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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少年游[剑三 羊花 藏唐] 作者:夜无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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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游戏网游

  他低着头,鬓边两缕长发垂下,挡住了表情,却突然感觉肩膀一暖——原来是裴台月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我也是第一次。”
  楚楼风眨眨眼睛,不明所以:“嗯?”
  年轻的道长微微弯起唇角,目光悠远。他自小在华山上长大,道家最讲“无欲清修”,对寻常尘世的习俗涉及甚少,虽然也会在八月十五那一天设坛祭月,但也清清冷冷的没有人间的烟火气息。后来天一教作乱,他便随师兄们去了黑龙沼。南疆蛮夷之地,更是不会过什么中秋。而再后来……就是恶人谷中中的整整九年,人世间的欢喜与团圆似乎都离他远去,唯独握住剑柄时方可有一刹的安心。
  ——这样算起来的话,这真是他过得第一个中秋节。
  “有我陪你,”裴台月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又重复了一遍,“以后的每一个中秋,都有我陪你团圆。”
  有人等待的地方才是“家”,有人侯他归来才能算“节”。他这样想着,待到一句话说完,方才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别过头去看向一边。楚楼风哪里肯依,板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含着那两片柔软唇瓣,含含糊糊地笑道:“孤家寡人,刚好一对——”
  “咳。”
  一声尴尬的清咳自身后传来,两人连忙分开彼此,原来是一个恶人谷的传令使。裴台月认出他是唐如晦身边的人,不由皱眉问道:“什么事?”
  “唐指挥今晚在小南楼设团圆宴,想请二位前去。”
  传令使的表情依旧难堪,低着头不敢看他俩。裴台月的眉头皱得更紧,恶人谷中多得是孤家寡人,过去在凛风堡时,每逢佳节,也偶尔会有这种集会,他从未去过罢了。如今唐如晦突然特地前来“邀请”,便是没给他们拒绝的余地。
  想到这里,裴台月便让传令使回去禀报,待到那人走远了,才对楚楼风抱歉地笑了笑,说:“看来今晚,得和唐指挥一起过节了。”
  “看着他那张像是大家都欠他钱的脸,你还能吃得下饭么?”楚楼风撇撇嘴,“等到回来再吃月饼也不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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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唐朝没辣椒。但是我们可以假设在这个架空的世界,有一个川香唐家堡【。
  
