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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同人)足坛·萌茵同人勇敢坚强罗戴花+番外 作者:叶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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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erard Piqué:你们俩现在还在一起?( ̄◇ ̄;)
  ……
  @ Messi&Francesc Fàbregas:虽然不想说,但皮克你果然能看穿一切啊。
  看着开始互掐模式的巴萨几人,朱旭深深拜服。Cyan伸手揉乱了那男孩的头发,一边感慨,“当我小的时候啊,我比你罗爷个高。你罗爷当时还没被发胶魔王荼毒,那小卷毛的手感可好了...”
  在这样一个身边没有亲人的陌生国度,或许有这样一个姐姐,比有一个恋人要踏实。毕竟他要踢球的,那是关键。而多一个恋人,或许要麻烦很多。ma…反正同样是被照顾Y(^_^)Y
  *******************
  将车停在Cris家门口,“葡萄牙最有名的菜谱大概就是鳕鱼的365种做法了…你罗爷他妈怕你罗爷受委屈,经常会把腌制好的鳕鱼寄过来。下次寄过来时我叫你来,啧啧啧看你罗爷哭红眼的……”
  看着男孩一脸期待,我想,怎么着也要让他认为Cris触手可及而非高不可攀。此时,我的手机响起…
  电话里传来上帝之子压抑痛苦的声音,似乎连喘息也被扼制,“我有罪…”
  爱钻牛角尖的人,结果总不称心如意。他的追求抨击着他一贯的信仰,如今他终于难以克制。
  我知道假使朱旭坠入深渊,我必定难逃其咎,我是设置陷阱的猎手,我是推波助澜的恶魔。
  我不去想,但我永远铭记我的罪过。
作者有话要说:  
 
  ☆、⑩
 
  你的眼阻绊你,就把它剜出来扔掉;你只有一只眼进入尘埃,比有两只眼被扔在火坑里更好。
  如果你真以为把一只眼剜出来就没事,那你就错了。神若严格对付我们,我们该剜出来的不只是眼,而是脑子;因为真正使我们犯罪,阻绊我们的乃是里面的动机。人没有脑子当然不能活,所以这个意思是说,如果没有主耶稣代替我们死,为着我们的罪,只有死可以抵得过去。
  如我所言,罪行萦绕,实际如若不想,于己该当就是不存在的,可是——似乎我们是没有人,以为自己无罪的。
  我告诉朱旭,他是索多玛城的义人,罪城如何不损毁?则因罪城中尚且有义人存在。而罪城降罪的原因,无论是□□的、拜偶像的、□□的、作娈童的、同性恋的、偷窃的、贪婪的、醉酒的、辱骂的、勒索的,都不能承受神的国。
  我不是在指引光明之路,我是在开垦罪恶之田。
  我不是在建造良善之城,我是在毁坏获救之法。
  我不是在找替罪的羔羊,我是在引诱罪城少有的义人。
  我站在卡卡家门口,感觉心直接坠入深潭。我不能说自己是不信教的,虽然我非虔诚的教徒,却以部分《圣经》作为行事准则。
  如果我不能劝说我自己,我又如何能将那个虔诚信徒的负罪感揪出他的内心?
