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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色倾国(剑三同人) 作者:木木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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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游戏网游 江湖恩怨 武侠 天作之和

  初八,哥舒翰与崔乾佑决战于灵宝,叛军佯装不敌,偃旗遁逃,诱使唐军进入隘路,从高处伏击。唐军毫无防备,大败,死伤无数,喊声振天动地,不战自溃。
  初九,崔乾佑攻占潼关,哥舒翰被俘,投降安禄山。(注三)
  长安危急。
  十一日,杨国忠召集群臣商议对策,群臣默默不言。
  十二日,百官上朝者不足十之一二,皇帝又一次表示要御驾亲征,却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
  十三日,仍有一些官员在宫门外等待上朝,然而宫门打开后,他们看到的是一片混乱,宫人四散逃逸,皇帝不知所踪。
  皇帝早于这日天刚亮时,带着少数妃嫔儿女及亲信大臣仓皇出逃。
  同日,安禄山大军赶至,长安陷落。
  时至中午,御驾抵达咸阳望贤宫,当地官员早已逃跑,以至皇帝连午饭都吃不上,幸得向百姓买了些粗食,一行人才勉强解一二分饥饿。
  “主人,陛下打算去哪里?”众人在望贤宫稍作休息,于夜风边吃着粗面饼边小声问颜宜语。
  颜宜语拍拍手上的面粉屑,低垂的目光有些空洞,“应该是蜀中吧。据我所知,安禄山造反后不久,杨国忠便命人在那里准备物资了。”
  “哼,他倒是考虑的长远。”于夜风出言讥讽。
  颜宜语冷笑,“呵,说什么都没用了,父皇到现在都还相信他。”将油纸里包着的最后一块面饼递给于夜风,“还有一块饼你吃了吧。”
  于夜风连忙推拒,“主人吃吧,属下饱了。”
  颜宜语硬将面饼塞进他手里,“都到了这般田地,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你是男人,消耗比我大,吃了吧。”她朝皇帝看了看,见他正抱着一个皇孙流泪,又不禁自嘲,“堂堂一国之君,皇室子弟,竟落得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步,想想真是可笑。”
  于夜风听她语气分外伤感落寞,忍不住轻声安慰,“主人别难过,无论如何,属下都陪着您。”
  颜宜语心中一暖险些流泪,深深看着于夜风,“阿风,幸好还有你。”
  片刻后,皇帝下令启程,半夜时分赶至金城县,宿于驿站之中。众人也不管身份贵贱,相互枕藉而睡。
  颜宜语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却听见有人在轻声叫她,“皇妹,皇妹。”(注四)
  颜宜语睁开眼,有些惊讶,“太子殿下?”
  太子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颜宜语随他出来。颜宜语犹豫一瞬,同他悄悄走出驿站。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一)天宝十五年,公元756年,历史上一般称这一年为至德元年,因为唐玄宗的儿子李亨在这一天自行登基,改元至德。但李亨称帝是在这一年的七月,所以在这之前,当时的人用的应该还是天宝的年号。
  (二)仙人脔:乳汁炖鸡块,烧尾宴菜单里记载的一道菜肴。
  (三)即灵宝之战,历史上有名的伏击战。当时皇帝收到情报,称崔乾佑“兵不满四千,皆赢弱无备”,皇帝便命哥舒翰进兵复陕、洛,哥舒翰上书说这是安禄山的奸计,但是杨国忠忌惮哥舒翰,认为哥舒翰要谋害他,就对皇帝说崔乾佑没有防备,拖延下去会失去战机,于是皇帝催促哥舒翰出战。(杨国忠根本就是想借叛军的手除去哥舒翰。)
  (四)太子李亨出生于公元711年,即睿宗景云二年。咸宜公主的出生年月没有具体记载,但可知是开元年间,因此她的年纪比李亨小。
 
  ☆、请假……
 
  昨天来大姨妈多走了点路,今天就浑身疼……铁定是写不完了,请假一次
  心塞……
  下周多写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章
 
  马嵬坡,驿站。
  “贵妃娘娘就当是为了陛下吧,要叫陛下为难,陛下也是没有办法……”高力士饱含惋惜地叹息一声,语气却又十分坚决。
  此刻驿站里只有他们二人,其余人都在外面,六军不发。
  驿站陈设简陋,仅剩的一张完好无损的桌子上放着一根粗麻绳。
  “不……不……”杨玉环拼命摇头,哭的梨花带雨,听高力士提到皇帝,瞬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忙拉住高力士的衣袖,“陛下,我要见陛下!高公公我要见陛下!”
