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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舍(太极篇) 作者:夏灬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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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自己要一直掌着长明灯,照亮那个人的归程。
 这场绵延千年的等待与轮回,大概,就是张起灵和吴邪,落地生根的缘分。
 而这段缘分,或许,就是永恒。
 
  寒舍  元宵贺文    掌灯  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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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呼。果然是。。断了一个故事之后要接着写好困难。
感觉好像是整个时间段都被抹掉了一样。怎么写都觉得连不上了。就是凭空少了一个月的感觉。
于是拖拖拉拉了这么久,终于开始继续了。
甩文,这个点应该不会有人C吧。。。
坎の回    写生 
 
一  
 
三月初的皖南总是带着些乍暖还寒的惊乍,肆虐了整个冬天的雾霾天气在初春依旧带着些不情不愿的架势,三天两头就会拉起一片白茫茫的大雾,像是不愿从这个皖南的小城离开。阴沉沉的天气像是在酝酿着连绵的雨水,空气中满是潮湿阴冷的水分子,却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雾还是雨。
 告别的春节假期的慵懒和闲适,熙熙攘攘步履匆匆的行人再次填充了每条街道。新的一年已经开始,旧的生活却也仍要继续。
 王盟在老家一直呆到过完了正月才拎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回了寒舍,吴邪和张起灵这个年过得虽然说不上冷清,但也没多热闹。黑瞎子和解语花不知道神游去了什么地方,大年三十连个电话都没有。倒是胖子和潘子,从杭州打了电话来拜年。吴邪听着胖子那头乐呵呵的声音,鼻子一酸就差点哭出来。
 晚上的时候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震天的鞭炮和烟花声,吴邪突然想起来曾经学过的一篇课文,那个时候还不能体会到作者的感觉,但是现在却突然觉得,真的一点都没说错。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靠在张起灵怀里,吴邪小声地背诵着记忆里残留的这句话,越发觉得眼角酸涩。
 “什么都没有么。”搂紧了吴邪的张起灵没有表情,窗外的烟火像是盛大绽放的花朵,一闪而过的绚丽光影照映着他的侧脸,明明灭灭。
 “有你就够了。”蹭了蹭张起灵的下巴傻笑了出来,吴邪知道,就算自己什么都没有,只要这个人还会在自己身边,那就够了。
 故人总是会渐行渐远,岁月也终究毫不留情。若只是看着那些已经不在的,又或者只是追逐着那些从未得到的,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吧。
 于是大年初一,因为张起灵为了证明吴邪对他的拥有,让吴邪光荣地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腰酸背疼面红耳赤。
 所以当王盟过完了正月回来之后,丝毫没有惊讶于吴邪这个年竟然如此得对不起那些鸡鸭鱼肉,反倒是拎着他妈妈炖的那一保温盒的十全大补汤,奸笑着送给了张起灵。
 院子里的梅树还在热热闹闹地开着花,红色的宫灯掩映在粉白的花瓣中显得越发雅致。凋敝了一整个冬天的草坪也终于慢慢抬起了头,偶尔也会有叽叽喳喳的麻雀又来讨食吃。
 尽管依旧是乍暖还寒,但终于是告别了冬天的萧条和荒芜,万物复苏。  
 
 “轰隆隆——”
 沉闷的雷鸣像是深夜里一声撼天动地的怒吼,闪电如同利刃般将漆黑的天幕狠狠撕开,滂沱的大雨倾盆而下,毫不留情地冲刷着这个世界。而同时被冲刷的,还有市郊一座正在开发的新住宅园区。
 地基才打好不就,钢筋和水泥的支架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工头组织着工人们去拉扯着防水布,风雨混杂着沙石从人们脸上划过,呼啸的风声在深夜中听起来竟然像是凄厉的哭喊。
 “不行了,这片保不住了,快撤快撤,那个架子要塌了!”
 “小心!!”
 狂风骤雨带着要摧毁一切的架势席卷了整个工地,照明灯全部跳电,只剩下闪着银色火光的闪电不时照亮这片荒野。
 明明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建筑骨架,竟然就在工人们的叫嚷声和奔走声中,伴随着雷鸣电闪轰然倒塌。
 而随后,这场来得毫无征兆的暴雨,仿佛是终于实现了它的目的一样,渐渐变成了细密的雨丝,最终消失地悄然无声。
 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工地上,浸了水的地基咕嘟嘟地泛着黄色的泥浆,倒了一地的建材下,压着不少身受重伤的工人。
 天色依旧漆黑昏沉,这场在睡梦中突如其来的灾难,似乎只有在睡梦中才能看到的人,对它做了唯一的见证。
 愣愣站在原地的吴邪昏昏沉沉地看着面前的满目狼藉,正当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场景时,却发现在自己的对面,也就是工地的另一头,同样站着一个人。
 距离太远,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和打扮,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是短发。工地上确实还有很多在奔走和进行抢救的人,但是吴邪总觉得,这个人和那些人不一样。尽管说不上来原因,可是吴邪总觉得,这个人,和自己一样,是游离于这个梦境之中的。
 并不是吴邪梦到了他,也不是他本身就是这个梦的一部分,而是——
 
