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同人)莫愁传 作者: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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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费心了,我没事,今日谷内有百灵鸟出没,姑娘可有兴致跟我去看看?”公孙止感受到李莫愁抚着自己的手指,非常细腻光滑,心里说不出的喜欢,恨不得马上把李莫愁带到自己的房里。
“好啊。”李莫愁作出一副欢喜的样子,可又突然伤感起来,“我还是不去了。”
“为何?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本想着死了算了,却不曾想着世间还有这样的地方。”
“我这绝情谷风景很好,无外人干扰,平时安静的很。”
“更不曾想,你竟然和我死去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李莫愁依恋的目光投射在公孙止的脸上,公孙止一怔,好像抓住什么机会一般。
“我和姑娘的丈夫?”
“对啊,你们长得真是太像了,我原本以为自己死了,才看到郎君你,这世间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像的人。”李莫愁眼中带着泪,继续说道,“我只道你就这么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我们缘分未尽。”
“姑娘,不瞒你说,你长得也非常像我那死去的妻子。”公孙止假意叹了口气,“实在是像。”
“可惜我知道你不是郎君,他是死在我面前的,我亲眼看着他离开,万万不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
“那又如何,姑娘,你与我过世的妻子长得极像,我与你丈夫也长得极像,这不是天意么。”
“恩,是天意,”李莫愁痴痴的看着公孙止,“我可以,和你一起?”
“当然可以,荣幸之至!”公孙止一把搂住李莫愁,李莫愁心里骂道,老东西,真是个不要脸的色鬼。
“不知谷主可有什么亲人,我现在去拜会一下。”
“我膝下有一宝贝女儿,叫绿萼,住的偏了些,你要想见,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公孙止搂着李莫愁,在垂落的发丝上嗅了嗅,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非常着迷。
“恩,这就去吧,希望她能接受我才好。”
“我这女儿温柔贤惠,她若是看你长得这么像她生母,一定高兴坏了。”公孙止拉着李莫愁出了门,往公孙绿萼的房里去。
公孙绿萼正焦急着等着李莫愁,却听到了公孙止的声音,心里更是担忧,不知道娘可还好。
“萼儿,萼儿,爹来了,开开门。”公孙止站在门边,唤着。
公孙绿萼调整了一下心情,打开了门,却惊讶的发现除了公孙止,还有李莫愁也在旁边站着,只是她与平常有些不一样,好像,变得温柔了,更像是个女子,平常行事我行我素,公孙绿萼都险些忘了李莫愁是个实实在在的女子。
“爹,这位是。”公孙绿萼呆呆的问道。
“萼儿可觉得这姑娘瞧着眼熟?”
公孙绿萼细细的看着李莫愁,发现这个人的确是李莫愁没错啊,如若不是,这女子简直和李莫愁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几乎没有不一样的地方。公孙绿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公孙止就抢先说道,“她和你去世的生母,是否长得极像。”
公孙绿萼见李莫愁温顺的样子,的确有几分像母亲,就点了点头。
李莫愁从公孙止身后走出,一只手拉过公孙绿萼,温柔的笑着,“你是不是叫做萼儿?我想做你母亲,你可愿意?”
公孙绿萼像是受惊了一般,却发现李莫愁朝她眨了眨眼,公孙绿萼会意,叹气说道,“父亲,娘走了这么些年,你心里不好过我也知道,既然这个女子这么像母亲,不如爹就娶了吧。”
李莫愁开心的朝着公孙止笑,“你看,她同意了。”
公孙止也哈哈笑道,“不错,不错,那我这就去筹备婚礼,萼儿,你陪你后母聊聊,我先去了。”
“是,爹爹。”
公孙绿萼等公孙止走远,忙对李莫愁说,“你是莫愁?”
“不是我,还能有谁。”李莫愁无奈的坐在桌边,看着公孙绿萼疑惑的双眼,只得解释道,“我去内宫的时候,发现你娘已经被他制服了,我现在武功尽失,硬闯是不行了,想起你说你爹好色,我就变成这样了。”接着李莫愁把自己编的故事告诉公孙绿萼,公孙绿萼笑的前俯后仰,“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也是个女人啊,长相不差吧,稍微做出点样子迷惑他还是可以的。”李莫愁扶着额头,然后正色道,“你娘应该是被他关起来了,他现在要忙着准备婚礼,估计是没工夫去对付你娘了,你救你娘出去,我先拖着他。”
“我娘一定是被关在密室了,我找机会过去找她。”公孙绿萼满眼感激,“等我救出我娘,一定好好谢你。”
“不必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帮你们,是应该的。”
“可我救出娘,你真嫁给了我父亲,那可怎么办好?”