  “这……娘娘又是何苦呢,”高力士哪里肯答应她,事情到了这一步,杨玉环已是不得不死,见面只会徒增伤感和变数。可杨玉环抓着高力士不放,她毕竟还是贵妃,高力士一时不好对她动粗。
  “父皇不会见你的,”颜宜语恰是时候的踱步走进驿站,一把抓住杨玉环的手腕用力一拽,“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还是自裁吧,省的高公公动手,弄疼了你。”她语气极轻极淡,仿佛只是再说一件不关紧要的事。
  “不!我不信!皇上不会这么对我的!这是你们的阴谋,你们已经杀了我哥哥,现在又要来害我!”杨玉环哭喊着,极力想要挣脱颜宜语的手。
  颜宜语死死扣着她,“父皇确实是被逼的,可那又怎么样呢,既然六军将士都认为你必须死,父皇也不得不顺应他们的意思,杀了你以慰军心。”
  “为什么?!为什么?!”杨玉环已经不哭了,她近乎绝望,疯了一般大声吼叫,“就算我哥哥这些年把持朝政,可我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陛下爱我,你们就容不下我!”此刻她已经没有了一个贵妇人应有的雍容仪态,她用另一只手去掐颜宜语,本能地想要争取一线生机。
  颜宜语面色一冷,狠狠将她摔在地上,“是!就因为父皇爱你,所以你必须死!”
  “为什么……为什么……”杨玉环被她毫不留情的回答惊得一个激灵,依然不停地问着原因,倔强地想求一个答案。
  “因为父皇是天子,”颜宜语回答地掷地有声,“当他成为天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只能是江山社稷而不能是一个女人!常言道天子一怒血流漂杵,天子的爱也具有同样的摧毁力。若不是因为你,我李唐的江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颜宜语喘了口气,丝毫不怜惜杨玉环满脸的颓败,继续道:“你的存在阻碍了父皇成为明君,让天下的臣民都感到不安,所以你必须死。父皇也明白这样的道理,不管他有多爱你有多舍不得你,在江山社稷面前,你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杨玉环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泪水一滴滴无声地溅落在尘土里。颜宜语莫名一阵心惊,移开目光不再看她,朝高力士做了个手势,自己先一步走了出去……
  片刻后,高力士出来向皇帝复命,皇帝一言不发,良久后才吩咐:“去把太子叫来。”
  颜宜语和于夜风站在离皇帝稍远的地方,于夜风小声问:“主人,昨夜太子找您就是为了此事吗?”
