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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骑士同人)[假面骑士W]This is my whole world+番外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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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未来架空 日韩剧

  ☆、12
 
  翔太郎睁开眼睛的时候,被明亮的光线刺得有些难受。便把手搭在眼睛上揉了揉,再缓缓支起身子环顾四周。
  确认着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鸣海侦探社。当然了,这么熟悉的布置还会是什么地方?
  不对,自己这是睡了多久?活动了下筋骨,翔太郎感觉浑身有点发软,脑后还有一点刺痛的感觉,然后才意识到好像忘了些什么。
  比如说:睡觉之前自己干了些什么。完全都不记得了,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桥上,哪座桥?都说记不得了。真是糟糕透了,看样子不仅仅是睡着了这么简单啊。是被人打晕了么?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啊,真是烦人。”这样发着恼骚,站起来舒展着身体,然后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的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
  “你醒了啊翔太郎,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中午。”抱着书的少年穿得很单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被搭在衣架上一样。他长得很清秀,笑起来的时候感觉很温暖,给人一种熟悉感。
  日暮的光辉洒在他身上,交织成模糊的画面。
  翔太郎定在那里,缓缓放下为了舒展身体而举过头顶的双手,像是失了魂一样。
  “怎么了翔太郎?”那个人皱起眉,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从他对自己说话语气的程度来看应该是熟人,而且是关系很好的熟人,不低于自己与亚树子的关系,但亚树子和龙一起去了夏威夷度蜜月,所以不可能是她无聊的玩笑。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是很重要的人吗?但是……
  但是,他是谁?
  这个问题将他浑身上下都笼罩上了一层灰色,他开始感觉不到温度,似乎连呼吸都进行不了。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侦探社,是委托人么?为什么没见过?大脑像是被炸了一样嗡嗡作响,他无法想起关于眼前这个人的任何东西。他是谁,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会从屋内走出。
  这些问题,统统得不到回答。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色彩。
  “翔太郎?”对方又轻轻的呼喊了一声,开始向自己走来。
  他感觉自己的脚在发软。
  “你没事吧?”
  当那个人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双脚开始失去了力气。翔太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开始急促的呼吸起来。
  “你怎么了?还好吧?”对方一把拉住了他,这才使得他摔得不是特别狠,他感觉到了那个人的焦虑和担忧。身体并不排斥这个人对他的触碰,那也说明了自己绝对是认识这个人的。
  不行,他说不出口,“你是谁?”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卡在喉咙里甚至堵住了呼吸。
  “不会是哪里出问题了吧?”那个人伸出另一只手在翔太郎背后轻拍着,帮他舒缓着呼吸。
  终于平静下来的翔太郎深吸了几口气,睁大眼睛盯着那个清瘦的人,有些颤抖的问出:“你……是谁?”
  对方明显的愣住了,然后无奈的笑了笑,说:“喂,翔太郎,这个玩笑很没水准的。”
  翔太郎觉得自己心里都乱成一堆了,该怎么回答,到底要怎么回答,明明在脑海里组织好了语言,为什么没办法说出来?
  “不是玩笑。”他用手压了压胸口,抽出被扶着的胳膊,终于又站了起来,“这不是玩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侦探社里……我……我不知道任何关于你的东西。”
  那种感觉是什么?像是要将身体撕开一样。痛楚,但身上没有伤口。他感觉自己的胃因为焦虑而拧成一团,那感觉很难受。
  这下发愣的换了一个人,那个少年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照着先前的姿势半蹲在地下。
  “抱歉。”那个少年说着,缓缓地起身,“抱歉”他又说了一次,“我可能……要过一会才能给你答案。”
  翔太郎看见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作为侦探来说,他的观察力是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双几乎被长袖淹没的手捏成了一个拳,那个少年正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径直的走回了内屋,关上门,然后反锁。
  翔太郎倒回沙发上,浑身瘫软,将手臂搭在双眼前。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悲伤的情绪,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感受到别人的悲伤,还如此的真实。
  呃,大概是因为……自己也很悲伤吧。
  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松开手,窗外的暮光刚好落在眼前,苍白一片,不带一丝温度,甚至没有任何色彩。白色的,整个都是白色的。他失去了什么,所以看不真切了,似乎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他失去了色彩——整个世界的色彩。
  只有心脏在痛苦的跳动着。
作者有话要说:  
 