  当我按响他的门铃,半晌看到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出现在我眼前。索性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透出光亮,只要不令我看到他眼中的绝望,那么一切都是好的。
  是的,那么一切都将是好的。
  他的笑容还是那样的温和,可这温和于我,就像是教堂笼罩的圣光。你以为温暖却未感知一丝暖意,“卡洛林带着卢卡回巴西了。”这是不是引人犯罪的话语?我跟随他走进客厅,看着他温馨的家庭,他娇美的妻子与可爱的孩子的合照。
  “当我十八岁那年,我觉得自己是上帝之子。”卡卡递给我一杯滚烫的咖啡,然后席地而坐。我犹豫半晌,同样坐在他面前。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仰依附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神差他的儿子到世上来,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借他得救。”我将手递给他,他的手掌很用力地握住我,带着颤抖。我轻轻垂头抵住他的手掌,“你因什么…”
  “卡洛琳跟我说,她想要离婚…”
  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结果,她是我看来最适合他的女人,而且…是卡洛琳提出的离婚。
  我猛地抬头,万分诧异的神情很好的娱乐到了他,“难得见到你这样的神情...”他叹了口气,“卡洛琳说是因为长期异地的原因...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再像原来那样爱她了。”
  如果这是他以为,那么这就是真实了。身为妻子的女郎发现了他的变化,然而让那女人作出如此决定的原因,我想,还是因为他的痛苦,被那个聪慧的女人察觉。
  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联合,二人成为一体。这样,他们不再是两个,乃是一个肉身了。所以神所配偶的,人不可分开。
  她或许没意识到他的丈夫迷恋上了一个男性,又或许意识到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如若他仅仅受信仰支配,那么他该不变初心。可或许正如我曾言——
  【这无关性、无关性别。他是忠实的信徒,即是说他信奉天意和本心,哪怕这违背他的信仰。】
  “你知道,世界在变化,我们现在追求的不再是唯一,而是爱...”我尽量遣词造句,“你知道...同性恋合法并被广泛接受,就像当初宣传男女平等一般。这个...”
  我几乎难以说出口...这个几乎等同于索多玛城的世界。
  这个几乎等同于索多玛城的世界。
  “你能不能...”我的牙齿都在颤抖,说实话这一切与我何干呢?可假使我也不能帮他,他能予谁聆听的资格?
  “你能不能不爱他?”我的话刚出口,看着他如常却坚定的目光,我知道这一切都已既成事实,不再弥散就是好的,更何谈克制?
  假使朱旭最终选择的不是他,这个执迷的孤单信徒怎么办?可假使朱旭最终选择的是他,我又何谈Cris的幸福?
  但是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世间已无义人,无人不犯恶。你是上帝之子,却是凡人。”
  【世间已无义人,无人不犯恶。你是上帝之子,却是凡人】
  那个男孩,真的成了索多玛城唯一的义人?可我、我们在引诱义人沦陷。
  更何况唯一,难获赦罪。
  ***********
  我们就这样在寂静中坐着,寂静给予我们的不是尴尬,可我也希望,寂静能给予我们安详平和。
  我想,他该坐上马德里通往托莱多的火车。去听听托莱多大教堂响彻这座古城的钟声,去看看墙壁上塞万提斯的题词。
  巴西人缓缓抬起他的脖颈,那好看优雅如风雨中飘摇的白天鹅,纵使再大风浪也不畏缩低头。我看着卡卡的笑意终于逐渐染上他棕色的眸子,他最近状态越来越好,没人希望他在此时再次沉沦。
  我长舒一口气,知道他并非认准死理的人,我能做的是将他带出死角,却不能助他达到目的。
  可是,我说过我有个十足十不讨喜的性格,即是说,我因掌控欲作祟,不希望我所在意的脱离我的规划或者说——我能解决的范围。
  我感觉到身后因这一系列的举动,那衣衫已然湿透,更是让我身形僵直。可是,“卡卡,我需要你告诉我,朱旭对于你,到底是什么。”
  Cris将他看作另一个自己,即是说他永远不会舍得朱旭收到半分伤害,所以他之于我或许是‘罗二’,之于他却是能遮蔽风雨的罗爷;
  厄齐尔和本泽马虽然于我无太大关系,我却知道他们把他从挚友视为恋人,无论结局好坏,总归朱旭在他们看来是平常人。
  卡卡呢?假如他能为他背弃信仰,是不是说朱旭是他存活的意义?某种精神层次的上帝?