  颜宜语点头,“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太子说动了陈玄礼,先趁乱杀了杨国忠,再实施兵谏逼父皇赐死杨玉环,只是他不确定凌枭阁的立场,昨晚才会来探我的口风。”
  于夜风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转而又担忧道:“陛下并不愿意杀杨氏兄妹,现下是迫于无奈,等以后……主人要小心啊。”
  颜宜语吁了口气,“我明白,放心吧。此事是太子策划的,他既然敢做,想来是有应之策的。”颜宜语皱眉啧了一声,继续道:“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止于此。”
  “不止于此?”于夜风顺着她的话思索,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颜宜语摇头,“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我们只要保护好父皇的安全,其余的不必管。”
  ※ ※ ※
  枫华谷。
  牡丹站在山谷的深处,恨恨地望着前方。这里原本是一片遮天蔽日的枫林,如今只剩下焦黑的枯枝,在炎炎烈日的蒸腾下散发着颓败的气息。
  上一次离开时走得太急,空留了一腔想念,如今再次回来,才切切实实感受到家园被毁的刻骨恨意。
  阿萨辛从背后搂住他,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别看了,过不了几个月,这里就还是原来的样子了。”长安攻破了,牡丹便说要回荻花宫看看,阿萨辛本不想带他来,就是怕看了这幅情景后伤心,奈何牡丹坚持要来。
  牡丹拉着阿萨辛的手,穿过被烧毁的树林,踏着浸染了鲜血的山道石阶,终于又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荻花宫,这个他一生中最快乐的地方。
  可如今这里……杂早丛生已经快没过了膝盖,断了的树木、石柱横倒在路上,山腰上的凉亭只剩下一半,损坏的屋舍成了飞禽走兽的巢穴……
  阿萨辛抬手轻轻蒙住牡丹的双眼,“乖,别看了,咱们走吧。等这里重新修建好了再回来,好不好?”
  牡丹点点头,神色有些恹,“嗯……”
  阿萨辛刮了刮他的鼻子,一把横打抱起他,运起轻功飞快向山下掠去。牡丹搂着阿萨辛的脖子,知道他在逗自己开心,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二人回到长安,长安仍是一片混乱。红衣教在此的分坛几个月前被颜宜语找到,但阿萨辛早已先一步将人全都撤走了,颜宜语抓不到人,一怒之下放火烧了分坛。如今他们只好临时住在一处空宅子里,宅子原本的主人带着妻妾跑了。
  他们刚走进前院,便有侍女迎了上来,“参见教主,牡丹大人。”
  阿萨辛点点头,“何事?”
  侍女犹豫了一下,“启禀教主,刚刚安庆绪送了几个少年过来,说是……”侍女吐吐吞吞,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牡丹。
  牡丹看这情形哪有不明白的,盯着那侍女冷哼一声,“说是什么?”
  侍女被他哼得一抖,硬着头皮道:“说是……给教主解闷。”
  侍女低着头,生怕自己被牡丹的怒气连累,不想牡丹只是淡淡道:“下去吧。”侍女连忙告退。
  那侍女一走,牡丹便抬脚也走,丝毫不理一旁想要拉住他却晚了一步的阿萨辛。
  “丹儿。”阿萨辛在他身后喊他。牡丹仿佛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地往内院走去。
  阿萨辛不禁好笑,一脸纵容地看着他的背影,抬步跟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牡丹故意重重往榻上一坐,扭着脖子看都不看阿萨辛一眼。
  “宝贝儿,过来。”阿萨辛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冲他招手。
  “哼。”牡丹终于舍得给他个回应,朝他瞪了一眼又转开目光,坐着没有动。
  山不来就他,阿萨辛只好去就山,上前几步搂住牡丹,“吃醋了?这醋吃的好没道理。”
  “怎么没道理了?”牡丹又瞪他,一副要咬人的样子,越发可劲儿地使性子,“我说有道理就有道理。”原本刚去了趟枫华谷牡丹心情就不大好,偏偏一回来又遇到这档子事,想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有道理。”阿萨辛制住在他怀里乱动的身体,连声哄道,“你说的都有道理。本座这就命人将他们赶走,别生气了。”
  “不光是他们,还有那个什么魅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老是对您眉来眼去的,真是可恨至极!”牡丹开始算账。
  阿萨辛安抚地亲了亲他,“下次再见到她,本座将她的眼睛挖出来给你解气。”
  牡丹终于缓了气鼓鼓的脸色,“哼。”他斜飞着眼角觑阿萨辛,酸味十足地打趣,“那几个少年既然是太子送来的,想必都是好的,丹儿年纪大了,定然比不上他们,大人不去看一看吗?”牡丹说的完全是醋话,其实他虽然年纪大了,但多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当,更主要的是他也修习《大光明典》,且专修其中驻颜一道,所以样貌一直与二十岁时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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