 
  ☆、二五.团圆
 
  二五.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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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个小南楼,还是这两个人,赴宴的心情却大为不同。唐如晦不会无缘无故请人前来,这番举动总是有点鸿门宴的意思。然而就裴台月而言,他之前已交了那份“投名状”,秦肆也正如唐如晦所愿的那样被推上了舆论顶尖,甚至还不得不去打这一场失了先机的硬仗。至于楚楼风,虽然因为楚阳秋的关系,身份是尴尬了些,却也根本没有专门对付的必要。
  是以这一路上,裴台月左思右想,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楚楼风就明显没他考虑得那么多,除了因为大过节的被叫出门去、没法两个人一起过中秋,而显得有些不情愿之外,倒也没什么紧张的表情。
  他自嘲地笑笑,又不是刚入江湖的毛头小子,怎的就这般紧张。先前在恶人谷中,任务凶险、人心难测,也数有性命之危,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思前想后。
  裴台月下意识的扭头,在他身边,楚楼风的侧颜安静美好。察觉到他的目光,那人扭头展颜一笑,眉眼弯弯,煞是动人。
  “不过是不过是去赴个团圆宴,又不是刀山火海,想这么多做什么?”楚楼风歪着脑袋看他,一小缕黑发散下来荡在眼前,“再说,就算真的有刀山火海,不也有我陪你一起嘛。”
  “嗯。”
  裴台月也笑了,抬手帮他把那缕散发别在耳后。道家讲究顺势而为,他最擅长的也是见招拆招,如今这般胡思乱想,大抵就是因为心有牵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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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他们赶到时,人已基本到齐了,都是唐如晦的亲信,见到他们二人进屋,骤然安静下来。裴台月被他们盯得十分不自在,倒是楚楼风大大方方地和众人打了招呼,走到自己的位子前坐下。片刻过后,唐如晦终于姗姗来迟,先是主动自罚一杯,这才落座,笑道:“今日乃是中秋佳节,诸位好吃好喝便是。”
  他平素里多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这番眉开眼笑,倒也有几分和蔼可亲的意思。因此便有人应道:“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闻言,也纷纷举杯,酒宴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楚楼风虽然只是恶人谷中新人,但他长了一张甜嘴,又是个八面玲珑的性子,很快便加入了众人的话题。
  裴台月自知酒量不行,平素又克制,极少有饮酒的机会。只是现在这般场合,唐如晦亲自带酒,他也不欲生事,只随着众人一起举杯。这才喝了两三杯,便觉得十分难受。酒液的热气从胃里窜上头顶,蒸蒸腾腾得绕在眼前,头颅像是被一层棉纱厚厚地裹起来一般,沉得发昏。
  酒过三巡,便有人提起秦肆之事。在座的都是唐如晦的亲信,此时自然是怎么好听怎么来,只将那位秦指挥贬损得一无是处。唐如晦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用指节敲敲桌子,沉声道:“秦指挥据守上路多年,为我恶人谷付出良多,诸位谨慎言行。”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告罪。裴台月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并不插话,也不附和,唯独在心中无声冷笑。
  “不过……”唐如晦清了清嗓子,看似不经意地开口,“虽说我与秦指挥共事多年,并不愿相信那些无稽之言。然而此时他大军在外,万一真的与浩气盟勾结,两相联合,反咬一口,又当如何?”
  酒桌上一时间静了下来,片刻,方才有人试探性地问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也率军前去,相以制衡?”
  唐如晦却是摇头:“旁人军中内务,我怎好横加干涉?何况若真的率大军前往,叫外人看去,只当我们恶人谷中人心不和。”
  那人闻言,恍然大悟道:“那我们不妨派人监视,并不插手事务,只关注其动向便可。”
  “秦指挥岂会任人监视?”他对面一个身着青衣的风雅公子摇摇折扇,对此嗤之以鼻,“何况就算你盯住了他,若他真的有什么不轨之念,有的是法子把命令传下去。区区三五人,又怎能将整个大营看住?”
  “十恶总司说得有理,”另一人插话,“所以关键并非如何监视秦指挥,而是他手下军马的动向……”
  他没有说下去,也没有人再接话,屋中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抖凝在了裴台月的身上。
  秦肆三军在外,又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只能全力应付浩气。唐如晦则休养生息了两个多月,怕是正在摩拳擦掌准备内战。
  所以他才需要人在秦肆军中监视,既不好派太多人去,又需得消息灵通,还得全面顾及——这样的条件,明摆着说得就是裴台月。
  他是不灭烟的下属,暗桩眼线几乎遍布天下,这个任务没有谁比他更加合适。只是这样一来,便是公开将他的立场划在了唐如晦一方,聪明人都能想到这先前满城风雨的流言,究竟是从何而来。
  先前裴台月虽然是唐如晦麾下,但却始终是中立的态度,并未与秦肆交恶。如今对方却是步步紧逼,要彻底将他绑上同一条船。
  “照你这么说,”那青衣的风雅公子笑得意有所指,“此事,非裴道长不可啊。”
  “总司大人高看了,”裴台月垂下目光,“唐指挥,此事在下恐难以胜任。”
  唐如晦却不恼,反倒笑了笑,端起酒盏在手心里把玩着:“大家彼此知根知底,这般谦虚,倒显虚伪了。”
  他并不看他,目光始终追随着手中青瓷的酒盏。那小小的瓷器在他的指尖来回旋转,里面的淡酒却没有洒出一滴。
  “至于楚公子……”他悠悠地开口,“你也不必太过挂念。肖药儿最近也到了洛阳,让他再看看楚公子的伤,你也好放心才是。”
  裴台月与楚楼风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明白这是唐如晦故意要将他们二人分开,一人在外,一人为质,好相互牵制。
  只是他既已说出这话,想必是做了两手准备。屋中一时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回答。然而裴台月只低头不语,忽然觉得手心微微一热,原来是楚楼风在桌下悄悄摸到了他的手,安抚般地捏了捏。
  “承唐指挥信任,”裴台月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只是兵贵神速,军机转瞬即逝。若是等我前线的消息传回,再由唐指挥下令,恐久生变故。”
  他的话说得隐晦,意思却很明确,就是要对方以部分人马势力作为交换条件。唐如晦的目光暗了一瞬,方才缓缓颔首:“你一贯思虑周全,那便这样定罢。”
  见到二人终于谈拢,屋中众人不由都松了口气,又重新开始喝酒吃菜。裴台月方才与唐如晦一番交锋,又喝多了酒,只觉得身心俱疲,偏偏有人不长眼色,举杯来敬他们二人。
  对方是唐如晦的亲信,这番作态显然是为了刚才之事。望着他虚伪的笑脸,裴台月用力闭了闭眼,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再睁开眼睛时却直直撞上了楚楼风担忧的目光。
  “这杯酒,便由我替裴道长喝了。”
  楚楼风笑着开口,拱手一礼。并不待裴台月拒绝,便把酒杯从他手中拿了过来。那人却摇了摇手指,笑道:“罚酒应罚双份。”
  “那就双份,”楚楼风倒也爽快,拿过自己的酒盏,并排放在桌上,斟了满满一盏酒,“如此可对?”
  谁知那人得寸进尺,慢悠悠地开口,道:“我是敬你们二人……三杯。”
  这已经是明显的刁难,但楚楼风偏就不恼,依旧笑嘻嘻地,从身后柜子中又捞了一只酒盅,依旧斟得满满——就在这时,裴台月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白衣高冠的道士洒然起身,面沉如水,并不看方才那挑衅的亲信,只望着唐如晦,一一端起三只酒盏。
  “第一杯酒,敬您顾全大局,恶人谷中得指挥如此,实属幸甚。
  “第二杯酒,贺您得道多助,秦指挥倘真离心背德,自有天诛。
  “第三杯酒,罚我一叶障目,栖此良木却未尽人事,着实不该。”
  裴台月昂首而立,将那三盏酒逐一饮尽:“唐指挥,这三杯酒,是我敬您的。”
  屋中静寂如死,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这三句祝酒词,一以恶人谷大义相劝,二以秦肆之事相迫,三以自己为挟——明嘲暗讽、暗藏机锋,偏偏又没有半点差错,让人连个把柄都抓不出来。
  见没有人出声,裴台月更是干脆利落地朝唐如晦杨袖一礼,道:“属下身体不适,这便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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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六.螳螂捕蝉
 
  二六.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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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身体不适,这便先行告辞。”
  裴台月说完这话,竟是再不看唐如晦一眼,便拉着楚楼风拂袖而去。一直走到小南楼外,被那深秋的夜风一吹,那股酒气才后知后觉地冲上头来。
  “喂,你小心——”
  眼见裴台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楚楼风连忙扑过去把人扶住,又气又心疼:“酒量这么差,逞什么英雄!”
  “怎么能让……他们欺负你……”
  裴台月喃喃地说着,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楚楼风伸手扶着他的腰,却没想到对方顺势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脚下歪歪斜斜,根本没办法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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