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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奇迹黑)奇迹公关部 作者:鸡丁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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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豪门世家 黑篮 花季雨季

黑子的思绪早已如同干燥的沙砾涣散在炙热的日晒下,但即便勉强理解了赤司的话也无法轻易说出那个名字,在自己最想要最喜欢的人面前,万年直球派的黑子却是意外地羞涩面薄。明明只是个称呼而已,明明也想回应对方的期待,明明…是愿意这么喊你的,可是、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啧,说啊,哲也。”赤司对他的犹疑有些意外,命令般催促着,拇指下移封住了少年濡湿的铃口,那里正因为濒临喷发而激烈颤抖着,同时激起了赤司的怜惜与施虐欲。
 
无法宣泄的欲望憋得生疼,对方却还非常坏心地轻轻抚摩着他肿胀的囊袋,逼得他不能释放的情欲更上一层。黑子为难地别过头去,绯红的脸颊上是涂了胭脂般的病态艳丽,手背紧紧压在唇上,整个人都因为强烈到令人恐惧的快齤感而发抖,大颗的泪珠从烧红的眼角滑落,在柔软的织花地毯上洇染开深色的水渍。
 
很快他就胡乱地抬头亲吻起赤司,双手在他后背用力抓出道道红痕,晶莹的涎水糊得两人满脸都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求你,让我、啊啊啊——让我去…”
 
“哈啊、快点给我松手——别太、别太过分了…赤…”
 
“拜托了,呜呜——征君,征君!征——!!!”
 
蓝色头发的少年崩溃地哭喊着那两个短促的音节,一遍又一遍无意识地喊出过分亲昵的称谓,心里猝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炽情,在赤司移开拇指骤然加速的手中与他一同彻底喷发出来。
 
仿佛有一千吨的TNT在脑海中轰然爆裂开来,黑子在这一段长长的空白里,看见了十六年以来所有经历的走马灯剧场,视线的最后是一片绚烂耀眼的赤色蔷薇,它们随风舞动的模样如同一支华尔兹的旋律那般灵秀动人。
 
黑子平日里不是立花泉奈就是月野绘梨佳,赤司肖想着黑子DIY也不是一两天了,但这样的肌肤相亲一起出来却还都是第一次。即便只是互相自慰,感觉却不是一个人的时候能相提并论的。赤司从黑子身上翻下来平躺到地上,一臂将黑子瘫软下去的身体轻轻揽到怀里,黑子轻喘着把头靠在他光裸精实的胸膛上。
 
赤司把他的脑袋用力揿在胸口,吻了吻他的额头缓下声调,“今后,哲也都这样叫我吧?”
 
照例用陈述句的降调说着征求性的话语,黑子回想起方才的狼狈就满头黑线,“赤司君,请容许我郑重地拒绝你!”
 
“真是遗憾,果然得把哲也握在手中才肯乖乖听话吗?”
 
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赤司冷不防伸手握住了黑子软垂下去的分齤身,另一只手就着方才的湿液悄悄探进他的股间。
 
“!……”黑子一惊,瞪大双眼诧异地看着他,虽然本来就有做到最后的觉悟,但这么快就来第二次也太夸张了吧?!
 
赤司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炸着毛,忍不住轻轻笑起来,满足之后的笑容在清和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俊挺,“等下可能会有一点痛…忍着一点,不会让哲也太难熬。”
 
说罢站起来将人打横抱起,悠哉悠哉晃上楼梯,自言自语似的,“去我的房间吧…想听哲也多喊几次呢,征君什么的……”
 
黑子在很多很多年后的夜晚依旧会忆及那一晚的月色。很痛,但赤司给予他的痛苦,与浓烈的幸福烙在心口的感觉是如此相似,以至于他宁愿更加痛一点,因为人类就是通过感知疼痛来证明自己存在的生物。潮水般纷至沓来的欢悦将他淹没在意识海里,最后的记忆里是泪水冷凝在眼角的冰凉触感,以及窗幔上那怎么也数不清的树叶倒影。
 
