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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舍 作者:夏灬安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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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惊悚悬疑

  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在日落西山的时候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拿着日结的工资,吴邪抱着相机拍了不少落日的景色,这才在天黑的时候啃着面包打道回府。
  
  晚上□点的小城街道上已经没了多少行人,吴邪一边看着手中的今天拍摄的照片,一边踱着步子往回走着。虽然整座城市流光溢彩,却因为没什么行人的原因格外安静。
  
  站在马路口等着红绿灯,吴邪心不在焉的环顾着这片远离闹市的街区,晚风习习的吹过,包裹着草木清香的气息,除了偶尔有车开过留下隐隐的车轮声,整条街道安静的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行人的脚步声。
  
  被身边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吴邪这才发现自己等的绿灯马上就要过去了。赶紧一路小跑到了对面,回过头,信号灯正好跳回红色。
  
  得瑟的在心里感叹着自己RP好,正准备收回目光,吴邪却看见在对面的信号灯下,站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说她奇怪,是因为她的装扮明显不符合这个时代。头发散乱的垂在胸前,而一身的长衫衣在红色的信号灯映照下,红的竟像是浸满了鲜血。尽管她一直低着头,但吴邪却觉得,这个女人在看自己。
  
  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吴邪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眼,再次看向对面时,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绿色,两三个行人正往这边走着,而那个奇怪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
  自己又看错了吧。皱了皱眉头,吴邪加快脚步往寒舍走去。
  
  回到寒舍时闷油瓶已经坐在柜台后面看着天花板发呆,吴邪甚至开始怀疑这家伙该一整天就是这么过的。放下背包到柜台倒了杯水,吴邪也懒得再和他打招呼。
  
  “你去哪了。”突然开口的闷油瓶吓了吴邪一跳,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是一贯的淡漠,不过吴邪还是听出来这是个问句。
  
  哟,今天这闷油瓶子转性了?吴邪放下手中的杯子,笑咪咪的说道,“没去哪儿,白天一直在店里,下班之后就在老街上转了转。怎么了?”
  
  闷油瓶淡淡的看了吴邪一眼,过了半晌才说道,“没事。”说罢,便起身走到门口拴上了门。
  
  “额,是不是我回来太晚了?”看着闷油瓶的动作,吴邪有些抱歉的说道,“我以后会早点回来的。”
  
  没有回答吴邪,闷油瓶自顾自的收拾好,就走进了屏风后的房间。
  
  真是个闷油瓶子外加万年面瘫!吴邪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拎起桌子上的背包走上了楼。
  
  累了一整天也没有心思再去修剪照片,吴邪简单的洗漱了之后就直接倒在了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懵懵懂懂的准备去找周公。
  
  夜风不动声色的透过落地窗的缝隙轻轻吹开了窗帘,四月底的夜似乎还带着些未褪尽的凉意,丝丝缕缕的渗入了吴邪的每一个毛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吴邪摸着被子把自己裹紧了些,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而如果此时吴邪睁开双眼的话,他就能看到已经被吹开的窗帘外,正远远地站立,不,正确的说应该是漂浮着一个穿着长衫的女人,全身上下已经干涸的血迹和污垢沾染的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只剩下满目的暗红,发髻凌乱的散了开来,长发像是有生命般的在夜风中一动不动的垂在胸前,而那一直低着的头,却在吴邪转过身的瞬间猛地抬了起来。
  
  她远远地看着熟睡的吴邪,被长发遮挡着的脸上,缓缓落下了两道血痕,鲜红的血液在滴落到窗台栏杆上的瞬间,仿佛是遇到了高温烙铁的冷水一样,嘶的一声变化为了蒸汽烟消云散。
  飘忽着的身形微微颤抖了一下,带着一声吴邪无法听见的凄厉长啸在夜色里渐渐淡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熟睡中的吴邪蹭了蹭枕头,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呓语。他完全不知道,从这一夜开始,自己今后的人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的改变。 
        
 
 
☆、甲の回 肚兜【二】
 
  “娘,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给你做衣服啊,你看你马上就要嫁人了,也不知道自己把嫁妆张罗张罗。”
  
  “因为有娘在啊~所以我什么都不担心~娘最好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嘴甜~”
  
  简陋的民宅里,昏黄幽微的烛火轻轻跳跃着,银色的绣花针在粗糙的手中灵巧的游走在红色的绸缎上,那渐渐成形的图案,仿佛是一朵正盛开的花。
  
  是什么花来着?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吴邪猛地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刚才梦境里的内容像是竹篮里的水,稀里哗啦的溜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个大概的印象,隐隐约约的残留在吴邪的脑子里。
  
  揉了揉眼睛,吴邪看着窗外明媚透亮的晨光,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顶着一头鸟窝一样的乱发走下楼,闷油瓶正把早饭端上桌子。
  
  “小哥,早——”还没说完,吴邪又打了个哈欠。
  
  闷油瓶抬眼看了看还没睡醒的吴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坐在餐桌前,吴邪第N次疑惑这家旅社究竟是怎么维持下去的。自己住在这里也有好几天了,除了闷油瓶就没见过其他任何客人,搞的自己连个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对着这闷油瓶说话,还不如自言自语来的直截了当。
  
