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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猿)Conceive怀孕 作者: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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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少年漫 原著向

  伏见因为他的比喻而皱眉。
  “这个时候他找到了我,或许说我找到了他更合适。他知道了我的能力之后——话说回来作为亲身体验者你竟然没有一点点‘经验’真是太可惜了。”说着他歪着头兴致盎然地看着伏见继续说道:“他‘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称得上创新的想法。当它通过神经传到我的大脑的时候,连我都不得不说这很吸引人,跟你的存在一样,非常的美妙。”
  伏见没有插话,因为他知道后面就是重点了,如此长时间遮盖在真相之上的帷幕就要被揭开,贯穿过去现在和未来。
  “王被赋予了力量与禁制,死后又产生新的王。连死亡都无法阻挡的恩典与诅咒共存于人类轮回的上空,有什么能够阻止它们呢?”巢似乎在感慨什么,又好像在问他。
  谜底似乎呼之欲出,伏见的手指在颤抖,同时他不断对自己说:忍耐,不要急不要急。然后吸了口气:“德累斯顿石盘?”
  “这个答案不错,但是不对,”巢摇了摇头,黑色的眼睛泛着冷色的光,他认真地说:“是他们自己。”
  “……?”
  巢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拉开了一条缝,清凉的风吹了进来,让人精神一震。低沉的声音轻飘而自然:“就像你经历的一样,如果他不是‘宗像礼司’或者根本不是一个‘人’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了。”
  伏见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宗像礼司站在巨大玻璃前的笑容如光束一样照亮了视野——那个男人可以承担所有责任支撑所有的人;握住巢的手那时说的话那样复杂的表情点点浮现——他如此克制又无可奈何。他们都是宗像礼司,作为王,作为室长,作为宗像礼司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不再是王,甚至不再是宗像礼司。
  ——简直太荒谬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
 
  Chapter 4
  巢转头看着伏见:“只要他的潜意识里否认其作为王的存在,王的力量被他自己封印,威斯曼偏差值当然就不会到达临界点,但是同时他将失去王的权杖王座还有资格。难以置信?不,当你跟不再承认“王”的他提到传说一样的“王”的时候,这就像你对一个路过的普通人说‘哥们,你会飞’一样,而他会把你当神经病一笑而过。更深一层讲,你不能期待一只猫说话,一只狗会用唱歌,一乌龟跳舞。把猫狗或者乌龟的灵魂放进人的身体里,他们会怎样?”
  伏见的背上凝结了冷汗,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所以他来找你就是为了‘封印’他自己?”这不应该是真的,他冷静地对自己说,但是脑海中却回荡着愤怒的咆哮:他抛弃了S4,他选择了背叛!
  “很大胆吗?不,我觉得可以一试,不过这需要很长一段实验的过程。”
  伏见一震,压抑而平静地说:“所以我就是试验品?”在想什么呢,他对自己说,这个再合适不过了,只要一点点付出,就会得到巨大的回报。
  “不,不不。”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巢笑了出来,好像非常开心“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的室长当然不会同意把你交出来。”他满意地看到伏见猛地抬起头,然后不自然地转开去了,欲盖弥彰地撑住了下巴:“哈,你一定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人’。这个习惯可不好。”
  伏见瞬间反应了过来:“还有谁?我是给你的……”
  “酬劳”巢点了点头表示赞许,“我还能得到很多东西,如果我没有‘辞职’的话。”
  一个名字从嘴里一字一顿地吐了出来:“安培一辉。”
  “很棒,你真的很棒。”巢甚至开始鼓掌起来。
  “所以你一面为安培一辉工作,一面又跟室长交易,”怒火从胸膛雄雄燃烧起来,眼中的杀气如剑光闪烁出骇人的光,随时顺被将眼前的人切成碎片。他声音冷硬:“你这个垃圾。”
  “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没有为任何一方工作的义务,正如我既可以帮你‘找回’室长,同样也可以看着你对这一切束手无策,任凭机会流逝”巢坐了下来靠近伏见低低地说:“宗像礼司想要寻找控制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方法,安培一辉同样想要,他们的目的甚至是相近的。区别在于他想要你们室长永远沉眠,直到死亡的一刻。”
  “为什么?”伏见撑住额头,不对,这一切都太荒谬了。就像面对一座显现部分已然巨大无比且正在展露海底部分的冰山,不可知的恐惧油然而生。
  “这一切再明显不过了。”巢叹了口气“我的目的当然是你,还有剧透跨时代意义的‘王’之实验——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人兴奋的了。你们室长想要控制自己同时追求保留自我存在的可能,而安培一辉或者这一群人,则想要‘王’从世界消失在人类历史成为上永远地空白,第四王权者宗像礼司只是第一个,只是一个开始。”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被后面的话吸去了注意。“不,这不可能。”不,这可能。一个声音在伏见的脑海反驳着。一旦巢成功了,“宗像礼司”将会从世界上消失,甚至再也不会存在。这个认识让他恍惚,好像一切都模糊了。
  “相信我,这是大势所趋,既是他们的末路也是他们唯一的救赎。”巢的脸上挂起了嘲讽的笑。
  伏见撑住额头,思维混乱成一片但是出口的话还是如同刀锋一样锐利:“那你和安培一辉的交易也包括引诱我吗?”
  “不不不,那个男人真是愚蠢至极,我真不想谈到他。”巢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仁慈的老师了,“你的决定呢?”
  “什么?”
  “你来这里难道是听我给你讲故事的吗?”
  “我,”伏见想说我不能信任你,想说如果不把我脑中的每一个疑点弄清楚你别想走,想说很多,但是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是说他们会在今天行动。”
  然后因为那个极大的可能性,寒气仿佛从身体深处一点点渗透了出来。
  巢耸了耸肩一副随便的样子。
  真相是一把利剑劈开迷雾露出狭长崎岖的荆棘小路他却毫不畏惧,伏见站了起来,声音是不似一个20岁的年轻人的威严冷冽:“跟我走,或者死。”
  巢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
 