就在他们相拥入眠后不久,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搭在门把上,替赤司的卧室轻轻带上了忘关的门。
 
  ☆、Chapter  36
 
  我看着他漂亮到诡谲的眼睛,就好像我在弥天大雾中行走了很久,然后我走到了。
  我终于不再做梦,因为现实也变得可以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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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梦见大哥了。其实我已有很久不做这样的梦。
  我梦见阳光,草地和下午茶。依稀有微风擦过眼角飞起发丝和衣角,他在我身后帮我扶着自行车,笑着喊我别害怕。一袭长裙的母亲撑着花伞,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微笑。其实那时她的身体已有些不好,脸色凋尽繁花一般的苍白无血色,但她笑起来依旧温柔。
  二哥端着烤好的香草软曲奇从厨房转出来,他一直嫌弃仆人的厨艺不及自己。父亲也来了,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下的正装,他私下是个热情幽默的男人,有他的地方总有轰雷般的欢笑声。
  我畏惧着美梦的力量,因为醒来皆是虚妄。有时往事太过绚烂,也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色彩。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樊笼,禁锢着对过往的执着与伤痛,它们如同一群昼伏夜出的鬃狗,在深夜寂静时疯狂撞击着笼子妄图挣脱,剧烈嘶吼的杂调令人在梦中依旧不得安稳。绿间君是这样,我也一样。
  爸爸。在五岁之前,我是这么喊我大哥的。父亲很看重家人,但他总在忙,是大哥在我生命中扮演了父亲的位置。他容忍我钟爱我包容我,我的每一个憧憬他都努力地去实现,我想他的肩头上大概有着世上最美的风景。
  但他忽然就不要我了。这一定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人们说我才是父亲最得意的儿子,他将把他最珍贵的礼物传承与我。这些人都是傻瓜,他们眼中只看得到那颗蓝宝石。他们都觉得十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可我其实什么都懂。我知道谁才是父亲真正中意的人,他的名字早已被写在家谱最荣耀的顶端。可我的大哥,最疼爱我的大哥,从不辜负我期待的大哥,他的眼里,为什么也只有那颗宝石?
  二哥带着我回到了母亲的故乡,我不再属于什兰登,难道这里就有我的容身之地么?从前我住在世上最富丽堂皇的宫殿,如今我却找不到自己的家。我读外公的作品,拼命去读,企图重新找回安定的归宿感,他写得很好,但我读到的时候他早已无法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头顶,我就这样流浪了六年。
  偶尔我从电视上看见大哥的消息,他变了很多,乌色的刘海垂下来盖住左眼,头上如愿以偿地戴上那颗无与伦比的石头,那颗比我重要得多的石头。他笑起来依旧如此得体俊美,眼角一颗淡淡的泪痣也很熟悉,可我已经不认得他。
  直到那一天有人在快餐店里捉住了我的手腕,我想,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这么多浮华人影中发现透明的自己呢?那可真是我的命数,我看着他漂亮到诡谲的眼睛,就好像我在弥天大雾中行走了很久,然后我走到了。
  我终于不再做梦,因为现实也变得可以触碰。
  ……
  黑子抱着膝盖坐起来,惊动了身边的人。赤司起身将薄被拢在他肩头,低柔的声线因为睡眠而有些沙哑,“很晚了…哲也身上还痛么?怎么…怎么哭了?”
  “…诶?”黑子呆呆地擦了擦脸颊,才发现上面满是冰凉的泪水,他胡乱用手背去抹,大大的眼中却莫名滚落下更多液体。
  赤司曲起食指替他擦掉,然后送到口中品尝美味似的舔去,黑子看见他自然的举动,就歪过身子靠在他身边,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又笑起来。
  “赤司君…?”
  “嗯,哲也?”
