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男主饶命 作者:鹿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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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跪在一旁忙劝道:“万岁息怒啊!”
好一会,才见到康熙重新坐下来。
“朕尚且给他留住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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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郡王这两日不大好,前两天喝醉了酒,夜里着了凉。这会儿正是肠胃不适的时候呢……”
下面人来报时,只是按照沈惜的吩咐,三言两语带过。任凭德妃再如何问,死守着一个答案,换个说话接着来。
德妃听了又急了,这个小儿子从来就没让她放下心来过。
胤禛脑子里又想得多一些,提步直接去了琢思园,等人进了院子,知道主人在哪儿之后,直奔酩安渔漾。
到了酩安阁的时候,他的小十四正靠着窗户,手里端着一杯茶,视线落向远方,不知道看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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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多大的人了,孩子都有五个了!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啊……”胤禛说着就伸手揉了揉沈惜的脖子,沈惜拉肚子拉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胤禛一看,又是一阵心疼。
“叫你下次不注意。”小混蛋,这么大人了还让哥哥操心。
在沈惜低头“忏悔”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胤禛脸色剧变——
青年身姿虽然纤瘦却饱含力量,因为仍在病中,带着两份病态,整个人气势都弱了下去。
雪白的里衣外面只罩了一件深青色的外衫,但是就着低头这个姿势,却足以让胤禛这个细心的哥哥看清了自家小十四的后颈接近背部的那一块,到底留下了一个什么印记。
带着光泽的肌肤捂了几个月,褪去了军旅生涯的蜜色之后重新变成莹白色。但是这片白晃晃的皮肤上,却留下了几个红而夺目的印记。
不是指下发力掐出来,而是只有肌肤相亲的时候,才会弄出来的痕迹。
不动声色得伸手给弟弟理了理衣领,果然,胸膛上的印记比更加让他怒火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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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郡王病了三日。
这印记也不是短时间内留下来的,胤禛脑子里蓦然得想起了一张刚毅而又冷然的脸来。
而那个人,几日前趁着天光熹微的时候,离开了琢思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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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惜彻底好了的时候,岱山已经记不清自己代替主子拒绝了多少次富察大人的拜见请求。
“大人恕罪,主子爷今日不便见客。大人若是有事,自可准备书信,由奴才转交给主子。”
富察昌南抿唇一笑,“有劳总管了,下官改日再来拜会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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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
岱山点头:“回禀爷,复查大人走了,也没有留下书信,只说有空再来拜会主子。”
沈惜狠狠吐出一口气:“一直挡着,谁都见,就是不见他!”
从前都是灿烂明朗的脸上,此刻凝成冰霜,眼底一片阴郁。
第33章 【康雍时代】
胤禛走后,沈惜瘫倒在座椅上。岱山脑袋低得不能再低了,站在一旁大气儿都不敢出。
“你到底是谁的奴才?”半晌,岱山才听到他主子问话。
那一天晚上康熙一个劲儿地给小儿子劝酒,沈惜难得与康熙共酌,自然是来着不拒。但是康熙走后,他确定自己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岱山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你的确该死。”沈惜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像是覆了一层寒霜。他这个天潢贵胄,二十几年了,总算是栽在自己人手里。
二十一世纪是人人平等没有错,但是沈惜经过二十多年封建统治的熏陶,再加上身处高位——从来只有他来玩弄别人!
胤禛的察觉,沈惜也就当做不知道。
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胤祥与他却并不是。
“这两日积累的折子你都搬过来吧。”沈惜看了一眼岱山,“自己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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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几乎是带着一颗又痛又恨的心离开琢思园的。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每走一步,都痛得他难以呼吸。他珍爱多年的弟弟,被一个奴才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富察昌南如今进了工部,行事丝毫不见青涩,一举一动都是昭显着保皇派的作风。背后站着富察家,只不过一个庶房老爷的独根,如今居然也被富察一族看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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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氏最看不得后院的女人到她面前来闹——但是这一次,她自己也开始担心了。
荣郡王已经连着两个月没有歇在任何一个女人的院子里。每日下了朝,处理公务,看看孩子,考考功课。晚上用了晚膳,一个人睡在琢思园主园里,身边也不留太多人伺候。
胤禛来过好几次都被岱山拦下,胤祥对此却是越来越不满意。
“四哥,你觉得如今的小十四真的可以让你后顾无忧么?”
胤禛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的十三弟:“十三弟,你不是第一次问我,但是我却还是会告诉你。”
“小十四是我的亲弟弟,我养大的弟弟,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胤禛脑子里,那片带着吻/痕的皮肤一闪而过。“换做是任何一个兄弟,得了琢思园,得了那么一个封号,我会嫉妒,会多想。”
“但是对他,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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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雍亲王已经在院子外面了。”
沈惜只是斜斜地瞥了一眼:“把人请进来吧,你下去领罚。”
岱山苦着脸出去了。
胤禛踏门而入,看到脸色并不算太好的沈惜,眉毛就拧起来了。
“下面人是怎么照顾的?”
沈惜摇头:“四哥,坐。”
“你倒是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见客,也不出门?”胤禛伸手就去摸弟弟的额头,又揽住他的脖子,贴近自己的额头,“告诉哥哥,恩?”
沈惜想要推开他,却被胤禛固定住双手:“你还想瞒着我?”
胤禛眼底的怒火渐渐浓郁,沈惜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摇头:“没有,四哥你多想了。”
“那一日清晨,可是有人看到富察昌南出了琢思园的。”胤禛一手钳住沈惜的下巴,一双丹凤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的表情,“你来告诉哥哥,之后你告病假三天。怎么病的?什么病?”
“我染了风寒,微恙。”沈惜扭头,脱离对方的掌控,这才直视胤禛,“十三哥如今对我有猜疑,四哥却还信任我,我记在心里。”
“那你究竟在顾虑什么?你如今受封郡王,又有皇父隆恩沐浴。你究竟在逃避什么!?”胤禛眼角发红,但他的十四弟仍然是不为所动。
“四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沈惜头一次觉得自己的音量超过了胤禛,“你会达成所愿,而弟弟我,为你固守一方,解你边疆之忧。”
胤禛耐心一向是够的,但是面对怎么也不愿意说的小十四,他没有办法。
“你告诉我,富察昌南他……”
“四哥!”沈惜打断,“这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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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已经没有办法将富察昌南作为一个信任的部下对待。
从前那个跟随他出生入死的舜舒,那一夜就像一个放肆至极的恶魔一样。沈惜也从心底唾弃同样沉沦的自己——什么皇孙贵胄,在欲/望面前,他就像一个放/荡饥/渴的女人一样,雌伏在那人身/下。
每日上朝下朝,他都有意避开。身后的那一道如影随形的视线,快要在自己的衣服后面烧出一个洞来。沈惜就像往常一样,办公、玩乐、教子、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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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惜把目光投放在新晋的协领年羹尧身上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再一次犯蠢了——提拔施恩下属这种事情,真的不适合他做。
年羹尧和当初的富察昌南一点也不像,他自信而骄傲,但是又谦卑有礼。
沈惜觉得自己又搬起了一块石头,不久之后,就听闻雍亲王纳了年羹尧的嫡亲妹妹做了格格。一顶粉红小轿,就将人抬进府了。
沈惜当时就觉得胤禛的眼神格外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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