地想来,不管在人前多有气派的身份,在二月红面前也不过是个急吼吼的毛头小子。
穿好外衣戴好军帽,张启山踩着有些陈旧的地板慢慢往外走,抬头看着这有些破败的房子,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给二月红换个好一点的住处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是要马上去查一下昨晚那个诬赖自己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但这期间,二月红已经被周小姐派来的人,接到周家去住了。
而张启山在查清楚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之前自己在一个暗娼馆子认识的女人,那女人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之后,就想找个有权势的男人依靠,那次碰上了张启山,就找上了他。
不过等张启山想去跟二月红解释这一切的时候,发现二月红和周语心周小姐,两个人成双如对出入各大名流场所的新闻,已经在各大报纸上了头版头条。
更有一个八卦的记者在写什么,不下几日长沙名旦将赢取富家千金之类没来由的文章,吸引读者眼球。
张启山看到这些后,气得将报纸撕得粉碎,并且还找人将胡乱编排二月红的那些记者通通臭揍了一顿,还威胁他们说,再干胡写下次就直接拉他们去枪毙了。
记者们胡乱写东西的事情,二月红最清楚不过,但是他现在还不想出面解释什么,也许是有些想报复张启山的心思吧,他就是故意要演给众人看,让大家觉得他现在跟周小姐就是一对的意思。
这天,二月红和周小姐两人在茶楼饮茶,张启山则站在茶楼对面的一个铺子,从窗子观望那边两人的对话;男人眯着双眼紧攥拳头,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聊天,其中二月红还一直非常体贴地为周小姐包花生皮,还亲手喂她吃花生什么的亲昵举动。
“红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当真要做周家的女婿?还是你只是故意演给我看?”
张启山觉得现在自己很窝囊,虽说他已经得到二月红的人,可感觉却在一点点失去他的心的意思……
心情极差,灰头土脸地回到他的那幢豪华洋房。
不管别的了,张启山觉得今晚他一定要爽一番了,最近为了二月红的事情他已经心力交瘁了。
进门就先洗澡,享受了两个女人的沐浴服侍后,张启山换了睡袍走上二楼的卧室饮酒。
窗子打开着,张启山敞胸露怀,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身旁已经散乱放着几个空酒瓶了。
独自安静下来之后,张启山的脑子挥之不去的还是二月红的影子。
最近二月红一直住在周家,他都没有机会跟他说句话,更不知道他现在的近况是什么,这是叫他最为犯难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张启山,并帮他在竭尽见底的酒杯中又蓄满了酒,张启山没有拒绝,将倒满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一手丢下酒杯,将倒酒的女人一把揽入自己怀中。
那女人很顺从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娇羞的脸上带着一丝期盼。
张启山单指翘起女人的脸,看着她有几分姿色却还称不上美丽,更无法跟二月红的相貌相提并论的容颜问道:“叫什么名字?”
“佩蓉。”女人淡淡地说。
“你个丫鬟做不安分了?”
佩蓉点点头,栖身进张启山的怀中,有些畏惧地说着:“佩蓉想做佛爷的女人……不知道佛爷……”
不等佩蓉说完,张启山便抱着她站起来,直接走向了那边的床,在将女人彻底丢上床之前,张启山向着她问道:“想成佛爷的女人,就要帮佛爷办事,懂吗”
佩蓉点点头,随后仔细地听张启山布置给她的任务。
“我要你明天去二月红家门口的街巷摆个什么摊子,然后找个什么机会混进他的家,帮我好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回来向我汇报!”
“这……”佩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还以为自己会做什么样的事情呢!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有些不懂地反问道:“佛爷,这时不时太简单了?”
张启山轻笑道:“简单?你觉得是个人就能随便混进二月红的家?哈……你说你答应不答应吧!”
佩蓉不断地点头说好,并且诉说一系列衷肠道:“佩蓉从进来做事之后,就……就非常仰慕佛爷,所以心愿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做佛爷的女人……所以说,只要是佛爷的心愿,佩蓉一定做到。”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张启山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便将女人丢上了大床,满足她一个在自己看来卑贱的愿望;一个渴求男人占有的女人,哼!想必值钱不了。
张启山在心里已经鄙视这样的女人,不过白送来的食物,他为什么不吃?况且还是鲜嫩没人品尝过的。
第二天,佩蓉就真的按照张启山的意思,装扮成了一个普通的穷人家姑娘,在二月红家门口的街巷处摆了一个卖面的摊子,身边还找了一个扮演恶人叔叔的角色,整天欺负着她,让她可怜的女孩形象,更加真实许多。
二月红虽说最近多数住在周家,不过还是会回到自己的家几次的。
一般他是不会在外边吃东西的,只是这天看到家门口突然多了一个卖面的摊子,而且招呼客人的还是一个被叔叔欺负,挨打受骂的小姑娘,他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我要一碗面,这个钱给你,不要再打她了。”
当那叔叔要打人的时候,二月红及时制止,并给了叔叔一个大洋,那男人见了钱立刻变了脸色,而佩蓉也是赶紧道谢。
“谢谢您救了我,我立刻煮面给您。”连声道谢。
不久便快速端过一碗面过来给二月红,二月红一边吃就一边跟佩蓉答话。
“姑娘怎么称呼?看着你眼生,不是本地人?”
