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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执剑 作者:枢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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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少年漫 武侠

  天明从房间里跳了出来,云中君紧随其后。盖聂心想要靠近天明,却碍于傀儡不能前行。那云中君摆明是想要拼命,完全不顾及自己,只想要取少羽和天明的性命,一时间少羽和天明联手竟也没拿下他。
  到现在还没有侍卫过来护驾,大概是周围的侍卫全被变成了傀儡。盖聂正心忧,忽的一个黑袍的身影从屋顶上飞跃下来。造型独特的鲨齿撞入盖聂的眼睛,让他浑身一震。这把剑被天月插在卫庄的坟头,现在却被这人拿着,也就是说……
  那人侧过点身,露出了漏在帽子外面的银发。盖聂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不流动了,周围那么静,就好像他失聪了。那的确是卫庄,他懒懒地瞥了盖聂一眼,确定他没受伤后,便面对云中君去了——刚找他师哥麻烦,找死!至于云中君针对的实际上是少羽和天明这一点直接被他忽略了。
  盖聂打晕了傀儡,也加入了围攻。云中君见自己今天是报不了仇了,便心生退意。他的脚下生出一个旋转的阴阳鱼。少羽等人看他要放大招,纷纷向后退开,眼睛紧盯着他。谁料云中君这一下只是虚招,他在四人的围攻之下受了重伤,已经没有余力发动大招。他趁围着他的人散开,飞快地向远处掠去。
  见云中君逃走,卫庄倒没怎么在意,而是走向盖聂,挑着嘴角沉声叫了声:“师哥。”盖聂呆愣愣地望着他,他去找卫庄,但卫庄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连手脚都动不了了。
  天明不甘心让云中君跑走,想要追上去斩草除根:“不能让他跑了,不然总是个祸患!”卫庄淡淡道:“跑不了的。”他现身时天月和少司命并没有从暗处出来,此刻已经追云中君去了,他们两个定能除掉受伤的云中君。
  正如他所说,没过多久树梢响了一下。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束着白发的青年轻飘飘地立在树枝上。卫庄问了句:“解决了?”“是的,师父。”天月口气平静,他还在生气:卫庄这个抛弃儿子的混蛋,居然不认他!如果他真不是卫庄的儿子,为什么问赤练的时候,她笑得那么饱含忧伤,似乎隐瞒着什么?
  实际上天月是误会了,赤练是想要看好戏,才不愿意解释清楚。所谓的欲言又止,不过是她努力憋笑而已。天月这一误会,便不太愿意搭理卫庄,因此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他这样,反倒贴合失忆前的性格,因此其他人没有怀疑。
  白凤随后出现,他是发现了天明和少司命杀了云中君便跟了过来。他直直地盯着天月,想要上前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后悔、多么想他,但却被天月淡漠的一瞥定住了。那眼神那么冰冷,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天月因为白凤的突然出现而看过去,发现他没有表现出恶意,便没有再关注。他现在不认识白凤,只觉得他是个实力不错的长得不错的人,似乎和他们是同一边的。他落在地上,走向卫庄。卫庄急着去“慰问”师哥,冲他摆摆手,示意他没他事了。天月可开心了,这几天跟着卫庄紧赶慢赶,都没工夫和少司命联络感情。
  他欢快地奔向少司命,拉着她的双手:“小衣,我们去喝喝酒、谈谈人生、最好说说爱吧!”少司命淡定地抽回手,转身要离开。天月露出被抛弃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媳妇儿……媳妇儿又不理他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唰”的横在少司命跟前,白凤冷声问:“阴阳家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冷漠的蓝眼睛盯着少司命。阴阳家怎么毁灭的他不清楚,少司命算不算可信他也不知道,但天月和少司命那么亲密,让他非常不爽!少司命面无表情,也不说话。但有一人却比她紧张。天月拦在少司命前面,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你想对我媳妇儿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少司命表示她很无辜:你们两口子虐恋情深离她远一点可不可以?
