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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诡谲I 作者:姽婳_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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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发出叮的一声响,白玉堂狠狠推了一把展昭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前,竟然别过脸不再看他。展昭也有些尴尬,直到从侧面发现白玉堂耳廓弥漫上一层浅浅的红色,心情不知为何倏忽间舒畅。不过他在看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时,只能暗自兴叹自认天命。由于长时间没有输入名字,系统采用随机命名,因此展昭就顶上了系统给他随机安排的马甲:小喵。
  展昭进入房间,与此同时,一旁的白玉堂噗嗤笑出声,继而愈发嚣张笑得前仆后继。“小喵,哈哈,小喵……”
  这系统,当真胡闹。然而在看到白玉堂肆无忌惮笑意的时候,展昭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展警官素来处事不惊,大风大浪也经历了不少,怎会因这点小问题而畏首畏尾缩手缩脚呢。不一会儿,房间里就聚集了十个人,点击开始键屏幕在刹那间变成了黑色。天黑,请闭眼。
  这是一场十个人的较量,三个狼人,一个预言家,一个丘比特,一个女巫,一个猎人,一个守卫,两个平民。狼人是坏人,其余是好人。暗色界面里,那张代表身份的牌缓缓开启,展昭凝神一看,是狼人,在暗夜出没的杀手。
  所有的人都处于寂静中,首先是丘比特指认情侣。一旦两人被确认为情侣,那么只要其中一个死,另一个也就死了。系统发出提示,丘比特指认情侣完毕。展昭就听见白玉堂狠狠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直接开骂:“哪个兔崽子敢打爷爷主意。”
  “你开麦了没?”展昭没顾得上看自己的界面,蹙眉问。游戏过程中会有各种发言,同一个房间的人会通过话筒听到彼此的说话声。如果没开麦,那么说的话别人就听不到。
  白玉堂冷冷哼一声轻蔑道:“还没,爷才不会那么蠢暴露身份。”
  这还没暴露,不用说丘比特指认的情侣里肯定有一个是白玉堂。展昭抿紧双唇不再说话,去看自己的界面。提醒:你被丘比特指认为情侣,请互相确认身份。他和白玉堂被指认为情侣?这下展昭才意识到白玉堂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而且估计耗子没办法扁那个丘比特就只能,扁他。
  “臭猫你好人坏人啊,”白玉堂看也不看他闷声问,纤长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敲,“别以为是情侣我就会帮你。”
  情侣除了同生共死再没有第三种选择了,不过想让这只耗子承认与他统一战线,那是痴心妄想的事情。展昭也按下相关的键和白玉堂彼此互认身份,展昭是坏人,白玉堂是……好人。于是某只白耗子再次大失风度拍着桌子开骂:“死猫什么运气,谁让你摸得坏人?信不信白爷爷第一轮就票了你。”
  如果游戏中的情侣一个是好人一个是坏人,那情侣务必杀死所有的其他人才算获胜,这下两人才算是真正绑在同一条船上。票也是杀人游戏中的说法,每个晚上结束后都会有一轮发言,大家挑投票给最可能是坏人的人,这个人就死了。
  第一轮死了一个人,自报身份是平民。继而就是竞选警长,警长除了总结发言外,在票人的时候一个人可以算一点五票。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动。诚然警长有很大的权力,但是当警长面临的风险也是最大的,所谓枪打出头鸟,被情侣的枷锁束缚,他们两个不值得冒这个险。彼此相互对视一眼,白玉堂满不在乎移开了目光。
  一共有两个人竞选组长,第一个竞选的人发表竞选感言:“我是平民啊要是不竞选个警长玩玩无聊死了。”第二个则要中规中矩多了,说:“想带领好人走向胜利,就这样。”余下七个人投票选警长,白玉堂毫不犹豫就投了那个自认是平民的,而展昭,过了片刻以后投向另外一个。
  虽说狼人冒充平民的事情还是有的,但是白玉堂听了第一个人轻快欢脱的语气就决定暂且相信。因为第二个人的感言太过于中规中矩,并且更为明显的是,刻意回避主我。一般来说,一个说谎的人言语里会刻意避免提到“我”,于是白玉堂认定第二个人是狼人。
