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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少年游[剑三 羊花 藏唐] 作者:夜无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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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游戏网游

  裴台月一愣,却见楚楼风笑得眉眼弯弯,脸颊因为发烧而泛着奇异的嫣.红:“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
  裴台月一怔,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尴尬。楚楼风却不饶他,笑嘻嘻地亲亲他的指尖,说:“来,再叫一遍。”
  身后的屋门突然打开,两人顿时一惊。楚楼风连忙闭眼装死,裴台月起身,却见时那个老妇人端着一盆热水和小半壶酒走了进来,道:“我看你娘子烧得不轻,半夜也请不到大夫,还是先用烈酒擦擦身子,明早再入洛阳城看病罢。”
  “多谢。”
  待老妇人走了,他才关上门,回到土炕上。楚楼风的确烧得很厉害,触手之间像是在笼着一个炭火盆子。裴台月将他的衣服解了,果不其然,阿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是一塌糊涂,鲜血已几乎将纱布浸透。
  然而裴台月不懂医,也不敢贸然拆开,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地问道:“离经易道,你会多少?”
  “一窍不通。”
  意料之中的回答,裴台月也只能叹气,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浸了热水拧干,再蘸了烈酒,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楚楼风的身体。
  昏暗的灯光下,楚楼风白.皙的皮肤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又因为温热的酒水而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裴台月糟糕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发泄完不就的下.身,竟然又悄悄地抬了头。他用力掐了掐手心,想要克制住这股欲.望。谁知楚楼风仰躺在chuang上,这回可是看得轻轻楚楚,笑得花枝乱颤,更是趁机用手指在他胯间轻轻弹了一下——欲.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地涌上脑海,裴台月猛地捏住楚楼风的下颌,深深地吻了下去。
  楚楼风猝不及防,不由呜咽了一声。他现在正发着烧,只觉得对方唇舌微凉,十分舒服。他贪婪地吸吮着那点凉意,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方才分开。
  裴台月又吻了吻他的唇角,拿起帕子来继续给他擦拭身体,同时刻意地压抑着身.下的躁动。楚楼风躺在榻上,仰头看他,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泛着朦胧的水汽,倒映着他手中的灯火,如星子般熠熠闪亮。裴台月一时竟有些愣神,却看见那人薄唇轻启,笑道:“裴道长,看你这如狼似虎饥.渴难耐的劲儿,到底是憋了多久?”
  “……”
  .
  乡村的土办法虽然简单,但确实管用。到了平明时分。楚楼风身上的烧已经基本退了,只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往他身上缩去。裴台月一.夜都没睡踏实,此时终于松了口气,竟就这么搂着他睡了过去。
  梦境一片黑甜,他又一次回到了那条熟悉的栈道。
  无星无月的夜色中,冰冷的河水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凉得彻骨。无数黑影向他聚拢而来,枭枭地笑着,模糊的面孔上表情狰狞。
  身后是山贼们高举着的火把,像是一条火蛇般紧紧咬在他的身后,他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着,却看见栈道的尽头,遽然燃起了漫天的大火。
  灼.热的火焰萦绕在周身,房屋、树木、奔逃的村民……所有的东西都在燃烧,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将他包绕其中。身后的黑影们又近了些,他仓皇地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无路可逃。
  然而就是在这混沌的绝望中,却有人握.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身后。
  那个人满身是血,逆光的身影格外单薄,玄色的大袖和长发飞扬在灼.热的风里,仿佛铺展的羽翼,替他隔绝了面前一切血色与火光。
  ——裴道长,我在这里。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看清了那个人的眼睛,绝决凄然,亮得令人心惊。
  不……不应该是这样!!
  他猛地抬起了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森然杀气——我的剑!
  他大吼起来。
  赤霄红莲的剑柄被他握在了手里,上面熟悉的花纹如此真实。在那一瞬间,那似乎不再是一块冰凉的铁,而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心跳而心跳——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十五岁的孩子,他想守护的东西,没有人能够伤害半分!
