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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土]折藤花+番外 作者: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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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银魂

  银时一下合上日记本,把它扔进抽屉,然后抱起枕头和被子走出卧室,在沙发上铺好被子,把自己的头整个裹进被子里。
  冷空气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接连钻进银时的被窝里。客厅里空间比卧室大得多,因此也更加地寒冷。
  墙上的钟显示凌晨一点。在被窝里挣扎了三刻钟之后,银时终于按捺不住,又裹着被子跑进了卧室里,咬咬牙继续翻开日记本看。
  「7月31日
  酒很难喝,但银时那家伙却经常在喝。晚上在牢骚屋的时候我忍不住试着喝了几杯,醉了之后我大概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10月10日
  今天是银时的生日,本来打算做些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当生日礼物的东西,就算有也不可能送得出手。银时对于生日的事也只字未提,因此这一天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去。生日快乐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
  5月5日
  今天很意外地收到了生日礼物,竟然是藤花枝。我和银时一起把它种了下去,如果真的会开花的话,等上三五年也没什么关系吧?
  8月3日
  藤花稍微长高了一点,银时说等它再成熟一点就会给它搭个架子。天气渐渐转凉,做好保暖措施的话它应该会没事的吧?
  小时候很喜欢折藤花枝下来玩,现在才觉得等一株花成熟还真是难熬的事情。
  ……怎么会有这种酸溜溜的感想啊。
  9月20日
  那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所以只能把它放在这里。
  ——我有喜欢的人了。」
  往后翻一页,干干净净的白纸上有一小块黑色墨迹。
  仔细一看,原来是被慌张涂掉的“银时”二字。
  忽然沾上了水滴,墨水开始往外泛,最终字迹变得模糊不清。
  ***
  藤花尚未完全开放,赏它的人却已背起行囊去了远方。
  檐下雨水不知积了第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
  盛夏的暴雨来得又凶又急。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打在车窗上,聚集在玻璃上结成雨帘的速度连调到了最大档的雨刮器也难以望其项背。
  刹车的时候地面微陷处积下的雨水像是珠子一样四下飞溅。土方和总悟从车上下来,然后冒雨冲进真选组屯所。
  仅仅在雨中奔跑了一小段的距离,肩膀和裤管就已经被打湿。
  紧贴着双腿的西式长裤本就穿起来不舒服,雨水渗进单薄的布料里更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切,还好开车出去了。”土方皱眉抱怨起来,“突然就下起了暴雨我都没来得及买烟,可恶。”
  “别把责任都推卸给雨啊土方先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悟头发上沾着的水珠几乎都精准地甩向了土方。
  “喂!混蛋你绝对是故意的吧?”原本就已经狼狈不堪,再加上无缘无故被甩了一身的水,土方顿时怒火中烧,“只有小狗才会做这种事情吧?你都多大的人了……”
  “土方先生,我总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你的智商,可事实远比想象来的夸张。”总悟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土方,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警【】察的钱包被小偷偷了这还真是稀奇啊。这么与众不同的事情大概也只有我们真选组的副长大人做得出来吧?”
  “少啰嗦!反正那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也刚好想换个钱包,只是这样而已!”土方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
  “还有你不会忘记了吧?近日禁烟法案已经投入施行,现在不管是在哪家商店你都不可能买到烟的,所以尼古丁星人已经无法逃离灭亡的命运了。”总悟的语调轻快得很,“说起来土方先生,这几天你总是心不在焉啊。”
  “就算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也要敢想,只要这样坚持下去,希望早晚都会成真的。不过说来也是,像你这样的小鬼头怎么可能会懂男人的信念?”土方反唇相讥,“还没有参透这些道理就别在这里给我摆出一副什么都看透了的姿态,你还是给我好好体味人生去吧。”
  “土方先生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心都很显老啊。”
  “你到底是怎样得出这种结论的啊?!”
  总悟眨了眨朱红色的大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指着土方,吐出几个字,“喏,黑眼圈。”
  “那根本就不是衰老的标志吧?还有别逼我说出来这种让人不爽的词语啊啊!”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总悟摊了摊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我记得近藤桑让我们巡逻完之后直接去定食屋吃饭的。说是因为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所以要搞个小聚餐。”
  “……那种事情你就非要等到了屯所才说么?”土方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嘛土方先生,我也是突然才想起来的啊。”总悟歪了歪脑袋,然后拿起放在墙角的伞,独自向外走去,“我先去车里了,你就再一次笔直地冲出来吧土方混蛋。”
  “别以为我听不见啊死小鬼!”土方拍了拍桌子对着总悟的背影大吼道,“还有为什么今天是休假我还要出去巡逻外带对付你这混蛋啊?!”
