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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神相同人)始于天山(布衣神相 赖李) 作者:九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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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布衣生活 强强 年下 破镜重圆

 
  始于天山 (布衣神相 赖李)
  作者:九圆
 
    文案
    很久之前看温巨侠的《神相李布衣》系列中的《天威》和《赖药儿》时,就已经对两个主角产生了YY之情,讨厌那个嫣夜来(所以我不会把赖药儿给他,绝不!),可惜那时实在是太纯洁了,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耽美’二字,更不知何为同人女耽美狼,而五六年后,当年的纯情女大学生已经了腐到灰飞湮灭级别……
    看了TVB滴《布衣神相》后,对文龙的敬仰之情好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李布衣和赖药儿之间的暧昧更令人双眼一亮,同人狼的双眼发出绿色幽光……
    在填《热带雨林阿布的穿越故事》之余,我也想转换一下心情。
    
    所以,忍不住开坑。
    YY之作,大家多多包涵。
    基本上决定是赖李了,虽然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抛天雷,洒狗血
    没有水平虐,所以……尽量不要虐得太没有美感……
    毕竟不是EG,大概不会太长。
    
    PS:我对天欲宫那帮MS圣斗士的反派很没有爱!特别是老是穿着‘圣衣’到处晃悠的蝙蝠和歌舒天~~
    
    内容标签:年下 破镜重圆 布衣生活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赖药儿,李布衣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塞外,冰雪封天的某个冬日,官道被一层白雪覆盖,只有两道车辙的痕迹从远方来,通向远方。
  两匹青鬃马,在布衣青年轻策下,不紧不慢地前进。
  雪花像是漫天飞舞的柳絮,洋洋洒洒地离开天际,降临于凡世,仿佛想要净化着暗灰色的红尘。
  几片顽皮的雪花悄然飘入青年月白色衣襟,却不见青年有任何哆嗦,也不见他运功驱寒。
  “要不要我来换班,你进去马车休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青年背后响起,蓝袍男子坐在青年身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虽然男子的声音很是苍老,却有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未老白发,亦或者鹤发童颜。
  “没关系。”李布衣侧首,目光在接触到蓝衣男子的时候,温柔似水,“就快到了,外面好冻,你不要再出来了。”
  白发俊貌,怀袖收容,闻名天下的医神医赖药儿,却无法根植自己的早衰症,唯有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冒着风雪,赶到天山去摘下那株独活雪莲。
  这个神神秘秘的李布衣原本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偏偏在他出发之际,风尘仆仆地赶来,宣布与他一起去那偏僻寒冷之所,赖药儿想拒绝,却永远都无法对那个人说‘不’。
  赖药儿却坐在李布衣身边,说话声音好像八旬老人般沧桑衰老,眉眼之间却正值青年:“那我陪你。”
  李布衣无奈地扯起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冲赖药儿侧首:“你不休息,反而在这里吹冷风,那我弄这马车干什么?”
  赖药儿想了想,说:“不会是因为你很无聊,从来都没有赶过马车的关系?”
  李布衣挑眉,说道:“你说是就是吧。”
  赖药儿看到李布衣有点吃瘪的表情,莞尔一笑:“神相有没有替自己算过?”
  李布衣微笑道:“你是指哪方面?”
  赖药儿想了想,有点不自然地说:“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给自己算过,我问了也白问。”
  李布衣斜眼看着赖药儿手里的酒壶,轻笑:“天上人间?你存心把酒壶拿到我面前,是不是想教唆我酒后驾马?断几根骨头?”声音平静,就算是在调笑,也是一派淡然。
  赖药儿干巴巴地说:“在这种地方断几根骨头,就算我是神医,亦不一定能治好你。”
  李布衣眼波流转,笑意更甚:“赖神医确定?”
  别说伤筋动骨,就算是擦破点皮,赖药儿也会小题大做地抹上去腐生肌的灵药。
  赖药儿的眼底扬起飞扬的神色,倾注所有的情感看着李布衣的笑容,风不在呼啸,雪花不再飞逸,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了这两个人
  默默对视片刻,李布衣先回神,他不得不回神,因为那两匹青鬃马相亲相爱得差点在一个转弯处踏下悬崖。
  整个马车从前方开始倾斜,那匹马有一只蹄子已经踏空,下一秒就会垂落山涧。
  李布衣很沉着地从手腕开始使劲,一放一扯,力道掷出,将青鬃马下坠之势硬生生地撤去,却听得青鬃马嘶叫一声,踏回陆地。
  李布衣笑道:“好险。”刚才那种危险的情况,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李布衣的语气,就好像在说刚才的戏非常好看。
  经过刚才的一番颠簸,赖药儿原本束起的白发散了,清秀银丝在风中扬起,在李布衣回头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银丝下那张丰神俊朗呃容颜,不禁有点痴了。
  赖药儿依旧气定神闲一派安然,拇指敲开瓶盖,喝了一小口,调笑:“看来,就算你不是酒后驾马,危险性还是很高。”
  李布衣沉默了好一会儿, 忽然说:“还记不记得我们来天山的目的。”
  赖药儿还沉浸在方才调笑李布衣成功后的窃喜,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是为了找天山的独活雪莲。”其实……就算找不到也没有关系……
  赖药儿现在似乎已经不那么执着七大恨,
  只因身边有他。
  “你说,是我先找到还是你先?”李布衣干脆停下马车,似笑非笑。
  “怎么?”被李布衣这种表情疑惑,赖药儿眯眼,“想和我打赌谁先找到么?”
  李布衣笑得连眼睛都弯了,像是一对月牙弯:“赌什么?”
  赖药儿靠近了身边人的耳畔,轻声说:“要么就跳崖,要么……任对方处置!”
  李布衣楞住了,不是在意跳崖的事,而是那句任对方处置,赖药儿任自己处置……
  “李兄害怕了么?”赖药儿唏嘘不已,“难得也会有李兄害怕的事,不过李兄可以放心,就算李兄落在我手里,我也不会令李兄为难的。”
  李布衣有点为难地看着赖药儿,片刻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跳崖。”说完,纵身飞扑,好似一只大鸟,眨眼间便消失在赖药儿眼中。
  赖药儿好似一点都没有担心李布衣类似自杀的举动,反而捏着酒壶哈哈大笑:“李兄!赖药儿又不是飞禽猛兽,吃不了你,你这幅急急忙忙的样子,何必呢?”
  顺着山壁往下滑,耳边风声呼啸,李布衣利用了山涧所有接力点,下坠之势渐渐消逝,直到李布衣到达目的地。
  上方赖药儿肆意的笑声传入李布衣耳中,李布衣露出一个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笑意,温良似水却深情脉脉,蓝盈盈的光泽在前方的一片白色中,突兀,却令人欣喜。
  不愧是独活雪莲,宁愿自己孤零零地开在无人知晓的山底,也不愿到雪山之巅一展绝艳。
  李布衣从随身衣袋里拿出盒子,语气有点猥琐,却很是怜惜:“小花儿啊小花儿,不是我李布衣辣手催花,只是我朋友生死悬于一线,只好委屈你了。”
  赖药儿说得轻松,笑得写意,眼睛却是很专注地看着李布衣先前消失的地方,几乎眨也不眨。
  当李布衣冒出来的时候,马上就看到除了衣服是白色,其余洁白胜雪,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个穿了衣服精雕细琢的雪人。
  抬手,借力,窜出,降落,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李布衣悠然恬笑:“赖兄如此担心李某安危,李某真是过意不去。”
  赖药儿刚想喝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下意识地撇了嘴唇:“看你这幅得意的样子,是不是挖到独活雪莲了?”
  李布衣明眸飞扬,说道:“放心吧赖兄,我不会狠心让你跳崖。”
  赖药儿冷哼一声,却无法掩饰住内心的喜悦,毕竟七大恨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李布衣说得轻松,想必在崖地也经过一番辛苦才摘得雪莲:“那么,李兄是想让我赖药儿欠你一个人情咯?”
  李布衣又无奈了,轻叹一声:“喂——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你有没有当我李布衣是你兄弟啊?”
  “你很冷啊?”赖药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布衣,语气清冷,嘴角带嘲。
  李布衣看不懂赖药儿的脸色,说道:“还好。”
  赖药儿蹲在马车上,勉强与李布衣保持视线平行,很认真地说道:“你的话让我在这个大雪山都感到很冷,你的披风呢?”
  李布衣双手收入衣袖,身上防寒大袄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身布衣,说不冷是骗人的,被点到要害,李布衣尴尬一笑:“不小心掉了。”说完,将那千年寒玉所雕成的盒子从布袋中拿出。
  赖药儿打开玉盒,眼底蓝波一晃,关,重新又看向李布衣,却没说什么。
  李布衣神色不变,刚坐上马车,却发现赖药儿轻描淡写,看不真切的神情:“赖兄,这么看着我,会让我心底很恶寒。”
  赖药儿嘴角的嘲讽越加明显,伸手,扣住李布衣的手腕:“冻僵了吧?就算是布衣神相,赤手摘花,也不一定敌得过这独活雪莲的寒煞之气。”
  李布衣的手已呈蓝色,指间隐隐显出黑紫。
  赖药儿冷哼:“反正你这看相的,为人看相的话,是用不上手的。”嘴上这么说,双掌轻轻摩挲那早已僵硬的手。
  李布衣青紫色的唇终于浮现笑意,言语出乎寻常的轻快:“有你这神医在,我还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你脸皮倒是挺厚。”赖药儿几乎哼哼,却放轻动作,生怕令李布衣伤上加伤。
  天地之间还是那飘飘然的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山道上的车辙痕迹有由深到浅,由浅及深地蔓延到远方。
  呼啸的风雪,离去的马车,成了这片白色中的唯一景色。
 
