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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土]折藤花+番外 作者: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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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银魂

  “那个啊,我平时用右手是在提高我右手的熟练程度,我惯用的是左手。”银时振振有词。
  “早知道就应该对着你的脸砍。那么厚的皮一刀还不一定砍得破啊。”
  “你还好意思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啊!阿银我为了不让你自责都决定对这件事避而不提了,白白浪费了我的好意啊混蛋。”
  “你要不要吃饭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土方不理会银时的话中有话,只是冷冷地抛过去一句。
  “真是难对付的小鬼。”银时叹了口气之后拿起了筷子,“这个月的早餐都轮到你做,不允许淋狗粮不然阿银会哭的哦,真的会哭给你看的。”
  土方只顾着夹菜,没有接话。
  “喂,好歹应一句啊。”
  对方继续无视中。
  “喂,不说话的是小狗!”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个大男人这么啰嗦你是想怎样?”土方气急,在脉冲思维的主导下把刚刚夹到的油炸天妇罗向着银时的碗里就是一扔。
  银时抬头看看土方,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淡淡开口,“谢谢了啊,十四。”
  土方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突兀的碰撞声,紧接着是水泼出来的声音。最后又只剩下了厨房里的水流声。
  开始土方也没有多去留意,毕竟打翻一两盆水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当打翻水的频率越来越高以至于水流声反而成了违和感十足的杂音时,土方终于无法置若罔闻了。
  “你在搞什么飞机啊?”土方站在浴室门口,透过磨砂玻璃询问着里面的银时。
  “啊?我当然是在洗澡了。倒是你过来是打算干嘛?”门内传来银时若无其事的声音。
  “我说你到底是打翻了几次水啊,你这种人真的做得到用一只手洗澡么?”土方冷笑了几声,“比如说我就比较好奇你是用怎样的方法搓背的。”
  “还真能说啊你这罪魁祸首!小小年纪就做出那么危险的事情以后一定会成为社会的大祸害,将来可要小心税金小偷们啊小子。”
  “少废话,我来帮你搓背。”
  “哈?”银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来帮你搓背!”土方又拔高声音重复了一遍,“让我重复两遍你是想再被砍一次吗混蛋?”
  “不,那个……你这么主动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啊。”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你是说真的吧?不会是有别的阴谋吧?我敢保证你再用那把刀砍我一下我绝对会死的喔。”
  “所——以——说,砍了你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要因为这样就把我定义成人民公敌这样程度的人啊,作为成年人来说这种想法也太幼稚了吧。”土方一拳打在磨砂玻璃上,“不会再砍你了,以后。如果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站在这里让你砍。”
  “笨蛋。”银时移开门,“进来吧。”
  银时坐在小板凳上背对着土方,下半身裹着浴巾。
  白茫茫的水汽让银时背部的皮肤显得有些朦胧,但仔细一看的话还是看得见他背上的伤口。不同于土方自己脸上那些微不可见的小伤痕,银时背上留下的大多都是狭长的伤疤,只要看一下就可以想象到留下这个伤的时候本人忍受着怎样的剧痛。
  对于这个人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土方毫无头绪。
  他把在温水里浸过的毛巾贴在银时的背上,然后慢慢地一路往下擦。
  土方不想承认现在做着这么乖巧的事情的人是自己。而纵使他的性格再倔强,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来承担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并且遵循着的。对于自己给他人造成的伤害,自己是要付出等价的东西的。
  湿润的水气慢慢地在土方的手背上拂过去,留下一阵温暖的触感。
  坐在板凳上的人此时显得格外安静。也许是环境狭小而温暖,让坐着休息的人产生了困意。
  土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银时的肩膀,生怕碰到伤口。
  那一道伤也会留下难以去除的伤疤吧,留在这么显眼的部位不管是谁都会觉得麻烦的。
  等结成疤以后,那个天然卷每次看到它都会想起自己,然后用促狭的语言责骂一通吧。
  不过他想怎么说那是他的事情,只要土方自己听不见就无所谓了。
  另一方面,土方觉得坂田银时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表面上这样吊儿郎当的家伙,尽管他总是瞪着一双毫无生气的死鱼眼,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眼底也同样跃动着明亮的光芒。他其实一直都很用力地活着。
  他的过去不得而知,但那并不重要。过去只是过去,除了为人们铺起通往未来的道路之外,与现在以及未来并没有牵连。
  土方挥刀砍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惊惶。仅是出于幼稚的好胜心,土方就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那么深的伤口,虽然嘴里在不停地表达着怨忿,土方看得出来,他的心里几乎没有对他的责怪。
  看着银时宽厚的背部,土方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安定了下来。于是手里的力道又更加足了一些。
  “臭小子,你轻点啊!皮都要掉了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
  和煦的五月轻轻溜走,阳光变得刺眼起来,闷热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屋外夏日的天空像勿忘我花一样清澈湛蓝。到处都是夏天来临的迹象。
  某个晚上两人热得睡不着聊天的时候,银时才得知土方的生日是5月5日。自己的生日是10月10日,这种微妙的巧合让两人都忍不住发笑。
  “诶?那样的话你的生日不是刚刚过去没多久吗?为什么早点不说啊。”
  “说不说都一样吧,只是自己被生出来的日子而已,我搞不懂为什么要特意去庆贺。”土方盘腿坐在被子上,“况且那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日子。”
  “就算你不觉得高兴,也总有人会觉得高兴的。”银时刮了刮土方的鼻子,换来对方一句“干什么啊混蛋”,“不过你没说倒也是对的,阿银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你。”
  “别在意那些事情,我也没想从别人那里收到什么礼物。”土方掸开银时的手,把脸转到一边去,“还有,别对我那么……”
  “真是的,虽然平时一直吵架,但我偶尔也是想对你稍微温柔一点的。”银时的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你是阿银捡回家的猫嘛。”
  “你这家伙……”土方转过头怒视银时,在视线触及到他干净的笑脸时到嘴边的脏话一下子溜得无影无踪。
  ***
  那是发生在某个盛夏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束着马尾的少年。少年第一次跟着亲人去参加庙会,因为觉得新奇,每个小吃摊和工作人员扮成的大型人偶都深深地吸引着他。少年不知不觉离亲人越来越远,等到他玩兴已尽,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亲人也已经不知所踪。
  他的肚子叫了一声,这时候他刚好来到一座破旧的寺庙前。他好奇地走进去,看见神像前供奉着一碟馒头。少年并不了解民间的一些禁忌,因为肚子实在太饿的缘故,他抓起一个馒头吞了下去。走出寺庙之后,少年在庙前的草丛里捡到了一面样式非常老旧的铜镜。
  他举起铜镜对着自己的脸照,然后他看见,镜子里是一条马尾。
  “去死吧!!”
