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性转]破阵子 作者:鼓瑟希
Tags:性别转换 武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在怨念一件事,于是要用某种方式实现。。。
我一直觉得原著里萧峰跟阿朱互动还是太少,大概是因为那时候萧峰一心扑在寻找大恶人上。等后来看到萧峰对阿紫那么容忍照顾,真是心里一千万个怨念啊,为毛没机会对阿朱温柔包容宠溺啊?
☆、第 14 章
【14】
因萧峰的决定,阿朱开始跟在他身边,在军营与王府中走动。萧峰对外只说阿朱是自己请来的军师,对两人的关系并未多提。此一着并非是萧峰畏惧人言,而是为着阿朱着想。阿朱堂堂男子,总不能被人诟病是男/宠/之流。
“其实就是男/宠/吧?”冬日的偏厢里,几个侍女围着炉火说着闲话,其中一个长相娇美的侍女听了另一个青裙侍女的议论,忽然冷笑道:“每日与大王睡在一处,怎么不是男/宠/了?哼,我本以为小公子唤大王作大哥,只当他真的是大王的亲弟弟,所以大王才对他如此骄纵。不曾想原来小公子是大王男/宠/的弟弟……”
“茹娘!”青裙侍女忙打断道,“这话如何说得?你不要命了?”
“事实如此,又怎么说不得了?”茹娘愤愤地将火钳扔在一边,提高了声音道:“本来那个什么阮先生就是与大王睡在一处!本来那个小公子就只是占了他男/宠/哥哥的……”
“砰——”一声巨响传来,大门忽然被人踢开。屋里的侍女吓得登时跳起来,一看来人,四个人都白了脸,茹娘更是面如白纸,不由自主地跪下,害怕地话也说不全了:“小……小……”
阿紫一身貂皮小袄,显然是从屋子里冲出来的。他身边跟着个低头颤抖的小厮,唤作长郎,这长郎从他在上京时便开始服侍他,尤其擅长阿谀拍马,与星宿派的作风不谋而合,十分合阿紫的心意。故而阿紫自上京南下,旁的都不带,唯独点名要带上长郎。阿紫的屋子离偏厢甚远,显然是长郎听到议论悄悄去报告了,他才赶过来的。
侍女们不由得怨怒地望了一眼长郎,其余三人,尤其是那个唤作晓宁的青裙侍女还算镇定,忙跪下行礼道:“见过小公子。”
阿紫一双圆溜溜的杏眼里全是怒气,猛地一甩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吓得众侍女一哆嗦。他怒瞪着伏在地上颤抖不已的茹娘,狠狠地道:“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奴婢……奴婢……”茹娘一张俏脸已然血色尽失,哭着磕头道:“求小公子饶命!方才……方才那是奴婢满口胡言,是奴婢嘴碎,是奴婢这一张嘴不好,奴婢……奴婢这就自罚,求小公子饶命!”
她说完直起身,咬紧牙关,抬起手便是左右开弓,狠狠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来。阿紫见状也不说话,长郎立刻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火龙旁,又将手上提着的兜帽铺在椅子上,这才扶阿紫坐下。他转身找了杯子,取了炉火上的茶壶给阿紫倒了热茶,跪着奉上,小声道:“小公子,侍女的杯子虽脏,好歹能暖一暖手。”
阿紫“嗯”了一声,捧着杯子捂着,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
一时室内众人大气也不敢吱一下,满屋只闻清脆响亮的噼噼啪啪声。茹娘扇得又狠又快,不一会儿已打了自己十几下耳光,本来凝脂般雪白的脸蛋红成一片,高高地肿起,她也痛得泪珠滚滚落下,但她仍是咬牙继续打自己,一下也不敢停。在场的侍女都不禁别过头去,不忍心继续看。虽然茹娘平时仗着自己容貌出众,性子有些跋扈,但本性不坏,总是有些姐妹情分的。只是这姐妹情分现在是万万不能用在求情上的。阿紫平日脾气乖戾异常,自阿朱来了之后尤甚,动辄便是棍打棒杀。茹娘一见阿紫便动手自罚,看似下策实为上策,只要不让阿紫亲自开口责罚,只要扇耳光让阿紫不计较此事,那便还有活路。否则,若是阿紫开口,茹娘哪有命在?