  第二章
 
  天气微寒,太阳也躲在云层内懒洋洋地散发最后的余热,四周黑云迅速聚拢,好像再过一时半会儿就会落下瓢泼大雨。
  两个人,并排走在元江府外向西山道上,速度并不算快,甚至是很慢的,在仔细看去,一个长得很高白发苍苍的老者扶着一个布衣青年,怪不得两人的速度会这么慢。
  这里离天祥已经很近,只要过了那座吊桥,就算到了天祥。
  “现在这间茶肆休息片刻,待会儿再赶路也不迟。”老者的音色很是苍老,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可能已经有七八十岁,但是看到他的脸,所有人都会被这张年轻英俊的脸震撼到。
  青年试着用手指捋去眼角的发丝,朗星般的明眸里,带有迷茫的深情,在这个时候却再次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赖兄,区区冻伤没有必要把我的手包成这个样子吧?”
  赖药儿笑笑,声音依旧沙哑苍老,虽然眼睛呈现蓝色,却是种温暖的色彩:“你以为被七大恨之一至寒,独活雪莲冻伤,是普通伤势,仅仅用生姜揉搓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么?”
  “但是……”李布衣眼神很凉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每根手指都被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裹上白布,从局部上来看粗得好比胡萝卜,从整体来看,是熊掌,不过是白色的,李布衣再次叹气,“我怎么觉得从天山之行开始,赖兄就在找机会整我?”
  赖药儿轻轻地敲着李布衣的脑门,笑得很沉默:“好啦!我答应你,这种敷料只要再敷两天就可以了,再忍两天吧,神相。来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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