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 作者:宁采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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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去楼上啊!”
“当然,来都来了。”
“哎呀少爷!”来福拉住宁致远,苦着脸劝道,“我们还是别上去啦,老爷少爷都在上面,看到咱们……这个样子,得气出病来!”
“怕什么,正因为爹跟大哥在上面,我才一定要去看一看,香行的事情居然不带我,也太看不起我了……”宁致远已经拽着来福走上了楼梯,连着上了几楼,终于到了顶。老远就看到宁文两家以及香会的人坐在贵宾席,安逸尘也在其中,一个长相极其清秀的男子正与他说什么,笑得好看。
来福附他耳边说:“少爷,那就是云舒。”
宁致远看了会儿,冷笑一声说道:“你看看那个安逸尘,什么毛病,人家都不要他了,他还腆着脸贴上去,也是不记仇。”
“安探长人好嘛……”
来福话说完,发现宁致远人已走过去了,他来不及拉也只好跟着跑过去。宁致远走到安逸尘跟云舒中间,一掌拍在安逸尘背上:“哟,来看戏啊!”
安逸尘抬头一愣,差点喷出血来。云舒看着宁致远也是呆愣一会儿,忍俊不禁的笑出来,小声道:“二少爷,您怎么扮成这样?”
宁致远狐疑看他一眼,安逸尘却已经起身,将宁致远拉到一旁:“你又做什么?”
“没办法。”宁致远一摊手,“不扮成这个样子混不进来。”
“我知道,我是问你混进来做什么?”
“我混进来……”宁致远脸色一变,“说到这事就生气,你告诉我,今天是不是日本香会决定到底和哪家香行合作的日子?为什么你没告诉我?爹和大哥都来了,我却不知道,难道我就这么不重要?”
安逸尘解释道:“不是,你大病刚好……”
正说着,云舒就走过来问宁致远:“二少爷,我让人在贵宾席加个位置,您是要坐安探长旁边还是宁家那边?”
宁致远看向他,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要坐安逸尘旁边?”
安逸尘闻言又是一愣:“你要这个样子坐到宁老爷那边去?”
“谁说我要……”宁致远瞪了眼安逸尘,又扫向云舒,觉得这两人一唱一和简直是要气死他。正要发作,身后来福跑过来:“少爷少爷,您别冲动!”
安逸尘看到来福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你那一脸谁给你涂的?”
来福委屈:“是少爷……”
戏台上二胡响起,云舒往哪边望了望,说:“戏已经开始了,我到后台去了。”说完欠了欠身,过去了。
宁致远和来福还是坐到了安逸尘旁边,戏唱了一段之后,见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了戏里,来福才附到宁致远耳边说:“少爷,我怎么觉得那个云舒跟安探长也没什么啊?”
宁致远伸指到嘴边,嘘了声。
听了一两个小时,正演到一个老者拿剑刺杀自己不肖子的戏,那老者却突然剑锋一转,跳下戏台,朝贵宾席冲过去,也就在一眨眼的时间,剑就送到了文老爷面前,剑尖没入他胸前半寸,席间一片哗然。
几乎是同时,安逸尘已经翻过几排座椅到文老爷面前,握住那老者的手腕一拧,凶器便立刻掉到地上。分布四周的警卫也全部围过来,“爹!”文世轩扶住文老爷,捂住他浸血的伤口喊道:“大夫,大夫呢!”后台的大夫也背了药箱往这边挤:“来了来了!”
混乱中,安逸尘迅速撕掉老者脸上的胡子,然后呆住:“义父!”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文老爷惊疑的声音:“……秋生?”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世倾
戏楼内乱作一团,大夫替文老爷看了看伤口,说:“还好剑尖刺口并不深,只是皮外伤,包扎几天就好了。”
文世轩放心下来,安逸尘也松了口气,心道没有造成重伤,义父应该就不会被怎样,然而他还是不解:“义父,您这是干什么!”
安秋生冷哼一声,别开头去。
旁边警卫想要过来押走他,却被安逸尘拦住:“等下,这只是个误会!”
安秋生甩开安逸尘的手,冷声道:“什么误会,我就是杀了文靖昌这个负心负义的人渣!”他看着文老爷,两眼充血,“怎么,你没想到我还能活到今天吧!”
文老爷抬抬手,也示意周围的警卫退出去,疲惫道:“秋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这么恨我。”
安秋生怒极反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你一起!”
“你何必……”文老爷摇摇头,“现在大家都过得很好,不好吗?”
站在一旁的宁老爷风度翩翩一笑,微微侧头同宁致成说:“瞧,这才是今天的正戏。”
说着他弯腰转身,准备坐下慢慢欣赏,谁知头一回正好撞上两座粉色雄峰,吓他一跳。他被冒犯的皱眉,稍稍仰了仰头,一眼看到一个容貌端丽的女子正紧贴着站在自己身后,浑然不觉自己所处位置有多不妥,依然全神贯注的瞧着热闹。
宁老爷咳嗽两声,想提醒她让开,但多看两眼之后,越发觉得这姑娘怪异,个头比自己还高不说,那五官更是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只是这种个头的女孩儿已经非常罕见,若是见过自己肯定会有印象才对啊……
“致远?你怎么穿成这样!”身后宁致成一语道破梦中人。
宁老爷恍然大悟,这个涂脂抹粉扎着小辫儿的人……正是他的二儿子宁致远!