  伴随着一声咒骂,收音机被狠狠地甩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马尾退散!马尾退散!”银时立刻往旁边挪了几下,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做出让土方不要过来的手势。
  “听什么午夜频道啊混蛋!完全睡不着了啊啊!”土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冷汗涔涔地流下来。
  收音机里仍然响着那个故意压着嗓子说话,语气诡异到了极点的声音。
  “那一天是中元节。有人从那边回来了。”
  “停下来!停下来!不要再说了!”银时举起枕头向着收音机砸过去。
  “现在正在收听午夜频道的你是不是也一样束着马尾呢?”那个声音还在幽幽地响着,“明天是中元节哦,要小心马尾的诅咒啊。”
  土方从被窝里冒出头来,解下发带朝着收音机飞过去,“老子才不是什么马尾!”
  “喂喂,你紧张得连语法都用错了啊……”
  “你这家伙才是!用枕头砸收音机会有什么用啊啊!”
  ***
  所谓夏日祭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土方上一次参加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次总悟那小子硬要拉着他去参加试胆大会,刚开始土方还准备看总悟被吓哭的样子,结果是他自己被吓得跑了出来。那件事自然而然成了土方被总悟打趣的好材料,也正因为这样,土方对夏日祭并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他本以为银时是不管遇上什么节日都还是像平时一样一个人窝在家里无所事事,外面再热闹也不关他的事的那种人,出乎他意料的是中元节的前一天银时提出要带他去逛庙会。
  “那个啊,阿妙说想要看看你穿她新买的那件浴衣,所以就这样了。”面对土方的询问,银时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
  “你说那件白底蓝色格子的?”土方露出为难的表情,“我没打算要穿那件,浅颜色的我不习惯。”
  “是这样吗?我倒是觉得那件很适合你啊。”银时挖着鼻淡淡地说着,“而且你还没有参加过那种活动吧?虽然我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浴衣少女们不会让你失望的哦。”
  “暴露出本性了啊。”土方轻蔑地看着银时,“第一次倒不是,不过你非要带我去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庙会的筹备在白日里已经完成了。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银时和土方到达了举办夏日祭的街道。
  天空染上了一抹最淡的粉红色。临近夜晚时候,人们会感觉到盛夏真正的舒适之处。
  土方穿着阿妙前几天刚送给他的白底蓝格子浴衣,穿惯了深色系衣服,白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因为白色在人群中会很显眼。
  出门的时候银时跟土方说不想看到他绑马尾,他还没有从午夜小故事的阴影里走出来,但是又被土方以“照镜子的时候看见披散下来的头发会觉得更恐怖吧”的理由驳回了。
  只是偶尔想看看他穿浅色浴衣,散下头发的样子。
  土方正处在少年与成年人的交界处,长相也渐渐开始脱去稚气,向着不单纯是“干净好看”的方向发展。那次看到他洗完头的样子银时就隐隐觉得这家伙还是打扮得死板一点好,不然会很危险。虽然他也说不出,准确地说是不想说出到底危险在哪里。
  仔细想想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也许土方确实比较适合扎马尾。
  而土方是第一次看到银时整整齐齐穿着浴衣的样子。比起平日里只穿半边的白色和服,银时一本正经穿着黑色浴衣的样子虽然看起来稍微顺眼一点,但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大概那家伙只适合那种半调子的打扮吧。
  橘色的晚霞赖着不走,街道两边的店铺已经挂起了红色的小灯笼。做生意的人们搬着东西进进出出,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就准备开始工作。
  银时和土方四处逛了一会儿。晚霞便被夜色驱散,巨大的夜幕张开,把街道上的一切尽数笼罩进去,这个时候沿街道挂着的小灯笼就显得格外温暖明亮。
  两人买了几盒章鱼烧,找了张长凳坐下。
  “果然两个大男人逛庙会一点乐趣都没有啊。”银时看着土方在章鱼烧上淋上蛋黄酱,食欲顿时减了一大半,“那么,等会儿要去玩什么?套金鱼么?还是去……不不,当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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