  展昭选择狼人当警长也是有考虑的,和白玉堂结为情侣,他不但要咬死其他人,还要咬死狼人。如果一开始就变现出和同狼人对咬的现象,那其余两只狼就会觉察出他是奸细。只要能够先干掉一只狼,那胜算就大得多。
  结果竟然是三比四,第二个人当了警长。白玉堂默默记下投票给第二个人的,除了展昭,估计里面还有一只是狼。
  第一天死了猎人带走了警长,大概是白玉堂提醒大家注意一下警徽移交的对象给了那人提醒,他倒是把警徽交给了先前竞选警长的第一人。第一局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大家在警长的说服了票死了一个语词含糊的人。第二轮死的人自报是预言家,说他两轮验了两个人,第一个是已经死去的警长是坏人,而现在的警长是好人。
  第三天是一个平安夜,大家依次发言,轮到白玉堂时他小心一般朝展昭一扬眉,打开耳麦:“预言家的话基本可信,因为如果他的假的,现在真的预言家应该已经跳出来了。这样说来,现在这里还有两只狼。警长不是狼,我是女巫,我前一天晚上救了小喵。当初最先竞选警长时投票给狼的一共有四人,现在死了两个还有两个,其中小喵是好人,我建议先把另一个票死。就算不票死他,今天晚上我也会毒死他。”
  白玉堂咬小喵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里掩不住戏谑欢快的味道,展昭暗暗打量,从侧面看去可以发现他的睫毛轻盈颤动,和唇角的弧线相映成趣。
  展昭几乎是立刻肯定了白玉堂的身份,女巫,因为如果他不是女巫那么在这个时候自爆女巫身份必死无疑。前一轮死的当然不是展昭,估计是守卫恰好守住了成为狼人猎物的人,白玉堂就借机发挥搅浑局势。女巫和狼人的组合,那是情侣组合里面公认的天作之合,胜算概率最大。如果连这都赢不了,他也就不用做刑警了。
  于是第二只狼在白玉堂的三言两语下成了牺牲品,最后一轮展昭咬死了一个,白玉堂毒死一个游戏结束,情侣获胜。大家纷纷翻了各自手中的牌,白玉堂手指在键盘上一敲发了一条信息。展昭凝神一看哭笑不得,信息内容:丘比特给爷爷滚过来!得,感情这耗子还在计较被指定为情侣这件事。
  用户名为“佩兰”的人回话:锦毛鼠大人怎么了?白玉堂正要开骂,不料叮铃一声另有人先发了信息。小喵:他没事儿。
  “展!昭!”白玉堂呼啦一下就从凳子上站起来抬脚提过去,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他没有再选择扑上去这种姿势。一个打,一个躲,一个跳,一个闪。很快就互相过了十几招,偏生旗鼓相当分不出个高下。殊不知房间里的讨论已经热闹翻了天。佩兰:喵不就是猫,猫和鼠不是绝配嘛。晴晴:就是就是,你看喵大人还帮老鼠回答来着。天罗田螺:哇,我好像看到了现实版的暹罗之恋。
  几十招以后,两人竟是默契得同时停了手,四目交错,各自含了叹服赞赏之情。白玉堂凌眉轻扬就欲启齿,展昭却率先一步开了口,依旧温婉柔和的语调里藏着深沉期待的执念:“玉堂,我想问一件事,就一件,就这么一次。”
  被这样深邃无垠的目光注视,白玉堂忽而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半收敛了所有的玩味轻佻。
  “你是不是白玉堂?”仿佛用了千钧的力气,一言之后再无余力,只能死死盯着身前的人。你是不是白家的二少爷,还是一个顶了白玉堂名头的外人。
  白玉堂自然能理解展昭的意思,但是他就是受不了有人质疑他的身份,天底下除了他还有谁担得起白玉堂三个字。那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淡淡道:“哼,坐不改名行不改姓。”
  “嗯,我信你。”
  简简单单的一个信字,从那温和唇齿间游弋出来,代表了怎样义无返顾一往无前的决绝。白玉堂有些诧异地望向展昭,触及那双和煦温暖又固执坚决的眼,竟然就这般陷了进去。不需要什么哭天喊地的泣血誓言,只是最简单的信字,托付赔上的却不计其数。
  展昭见这只小耗子一时有些发愣,忍不住挑逗他:“看傻了?是不是很帅?”
  “还不错,虽然比起爷来差点,”白玉堂一点也面不改色心不跳,转了个身去收拾电脑,一面霸道地说,“臭猫,跟爷出去一趟。”
  
  夜幕刚刚降临,下班的高峰期刚刚过去,来来往往的车辆在逐渐开启的霓虹灯影下璀璨耀眼。展昭下了车,抬头看见一排崭新大气的白色建筑物,上面挂满了千秋各异的广告牌,竞相使出手段抢夺眼球。银泰商城。
  白玉堂径自向商城里走去,两手就那么随意地插进了裤袋里,似乎这个动作已经熟悉到与生俱来。展昭心念一动,问道:“星巴克咖啡馆?”