 
  ☆、自己
 
  听到那个称谓,白凤整个人都炸了:“你和她成亲了?”天月犹豫了一下,但随即说:“虽然还没有,但迟早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感到心慌和疼痛,就仿佛有几百根针刺进心脏,让他每呼吸一次,都会疼的险些掉下眼泪来。
  真是太奇怪了,他明明不认识这个人。
  天月用指甲掐住手心,镇定了心神。他定定地看着白凤,似乎在白凤离开之前,都不会让开。这种保护的姿态让白凤十分火大,但他又无法冲天月发火。他有什么立场去发火呢?是他先放弃了两人的感情,那么天月重新找一个喜欢的人无可厚非。
  但让他完全放弃怎么可能?就算告诉自己再多次,自己不应该生气,胸腔里还是充满了火焰。不过这个火焰不是炙热的,而是冰冷的、酸味的。然而比起如今天月对他的冷漠态度,更让白凤绝望的是,他意识到自己恐怕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信秋宫的一幕让他丧失了理智,他认为天月背叛了他。但是天月那么痛恨嬴政,即使想要另求后路,也不可能委身于他最痛恨厌恶的人——而这显而易见的事情,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想通呢?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天月很任性,虽然他平时就任意妄为,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会撒娇。实际天月在害怕吧,用各种方式确定他的想法。因为他从来没说过“喜欢”或是“爱”之类的字眼。但天月从来没要求他说过,在这方面,他又显得过于低要求了。
  少羽见他们三人对持着,连忙上来解围:“让人带你们去空的宫殿吧。天月还住信秋宫吗?”他跟这三人的性格都不怎么合得来,但白凤是他的禁军队长,天月是天明的弟弟,他总不能看着他们掐起来吧?天月听到“信秋宫”三个字,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晚上天月躺在床上,向来好眠的他今晚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这座宫殿一定和他有某种关系,不然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会因为处在这个房间就心神不宁。在鬼谷的时候,天月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以前是怎样的,经历过什么。卫庄对他严厉,但从未亏待过他。赤练对他也不错,身边还有心上人小衣,日子过的很开心。所以以前怎么样不重要。
  但是现在他不能这样认为了,他到底忘记了什么?他到底是谁?
  老实说,天月是有怀疑的。他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好像重生一般。他身上有很多伤,却没有伤到脑袋的,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失忆的?他的过去或许是痛苦的,痛苦到令他想要遗忘。但人往往是那样矛盾的,会想要寻找自己遗失的部分,以补全自己。
  这个地方——信秋宫,一定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地方,不论是正面还是负面。天月掀了被子,翻身下床。他吹了火折子,点燃油灯,在信秋宫内寻觅自己曾经住在这里的痕迹。他相信,曾经的自己绝对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因为哪怕他将过去忘了,仍然保有某些习惯。
  信秋宫被里里外外打扫过了,地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但如果他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就应该留下了只有他知道的独有痕迹。天月摸了褥子下面,摸出了一个锦囊,从里面倒出好几粒乳白色、香气逼人的药丸。他闻了闻,没想出是什么,决定明天找人问问。
  他又在柜子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些信和咸阳宫的地图。天月咬着下唇:他原来是干间谍的?最近改朝换代的大事,他也听赤练讲过,他当初是以什么身份留在咸阳宫,向楚军传递消息的?还有,既然他是大功臣,为什么他会可怜巴巴地失忆了,和今天见着的那些人关系古怪?