“我从小没有名字,叔叔一直叫我丫头,从小父母都不在了,现在的叔叔也是之前买我的人,我们是从别的地方逃荒到这里做些小生意的……叔叔的脾气不好,赚到钱就会打我……”
说着,丫头便摸起了眼泪,这段她是不用演的,因为从小她确实有这些经历,只不过最后她是被卖进了张启山家做了丫鬟而已。
二月红听着丫头凄惨的过去,也是不禁感慨,其实他小的时候也是过的很苦的。
“丫头,我这里有些钱你收下,虽说也帮不了你太多,但总好过你再被叔叔打。”说着,二月红又给了丫头几个大洋。
“这怎么使得,请您拿回去,丫头不能收!”
虽然丫头不断推辞,但二月红执意将钱给她,然后就不等她追上来,就快速进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我觉得,写同人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将原本就有的剧情,换一个说法来写,意思还和原有的剧情一样,但早就变了另外的一种感觉。
☆、越说就越说不清楚
二月红在自家住了一天后,第二天周家又派车子来接他过去;实话说,二月红其实对去周家陪那个大小姐玩很无奈,当初也只是为了跟张启山赌一口气才答应了周小姐的要求。
现在看来,简直是后悔至极。
他想待再过段时间,就赶紧找个理由给自己脱身才是。
车子停靠门口,二月红出了院门,先跟卖面的小丫头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就上了车子,车里做的司机一直帽子压得很低,二月红根本看不到他的相貌,不过现在大白天的,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就没多想什么。
之后车子发动了,在行驶了几个巷子之后,二月红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这车子似乎要开出城的意思了。
“喂,你到底想去哪儿?”
说罢,二月红利用身体的柔软,从后座窜到前边,试图阻止司机;但结果却被司机一个手就制住了。
双手被对方按住之后,那司机这才停下车子,并直接摘下了帽子。
“张启山,怎么会是你?”二月红没想到司机竟然会是张启山,随后变不解又气愤地继续问道:“你是打算绑架我还是什么?周家的司机呢?”
“我不扮成这样能跟你说上话吗?瞧你整天陪着那小姐的样子,怎么着?真的有心思去做周家的女婿了?”张启山一点点逼近他,随后就直接搂住了他。
二月红不断挣扎之后,狠掐了一下张启山的脖子,才让他放开了自己一点。
“我做什么用得着你管吗?别以为睡过一次,我就被你吃定了!”二月红双臂环抱在胸前,不想去看他,嘴上硬着不肯服软。
张启山挑了挑眉,玩味儿地望着他被气得红彤彤的小脸儿。
“红儿,我是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明白,那女人真的跟我没关系,她怀的孩子也不是我的,这点你要相信我!”张启山还是觉得今天要把该说的话先说了,就没有像再跟他斗嘴的意思。、
但是就算他现在说这些,二月红还是不会相信的。
“哈,你说的简单,就算那女人怀的孩子不是你的,那你总跟那女人睡过吧!这个你敢说没有?”二月红轻蔑地笑了一声,看似不以为然,实质已经满嘴醋意了。
“那女人是个风尘女子好吧!连那样女人的醋你也吃?”
“谁……谁吃醋了?”二月红虽然已经心虚,被张启山猜到了心思,但是他依旧不承认,一直还在纠结张启山过错,他说:“不管怎么说,你一直迷乱的生活让我非常不喜欢。”
这话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
张启山无声地点起了一根烟,猛地抽了几口之后,才端着烟缓缓地说:“红儿,听我的,别再去周家了好吗?我可以为你改变现在的生活,而且我还帮你找好了房子,或者说你直接住到我家……”
“不!我不能住到你家,你让旁人怎么看我?说我是靠高官包养才上位的名角?我自卖自身不要脸?”
“二月红!你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你是在看轻自己?还是看轻我们之间的关系?”张启山火了,狠狠丢下抽了一半的烟头。
他没想到二月红一直看他们的关系看得这么不堪,而且他也不喜欢二月红这么样的贬低自己。
“我……”就连二月红自己都觉得是说错话了,刚才他也是气糊涂了,才出口说出了那些混帐话,可现在两人还在僵持着,他也不想做那个第一个服软的人,于是就将错就错地说:“对,我说了,你张启山刚到长沙就给我修了戏院,还送了东西和钱给我,外边的风言风语你不是不知道,就连九门里的其他人都已经说我们关系匪浅了,你觉得无所谓,我可觉得丢人!过去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打算用包养那些姨太太的方式包养我吗?”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二月红的脸上。
张启山在打过二月红之后才开始后悔,但已经为时已晚;二月红手掌捂着被打疼的地方,心里一阵惊愕又是一阵气恼。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