  “会永远在一起的吧,征…征君和我。”
  “当然,如果哲也一直喊我征君的话。”
  “……是,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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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第四段婚姻告罄,赤司征臣很少踏足再这栋老宅,但他每每遇见生意上难以解决的烦心事,依旧很想在午夜时分回到那个人的身旁坐一坐、静一静,在她甜美气息的环绕下重拾勇气,去面对波涛汹涌的商海沉浮。
  所以当他看见她肖像前的美人耸肩瓶被打翻在地,清水横流玫瑰萎顿的狼藉模样,立刻就皱起了眉。随后他借着清透的月光看见了地毯上那一块深色的斑迹,空气里微微散逸开的味道是他久违但并不陌生的。
  浅田一家刚刚失联,儿子就带人回家过夜,本就烦心不已的征臣登时觉得更加烦心了。等他从儿子卧房未关的门缝里看见前不久诡异劫持事件的男主角,这种烦心终于到达了顶点。不过成功人士的烦心也有别于常人,没有直接把两人从被窝里揪出来打一顿,烦心至极反而彻底冷静下来,还替他们带上了门。
  随后兀自下楼扶起花瓶,以祷祝的虔诚重新折花供在爱妻画前,最后他立在黑暗中石塑般静默了很久,思索着自己十六年来对儿子的教育和期待。直到曙光照亮庭中樱树,赤司下楼惊讶地发现了他,征臣才抬头跟他淡淡道了声早安。
  他浓眉下深深凹陷下去的双眼中闪烁着的冷酷,甚至让赤司都有了一瞬间的胆寒。
  “坐吧。”他说,朝楼上看了一眼,“他还没起?”
  这是一场非常不愉快的谈话,赤司拒绝了父亲要他回别墅不准出门的命令,连外套都没穿就拂袖而去。征臣眯眼看他同样冷酷生硬的背影,意识到这是赤司第一次真正违抗自己。
  他抬手看了看表,觉得是时候去跟客人打个招呼。
  黑子其实已经醒了很久,斜靠在床头读着一本叔本华。卧房与客厅离得远,争吵的声音并没有传过来。虚掩的门被扣过三下,进来的却不是端早餐给他的赤司。黑子心里立刻大喊征君误我,昨天才说的基本不回来呢,那这是谁,这是谁!?
  不过面上还是相当淡定,他的长辈缘素来是很不错的。是故还有些自信,放了个恰到好处的讶异表情在脸上,挺乖巧地打了个招呼,“赤司伯父早上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赤司君的同学黑子哲也。”
  “黑子君。”征臣和颜悦色地点点头,还拿了个软垫给他靠在腰后,“早餐还没用过吧,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他笑起来真是令人如沐春风,如果说赤司尚且需要用威严来服众,那么这个男人已经做到将说服力融化在微笑里,只要他愿意,服从他的人不会感到一丝窘迫或恐惧。他的行止与生俱来般的优雅高贵,即便面对的客人是小辈,礼数依旧周到得无可挑剔。但亲善慈和的同时却把架子端得高高在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与他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
  黑子阖上了手中的书,“多谢伯父,早餐的话我只要煎鸡蛋加——”
  征臣打断了他,摇铃向仆从吩咐了一顿丰盛的传统和式早餐。转头向黑子笑笑,“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阿征的母亲去世后我专程请来的。”
  “那就麻烦了。”黑子的笑容有些淡下去了。
  “阿征这孩子这么大了,待客之道还是如此粗疏,家里来客人过夜也不知道备下客房,真是失礼。”他摇头感叹了一句,从胸口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问了声不介意吧。
  说的是儿子,怪的却是客人。黑子心中难得刻薄一句,淡淡道不介意。
  然后他微微垂下了眼,整个人的气场都起了变化,嘴角扬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冷冷的,纤长的睫毛压着目光自下而上朝征臣看过去,却莫名有种俯视的意味,似乎在阻止对方将更厉害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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