  Chapter 5
  宗像礼司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越前。”
  男人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流畅地操作起来。
  “没有想到最后执行的是你。”
  “……”
  “但是也算是各司其职了吧。”
  “……”男人——越前深深吸了口气,气体被暴力地从肺部挤出来,通过喉咙产生的声音干涩难听“不,是公报私仇。”
  “哦?”宗像礼司听起来有点惊讶。
  越前欲言又止地撑着工作台,闭着眼睛似乎在忍耐什么最后开口:“我的妻子还有孩子是那70万之一。”还有他,他也是远远多于70万的迦具都事件的受害者之一。
  宗像礼司侧了侧头,光线在镜片上反射,让人看不清眼神。
  “我很抱歉。”他的语调一如往常的平稳。
  “……没关系。”说完这句话,越前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出来,然后抹了把脸,“没关系,你不欠我任何事。”
  “……”这次沉默的是宗像礼司。
  越前开始调试设备了,他一边做记录一边絮叨地说着,像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那样然后以一个问题结尾:“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关于什么?”宗像礼司看了眼站在实验室玻璃墙外的安培一辉,淡淡地说。
  “关于那个该死的巢!”越前狠狠地锤了把桌子,“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不是你,我一直都知道,错的不是你!是他引诱了我,是他在我脑海里种了种子,不然我——”
  “没有意义,越前。”宗像礼司闭上眼睛躺了下来,特质的手铐脚铐从床边伸出将他死死地固定在手术台上,“这是我的决定,它必然会执行,不管执行的人是谁。”
  越前发出一声呜咽。
  墙上的钟显示着:
  2月2日 7:00 AM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
 
  Chapter 6
  伏见看着窗外的黑暗还有上面点缀的星星,幻想着太阳一点点从黑暗中脱离出来向上挣扎着喊叫着发出扭曲的光,他有些恍惚地想每天这样一定很累吧。
  摇动的车厢带动他的身体,像是坐在漂浮于海上的小船,没有人没有声音,举目之内都是大海,被蓝色的监狱包围,任何离开小船的东西——从声音到浆——都被海水吞没,融化在一片蓝色之中,这是怎样无尽的孤独和恐慌。
  突然一震,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着了,那竟然是被救赎的感觉。
  震动来自终端,上面显示着——淡岛世理。
  “喂。”
  伏见?
  “是我。”
  你知道这不是室长本意,他有他的考虑。
  “我不想谈这个,”在我找他回来之前。声音平静而谨慎的伏见转头看向对面的巢。
  好吧。但是室长最近的行为很……反常。你知道为什么吗?
  “……”伏见迟疑了片刻眼神有些游移。
  告诉我,伏见。
  “我现在已经不隶属S4了记得吗?”
  伏见,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从我们接手“巢”的案子一切都开始变了。你知道的,你感觉得到。我的预感很不好,伏见,我们需要你。
  “室长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吗?”伏见抿了抿唇。
  你知道——你知道的任何情报都可能有非同寻常的意义。说完淡岛沉默了。
  他知道淡岛听出来了。他同样听出了淡岛的紧张和语调中的希望,伏见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在等他说出来。
  他算什么?这种行为算什么?他是公民伏见猿比古,他正在做的是妨害公务,甚至是违法的行为。不论成功还是失败,他的所作所为都将成为他人生的污点,无法摆脱。他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是其他人呢?他不能为其他人的前途负责。是的,所以他只能一个人,没有室长站在他的前面,没有人站在他旁边。他是一个人,孤独的一个人,不管结果如何都应该由他一人承担,因为这是他的决定。
  但是如果失败了……不,他无法面对室长可能毁于自己之手的可能。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一紧,苦涩的味道慢慢传到嘴里。
  矛盾至极。
  最后他向后靠着,头枕在玻璃窗上,抬手遮住眼睛声音疲惫:“室长……我知道他在哪。”
  巢颇有兴致地看着对面那个浑身透着怀疑的焦躁和灰心的疲惫的年轻人。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仿佛要将自己撕扯至崩断的极致,他的肩膀下垂着好像支撑起他的东西已经一点点被熬化了,他的衣服有些褶皱他的嘴唇已经干裂了。这样一个几乎被透支了精神的男孩,条理清晰精确无误地将最精炼的情报汇报给他的上司,哦,不,是原上司。他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也知道他将要面对什么,巢非常肯定伏见明白,但即使知道这些他也决心继续走下去。那么是什么驱使着他向前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他突然想起了伏见的潜意识还有他对宗像礼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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