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清觉得他马上就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那些金盏花几乎都要和他一样高了,有些花盘甚至比他的脑袋还要大。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叹息:“真是可怜的孩子们。”
杨清:“不好!它们要变成妖精了!我们快撤!”
这句对兰斯说的半开玩笑的话就像是水波一样四散传开,接着,这片安静的金盏花丛,突然变得异常的嘈杂起来。
“哦!是谁打扰我的休息的!”
“什么妖精?真是太失礼了!”
“啊!我的腰被什么给压住了,好痛!”
杨清顺着兰斯往下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他脚底下踩着一只金盏花的茎叶。
“都安静!”就在杨清浑身冒汗的想象着被一群植物打的鼻青脸肿夺路而逃的画面时,一个很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个画风和其他的金盏花都不一样的花冒了出来,和其他的花比起来,它要多出好几层的花瓣,凭着多年的学习,杨清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它不仅和这些花不是一个画风,很有可能都不是一个片场的。
兰斯默默的凑在杨清的耳朵旁边说道:“这是金盏菊。”
果然不是一个物种<( ̄︶ ̄)>
其他的花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继续摇头晃脑去了,那朵金盏菊微微的低下它庞大的花盘,似乎是在审视兰斯和杨清,哪怕它根本就没有长眼睛。
金盏菊:“你们长的真丑。”
杨清,兰斯:“……”
金盏菊:“脑袋这么小,身体这么粗,是畸形吗?”
杨清,兰斯:“……”
金盏菊:“我听说毛毛虫先生那里有卖可以治疗这种异常的药,你们可以尝试一下。”
杨清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金盏菊的花粉随着它花盘的抖动簌簌的掉在了他的脸上,非常的不舒服:“不好意思,但是我们只是想要离开这。”
金盏菊扬起自己的花盘:“为什么?这里很好,土地很肥沃,雨水也很充足,不过年轻人,也是要出去走走,不过必须等你们变正常之后,否则可是会丢我们族群的脸。”
杨清:去你妹的族群,老子跟你从头到尾都不是一个样的,变正常个蛋蛋。
兰斯:“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自己就长的和其他的不一样吗?”
金盏菊用叶子捧住自己的花盘,扭动了一下它纤细的茎干:“哦,那就要追溯到一个很感人的故事了.。”
杨清“对不起,关于这个很感人的故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金盏菊:“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我的母亲告诉我,我将是新一届的首领,我有一个恋人,他和我一样,有几层的花瓣,后来因为族群的战争,我们分别了,但是这并没有妨碍我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如同热恋期一般,但是,后来我发现,原来它就是那个猎杀我们的金盏菊族群族长的儿子,它接近我只是为了获得情报罢了。”
杨清:“哦,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听的我都要流泪了,那那朵倒霉的金盏菊呢?”
金盏菊:“它死了,为了我的族群,它死的很光荣。”
兰斯定定的看着这朵金盏菊,又看了一眼“为何我要听故事啊岂可修”的杨清,问道:“既然你知道你的恋人是一朵金盏菊,那么你为什么会看不出自己也是一朵金盏菊呢?其实你也是属于另外一个族群,而不是这个都是金盏花的地方。”
听了这话的金盏菊突然笑了:“我当然是一朵金盏花了,我的孩子。”然后它突然低下自己的花盘,凑到杨清和兰斯的面前:“有的时候,你原本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自己是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清没有温度的上扬唇角:“是吗?不好意思我原本是多金盏花,但是我怎么觉得自己是个人呢?”
金盏菊直起自己的茎干,杨清这才发现原来它不仅有着漂亮的花盘,还比一般的金盏花都要高大:“那你就是一个人了,我的孩子。”
整个花丛都变的和最开始一样寂静了,杨清犹豫了一下,扒开前面挡着视线的茎干,看到了外面的路。
他知道他们已经要走出去了。
大步跨过那些枝叶,杨清忍不住对后面兰斯说道:“你觉不觉得金盏菊讲的那个狗血故事挺起来挺耳熟的?”
兰斯回道:“没有”
他紧紧的跟在杨清的后面,幽蓝的眼睛似乎变的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文了~~~~~~~
感觉脑洞又变大了2333
最近天气变冷了,大家注意保暖不要像蠢作者冻成狗orz
☆、白兔子=白莲花?
杨清发现他们再次回到了那个花园,用奇异的红色叶子植物做成的红心的标志就这样静静的竖在那里,让杨清觉得极度不舒服的是,那叶子的颜色实在是太鲜艳了,就像是刚刚沾染过某人的鲜血一样。
现在是傍晚十分,周围弥漫着雾气,让整个花园都变的若隐若现起来,杨清眯起眼睛,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兰斯就站在他的身侧,在他打量这个花园的时候,他也在打量他。
“夫人,您回来了吗?”浓重的雾气里突然浮现一个人影,杨清看不太真切,但是他听到了什么金属相互摩擦产生的声音,还有这个有些稚嫩的声线,杨清对着一堆雾气叫到:“白兔子?”
就像是为了证实杨清的猜想,白兔子的身影一下子变的明显了起来,他毛绒绒的耳朵翘着,穿着白色的小西装,红彤彤的眼睛,看起来真的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白兔子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但是还是维持的小跑的样子,然后打量着他旁边的兰斯,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的光,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个人是谁啊夫人?他长的真帅啊。”
杨清:“他是爱丽丝。”
白兔子的耳朵动了一下,他的脸颊更加红了:“是…是吗?真是很失礼啊,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他,夫人,我刚才那样直接说会不会惹他不开心啊。”
第一次见,呵呵,上一次看到他和这人在一起跑的比正在追即支糖浆的豹子跑都快,现在看到人家变成了个男的,就荷尔蒙分泌直都止不住,卧槽,会不会惹他不开心你问本人啊,老子知道个蛋蛋!