  吸溜着杯子里的豆浆,吴邪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再次试图和闷油瓶搭话,两个大活人面对面的吃饭却一个字不说,实在是太憋屈了。
  
  “对了小哥,我住了这么多天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没话找话,那就先从名字问起吧。
  
  正在慢慢的咀嚼煎饼的男人抬眼看了看吴邪,咽下口中的食物道,“张起灵。”
  
  “张起灵。”默念着这三个字,吴邪看着继续埋头吃饭的人,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天生话痨的自己碰上这么个闷油瓶,真是要了命。
  
  “昨晚睡的怎么样。”
  
  “诶?”吴邪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人,愣了几秒确定他是在问自己,这才说道,“睡的挺好的啊,就是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
  
  “嗯。”张起灵淡淡的应了一声。
  
  吴邪看着他不置可否的样子,干脆把这个‘嗯’字当成了是在鼓励自己继续往下说。“不过我不记得梦的内容了,但是就觉得这个梦怪怪的。”撇撇嘴,吴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若有似无的瞟了吴邪一眼,张起灵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明亮的有些刺眼的阳光,淡淡说道,“该走了。”
  
  “啊?”吴邪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指针已经走向了八点半。“要迟到了!小哥我走了!晚上回来给你饭钱!”抓过手边的背包慌慌张张的跑出大门,吴邪转头看了一眼坐在窗边面无表情的男人,想不通他今儿怎么突然转了性。
  
  远远的看着吴邪跑出了院子,张起灵站起身走到门口,只见从昨天夜里就一直徘徊在院子外面的那个女人,正一步步的跟着吴邪走远,黑色的水泥路面上,殷红的血迹像是条蜿蜒的曲线,从她飘忽的身下慢慢成形。
  
  既然那个叫吴邪的人出了寒舍,那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张起灵淡漠的转回身,轻轻合上了朱红色的大门。
  
  临近五一,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也在瞬间多了起来。吴邪饶有兴趣的听着老板跟那些带着各种口音的游客讨价还价,在征得了老板和客人的同意后,兴高采烈的冲进里屋去拿自己的相机准备拍照。
  
  说是里屋,其实就是昨天往外拿衣服的那间小仓库。做好了再次被潮湿腐朽气息包裹的准备,吴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手拉开木门一手去按了灯的开关。
  
  诶?不亮?
  
  又来回按了两下,小小的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早上来放背包的时候这灯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个上午就坏了。这仓库没有窗户,是个完全密闭的空间,没有灯的话基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吴邪叹了口气,探着身子往店门口看了看,老板还在和那个广东游客相谈甚欢。算了,不用手电筒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就把包放在架子上的,摸黑也能找着。
  
  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儿满目的黑暗,吴邪终于就着门外的光线慢慢看出了些柜子箱子的轮廓。小心的避开脚边的小箱子,吴邪伸手探着面前的东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估计是昨天自己把那些箱子底的衣服都翻出来了的原因,这屋子里的霉菌腐朽气味竟变得比昨天还重了些。常年没有光照现在又没了光源,吴邪只觉得莫名的有些发冷。眼看着前面是个柜子的轮廓,正摸索着想过去找自己的包,脚下却突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猛地撞上了旁边的空箱子。
  
  “嘶——”靠在那已经被自己压瘪的纸箱子上,吴邪捂着肩膀倒抽了口凉气,刚才那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也不知道老板听见了没有。撑着冷冰冰的水泥地站了起来,吴邪突然觉得,这间屋子似乎比刚才又黑了点。
  
  按理来说自己的眼睛已经适应这样的黑暗了,就算是门口的光线照不进这么里面,也不会变得这么黑——
  
  慢着,从门口照进来的光呢?!
  
  猛地回过头,吴邪记得自己进屋之后应该是没有拐弯直走的,可是现在自己来的方向,除了一片同样浓稠的黑暗,完全没有一丝光线。就连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吴邪都没办法看到。
  自己刚才没有关门吧?
  
  伸出手去摸着那块应该是门的位置,上了些年头的木质门框已经被湿气浸泡的腐朽了不少,伸手摸上去不光冰凉还有些黏腻。吴邪顺着门框一路摸到门把手,试着拉了两下,竟然没有拉开。
  
  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刚才摔的那一跤不小心把箱子抵住了门?
  
  吴邪放开门把手,小心翼翼的蹲□在四周摸索着。屋子里的黑暗就像是一块蒙在眼睛上的遮阳布,把所有的光线都阻隔在外,吴邪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能适应了,可是却偏偏还是连个轮廓也看不清。
  
  不知是不是因为蹲□的原因,吴邪只觉得从地底冒出的凉气竟然在瞬间让整间屋子的温度都降下去不少,刺骨的寒意里包裹着阴冷潮湿的味道,像是张网一样把吴邪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不自觉的打着寒颤,吴邪心里已经开始慌了。自己摸了这么半天,门口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自己靠在门上,还可以隐隐约约听见老板和客人的谈笑声。但是为什么这扇门打不开了,难道是转轴锈住了?最关键的是,吴邪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进屋的时候没有关门。
  
  “老板?老板!”死命的拉着门把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吴邪一边锤着门一边叫道,“老板,帮我开一下门!!”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吴邪只听见老板和客人的寒暄,却并没有听见他回应自己。漆黑的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吴邪靠在门框上,正打算放大音量接着呼叫,却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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