这一下茹娘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光,脸上已迸出鲜血来,身子也摇摇欲坠,眼看便要昏迷时,阿紫方才淡淡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打的,不关我的事,阿朱与大哥问起来,你们怎么说?”
这话的意思便是松口了。晓宁赶紧道:“是茹娘觉着自己妄议主人,着实不该,自己惩罚自己。”茹娘也赶紧点头,手上却仍旧不敢停。
阿紫这才道:“事实就是如此。好了,够了,血腥味怪难闻的。”
茹娘这才敢停手,她心中一松,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其余的侍女赶紧上去扶住她,四人仍旧跪着,谁也不敢起来。
“说吧。”阿紫道,“把你们方才说的,再说一遍。”
这……谁敢说?茹娘已经陷入半昏迷,靠在晓宁的怀里强撑着,身上的力气全用来支撑不让自己闭上眼。剩下的两个侍女你望我我望你,都低下头去俯下1身。晓宁见状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回小公子的话,方才那都是胡话,如何能入得小公子的……”
“砰!”阿紫抬手便将手中的杯子摔了个粉碎,飞溅的碎片直接将晓宁的脸颊划出血痕。他怒道:“我叫你们说!刚才你们说甚么?谁跟谁怎么了?”
晓宁虽然只是个粗役侍女,平时里都是在外头打帘子的,心思却玲珑得很,阿紫只一个问题她便猜出了含义。晓宁心中暗自心惊,脸上却仍是又怕又敬的样子,小声答道:“是……阮先生与大王住在一起。”
阿紫问道:“他们住在一起是甚么意思?”
“就是……就是……”晓宁毕竟只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这话如何说得出口?但为了活命,也只好红着脸答道:“就是……睡在一张床上。”
阿紫登时一张脸气得煞白,猛地叫了一声,抬手舞着鞭子就开始发怒。屋子里但凡能踢的都踢飞了,能打的都打了,能砸的都砸了个粉碎。长郎吓得躲到了门外,四个侍女动作不够快,只好缩在角落。晓宁护着昏迷的茹娘,身上挨了好几鞭子。
阿紫一边发怒一边大叫道:“甚么意思?睡在一张床上是甚么意思?你们说!你们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如此疯狂地砸东西,谁又敢说话,满屋子只听他一个人的大叫与砸东西的声音。阿紫整整闹了两刻钟才没了力气,靠在柱子上不断喘息。
“小、小公子?”长郎畏畏缩缩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讨好道:“小公子,小的扶您回去吧?”
阿紫闭着眼没说话,长郎跟在他身边许久,知道这是默许了,忙上前扶着阿紫慢慢地回去了小院。
本来阿紫发了一顿火,这件事便算是揭过去了,偏偏长郎百般讨好阿紫。过了两日,正当阿紫快要消火之时,他忽然趁着一个机会道:“小公子可记得那日在侍女那里听来的话?”
阿紫登时面色一沉,甩手便是一记耳光打过去,怒道:“你竟还敢提?”
阿紫近日身体大有好转,身上的功夫也恢复了许多,长郎却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十四五岁的少年,身量又瘦小,登时给打得摔倒在地。长郎却像没事一般立刻爬了过来,跪在阿紫身边道:“小公子,奴才有一物奉上,小公子可知大王与阮先生住在一起是甚么。”
阿紫脸上一喜:“快给我!”