宁致远收回视线,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被人流挤到亲爹面前了,不由花容失色,下意识双手去捂胸,想了想不对,又换做去捂脸。
宁老爷只觉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他指着宁致远:“你……你……”
这下可真的热闹了,看客们都觉得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看文家那边已经进入白热化的苦情戏,还是看宁家这边刚刚开演的滑稽戏。
正在观众们两难之际,安秋生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文靖昌,还记得你那可怜的大儿子文世倾么?啊不对……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说不定早在他失踪的第二天,就忘记他了吧。”
文老爷猛地抬头,激动的站起来:“世倾?你说世倾!”他浑身发抖,“难道……是你掳走了他?”
安秋生没有回答,只站在原地笑。文老爷一把擭住他肩膀:“你把世倾怎么样了!你告诉我你把他怎么样了!”
同时,宁老爷也一把擭住宁致远肩膀:“混账!你干什么!你告诉我你这是干什么!”
安秋生笑得残忍:“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文老爷眼眶发红:“他在哪儿?还……活着吗?”
“这么关心你儿子?”安秋生后退两步,声音小了些,“看来你也不是对谁都无情无义,只是对我而已。”
“秋生,孩子是无辜的!你有怨气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世倾!”
另一边宁老爷已经举起巴掌要扇宁致远,被宁致成拦住:“爹,先听致远解释!我相信他一定是有理由的!”
文老爷抓住安秋生的手臂:“你没有杀世倾吧?没有吧?不,你一定不会杀他的,他那么乖,那么听话,你怎么舍得杀他!你杀了我吧,把世倾还给我们!”
宁致成也大喊:“爹,您生气就打我,别打致远!”
两边都是鸡飞狗跳,安逸尘一会儿看义父,一会儿看宁致远,觉得头疼不已。他帮着推开文老爷的手,扶住安秋生:“义父,别吵了,咱们先回家吧。”
安秋生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间颓废下来,就那么站了会儿。
他挣开他的扶持,沉声道:“我不是你义父,你是文靖昌的儿子。”
四周一瞬安静下来,安逸尘觉得荒谬的笑了:“义父您在说什么,我是安逸尘啊。”
“你不是安逸尘,你是文世倾。”
“不是的。”安逸尘急了,“义父您忘了吗……小时候家乡闹饥荒,我生了重病,爹娘便将我遗弃自己北上了,是您捡到我,替我治病,又给我吃的,将我养大!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文世倾呢?”
“都是骗你的!”安秋生闭了闭眼,沉默了会儿,才缓缓开口:“当年我在槐林找到你,认出你是文靖昌的长子文世倾,便起了邪念将你掳走,想带到南方去。只是你还太小,一路上难忍奔波生了重病,高烧了三天三夜,烧退之后,我又发现你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便顺水推舟……”
文老爷闻言先是震惊,然后心疼,最后露出欣喜的神情。他老泪纵横的看向安逸尘,伸出手去,颤抖着声音呼唤:“世倾……”
安逸尘却避开他,退后两步不信道:“不,不是的……义父您一直对我很好,给我食物,教我做人的道理,您把我养这么大,您不会这么对我……”
“少自作多情了!”安秋生吼他,“我没教过你什么,我把你跟狗关在一起,让你去跟狗抢食物,不过是想要毁了你!你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觉得我对你好,还认我做义父,哈哈哈哈哈……”
安逸尘看着他,不寒而栗。
原来都是假的。这些年来,唯一感受到的温暖。难怪,义父从不肯带他离开那个恐怖的宅院,不管他怎么哀求怎么哭泣。不论他表现得有多乖,取得多好的成绩,义父也总是冷冷冰冰,不对他露出一点笑容。他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义父的性格就是那样,自己应该更懂事点,更理解他点。可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义父对他的不好,原来不是他的错觉。
他看着安秋生,眼前变得模糊起来,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一声不吭的转身,扒开人群跑了出去。
“安……”宁致远来不及拉住他,看着他冲出去的背影很是担心,咬了咬牙,也不顾还在气头上的父亲和周围一干看热闹的人,喊着安逸尘名字追了过去。
戏楼外安逸尘就停了下来,宁致远追上他,看着他萧索的背影,张了张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为难,安逸尘却转过身来,表情非常平静,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震惊和悲痛都消失了。
“你……”宁致远拍了拍安逸尘臂膀,安慰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没事,别担心。”安逸尘笑笑。
“你怎么……”
安逸尘仰头望了望顶楼,说:“其实义父只是因为报仇未遂,心中不甘而已。虽然不知道他跟文老爷过去有什么恩怨,但肯定不是真的想杀他,不然文老爷也不会只受点皮外伤了。他将我是文世倾的事说出来,无非想看我伤心欲绝的样子,宣泄一下他心中的仇恨罢了,我不过是顺着他的意,希望他心里能好受点。”
宁致远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低下头嘟哝:“演的啊……”
安逸尘也歪了头,认真研究了下他的表情,想了想,喊他:“宁致远。”
“什么?”
“其实我还是有点难过的,毕竟是我的义父啊。你……安慰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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