  ☆、13
 
  “我的名字是菲利普,你的搭档。曾今是一个数据人,菲利普这个名字是鸣海先生用菲利普马洛的名字取的。”
  太阳早就落山,现在星星洒满了整个天空。终于从内门走出来的菲利普开始有气无力的讲述着被自己搭档忘掉的一些事情,他将自我介绍压缩得很短,因为他并不是很愿意去想起自己的过往。
  基本上他是想到哪里讲到哪里,但是如果真的都要讲的话,会不会太多了一点?所以他对翔太郎说:“你的日志里面应该有写吧,今天很晚了,我想……早点休息。”
  菲利普第一次觉得脑力劳动异常累,这还仅仅是整理自己的思路而已。无法想象他竟然有一种希望自己的大脑罢工的冲动,就在听到搭档说不记得自己之后。
  翔太郎没有多问,在菲利普说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插,只是听就可以了,因为他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或者说,其实他什么都想问,但不知道该从那一个下手,而且,那个少年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所以最后他就憋着一肚子的问题去翻找以前的案件记录,说实话那上面记录的基本都是案件的过程,很少有提到别的东西,所以草草翻看了一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有用的记录。所以他很懊恼,也很烦躁。
  菲利普说他失去记忆是因为和一个名叫里逝贺雪的持有着Conceal Memory的人有关,那个记忆体的能力就是掩盖存在和记忆。他之所以会调查这个人是因为长空秋水的委托,希望能够找回失去的关于里逝的记忆,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暂定为恋人。
  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除了隐约的记得长空秋水这样一个人,似乎是一个带着手链的普通职员。
  他也不记得有里逝贺雪这样一个人,但后脑勺的疼痛告诉他,自己确实被人打了。
  “一点头绪都没有啊……”他抹了抹头发,在书架上继续翻找,他觉得自己写过这么多纪录,不可能连一个比较详细的关于菲利普的纪录都没有。
  他放记录薄的地方还有哪里?
  似乎是书架上,桌上……对了,还有抽屉里。有些比较重要的纪录因为怕弄丢,所以都放在抽屉里好好地保存着。
  他拉开抽屉,看见里面存放着的很厚的一叠纸,于是全部拿出来一张一张的看着。不过很让他想不通的,是那些纸的空白。
  他是从来不会把空白的纸张放进这个抽屉的,而且还是这么厚的一叠。
  被他忘记的搭档,这时候从内门走出来,给自己拿了一个咖啡壶,看上去是想要熬夜做些什么事情。
  当他路过翔太郎身边的时候,看见对方快速的翻动着一张张打满字的A4纸,他问:“这个是?”
  “白纸而已。”
  白纸?
  “……你看不见?”菲利普轻轻皱起眉,走过去拿起一张,那不是白纸,明明是打满字的。
  翔太郎露出奇怪的神色,看不见?那上面根本没有东西。
  “可以借我看看么?”菲利普问。
  “呃,可以。”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对这一叠白纸感兴趣,但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看不见是指他看不见,难道他在上面写了什么,但是自己却看不见吗?
  果然不止是忘记了,连存在都被抹消了……变成白色一片。
  菲利普看着那些曾被翔太郎锁着不让自己窥视的日记,心里一点点被堵塞。说是个人私密的日志所以不能让别人看,明明每一页写的几乎都是他。
  亚树子说过翔太郎因为他的离去而一蹶不振好几天,最后总算是答应用写日记的方法来舒缓心情,从此之后就成了一个习惯。
  他跳了很多页不去浏览,害怕看见那些文字会感到难过。若不是亲眼看见翔太郎哭泣,他绝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流下眼泪。但却发生过,就在自己眼前,就在自己让对方取下记忆体的时候。
  /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当初好好听老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但仔细想想,不管多少次还是会选择去追上当初穿着白衣的菲利普。
  虽然劝说着自己这样就够了,有着回忆就够了。这还不算多吗?要是连回忆都没有了那真正的就算是完全失去了。
  菲利普这个人其实很简单,不挑食也不可以去讨厌什么,除了在兴致上头成为“知识暴走列车”的时候有些麻烦以外。他是一个扔在人堆里就会消失的人,因为有时候他会安静得很,让人都忘掉还有他的存在。
  但换成自己的话,一定会一眼就看出来吧,再怎么没存在感,也还是自己的搭档啊。在一起这么久的日子,若是自己都无法第一眼找到他,那还会有谁能发现他呢?
  但是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真正的消失了。有些时候会怀疑,这个人是否真正存在过,要不是亚树子有时的唠叨,自己真的会觉得“菲利普”是不是就是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一个梦。
  能够忘掉就好了……/
  现在,是真的忘掉了。
  首排的日期还是一天的往后推算着,自己的每一天被打在了那张纸上,然而就算是回来了,上面的日期还是没有变更的再叠加,就像是没有回来过一样。
  等他翻到记载着第一年零二十三天的时候,他只看到了这样一句话。
  /菲利普回来了,像是梦一样。很害怕醒了的话一切就都会再次消失不见。
  已经不想再失去了。/
  他将这些纸张放在一旁,将自己缩成一个团状。明明一直都被思恋着,却迟钝的一点都没察觉,翔太郎伪装的能力似乎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连自己都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但现在却被忘记。
  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14
 
  一个被废弃了很久的仓库,四周根本不会有人靠近,因为它在几周之后就会被拆除,然后这里将会建起一座新的高大的楼房。
  本来这里是不应该有人的。
  里逝贺雪艰难的从地上撑起身子,手上的血液已经凝成一块,衣服上也沾了很多。她看着手心的血液,浑身开始颤抖,作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腥甜的血气弥漫着口腔。她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这一次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但看这太阳的方位应该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大概昏迷了二十个小时。
  她计算着,昏迷的时间一次长过一次,身体已经被摧残的快无法维持,要不是她抹去了自己对疼痛的记忆,现在还会更加的煎熬。
  或许下一次再闭上眼,就无法醒来了,只要脑海中这样想着,战栗的感觉就会席卷全身。她不住的颤抖,害怕着离开这个世界,害怕着再也无法见到那个人的容颜,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一片灰暗的世界。
  她凝望着已经装裱完成的画卷,将嘴角的血迹一点点擦干。眼睛里流露出无法言喻的悲哀,苍白的脸色将她泛红的眼眶突出得十分醒目。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完成,但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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