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空蝉+番外 作者:梅花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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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回时那个朝你放灵符的家伙。”崇周无奈的解释。
“哦?那还真的是好巧。”景七笑起来。
“多多指教。”对面是个长发青年,笑起来一边嘴角勾起,狭长的眼睛眯起。
“多多指教。”
“柳原君,请问,我可以放鬼道战斗吧。”
“啊,当然可以,毕竟是战斗,不存在那么多的规矩。”
“是吗,那么”坂上一记中劈攻向景七,在景七躲避的同时,“我就不客气了,破道之四——白雷。”
对手似乎对他的鬼道颇有信心,微笑着释放出鬼道,不同的人鬼道的威力也不一样,如果灵力强大又控制力精准,低级的鬼道也会发挥出不小的威力。
景七躲避不及,被击中衣袖,大片衣袖被烧毁,露出一截手臂。
两人不断的对砍,坂上在力量上占劣势,却擅长瞬步。
在战斗中,瞬步与斩术都同样重要,在恰当的时机运用,往往会出奇制胜。
但景七对灵压的感知力却不可小觑。
一招来自背后的袭击,景七反手挡住。
作者有话要说: 平子:库噜噻!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齐刘海金发队长居然只出现了一句话?!
炮灰:不……不好意思!下次一定……
平子:一定个毛线啊,下章,下章就要有!想变成秃子吗啊?
日世里一记飞腿,平子呈流线型飞向五番队大门。
“秃子!今天的文件都写完了吗就在这嚷嚷?!”
☆、17
“主人……”一缕白发出现在眼前。
景七的斩魄刀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但是对手却抓住了时机。
“主人……您已经察觉到……您的灵力……”
景七的一缕头发被削下,坂上又邪笑起来,“我说,这个时候也能分神,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呢……”
“空蝉,你要说什么?”
“您灵力的增长,已经越来越缓慢,别人也许无法察觉,但是作为您的斩魄刀……”
“难道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也许……在您学会始解后,对不起,我只是一把斩魄刀而已……”
“空蝉别这样说自己哦,你已经很好了。”
景七不再与斩魄刀对话,双手握刀,攻势猛烈。
与崇周双刀流不同的是,双手握刀的好处,就是挥砍的力量巨大,雷霆万钧。
坂上受到压制,面上相当不爽。
啪的一声,景七压着坂上的斩魄刀,刀刃砍到了他的颈部,原本这样的比赛就是点到为止,所以景七后退几步,认为比赛已经结束。
但是坂上却突然反击。
“破道之十一缀雷电,”
几道雷光攻向坂上的手部,“缚道之九,崩轮。”
明明没有鬼道的声音,突然几道黄色的光缚住坂上。
台下的人发出一阵惊呼,“这是,默发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作为席官居然这样不守武道,实在是太丢脸了。”
台下出现了一个身形魁梧的死神,手臂上挂着刻有君影草的臂章,一朵朵铃铛样的花朵垂下,刻法质朴传神,章宽约两寸。
他身旁的死神连忙弯腰致敬,景七没想到副队长也会来看下位席官的比赛。
坂上狼狈的倒在地上,“柳原景七胜出!”
鬼道的默发并不能说明威力有多强大,但却能说明死神对鬼道有多么的熟练,景七在真央每个鬼道都练习了上千遍,杀气石前的靶子已经被他轰烂了无数回。
景七把刀放入刀鞘,从容的走下台。
“你下手太轻了。”崇周不赞同他的做法。
“没错,那样轻浮的人,一定要给他教训!”副队长名叫椿刃左兵卫,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面上严肃,平日里却很随和。
“椿刃副队长你这张脸还是那么有威慑力啊,刚才你没看见,坂上脸都绿了。”景七笑道。
“哈哈,没办法啊,大概是以前在刑军呆过的缘故吧。”椿刃一巴掌拍在景七肩膀上,景七忍痛无奈做出副哥俩好的样子。
“怎么,景七你脸红了!?”
“没啥,今天一起去喝酒吧?”
“还是算了,自从我当上五番队的副队长哪还有空去喝酒啊!”椿刃一副痛苦的模样。
“怎么,金毛队长又欺压你了?啊哈哈,看你们两人斗法还真是有意思啊。”
队长经常逃,副队长天天抓,他们这群队员每天就在一片鸡飞狗跳中该打扫打扫,该写文件写文件。哦对了,还有一个叫猿柿日柿里的大力女,托他们的福,五番队可比隔壁的六番队热闹多了。
“干杯干杯!”夜一抓着景七的手,第二十三次举起酒杯。
这是夜一和喜助的毕业酒会,说是酒会,其实就是一大帮狐朋狗友坐在一起拼酒而已,景七上一世喝酒就一般,算起来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喝的是烈性烧酒……
他现在才知道夜一不仅瞬步很厉害,原来喝酒也是女中豪杰。自从认识了夜一,他越发觉得自己不够男人。
“夜……夜一……我真不行了。”
景七趴在酒桌上,觉得自己头脚颠倒,胃里要烧起来似的。
夜一揪了揪景七的头发,看他完全没反应,金色的眼眸里乘满酒意,“怎么,这就不行啦?”