  “那个男孩,大概是我的空气。”人没有信仰顶多崩溃,而没有空气,只有面临死亡。
  而我,只要听到他“男孩”这个称呼就够了。朱旭是他宠溺的猪仔、男孩、小王子,而非敬重的国王。
  卡卡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骤然轻松,那惯常温和的眉眼中含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意,“你怎么总是操这么多闲心?”
  我似乎是习惯了的。
  我也想跟他抱怨抱怨最近的纠结,我所操的闲心带给我的诸多困扰。我每日每夜为他们的决断操心,我每分每秒为他们的秘密操心。我想让Cris还是勇往直前,只管勇敢坚强;我想让Kaka不被囚困于自怨自艾;我想让卡西别走上错误的道路;我想让朱旭依旧能踢他干净的足球;我想让本泽马和厄齐尔不至反目成仇......
  我是犯傻、有病、闲得慌,但我似乎是习惯了的。
  这一切最终还是哽在喉咙中,上帝或许可以,上帝之子不是我倾诉的对象。
  卡卡拍了拍周身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站起后拉我起来。他被我此时手掌的冰冷惊到,张口却没有说话。直到送我到达门口——
  “你将我比作被驯服的狐狸,你还记得么?”我耸耸肩表示不置可否,以为话题就此终结,转身想要离开,“你知道自己曾经最可能成为那朵玫瑰,对吧?范佩西的伤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对吧?”
  这是问句,可毫无疑问他不需要我的回答。我俩默认的那个答案是什么,彼此都明白,他只是想确认一个答案......
  “我是因为爱罗宾,才会答应他。你可千万别把我想像的那么伟大!”
  我回头看着他,看着他身后是看似暖意却孤独的客厅,似乎能看到离这里不远处嬉笑打闹的他们的王子和那对同名的父子。
  “可千万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上帝之子。”我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却还是将那个称呼说了出来。索性他大抵是真正的看开,并没有再流露出绝望失落的神情。
  “你似乎将朱旭,看作索多玛城唯一的义人?”卡卡的问题突然改变,我没有反驳。他了解了我以为的事实,或许是那夜色太深,我看不懂他眼中的深意,“你也算是罪城的罪人?”
  “难道不是吗?”
  “你想给人开解,”他轻轻说道,“那谁又来开解你?”
  那又有什么相干呢?这世上能阻挡里卡多·雷特追求的只有他自己,当他松开囚禁自己的锁链与牢笼,无人再能制止他目的的达成。
  所以,我是罪城的帮凶,还是怜悯的义人,于他,又有何相干?
  “在你面前的是Cyan Reid,这个自大的女人可不在你的保护范畴。”
  看透自己其实也很容易,我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不过,也就这样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①
 
  我不记得怎么到的家,拿钥匙开门后径自趴倒在沙发上,决定今天就死在沙发上了。
  我感觉我的灵魂几乎脱离了肉体,我的肉体疲倦,而灵魂却难以入睡。那不是亢奋,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只让我觉得由衷悲哀的情感。
  “叮零零”的门铃响起,我疯了一样把自己此刻钻着疼的头埋进沙发的软枕里。我就是不开门不开门!我想要一个暂时封闭的空间,等他们真正解决一切,再重见天日。
  而一切从来不是按照“我想”发展。
  半晌,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我翻了个白眼,大致能料到有家门钥匙的是谁。黑暗中一声轻响,客厅投入一片光明,我低声暗骂一声,将头埋的更深。
  似乎能听到男声无奈地叹气,下一秒头晕目眩,我感觉天地一阵颠倒...就被扛了起来。我的胃正好卡在他的肩膀,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袭来。
  他的臂膀一如既往地有力,我本该一脸享受他难得的体贴,可这种所谓的体贴被他施行就像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Cris,不能公主抱么?我要吐了。”我不禁感慨,可因为无力本该的愤怒变成了浅淡的抱怨。他自然听得到,发出一声嗤笑,又是一阵颠倒,我被他放在了床上。
  他想要打开灯的举动被我制止,黑暗中他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这是怎么了?最近体弱多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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