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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 君不语+番外 作者:Ai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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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天之骄子 七五 天作之和

  “展昭不知道怎么样了啊。”
  下午公孙策黑着脸从展昭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有说展昭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多多休息就会好。可是,为什么还是不放心呢?
  白玉堂又想到展昭倒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就觉得心里犹如猫挠一样的不是滋味。思考再三,白玉堂还是披上了外衣从床上爬了起来。
  推门左右看了看,瞧见没人路过,白玉堂这才走出门,顺手掩上了门,便借着月色向展昭的小院走去。
  月色如水,照得白玉堂翘起的睫毛上仿佛凝结了水珠一般。跨进展昭的院子,白玉堂的视线先看了不远处的梅花树,还没到开花的时候,梅花树只是一节粗壮笔直的树干而已。
  视线一转,白玉堂看到一边的窗户上,烛影打在支起的窗纸上格外的明亮。白玉堂仿佛着魔一般的走到窗口,撑着窗户,轻轻一跃,整个就翻进了屋里。
  极其的自然,似乎这种事已经做了千万遍。身体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一样。
  白玉堂微微吃惊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看跳进来的窗口,目测了一下高度,合着他刚刚的轻轻一跳,按常理说,是怎么样都跳不过来的。可是事实是,白玉堂现在正好好的站在展昭的屋子里。
  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除了长相一样之外,从头发到其他,全都不一样。
  “什么时候染上跳窗而入的习惯了?”白玉堂有些纳闷的喃喃自语道。
  甩甩头,白玉堂杜绝了自己的念想,而是移到了展昭的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睡在床上的展昭。好像不止一次看到展昭睡觉,从他见到展昭这不多长的时间里,白玉堂隐约觉得展昭是一个敢拼命,却又很容易受伤的人。
  白玉堂干脆搬了张凳子坐在展昭的窗前,透着烛光打量着展昭。睡着的展昭连眉头都是皱的紧紧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十分痛苦的模样。
  白玉堂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拂过展昭的眉头。触电一般的缩回手,白玉堂差点儿跳起来。对于自己刚刚的动作,白玉堂用一个词儿很好的诠释了。
  〖鬼迷心窍〗。
  “见鬼。”低啐了声,白玉堂把凳子搬得远些来坐。
  烛火渐渐被压低,整间屋子更加的昏暗。白玉堂不知道何时趴倒在展昭的床沿上。
  半睡半醒间,白玉堂好像在做着一个梦。似梦非梦里,白玉堂只觉得自己浑身疼得撕裂一般,尤其是心脏,宛如被利箭狠狠的贯穿一样的疼痛,连呼吸都都不敢用力。
  白玉堂忍受着这万箭穿心一般的锥心之痛,抬起右臂,却抬不起。不知何时,右臂上有一只穿骨而过的长箭,箭尾的箭羽白了他的眼。白玉堂看见自己抬不起的右手一点点向前伸去。牵动的袖子宛如浸了血色的红衣。
  执着的伸向熟睡中的展昭。
  白玉堂听到从破碎的喉骨里发出来的细碎的嘶吼声。
  〖……猫……儿……〗
  宛如昙花一现,白玉堂只觉得疼到麻木的心脏,在唤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瞬间痛苦加倍,疼得难以抑制。
  什么样的疼,疼过万箭穿心的滋味?
  那是我在想你啊……
  光芒在眼里消散,巨大的疼痛瞬间将白玉堂吞没。苏醒的意识又沉沉的睡去。
  桌上,油灯的火芯寂灭,窗外,天还没有亮透。
  今日的开封府热闹非凡,只因今天是〖鸾凤阁〗举行的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赛的日子。
  上到王孙贵胄,下到平民百姓,凡是男子全都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大早,〖鸾凤阁〗门前就已经挤满了人。
  靳红衣看着楼外人山人海心里是乐开了花。早知道,门外那站的不仅仅是人,都是一锭锭闪光的银子啊。哪个人看到银子流进自己腰包里是嫌银子多的?
  抹了足足有半斤□□一样的脸上一笑便能看到一条条裂开的眼尾纹。
  靳红衣双手叉腰,对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小厮丫鬟指手画脚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想偷懒吗?!”
  哎,如果云竹那个丫头没有惨死,自己应该可以赚到更多的钱的。靳红衣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龟奴走到身边谄媚得笑道,“老板娘,都准备好了。”
  靳红衣一听,那一点点得惋惜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见她深呼吸一口气,气势十足的对守在门边的小厮吼道,“开门!”
  话音未落,小厮将门栓拉开,还没来的及向旁边躲,等候在门外的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顿时,还有几分宽阔的大厅里,人满为患,后来的人更是连门槛都挤不到,只能人挤人的挤在门外踮着脚,想要一窥里面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画影01.
 