“我晚上找机会杀了他。”李莫愁说完看了公孙绿萼一眼,“你忍心吗,他毕竟是你父亲。”
“我不知道。”公孙绿萼摇摇头,“能不杀,尽量还是留他一命吧。”
“恩,我知道了,那你赶紧去看看,打探你娘的消息。”
“好。”公孙绿萼深深看了一眼李莫愁,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智斗绝情谷谷主(下)
谷内大部分侍女下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旧谷主回来了,却又被新谷主抓进了密室,公孙绿萼听裘千尺说过,谷内还是有她的亲信的,只是都不知道她的死因,也只得效忠公孙止。
公孙绿萼找到裘千尺的旧部,几人一起潜进了密室,当公孙绿萼看到像牲畜一般被关在笼子里的人,竟然是自己生母的时候,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哭着紧紧握住裘千尺的手,以前的裘千尺那么明艳动人,温婉端庄,可如今被公孙止害成这副样子,让公孙绿萼的心好疼,她劈碎了铁笼,紧紧把母亲搂在怀里,丝毫不嫌弃一身污秽的裘千尺,裘千尺只是拍拍她的背说,“萼儿,娘看到你没事,就安心了。”
听到裘千尺这么说,公孙绿萼更是泪如雨下,让旧部安顿好裘千尺之后,陪她吃着饭,眼睛舍不得离开裘千尺一秒,这个曾经疼爱自己的母亲,就被公孙止那个畜生害成这样,她不可能再叫那样的人作父亲。
李莫愁这几日被公孙止占尽了便宜,却不能吭声,她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只恨自己是个废人。
婚礼如期举行了,李莫愁披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该穿的礼服,走在殿内的花瓣上,公孙止在尽头等着,笑的一脸色相。
而另一边,公孙绿萼和裘千尺也开始进行她们的计划,李莫愁握紧了手里的短刀,恨不得可以马上扎到公孙止的胸口。到了公孙止边上,公孙止笑着打开红盖头,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发现李莫愁竟然手里握着短刀,他不解的看着李莫愁,问道,“你这是…”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郎君就是被我杀死的?”李莫愁笑的有些诡异,“你残害发妻,死的这样痛快,便宜你了。”
“你是谁?”公孙止恶行被揭露,恢复了那张狰狞的面孔。
李莫愁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后退了几步,这时候公孙止气急败坏的扑过去,却被掉下来的铁笼困在里面。
“你到底是谁!”公孙止怒吼,“你这个女人,竟然敢算计我?”
“爹,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公孙绿萼突然从殿后走出,后面轮椅上的,是裘千尺。
“没想到吧,你残害过的妻子,和女儿现在都知道了你的真面目。”
李莫愁冷冷的说道,“你这样的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公孙绿萼突然发出一声吼叫,然后握着长剑刺穿了公孙止的身体,她不停的刺,不停的刺,最后失声痛哭。李莫愁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这女孩承担的事情太多了,这种至亲相残的痛苦,李莫愁不能体会,因为她原本就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可她懂公孙绿萼的痛,也可怜裘千尺遇上这样的丈夫,她默默的搂着公孙绿萼,却看着裘千尺,裘千尺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眼睛没有睁开,她曾经是个怎样的女人?看不出来了,被地上那具尸体,毁了一辈子。
公孙绿萼拉着裘千尺的手,靠的很近,两人一齐目送远去的李莫愁,裘千尺把唯一出谷的法子告诉了李莫愁,却明显感觉到女儿的不开心,裘千尺看着李莫愁的身影,温柔的问道,“萼儿,你后悔吗?后悔了,娘现在就去把她给你抓回来。”
“我不后悔,她原本就不属于我,强留在绝情谷,只会让她不开心罢了。”公孙绿萼有点失落,李莫愁知道了出谷的法子,那种渴望迫切的眼神,她忘不了,李莫愁甚至对她一点留恋也没有。
“娘从来不知道女子之间也可以有感情,可现在看来,她的确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有胆色,有担当,气概不输于男子,却又温柔细腻,要是当初娘也和女子在一起,就不会有今日这许多痛苦。”
“娘,你后悔和爹在一起吗?”公孙绿萼突然定定的看着裘千尺。
“娘不后悔。”裘千尺轻抚着公孙绿萼的手背,双手掌夹着公孙绿萼的手,说的十分肯定,“娘不后悔,是因为娘现在有你。”
“娘…”公孙绿萼跪坐在裘千尺的轮椅边上,这一幕让人倍感温暖。
李莫愁出了绝情谷,就开始打探消息,不知道小龙女去了哪,一定在傻傻的找她的父母,其实她只是希望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不会一下子因为失去挚爱就丧失理智,毕竟活着还是会有幸福的可能,而时间也能让一个人淡忘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可能有人接受不了,但十年过去,可能那种痛就会变淡,到最后,就释然了。李莫愁就是希望小龙女能看开一点,不希望自己的感情会带给她哪怕一点伤害。
“终于出来了,”李莫愁大笑,“龙儿!我没有死,我出来了!我来找你了!”声音在广阔的林野间回荡。
小龙女正在和两个上了年纪的夫妇说话,他们自称是李莫愁的父母,可苦于不知如何才能验证,回想李莫愁并没有告诉她任何有关双亲的特征,或者她要怎么证明他们与李莫愁的关系,“也罢,既然你们说是,那就是吧。”小龙女觉得很累了,她不知道找到了李莫愁的亲生父母又能怎样,李莫愁也活不过来,想必李莫愁是想要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忘掉她吧,突然想明白了,小龙女在心里骂着李莫愁,“你竟然敢这样戏弄我。”
而李莫愁苦于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寻起,这天下那么大,也不知道小龙女去了什么地方寻找她那根本不可能找到的双亲,李莫愁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就该编个别的什么理由啊,这个也太离谱了些。”
“你怎么就不多哄哄我,你没看见我生气了吗?”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李莫愁藏到了树后,却发现那女子竟然是郭芙。
“好好好,我哄,我现在不是在哄吗?”
“耶律齐,我肯嫁给你,是你的福气!”郭芙跳着脚,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样子,李莫愁冷哼一声,这大小姐脾气恐怕是改不了,只是这边上的男子,既不是武修文,也不是武敦儒,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我的好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爹他们要等急了。”耶律齐作势鞠了一躬,讨好着郭芙。
“哼。”郭芙自顾自的先走了,留下耶律齐在原地唉声叹气。李莫愁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好笑,这样的姑娘娶回了家,却又不喜欢,那他何苦跟她在一起。
小龙女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洛阳,在断肠崖边暗自神伤,突然发现这世上没了李莫愁,实在是无趣的紧,杨过没有一刻离开过她,她心里烦的很,却又不好发作,只是默默的看着崖下的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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