  “嗯,你们也已经盯上花冲了吧,”白玉堂慢了几步等展昭上来,于是两人并肩而行低声耳语。银泰商城的夜间娱乐才开始,不少身着艳丽服饰的女郎结束了一天的上班生活来此地休闲购物。展昭不由心下感慨,他们做刑警的哪会有规律的作息和放松的闲暇。一侧目发现白玉堂的脸和他只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连他鬓角的发丝都看得真切。“是的,不过肯定没你知道的多。”
  白玉堂得意洋洋一笑道:“死猫还有点见识。一会儿进了咖啡馆,你会发现很有趣的东西。”踟蹰片隅,展昭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问:“花冲看上你了知道吗?”
  好一会儿没有回应,展昭有些后悔,忽听白玉堂冷冷启齿:“哼,他是爱煞了我这副皮囊吧。”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这般狠烈这般嫌恶,最彻透心骨的寒意从一字一句间肆意流露。“若不是为了找真相,我断断不会看他一眼。”
  该是怎样执着又不得的寻求才使得这个高傲的少年宁愿选择收敛锋芒和厌恶的人虚与委蛇,又是怎样沉重落寞的伤痕才束缚了他的凌然洒脱飞扬跋扈宁可身陷囹圄。展昭心下生疼,伸手揽过白玉堂的肩膀,消瘦到可以清晰摸清肩胛骨的形状。“别勉强自己。”
  “别勉强?”白玉堂嗤嗤笑,那些压抑的情怀一旦爆发就再也难以摆脱。“让那些真相永远埋没在谎言里?帮那些是仇人还是路人都分不清的人卖命?到头来死变成弃子被冠上一个骂名,死得彻彻底底无影无踪还要被万千人唾骂祖宗八代?”下颌微抬,睥睨犀利的眸光居高而下无视一切。
  展昭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少年苍白唇角和微蹙眉梢流露的讥诮笑意深深刻进他的心底。唇齿翕动,轻声呼唤:“玉堂……”
  白玉堂一掌打开展昭的手,黑曜石般的眼眸尽是一派肃杀狠戾。上齿咬住下唇,直到唇上的颜色惨白到瘆人。“你这是,同情我?”展昭来不及开口,白玉堂就兀自哂笑接了下去,“告诉你,这种人爷爷看得多了,虚伪、狡诈。爷不需要同情,把你这副嘴脸给爷收起来。”
  每个字的分量都不重,然而合在一起就成为最锋利的针尖,密密麻麻扎在展昭心头。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或者说他一直经历的是什么,那看似风光无限桀骜不驯的张扬下面又担负了什么。不敢去想,不敢去猜,展昭只是用所有的包容与温和幻化做暮光里的一束,轻轻打落在白玉堂身上。
  “爷平生最痛恨虚伪的人,看到那副嘴脸就恨不得给他一刀。这样的人渣活在世上,只会搅乱这个世界。”白玉堂目光凛冽如霜寒,五指成拳煞气四溢。
  展昭就那么自然而然伸手裹住了白玉堂的拳,骨节处的微量从肌肤表面一路跌宕。可以清晰感受到他颤抖的手逐渐平静下来,质地因长年磨搓算不得细腻柔软,却真实到能轻易辨认。“这不是假的,我信你,我在。”无需再多的言辞,就用切切实实的行动举止来描绘剩下不及道出的诺言。展昭的声音似潺潺溪流清清泠泠流过,白玉堂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注视着他的双眼,回想起他的话语。不知不觉,就润物无声滋润了他的心绪。
  从来都不曾有人如此这般不说一句怨言以柔克刚包容他的锋芒,从来都没有人那么如此郑重其事给过他承诺。他见过了太多的逢场作戏虚与委蛇,听过了太多的阿谀奉承威逼利诱,却从未有这样简单明了的答复。然而头脑失却了该有的冷静往往就会失去理智,白玉堂冷冷启齿,锋利的唇角向上勾起一道薄凉弧度,如弯弯的刀刃,无情无义。“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又凭什么相信我这个恶魔?”
  展昭为白玉堂这副不再天真不再逍遥的姿态而心疼,又因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和言辞相激而恼怒。手掌心里是白玉堂略略颤抖的肌肤,触手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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