  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手上的信息无法拼凑出一个过去的自己。但是他又怀疑卫庄或是小衣是不会痛痛快快地告诉他的,如果愿意告诉他,早就说了。然而他们似乎很愿意他就这样舍弃过去的活着。
  满腹疑虑,天月很不安稳地在天快亮时睡了一会儿,两只眼睛下面带着严重的黑眼圈。和他一样精神不济的是盖聂,而昨天离开时一脸要做坏事表情的卫庄反倒从内而外散发着神清气爽的气息,正端着茶慢慢品着。天月直接走到卫庄面前,严肃的表情让卫庄忍不住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师父,我到底姓什么?”这话一出口,便引起其他人注意。少羽是皇上,和以前一样和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不合规矩的,但是在场的都不是外人,好不容易见了自然要一起吃。天明最积极,一顿早餐都被他弄得热热闹闹。
  卫庄不说话,慢慢将茶杯放在桌上。天月继续说:“我本来以为我是你的儿子,但现在看来,不是你不认我,是真的不是。我到底是谁?”卫庄凉凉的灰色眼睛望着他:“知道有什么用?你会后悔的。”天月依旧坚定地看着他,他的执拗不论以前还是现在都存在着。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谁,经历过什么,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实际上我早有心理准备,正常人是不可能有那么多伤疤的。我也相信,不是我自己决定忘记的。所以告诉我吧,我所忘记的一切。”天月紧盯着卫庄,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既然你说不会后悔,那就告诉你吧。”卫庄说:“你姓‘荆’,是荆轲的儿子,就是那个刺杀嬴政的荆轲。”卫庄用非常简练的语言将他所知道的说了出来。“原来如此。”天月皱着眉,卫庄显然知道的不多,顶多是他的出身以及拜他为师之后的事情。拼图还未补全。“那他呢?他是谁?”天月偏头看向白凤。
  卫庄面无表情:“你们俩的事我怎么知道。”天月盯着白凤的眼睛,觉得这人与自己一定是某种亲密的关系,不然他是不可能有这样隐痛的眼神的。白凤走了过去,攥住天月的手腕,将他拉出去。
  他不记得了,就再告诉他。白凤贪婪地看着天月的脸,已经不再青涩的青年那么俊美、那么夺目,有着游侠的爽气和贵族的高傲宁静。他说起两人的过往,在鬼谷的甜蜜,以及之后的分离。
  “你说的这些,我全都忘记了,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原谅你。”天月冷静地说道。他不记得那些爱意,自然对白凤的背叛毫无感觉。白凤的脸是白的,比平日里还要白,褪尽了血色。他宁愿天月生气暴怒,甚至打他杀他都好,总比露出这样陌生疏离的表情。
  白凤和天月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清楚他的性格,绝对不是忍气吞声的包子。要是还没有失忆,天月绝对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的。但是现在,即使知道他们曾经是恋人,在情感上,白凤对于天月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天月离开了白凤,在宫里晃悠。既然信秋宫对他有所触动的话,那么其他地方应该也有。原本嬴政建造了很多宫殿,现在易主,少羽又没有妃子,自然大量地闲置了下来。明明是乱走,天月却觉得自己是遁着熟悉感走着一条自己认得的路。
  一座宫殿出现在视线中,天月穿过游廊,左边是带窗的墙,右边是一排朱红色的柱子。一、二、三……天月突然感到一阵目眩,这个场景似乎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他感觉自己走进宫殿的脚步是飘的,整个人被一种玄幻的感觉引导着。
  这里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家具都是精良的款,但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原来的主人一定备受宠爱。
  天月看着那些摆设,突然一阵恍惚。他看到这座宫殿焕然一新、美轮美奂。一个穿着漂亮宫装的绝世美女倒在地上,她的美丽是惊人的,柔和中带着俏丽,柔软又热辣。天月的目光移到她的腹部,那里全是血。美女捂住肚子,但仍然无法阻止流血,她好像躺在一朵火红的山茶上。
  “天月、天月……”她的脸白的吓人,密布细小的汗珠,气如游丝:“把梳妆盒里的小瓶子拿来,娘亲吃了药就不疼了。帮娘亲拿过来好吗?”
  天月感觉自己在动,好像在做梦一样,一眨眼他已经在女人身边了,药瓶也在女人手里。女人吃了药,没多久就不颤抖了,她不疼了,因为她死了。
  这个人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月感到头晕目眩,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就在他倒下去,从外面疾掠进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把抱住了他。白凤一手揽着人,另一手按上天月的额头——冰冷冰凉的。他火急火燎地抱着人飞了出去,直接闯进太医院,把御医吼了出来。
  听到消息的天明冲进太医院,还没开口就被白凤抓住。“霞倚殿以前是谁住的?”天明离开咸阳的年纪太小了,所以也不记得什么,但他后来向伏念打听了丽姬的事,所以知道霞倚殿以前是丽姬的宫殿。“是我娘。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他一进去就晕倒了。”白凤望着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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