 “吴邪?”
 突然响起的声音像是从天而降,吴邪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着一片漆黑的天空,而下一秒,这一片深邃的漆黑,便变成了张起灵写着担心的眸子。
 “小哥?”迷迷糊糊地看着张起灵,吴邪伸手揉了揉眼睛,“早安。”
 “你梦到什么了?”像是松了口气,张起灵温柔地擦去了吴邪额头上的细密的薄汗。
 “啊,对了,这几天是不是要有雷暴雨?我梦到一个工地被暴雨给冲垮了!”被张起灵一提醒猛地又想起刚才的梦,吴邪说着就要翻身起来去看天气预报。而与此同时,老天像是为了应正吴邪的话,很给面子的炸了一个响雷。
 “也许只是梦。”安抚般地揉了揉吴邪的脑袋,张起灵把衣服和裤子递了过去。
 默不作声地接过衣服,吴邪当然知道关于这个梦自己也可以说出很多种自我说服的理由。比如昨晚睡着后自己听到了雷声,再加上潜意识里一直还放不下几年前工地上的事情,于是就做了这样的梦。但是如果这不是单纯的梦,而是梦见,那又该怎么办呢?
 把衣服往下拽了拽,吴邪起身看着站在窗口的张起灵,有些淡然地笑了笑。就算是梦见,自己也不能怎么办吧。不管未来是不是绝对的,至少很多事情,自己终究只能看,不能管。
 比如命。
 遇到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吴邪觉得,自己也该慢慢学会淡然了。
下了一整夜雨后的寒舍里到处都散发着潮湿和木质浸水后的腐朽味道,不像有些老房子里那刺鼻的霉菌味,相反倒是带着些檀木的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倒也煞是好闻。
 王盟拎着早点和晨报收伞进屋的时候,吴邪和张起灵正在往楼下走。沉闷的雷声依旧时不时地发作一两声,但是雨倒是不大,细细密密的样子让晨光也一片迷蒙。
 “老板早,小哥早。”把早点放在吴邪准备好的盘子里,王盟抖了抖报纸上的雨水开始他惯来的边吃早饭边读报的习惯。
 “你小心哪天被呛死。”一边嚼着油条一边恶毒地诅咒一心二用的王盟,吴邪却在听到王盟下一秒念出的新闻后呛得咳嗽了起来。
 张起灵一脸无奈地轻拍着吴邪的后背帮他顺气,却也因为王盟所念的新闻内容慢慢皱起了眉头。今天早上张起灵可以说是被吴邪给活活吓醒的,一转身发现自己的枕边人瞪着一双全黑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纵然是张起灵也被吓得不轻。轻轻拍了吴邪两下确定他没有被脏东西缠上后,张起灵却发现吴邪又闭上了眼。只是眼皮下的眼球飞速地颤动着,显然是在做梦。
 但是现在看来,原来真的远不止是梦,而是梦见了。
 “啧啧,老板,你说什么样的雨能把一个工地上一半的地基都冲垮啊,而且竟然还死了两个人?这哪是雨,山洪还差不多。”念完了新闻,王盟终于啃着他已经凉掉的油条开始发表着看法。
 “刚刚打好的地基不是没有可能。”喝着豆浆的吴邪关注点并不是在被雨水冲垮的工地上,而是这条新闻发出来的时间。就算是再怎么加班加点,半夜的事情竟然在早报上就有了这么详尽的报道,未免也太快了吧。
 “这样啊。”算是得到了合理解释的王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翻着报纸又看起了后面的娱乐新闻。“诶?解语花有女朋友了?!”
 “噗——”一口豆浆就这么喷了出来,吴邪没想到黑瞎子跟解语花和自己断了联系这么久,第一条消息竟然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花边新闻。“肯定是哪个女星为了上位或者炒作的,不用相信。”
 “不是不是,说是在片场,记者看到花儿爷正巧在发短信,老板你看,还有照片呢,难怪记者说这是什么‘坠入情网的幸福笑容’啊。”王盟边说边指着报纸上的黑白照片给吴邪看,“可是花儿爷不是跟黑爷是一对么?”
 
 “当时我是在给黑瞎子发短信。”身后猛然响起的声音让吴邪和王盟都不由得愣了愣神,倒是张起灵仍旧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连头都懒得回。
 “小花?黑瞎子?!”站起身看着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身后的两人,吴邪见到解语花那一脸有些郁卒但是又强装着无所谓的笑意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说,原来记者真的没说错啊。”
 “怎么回来了。”淡淡地问着已经毫不客气开始吃油条的黑瞎子,张起灵知道他们突然出现应该不会是因为‘想回家’这么简单。
 “我说我们就是想回来看看,你们信么?”黑瞎子的墨镜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竟让他嘴角的笑意也看着捉摸不透起来。
 看都懒得再看黑瞎子一眼,张起灵站起身走向柜台,拿出房间钥匙对准黑瞎子的脑袋扔了过去。
 “不得不说你俩有的时候还真是幼稚。”喝着豆浆的解语花慢悠悠地说着,坐在一边的王盟虽然不像初见解语花时那么紧张,却也还是手足无措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花,你别说你们回来是为了躲狗仔队什么啊?”看着报纸上笑靥如花的解语花,吴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差不多。”给出了意料之外的答案,解语花无视了吴邪的一脸惊讶,捶着后背拽着黑瞎子往楼上走去。“确实是在躲着记者。”
 “诶诶?”向来对新闻和记者都没有惧意的解语花竟然要躲着记者?且不说解语花在这个圈子向来优异的口碑,单凭他的真实身份这一点,怎么会害怕一个凡人记者?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装模作样说着禅语的黑瞎子狡黠地笑着,却在经过柜台时,对张起灵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回望了一眼还在吴邪手中的报纸。
 微微皱了皱眉头,张起灵的视线落在了报纸头版的那条关于工地被大雨冲毁的新闻标题上,白底黑字,还有大幅的现场照片。对于突发事件的新闻来说,这一条,确实处理得太过完美了啊。
啧,春天才刚到,麻烦事情就又来了么。  
 
 “这次事故处理的重点就放在灾后重建上,之前拨下去的资金款项该改动的地方不需要再多说了吧?”
 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坐在皮椅上的中年男人声音里满是不悦。微微秃顶的脑袋上油光蹭亮,腆着的啤酒肚里满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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