  他猛地将那人护在了怀里,长剑倾泻的光芒如同月华般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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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台月霍然惊醒。
  没有大火、没有栈道、没有河水,也没有黑色的影子。他正躺在洛阳城外一处农家干净整洁的客房里,秋日的阳光透过窗纸洒在他的脸上,温暖而安心。
  楚楼风早已醒了,趴在他的身上,用昨晚那块帕子轻轻擦着他的冷汗。裴台月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了,连对方何时起身都没有发觉,好像自从九年前入恶人谷,他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他刚想问点什么,却突然感觉不太对——自己的衣服竟然被解开,大敞着的外袍中间,下.体一柱擎天。
  裴台月手忙脚乱地想把衣服掩上,心中不由大窘。前一.夜他被楚楼风撩拨起了兴致,却被生生压了下去,自然没得到舒缓,现在更是忍得难受。谁知楚楼风只往下挪了挪身子,冲他嫣然一笑道:“夫君。”
  (′Д`)
  “还是这么浓,”他挑了一点帕子上的白浊,脸上带着点戏谑,“莫非是昨天没让夫君尽兴?”
  裴台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帕子,憋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楚楼风变本加厉得凑到他耳边:“夫君,刚刚伺候得可还周到?”
  “……”
  一剑清寒、神鬼不惊的裴道长,提上裤子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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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九.悬赏
 
  一九.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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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天赐早先就已收到信报,派了人出城来迎。裴台月把楚楼风交到了恶人谷医官的手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那个为楚楼风诊治的秀坊姑娘一脸嫌弃地翻看他身上的伤口,皱着眉问:“你想死还是想残?只一句话,我帮你,不必这么麻烦。”
  二人一时哑口无言。大凡医者,多得是仁心,最见不得旁人糟践自己身子。那秀坊姑娘见楚楼风答不上来,又把裴台月好一通教训,倒是半点都不给他这个残道邪侯面子。
  一行人当天下午就入了城,叶天赐在城南有处宅子,就让唐非直接领着人过去了。只可惜楚楼风先前喝了一碗安神的药剂,此时已是昏昏沉沉,强撑着跟两人打了招呼,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裴台月吩咐几个下人照顾好他,就一个人出了门。
  他去的地方是洛阳城东的南天别院,只见院墙旁边一棵高大的柏树下,有人枕着胳膊睡得正香,嘴里还啧啧有声地叼着一根草杆,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裴台月一脚踹上他的小腿,那人顿时“诶呦”一声,缩起了身子,谄笑道:“这位爷,赏给小的点呗?”
  “是我。”
  那人眨眨眼睛,腾得一下就跳了起来,正是那日在洛道公孙家的破祠堂里遇到的丐帮陆青韭:“嘿呦我说裴大道长,你怎么每回都来扰人清梦?”
  裴台月也不和他啰嗦,丢了一整个金锭在他面前那只破碗里,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脆响:“我上次让你查的东西,查出来没有?”