“是!”长郎忙将一物从怀里取了出来,双手奉过头顶。
阿紫接过,只见那是一卷羊皮包着的书,装帧极为精致。阿紫迫不及待地翻开,却只看一眼便立刻将书合上,转头骂道:“你这……”然而定睛一看,周围却哪还有人?长郎能跟在阿紫身边许久,哪里会不懂见机行事?他知道阿紫纵然再骄横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故而早早就连同侍女们退了出去,偌大的暖厅中只有一个阿紫而已。
阿紫雪白的脸不禁红了,但他也对这类事不忌讳,红着脸又继续翻开羊皮纸的书。只见里头写着每一页都有几个字、一张图,那图画画得极为细致,着色丰润,却是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阿紫虽然年纪小,却是在环境混杂的星宿派长大,比寻常人更懂某些乌七八糟的事。只不过从前他听说的都是男女之事,这图中画的,却是男男之事。
“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也可以……”阿紫心中想,蓦地一怒,转身便将脚边的一张凳子踢得老远,心中恨恨道:“他们住同一间屋子,难道……难道阿朱与大哥已经……可恨!阿朱为何没死!”他心中不住大骂,却忽然想到自己与阿朱的约定。
阿紫眼珠子转了转,坐下来将那卷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只怕看绝世秘籍也没这么认真。 等他将书放下,便扬声叫道:“来人!”
“小公子。”长郎立刻就走了进来,跪道:“请小公子吩咐。”
阿紫道:“你去跟找大王,就说我受了风寒,又犯病了,请他过来。记住了,一定要趁阿朱不在的时候说。”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阿朱跟萧大王一直没有那啥啥啥也很怨念!!!!!!!!!!
☆、第 15 章
【15】
这一日萧峰带着阿朱去了军营一趟,处理了些琐事。回来时两人共乘一骑,阿朱道:“大哥,你擅长决断,但某些日常事务却并非你的强项,不如将它们交给其他人。”
萧峰道:“我正有此打算,只是不知交给谁才好。”
“我倒有个人选。”阿朱转头望着萧峰,笑道:“只是不知大王满不满意。”
他眼眸中满是笑意与调皮的神色,萧峰看着只觉得若是能长久留存着,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他低声问道:“谁?阮先生但说无妨。”
阿朱脸色一红,不敢对他调皮了,正色道:“那位耶律蒙哥不错。为人圆滑却不失方寸,处世谨慎但又敢作敢为。用来当副手,再好不过。”
“好。”萧峰纵马大笑道:“便好好看看那位耶律蒙哥!”
阿朱笑道:“区区小事,何劳大王费心?交给属下办便可。”
两人说着已进了王府之中,萧峰一手揽住阿朱的腰,两人同时翻身下马。阿朱看远远的廊下有个小厮在等待着,样子像是阿紫那边的人。阿朱心中一动,脸上笑道:“大哥,看样子蒙哥还在王府里,我去找他说说。”
萧峰点头道:“也好,将斗篷披好。”
阿朱笑着点头,转身便往处理事务的前院去了。萧峰大步走进厅中,喝道:“出来!”
廊下那小厮忙立刻笑着躬身而上,跪道:“拜见大王。”
萧峰对这等奴颜媚骨表于外的人向来有些看不起,当下只是微微点头,不作言语。长郎心中胆颤,抖着声音说:“大、大王,小公子他……他受了风寒,又犯病了,奴才们不知如何是好,请大王过去看看。”
“又病了?”萧峰皱眉。阿朱不在身边,他着实不想单独与阿紫会面,但若是不去看,又对不起阿朱,那毕竟是阿朱的亲弟弟。萧峰只能往阿紫的院子走去。
阿紫的院子在王府花园后边,与前院远远地隔开。萧峰走进之后,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影。萧峰走到大厅门前,扬声叫道:“阿紫,大哥看你来了。”
里头一点声音也没有,长郎一路追着终于追上了萧峰,气1喘吁吁地道:“大、大王,小公子卧病在床,如何能应您?还请您到小公子的房间去吧。”
萧峰闻言望了长郎一眼,这一眼威严极重,长郎小腿一软,脸色登时煞白,甚么都都说不出来了。萧峰冷哼一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点着极浓的熏香,萧峰从不熏香,不知是甚么香。萧峰皱着眉,走进阿紫的房间。房间里香味更浓了,若是寻常男子,只怕早已头晕目眩、东倒西歪了。萧峰屏住呼吸,走到床边。床帏垂着,房间中光线昏暗,以萧峰的目力,也只能隐约看到里头被子隆起一块。萧峰叫道:“阿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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