“我再去找喜助喝~”说完就站起来东倒西歪的找喜助。
“喜~助~”她不知道的是浦原早就借着尿遁,躲到家里吹吹风吃点心去了。
崇周也喝了不少,但是神智尚且还算清楚,架着景七出酒馆,但是景七完全走不成路,于是他将景七拦腰抱起,瞬步回队舍。
在快速的移动下,身边的景物飞快掠过,崇周的发丝飞扬起来。
清凉的夜风下,他头脑清醒了一些,凝神看着景七,因酒意上涌而显得润泽的双唇。
景七模糊感到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些颠簸,“是……崇周吗?”说完还没等到回应就昏睡过去了。
崇周把景七放在被褥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几缕垂在胸前。
月光下皮肤显得有些莹润,清俊的五官都被柔和了,显出一种类似于女子的姣柔。
崇周突然涌上一股冲动,手不自觉的抚上身下的脸庞。
喜欢他吗?也许是真的吧,与他呆在一起时,就不在是孤零零的一人,就像一种……归家的感觉。
从不嫌自己的冰冷无趣,冬天了会给自己卖衣,夏天一起洗浴,秋天一起赏枫,不再是阴冷的昨日……甚至是……那繁华而虚无的幼时。
俯下身去碰触那温热的双唇,辗转反复,轻而易举的进入到口腔,含住带着醇香酒气的唇舌。一只手扶住身下人的下颌,愈发轻狂的舔舐。
慢慢拉开因活动而散乱的前襟,崇周的眼眸不由得加深,笔直的鼻梁与景七的相抵,凌厉的五官因□□的冲动而柔和下来。
从锁骨一路游动到前胸,留下殷红的痕迹,然后渐渐大力的吸吮,和轻柔的亲吻交织在一起,不断起伏的是崇周的心境。
你可懂得,我的心意,景?
突然一声低吟从景七口中逸出。
崇周缓缓止住动作,他双手撑在景七的上方,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盯住身下。
眼中布满初醒一样的清厉。
美丽的妇人身着长衣,扎着高高的岛田髻,面带悲伤的抚着幼时的崇周。
“小崇,日后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你一定要……原谅你的父亲。”
崇周起身,他虽然情切,却还不至于趁人不备做些什么,打了桶凉水,浇在身上。
过了很长时间,身上的躁动也被浇灭。
剪灭烛光,翻身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18
景七一下子睡到第二天午时,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14席的队舍里,宿醉后的脑袋就像是被十几头大象碾压过一样,景七捶了捶了自己的头。
艰难的从被子里挪出来,崇周早就不见了,打开拉门,舍前的君影草已经结出绯红的果实,清新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头痛也轻了些。
和隔壁的席官打了招呼,沿着走廊走向蓝染那里。
“中午好~”
不出景七所料即使在休假日蓝染也在勤恳工作,不过以蓝染的性格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方式吧。
“你……昨夜喝酒了?”蓝染抬起头,镜片上光一掠而过。
“啊……没办法啦,夜一那女人,不去她会拿着斩魄刀来砍我的。”
景七揉了揉鼻梁。
“怎么,难得席官赛之后的假期,你就打算这样在这里吗?”
“柳原打算怎样呢?”
“不如……去一区逛逛吧,现在正是夏祭的时候呢,说不定还会碰上集会!”
从十三番队舍出来,位于净灵庭中央的高高的断崖出现在眼前,上边插着一道高达几十米的铁戟,那是足以瞬间融化任何魂灵的终极刑罚—双殛。
在中午强烈的日光下,发出刺眼的反光。
“你在看什么?”
“呃……没什么。”
“你知道吗,在近千年以来可查的史料当中,双殛只使用过两次。”蓝染突然提起。
“嗯,是吗。”
景七回头,突然发现一张脸离自己很近,连忙后退,却被按住肩头,温热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一双手抚上前襟。
“当然,实际使用的次数,也许就不止如此了。”
微散开的两侧衣襟被收紧,随后那双手就平稳的离去。蓝染垂下目光,吐出的话语仿佛就在他的耳边。
“为什么……是实际?”
“也许是为了掩饰某个秘史,也许只是遮掩某个丑闻,尸魂界不是历来在做这样的事情么。”
“蓝染君也会说这样的话啊。”
蓝染退后一些,恢复了两人正常的距离,随即微笑起来,就是这样缓缓地,绽开的微笑。也许从没有人注意到,连勾起的弧度都相差无几。
深栗色的卷发,正好是景七最喜欢的发色。
个头矮小的少年在巡逻净灵庭的外围,当接近西门附近时,他突然愣住了。
碧绿色的短发本应显得富有活力,然而少年面上却像终年不化的寒冰,略有些不合身的死霸装随着微风而摆动,一只还略显稚嫩的手紧紧握住刀柄。
“武内闾!快跟上!”前方的女性死神大声提醒。
“你们先走,我有急事。”说完就急忙离去。
女性死神惊讶的看着少年,自从她进入死神以来,几乎没有见到少年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模样。
“请等一下!”武内快步跟着前方的一位死神。
“前面的人!”
“你的长官没有教你基本的礼仪吗?”崇周回身,皱眉看着陌不相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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