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古剑]夜的第七章+番外 作者: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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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手上的动作未停,谢衣的呼吸紊乱,那种被温润的泉水和沈夜的手包裹着带来的奇异快感一波一波的自下腹部传遍他全身,此时他根本抓不到思绪,缓了很久才说:“他……唔……他说邀我们元宵节的时候到长安做客。”
看情绪差不多了,沈夜的手向下移,敏锐的找准了那个位置,借着泉水的润滑缓缓插了进去,然后说:“那你要去吗?”
谢衣配合的贴上他的身体,感受着沈夜的心脏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搏动,沈夜的手指在他体内轻柔的按摩着,他忍得眼角泛起泪花,艰难道:“嗯……你说呢。”
其实真正引起谢衣注意的,是乐无异反复提到血玲珑这个组织,说他们和血玲珑交手了两三次,每次动手血玲珑都能抢得先机,可似乎血玲珑的目标又不是他们。
“血玲珑”这三个字,让谢衣隐约觉得不安。
沈夜轻吻着谢衣的耳尖,看他凝目思索什么的表情,手指重重的一按。
谢衣瑟缩了一下,□□道:“你轻点,别,别摸那里……”
“那就去吧。”沈夜咬着谢衣的下唇,暧昧不清的说。
他眼里闪过星芒,谢衣一时没有看懂。
谢衣被他按着腰插\进来,手扶着岩壁,发出一声类似小猫的呜咽。
☆、第三十一章
元月十五。
夜晚月白风清,古朴而兴盛长安城,街巷千灯如昼。
由于局势初定,这座城池差点被卷入一场战火,年节的气氛有些低调,但长街上五彩缤纷的灯市仍折射着节庆的氛围。
主城街上妆裹如银,一排排屋瓦下烟火璀璨,只有毫不起眼的角落处,才弥漫上夜的黑暗。
马车行到城南门,却意外的被了拦下。
昭示放行的令牌无用,司徒念言挑起帘子看时,就看到沈夜站在马车前,一双眼睛点染着夜色中仅存的星光,他说:“我请你喝酒。”
见到沈夜的那一刻,司徒念言露出一个有些遗憾的表情。
定国公府,欢庆的气氛正浓。
谢衣被乐无异拉着说这说那,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走了过来,腰间挎着一把狼牙刀,他手里提着一壶酒,走来谢衣面前,湛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打量着谢衣,问:“你就是害我弟弟那么伤心的那个谢衣师父?”
乐无异脸都红了,说:“哥哥……”
安尼瓦尔:“喝个痛快吧,这是你欠我弟弟的。”
谢衣苦笑,接过他递来的一大杯酒,安尼瓦尔好像有意挑衅,酒杯触碰的瞬间格外的用力。
安尼瓦尔拉着谢衣拼酒,喝了个痛快才放他离开。
谢衣走到院外吹风,夜色清朗,空气中飘散着甜腻的气息,是脂粉气混杂着花香酒香,甚至还混合了烟花爆裂的辛涩味道,透露着帝京的繁华与奢靡。
谢衣眼神放空,盯着中庭如雪的月色。
乐无异跟了上来,说:“师父,今天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谢衣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眼睛里因为醉意漫上一层雾色,他笑了笑。
乐无异看着他的笑,心头一阵悸动,那是因为一件东西失而复得而产生的巨大喜悦,他忍不住说:“那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很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师父对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谢衣在认真的听着他的话。
乐无异终于有机会把一直憋在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
他问:“师父,你和沈夜……你们会一直在一起?”
谢衣说:“是。”
乐无异笑起来,脸上有几分似遗憾似失落的表情:“不管怎样,师父,我希望你能活的开开心心的,做你想做的事。”
谢衣的手在他侧脸上轻柔的摸了摸,喃喃说道:“好徒儿。”
酒馆里很清静,甚至连一个招呼客人的掌柜都没有。
“你想问什么?”
“血玲珑的主人是你吧?”
司徒念言慢慢抬起眼睛,将视线移向沈夜,他面前的酒杯里盛着漏进屋子的月光碎片,他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有人给他们倒酒,倒完之后就侍立在两人身边,沈夜将头偏向他:“你说。”
那人后退一步,站到两人面前,神态恭敬,语气平板的说:“城破那日,是司徒大人亲手将大皇子缚于军士之前,大皇子向三殿下称臣,却似乎神志不清,仅仅说出投降之语就昏倒在地。”
“勤王之役其间,司徒大人行迹颇为隐晦,有次消匿整整三天,接触者不详。”
“据属下彻查,司徒大人每到一个地方,血玲珑就会在之后行动,而皇城被破,最先冲进延和殿的,并非三殿下的人。”
司徒念言听着他的长篇大论,神色颇不耐烦:“你派人监视我?”
等那名下属把他的行迹报告完,沈夜才说:“我本来以为血玲珑是武家在掌管,但通过与武灼衣的接触,我发现他与魔界完全无关,那么就只可能是你。从另一方面来说,血玲珑从不与夏夷则正面交锋,行动的结果也都出乎意料的与夏夷则的目的一致。”
“是又怎么样,血玲珑不是夏夷则的敌人。”
“我要追查的,不是夏夷则的敌人。”
“哦,对,你只对魔界有兴趣,所有与他们有关的事,你都很敏锐。”
“你借助魔界的力量,控制你的敌人?”