  “那是自然!九爷我是什么人?”陆青韭见了金子,顿时眉开眼笑,伸手就捞了起来,用牙咬了两下,才揣在怀里:“何况那人真是好查得很!几岁说话几岁梦遗暗恋过多少妹子都写得一清二楚!”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的破口袋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来。那册子显然不是出自陆青韭之手,装订得整整齐齐,墨迹还是簇新的。裴台月被他那句话说得一哽,索性不去理他,只翻开那本册子慢慢地看。
  陆青韭看了他半晌,在一旁等得无聊,不由问道:“这个楚楼风到底干了啥,要让你这么大动干戈得把人家上下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
  裴台月头也不抬:“不是。”
  陆青韭“啧”了一声:“不是怀疑对象,那就是恋爱对象咯?”他观察着裴台月的脸色,知晓自己这下算是猜准了,顿时得意非常,“还好你九爷体恤,把他的好恶喜恶兴趣习惯也都写得清清楚楚……不过啊,他以前的风流艳史可真是不少,道长您可要加油喽!”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厚厚的一纸册子,倒有大半是记得那人以前拈花惹草的事迹,和那些情人们的身份。不过撇开这些不说,这人的其他履历当真是简单清白,干净得能一眼望到底。
  楚楼风十八岁出谷,而在此之前的所有经历,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乏善可陈。
  若说非要和阵营扯上关系,也不过只有一次而已。
  十五年前,楚家兄弟路过瞿塘峡,被山贼截了道,又被同样偶然路过的李寒舟救下——彼时后者还只是天策一个小小的参将——待到九年前他们再次相遇的时候,却是楚阳秋救了李寒舟一命。
  “……那时候楚阳秋还是个中立,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就孤身一人混进激流坞,弄断了两端的铁索桥。恶人谷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输了一仗,楚阳秋还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差点没被那群丢了据点的小子给弄死。李寒舟知道这事以后,竟然又单枪匹马地杀回去把人给救了出来……这事儿现在讲起来跟那戏台子上唱得话本似的。”陆青韭絮絮叨叨地嘟囔了半天,见裴台月已看完了,连忙凑过去问:“看出什么来了?他有骗你么?”
  “没有,”裴台月摇头,“他说的全是真的,半点都没撒谎。”
  “但是阿月,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高兴啊……”
  丐帮挠挠头,只看着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怒。就这么沉默了半晌,裴台月突然轻声开口:“不,我很高兴。”
  陆青韭登时一愣,却看见年轻的纯阳道士正仰着头,目光悠远,正在望着不知什么地方。下午金色的阳光穿过头顶的树枝,在他一袭孤鹤般的道袍上撒下斑驳的阴影。
  他就这样望着天空,又轻轻重复了一遍:“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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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台月回去的时候,楚楼风已经醒了,正倚在床上跟另外两人聊天,连他进屋了都没发现。
  几个人应该是讲到出逃那夜,叶天赐与唐非遇到长歌门人的那一战。只见叶天赐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的英勇事迹,旁边的唐非则是一脸不忍卒听的表情,楚楼风听得倒还认真,感叹道:“长歌门一向神秘,想不到叶兄竟然也知晓其中法门。”
  叶天赐顿时得意:“小时候去学过几年功夫。”
  唐非听得嗤笑:“藏剑山庄竟然会送本家子弟去别人那学功夫,牛皮吹得兜不住了吧?”
  叶天赐一愣,连忙干笑几声,带过了这个话题,倒是楚楼风若有所思。这时裴台月也已走到榻旁,着实把叶大少爷吓了一跳:“诶呦老大,人吓人、吓死人啊!你现在怎么学得跟阿唐一样,走路都不带个声响的?”
  无辜中枪的唐非狠狠瞪了他一眼,似是还不解气,抬起手来“啪”的一掌拍上他的后脑。叶天赐揉着头,脸上非但不见恼怒,反而笑嘻嘻地,又问:“老大你去了这么久,是会相好的去了么?”
  不理会他的调笑,裴台月把手里拿着的几张纸撒在榻上:“刚刚去了趟隐元会,咱几个都被悬赏了。”
  “谢渊老儿还真是不缺钱……”叶天赐嘟囔了一句,倒不怎么在意,显然是经常被通缉的主。他从中翻到自己的那一张,对着上面的画像看了半天,不满道:“咱也把那浩气盟的画师悬赏了吧,半点都没画出小爷我的英俊之姿!”
  唐非听得两眼一翻:“要什么画像啊,你的傻气都要冒到二里之外了。”
  两人这又闹了起来,旁边的楚楼风却一直没有做声,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张悬赏令,不知在想些什么。裴台月看他不说话,也坐在榻边,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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