虽然脑内小剧场开的挺红火,但是表面上杨清还是笑容满面的,他拍了兰斯一下:“爱丽丝,别人在问你问题呢。”
至于这货到底使了多大的劲,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举目望天)
一直把视线集中在杨清身上的兰斯同学:“嗯?什么?”在看到白兔子一脸红晕作楚楚可怜状,还有那两个毛绒绒的耳朵,兰斯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他记得杨清还是蛮喜欢毛绒绒的可爱的小东西,结果眼前的这位,把三样儿占了全。
“滴----!!!”情敌警报一下子就在兰斯的脑子里拉响了,他看白兔子的眼神也立马从“可有可无反正和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变成了“你能走远点吗你恶心到我了”,虽然总体来说他还是个面瘫。
杨清倒是没怎么注意兰斯情绪上怎样的改变了,这种对白兔子毫不在意置之不理的态度就已经让他觉得棒棒哒了,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高兴,大概是因为白莲花天诛地灭之类的吧╮(╯▽╰)╭
白兔子倒是把兰斯眼里的东西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一向善于洞察别人的情感,所以才能够在红心女王身侧待了这么久,深受女王的喜爱,并且还和红心骑士有着暧昧的关系。说实话,白兔子还从来没有这么鲜明的感受别人对他的厌恶,要知道,整个红心王国当中最难伺候的几个都被他搞定了。(杨清:不好意思没有我)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就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低下头:“哦,对了,我是来统治你们,今天就在宫殿里休息吧,明天女王陛下想要见你们。”
杨清瞥了白兔子,然后直接越过了他,兰斯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就像是一个称职的背后灵,走了几步,看到那只兔子还站在原地,耳朵垂着,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杨清:“怎么?现在不怕来不及了?你应该快点去向陛下复命吧。”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白兔子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他惊讶的抬起头看向杨清,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来这么一句,也不明白一向是优雅温和的公爵夫人为什么会这样看着他,“她”不是应该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吗?
要是杨清知道摆着一张震惊脸的白莲花兔子在想什么,估计会呵呵一笑,他那是喜欢?他只是露出了看到人那么大的毛绒玩具时该有的表情。
少年你这样会脑补真的好吗?
所以说,设定害死人→_→
要怪就去怪艾尔吧咩哈哈~
红心女王虽然喜欢虐待下属和砍臣民的脑袋,但是她更热爱装逼,所以当杨清和兰斯来到他们今天晚上休息的房间,还是对这间带着浓郁土豪气息的房间十分满意的。
杨清以前只要一睡觉,就会回到现实世界去,所以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在仙境好好的睡上一觉再做点好梦什么的,然后当他爽快的脱掉外套,以一种庆贺新年的欢快方式飞上柔软宽大的床铺时,他发现他的旁边立着一个人。
虽然说之前和艾尔一起住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疯癫状态,但是看到旁边杵着的大木头的时候,杨清还是感到了一丝的不好意思,看样子他这样奔放的作风似乎把别人吓到了。
天知道兰斯只是怕自己一动鼻血就会喷薄而出,杨清的衬衣因为他的大动作已经从裤子里溜了出来,那点微微露出来的肉色比整个脱光更加刺激某人的神经。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再动作,直到兰斯默默的走进洗手间,幽幽的说了句:“我先洗澡。”
看着洗手间的门关上,杨清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一系列行为是不是不太符合室友的习惯(肯定不符合),但是很快他就沉浸在柔软的被褥里不能自拔,抱着被子开始例行的睡前滚一滚活动。
管他符不符合,反正艾尔每次滚的比他还欢腾╮(╯▽╰)╭
都这么大的人了,干嘛还那么的死板~
杨清决定等到兰斯出来要好好的教导他关于人活着就是该享乐这种与时俱进的观点,不过怎么看他都是想要掩盖自己幼稚的睡前活动。
但是他等了有一会儿,浴室的水声一直没停歇,杨清撇撇嘴,贵族就是事情多,洗澡也要洗那么久,是要洗掉一层皮吗?
还是不是男人!
一般洗澡应该是用不了这么久的,不过呢~
天知道兰斯是在洗澡还是在干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了因为要考试QAQ
然后继续求包养~~~~=v=
☆、青蛙乔治
青蛙乔治是一直在皇宫工作的侍从,他一直都很羡慕自己的哥哥,他也是侍从,但是好运气的哥哥被公爵夫人看中,远离了这个充满着无限危机的地方。
所有红心王国的人都知道,公爵夫人是一个很温柔优雅的人,虽然她好像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比随时都会砍掉自己脑袋的女王要好。
乔治是在王宫工作的第43个青蛙侍从,专门负责皇后陛下早餐的果酱,他干这个非常的小心,比之前的任何一只青蛙都要小心,女王要的口味还有勺数,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正确的说,他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这些东西。
可是听厨房掌勺的那只鲶鱼说,第24个青蛙侍从也很小心,但是却因为皇后在早餐的时候和公爵夫人发生了口角,然后就借口他加的果酱太多,砍掉了那只可怜青蛙的头。
所有红心王国的人都知道红心皇后和公爵夫人的关系很微妙,她们就像是一对好闺蜜,高兴的时候天天腻在一起说些不能说的秘密,不高兴的时候恨不得对方死,皇后虽然每次生气的时候都要砍掉公爵夫人的头,可是至今公爵夫人还是可以愉快的坐在自己家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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