司徒念言想了想:“可以这么说。”
“夏夷则能接受你的做法吗?”
司徒念言的笑容里带着苦涩:“不能,所以我还未告诉他。”
“他的帝位是由他所厌恶的魔人帮着得到的,他还被蒙在鼓里,你可真是他的好朋友。”
“他只是……还不懂。没有那个力量相助,夺取皇位怎么会如此顺利。”
“你就甘心给他们卖命?”
“这只是一场交易,我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重塑下界的秩序。而且如果是我自己甘愿,怎么叫出卖,我亲眼见到过那种力量,那太可怕了,也太震撼了,会让所有人臣服。他们并不想毁灭人界,他们只想和人界联手,对抗那些自以为强大的神祗。”
“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司徒念言从容的尝了口酒,抿了抿唇,答:“你想问我答应为他们做什么。”
沈夜漠然的看着他,那目光跟看一条狗差不多。
司徒念言恍若未觉,神态依旧从容,想要开口,却又转了话锋:“如果我不想告诉你呢?”
沈夜用手指拨了拨自己面前的酒杯,说:“你没得选择。”
就算司徒念言再粗神经,也知道就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沈夜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置他于死地,更不要提周围埋伏了多少人。他这么说,纯粹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他对沈夜这个人向来很感兴趣,习惯于抓住一切可能的时机观察他。事情到了这一步已成定局,他说不说都没有关系。魔界的计划,已经非人力可以阻拦。
在沈夜面前,他不是阶下之囚。
“铸魂石。我找到了铸魂石。”
沈夜微微前倾身体,动容道:“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不然,断生是如何被造出来的。”
上古传说,大铸剑师襄垣以铸魂石夺走上万人的魂魄,开启血涂之阵将上万怨魂注入剑炉,创造出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把剑——断生。
伴随着始祖剑而诞生的,是一个血腥又残忍的传说。最强大的力量背后,是无数人的血和生命。
沈夜觉得头有些疼,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司徒念言道:“唤醒始祖剑,到时候魔界就可以重新获得力量,冲破阻隔人魔两界的桎梏。魔界想要重现血涂之阵,以数千人的魂魄,被你们灭掉的那些魔化人的魂魄。那些人的魂魄怨念十足,释放出的力量难以想象。”
沈夜的语气很冷:“你是故意让我们把魔化人全杀了的。”
“你们只是刚好帮了我一个忙。”
“你疯了。”
司徒念言不以为意的笑着:“我的做法不是和你一样吗,大祭司大人?你凭什么指责我呢?”
“你为烈山部做的一切,和我为夏夷则的皇位做的一切,有什么不一样吗?”
沈夜的表情既愤怒又难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司徒念言。
他做错了,为一群人还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你想阻止我的话,那太难了。沈夜,你以为你可以吗?只是一个砺罂就让你们全军覆没,你该怎么面对来自魔界的更强大的力量?计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谁也无法阻挡了。”
“正义是相对的,就像‘弱者’这个概念也是相对的,魔界难道就该被罚困在那个混沌的空界不死不生么,烈山部族民最痛苦的时候,那些仁慈的神祗又在哪里呢,你们祈祷的几千年,到头来还是只能自救,沈夜,你也明白,神祗不是公允的,他们也会自私和狭隘,而他们凌驾于我们之上,只是因为他们的不可战胜。”
“若魔界能与人界联手,说不定我们能创造出新的规则和秩序,到时候我们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沈夜冷冷道:“抱歉我没兴趣。”
司徒念言的一腔热情渐渐退去,他无所谓的笑笑:“我劝过你了。”
“你告诉我,血涂之阵在哪里进行?”
“不周山穹极,那里是最接近天界的地方。”
“三天之后星轨正位,血涂之阵借星蕴之力发挥最大效应,魔界将撕裂空间,席卷而来。沈夜,只有三天时间了。”
司徒念言注视着沈夜,目光中有一丝可惜的意味。
沈夜冷着脸,站起身,看向小酒馆的门口。
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是此时本来该在宫中为册封典礼做最后准备的夏夷则。
看到他的那一刻,司徒念言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沈夜轻飘飘道:“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你去和他交代吧。”他与司徒念言擦身而过的时候,悄声道:“这也是我们的交易。”
夏夷则望着他,问:“司徒,为什么?”
司徒念言默然半晌,说:“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
夏夷则说:“我本来没有怀疑你和血玲珑有关,是武家的人提醒了我。”
司徒念言嘲讽的一笑,眼神中有说不出落寞:“武家,殿下已经这么信任武家了么。”
沈夜的背后,是浩渺的夜空。
冷风吹得他彻底清醒过来,他知道他必须采取措施。
血涂之阵一旦成功,魔界大举入侵将造成的灾祸他无法想象,而让始祖剑落入魔界之手,他们将更无法阻拦。
这片河山会出现上古那样的惨祸,血流成河,白骨遍野,太阳再不会升起。
他不能忍受,这是人族的挫败,也将是他沈夜的挫败。
他作为神的后裔,必须要尽全部的力量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这也是他该赎清的罪孽。但是他要面对的是血涂之阵,是更高阶的魔的力量,他也没有把握。
好不容易才经营起来的一切,他不舍得一下子放手。
他独自走在街上,出神的想着这件事,蓦然抬头时,才看到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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