  “当然是为了贯彻你男人的信念。”
  总悟带着笑意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
  土方成人了之后才明白,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餐桌前,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再喝上几口热酒放松一下自己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可惜工作特殊的关系让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都成了难得一遇的犒劳自己的机会。
  即使已经是下班时间,真选组副长还是穿着笔挺的黑底金边制服,带着佩刀,撩开门帘板着一张脸走进了热闹的定食屋。
  旁人一直觉得如果他不是常常顶着一张“惹毛老子就去切腹”的死人脸,他一定是个可以让人舒心赞赏一番的英挺青年,然而他火爆的脾气和动辄拔刀的习惯却让人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在看到他进门的时候,原本尽情交谈的人们都放低了声音。
  他乌黑的短发上沾着透明的水珠,脸色阴沉着,一语不发地走向正在等着自己的人,向近藤打了个招呼后直接把杯里的酒灌进了喉咙。
  “十四,你还是这么乱来啊。”近藤无奈地笑笑,“都说酒量不好就别这么喝了。”
  “近藤桑,今天就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喝几杯。”土方晃了晃重新倒上的烧酒,看着杯中澄清液体中自己的脸,哑着嗓子说道,“别担心,我最近心里有些不爽而已,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十四,悠着点,别太过了。你的胃本来就不好。”近藤关切地说了句,然后转头继续夹菜,也不去多过问什么。他最清楚不过,这小子不想说的是任谁问都问不出来的。
  空腹感是最好的调味料。鬼之副长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言不发地夹着小菜喝着酒,众人会聚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渐渐分散开来,渐渐地定食屋中又充斥着嘈杂迭起的人声。
  头顶的吊扇呼呼地转着,给盛夏的夜晚带来了少许的清凉。
  土方忽然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接着一直藏掖着的心事开始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
  那一日他在街上与他不期而遇。
  他一脚踏进旁边的巷子里,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像是在寻求一种依托一样。
  土方从无人可见的角落里向外看,银时正一手搁在松松垮垮的和服里面,另一手在身侧摇摇晃晃,慢吞吞地向着这边走过来。
  银色天然卷、毫无生气的死鱼眼、靠近时才能看见的淡红眸色、白色的和服,还有袖口处天蓝色的流云图案,这些一样都没有改变。
  土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银时从巷子外经过的时候,他似乎看到银时向自己所在的地方瞟了一眼。
  土方瞥见银时鼻子以下短短的青色胡茬,看上去又硬又扎人,一定是这家伙早晨忘记刮胡子了。
  待银时走过后,土方向巷子外迈出一步,然后盯着银时的背影不放。
  他的体形几乎没有变化,毕竟从二十六岁到三十岁人也不可能再长高。不知道是不是距离的问题,土方觉得银时的胳膊好像细了那么一点,但看上去依然十分硬朗健壮。
  他看到银时抬起手抓抓头发,然后一不留神被突然滚出来的易拉罐绊了一下。
  银时站稳之后指着瘪进去的易拉罐骂了几句,然后把它一脚踢远,继续往前走。
  走到转角处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
  土方想起来小时候听人讲过,父亲把孩子送到私塾之后,往回走到拐弯处时会习惯性地回头看一眼。
  零碎的记忆片段突然又浮现出来。
  十五岁的时候,土方跟着银时去人家家里修理家具。那户人家住的有些偏远,一路上两人绕过了好多的弯,从一个路口辗转到另一个路口。
  银时走在前面,土方故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每次拐弯的时候,银时都会回头看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扔给土方一句:
  “可别跟丢了啊,傻小子。”
  “啰嗦死了,你到底要说几遍啊?”每次土方都会气鼓鼓地回答。
  这一次银时虽然回头望了,但似乎没有看见土方。接着他摇了摇头,然后拐进了另一条街。
  土方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然后飞快地跑开,踢飞了几个从巷子里滚出来的易拉罐之后没头没脑地冲进了公共厕所。
  他立马打开水龙头,把里面急速流出来的冷水拼命地泼在自己脸上,边重重地喘着气。
  待呼吸平稳下来之后,土方抬起头看镜子中的自己,发红的眼圈让他心中一阵恼火。
  他告诉自己镜中的那个人不是他。
  刚才被他溅在玻璃上的水珠此时正缓缓地滑下来,在镜面上留下细长的线状痕迹。
  “银时……”
  他看到的是那个四年以来无处可寻的人,还有突然丢失的自己。
  ***
  扔下一句“里面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之后,土方便向着屋外走去,跨过门槛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土方拖着沉重的身子踩着台阶缓慢地走上人行天桥。夜风吹在脸上化开了一点酒精带来的燥热。
  今夜的歌舞伎町依然繁华喧阗。
  土方站在高处往下看,车流的前灯灯光就像是甲虫闪亮的眼睛。
  独立于拥挤的人群,黑色短袖外套着白色和服的男人站在天桥下直直地望着自己。
  明明那人距自己不过几步台阶,目光触及的时候土方却觉得两人隔了几条长街也不及的距离。
  土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离自己很远,那个人赖在视野的最边缘一动不动。
  昔日的小吵小闹和互相妥协时柔软的低语悄无声息地从桥上过,然后坠落人潮。
  土方摸摸口袋,却没有抓到自己想要的烟,心上一下子空了一块。
  那只是年少时的冲动罢了。那样一点微不足道的感情远不足以影响到他的以后。本想这样告诉自己,刚刚摄入体内的酒精却开始发挥它的效用。昏昏沉沉的头脑反而让土方不再矢口否认心中从未消弭的惦念。
  他没有办法对自己说谎。刚刚离家到大城市里来的那段日子,他满心都是那个人。可日渐忙碌起来的生活冲淡了这一份惦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觉得把某个人当作远离某处的理由实在是太过幼稚。他不再是可以任由自己的情感宣泄的少年,他已经迈向成年,心智愈发成熟起来,因此到今天保留的只有那一份倔强的心性,其他不该有的那些细腻之处都被他强硬地剔除。
  土方并没有发觉自己在见到银时的时候潜意识里拼命放大他的形象,内心没法平息,然后自己封闭的领域也渐渐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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