  白福最后是在展昭的房间里找到白玉堂的,趴睡在展昭的床沿。就像很多次展昭受伤以后,白玉堂在他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一样。
  只是唤醒白玉堂之后,白玉堂看着自己摊在展昭被子上的右手突然瞪大了眼睛想后退,凳子被带倒的反应有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的事,白福也不会问。服侍了有些魂不附体一样的白玉堂梳洗更衣之后,白玉堂只是吩咐了白福去拿壶开水来。而等白福端着上好的普洱茶送到白玉堂的房间的时候,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
  白福这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子用了一招小小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把自个儿给忽悠过去了。只是白玉堂这样支开自己,到底是要去哪里?
  “难道是……”白福的脑海里突然蹦出〖鸾凤阁〗这三个字来,“难道爷又去了〖鸾凤阁〗?!”
  昨儿个闹得不可开交,今天好像是花魁大赛啊,这得闹成什么样子啊?!!!
  白福想着,头皮越发的紧。赶忙丢下手中的茶壶,跑了出去。
  “爷!您可要等着,白福来了!!”
  与前门的门庭若市相比,〖鸾凤阁〗的后门显得萧条了许多。白玉堂按信上所说摸索到了后门,方才站定,敲门。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那么封信,自己会支开白福来赴约,或许是骨子里的好奇迫使他这么做。而更多的却是,想要逃离开封府衙,只是要逃离什么?
  昨晚的似梦非梦,那种疼痛……
  白玉堂敲门的手下意识的抖了抖,索性没有敲多久,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白玉堂一眼就看到开门的小丫鬟正是昨天给自己送书信的人。
  瞧见白玉堂看她,晨星有些害羞的让开了身,对白玉堂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白玉堂才记得眼前这个一脸清秀的丫鬟是个哑巴。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可惜,白玉堂抬脚走了进去。
  晨星向门外探了探,确信没人跟过来才利索的将门栓上,这才走到白玉堂的面前,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玉堂看到她眨巴着的眸子里全是希冀便不多言,只道了句,“还请姑娘带路。”
  晨星点点头,便转身引路。同时心下在想,这白公子好生风度翩翩。
  白玉堂随着星辰上了二楼,楼下熙熙攘攘的拥着许多人,吵闹声更是不觉入耳。白玉堂记得这是昨天那老鸨领着自己走过的路,路的尽头,就是轻水烟的房间。
  晨星将白玉堂带到轻水烟的房前停了下来,伸手扣了扣房门,轻掩的房门豁开一道口子,像是一道被人撕开的伤痕。
  星辰双眸明亮的盯着白玉堂,白玉堂略一思索便也明了了,这是让他自个进去呢。于是白玉堂道了声谢,顺手推开了房门。只是在他转头时,星辰露出的那抹眼神,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才进了屋,白玉堂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屋内的气味实在熏人的厉害。按说有的讲究的女子的闺房虽然会添置些许熏香,可是轻水烟屋里这味儿实在太重,几乎是呛人。就好像不是为了熏屋子,而是为了掩盖些什么一样。
  “请问,有人在么……?”
  白玉堂越走越深,掀了落地的帘子,突然见到左前方的琴架旁,坐着一个人。
  听到脚步声,那人突然抬起头来。那份绝色的美貌,赫然就是轻水烟。
  “轻……小姐?”
  轻水烟扬起脸,冲白玉堂甜甜的喊了句,“白哥哥,你终于来了,烟儿等了你好久。”                    
作者有话要说:  
 
  ☆、02
 
  入夜,掌灯时分。
  〖鸾凤阁〗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落花台上,悦耳的古琴声弥漫在整个〖鸾凤阁〗内,似是配合着这琴声,漫天的紫色花瓣从天而落。众人抬头望去,就见楼上拿着花篮随琴声而抛撒花瓣的丫鬟。纷纷感慨间,只觉灯光似乎暗了些,琴声也似乎顿住,众人的目光再度回到落花台上时,不知何时,台上站了一个风姿绰约的紫衣女子。
  芷兰轻眨了眸子,眼角嵌着的亮片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人看了就有种勾魂夺魄的感觉。
  琴声再起,长长的水袖开始抖动,芷兰扭动起柔韧的腰肢,跳出轻盈的舞步来。看得靳红衣笑的合不上嘴。
  真是一棵摇钱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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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热闹非凡,楼上却不是这样。
  白玉堂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双目恍惚的厉害。身体撞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只能换来刹那的清醒。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手臂怎么样都摆脱不掉。
  陌生的呼吸声在耳边缠绕,白玉堂听见极为诱惑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的呢喃。
  “白哥哥,你就要是我的了,呵呵呵……”
  如同梦魇。
  撑着桌子的手臂彻底失去力气,白玉堂双目无神的晃了晃身体,整个人不偏不倚的向后倒去。
  “彭!”
  撞击到后脑,瞬间巨大的疼痛刺激到身体各处。白玉堂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撞伤……
  半眯着眼看到轻水烟顺势做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张绝色的脸上笑的格外甜美,可是不知怎么的,白玉堂越看越觉得扭曲。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昏昏欲睡,脑海里的记忆还停留在“白哥哥,你终于来了”的这句话上。
  冰冷的刀光晃得白玉堂更加的眼花,轻水烟伸出舌头舔了舔冰冷的刀尖,笑道,“白哥哥,你的味道一定最甜美。呵呵。”
  白玉堂倒抽气,“你要……干什么……”
  轻水烟眨眨眼,晃晃手中的利刃,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做什么?当然是做和白哥哥永远都不分开的事。”笑容忽然变得邪魅,“白哥哥安分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玉堂只感觉到那剑在自己脖子上游移,不敢挪动分毫,怕弄伤自己。
  “烟儿会像吃掉她一样的吃掉白哥哥哟,那样白哥哥就永远都离不开烟儿了。”轻水烟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满足。
  白玉堂听的一身冷汗。
  且说白玉堂被激得一身冷汗,轻水烟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像现代心理学里所说的那种心理变态。因为喜欢,喜欢到毁灭一样的占有。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又莫名其妙的被这个女人缠上,白玉堂实在无语。
  眼见着那雪亮的刀子逼近自己的脸,白玉堂就想抽。这张脸已经毁过一次,在那段时间里,被逼着吃下很多乱七八糟的草药,才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KO!这说割了就能割的?
  若不是浑身无力,白玉堂真的是要一拳走过去。刀子贴在脸上,白玉堂的脸皮抖了抖,心里将轻水烟的祖宗十八代颠来倒去的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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