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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道+番外 作者:鵺樱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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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窗边的软榻上斜斜的躺着一个人,灰色的纱衣明明是沉闷的颜色,但是穿在这人身上却是一种飘飘如谪仙的感觉,一头蓬松的浅棕色长发被随意的用一支碧绿的玉簪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颈,一张脸掩藏在一册书页的后面叫人看不清面容。
桌案上一名年纪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一身华美的锦袍正低着头认真的书写着什么,握着墨笔的小手因为长时间没有松开而有些僵硬,额间一滴汗水顺着他精致漂亮的小脸低落到纸上,少年书写的手就此顿住。
纸上的字迹因为汗水而晕染开来,少年皱着眉隐隐有些生气又有些忐忑,他悄悄抬眼朝软榻上的那人看去,一双漆黑的大眼里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你若想去,便去。”软榻上的人忽然开口,声音轻柔但却有一丝冷冽。
少年恍然回过神来,手中的墨笔差点从手里掉落,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我只是有些渴了。”少年很快又恢复了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镇静。
软榻上的人微微拿开了手中的书册露出一双琥珀色异彩流光的眼睛,漠然的眼神扫了一眼少年。
“来人”
唤来了侍从端上一碗冰镇莲子粥放在少年面前,少年闻着碗里淡淡的莲香不禁感到一股清凉从鼻端蔓延到全身,炎热带来的烦闷也随之散去。
少年正要伸手去端白玉色的碗,忽然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来人全身被黑色裹的严实就露出一双眼睛,只见黑衣人恭敬的跪在软榻前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因为屋里太安静,加之少年也并不是普通人,所以少年还是听到了黑衣人的话。
“冕下,陛下在御花园遇刺了。”
少年身形微顿眼睛自然的下垂叫人无法看清他眼里的神情,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扫过他左眼眼角的一颗泪痣,这样一张娇俏绝色的小脸,可惜了竟然生在男儿身上。
“陛下呢?”放下手中的书,斜躺在软榻上的人终于露出脸来,但却不知什么时候,他脸上覆着一张形象怪异的银色面具只露出颜色粉嫩的薄唇。
“还在御花园,陛下很生气。”黑衣人没有抬头。
少年看到软榻上的人翻身站起朝屋外走去,想也没想也跟着一起出了门,身后的黑衣人在不知不觉中又没了踪影,像是一个鬼魅,来无影去无踪。
今日在御花园中,本是珈蓝的帝皇淳于烈一时兴起命人举办的一场歌舞夏宴,原本莺歌燕舞好不欢愉的场面此时却没人再有人笑得起来。
距离淳于烈的桌案不远的阶梯上洒满了赤红的鲜血,淳于烈脚边还躺着一个人,确切的来说是一个胸前被利剑刺穿了一个窟窿的死人。
那死人嫩黄色的锦色长袍被黑色的血染得污浊不堪,淳于烈坐在龙椅上面色十分难看。
下首,他的一群爱妃宠侍各个都是花容失色惊惧不安,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晕厥过去,但是没有人敢大声喧哗,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瞟着淳于烈的脸色,生怕他发怒起来取了谁的性命。
场面越发的诡异,正在这时,一名宫侍匆匆从外间走进来禀报。
“陛下,大祭司冕下来了。”
在场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淳于烈铁青的脸色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看,他抬脚把脚边的尸体踢到一边,正了正神色一脸威严坐好。
不多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御花园,沉闷的灰色纱衣因为行走而被带起,像是薄雾一样如梦似幻,挽着棕色长发的碧玉簪子在阳光下越发的翠绿,让人最难忘的是来人脸上的面具。
半张面具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怪兽的样貌,远看狰狞让人心惧,走到近前能看到面具下的一双泛着潋滟流光的琥珀色眸子,在这双眸子的影响下也不觉得这面具叫人害怕,甚至还有些脱不开眼沉迷其中。
大祭司走到台阶前扫了一眼台阶上的血迹和被淳于烈踢开的尸体,那张绝美的脸蛋失了血色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他。
这原本是淳于烈费尽心思寻到的一个美人,虽然是名男子,但依旧不减淳于烈对他的极度宠爱,可是他此时却被淳于烈当做了挡箭牌被刺死,难怪他到死前还睁着眼睛心有不甘又绝望无助,更多的或许是恨吧!
“哼!”淳于烈丢了一个酒杯砸在台阶上,一张俊美不凡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怒意。
“请陛下息怒。”大祭司缓缓开口,清冽柔软的声音像是炎炎夏日里德一阵凉风让人倍感舒爽。
“看你安排的好事,孤要是有半点差池你难逃其咎!”
“是,请陛下息怒,请陛下先行回宫。”大祭司站在台阶下身形不卑不亢,语气淡然,就像一株高傲的青莲高贵清雅,一时间,淳于烈的帝王气势也在无形中被压制了下去。
淳于烈冷哼一声站起来走下台阶,大祭司跟在淳于烈的身后护送他回宫,不远处,眼角有泪痣的少年安静的观望着,看着淳于烈有些得意洋洋的走在大祭司前面,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嘲讽。
少年等在淳于烈的沧澜殿外,过了许久大祭司才缓缓从里面出来,少年从上到下的把大祭司看了一遍,在确认他身上的衣衫整齐头发没有凌乱后他紧握着的手才松开了来。
“大皇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大祭司琥珀色的眸子扫了过来。
大祭司口中的大皇子正是眼前这名少年淳于律,淳于烈的第一位皇子,也是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帝师,刺客呢?被杀了还是被您的人逮到了?”淳于律的小脸上没有十二三岁孩童应有的天真浪漫,反而像个成年人一样镇定老成,一双黑色的眸子将满心的心机沉淀到最底。
”跟我来”大祭司朝前领着淳于律出了沧澜殿,七拐八弯来到了刑部大牢。
顺着台阶越走越往下,地牢里封闭森严,甚至为了不透露出口的方向,地牢里都不点烛火,硕大的几颗夜明珠照亮了地牢里,淡淡的血腥味叫人忍不住想要作呕,脚下的地面或许因为长期被鲜血浸泡而染上了一层暗红的颜色。
一个身着彩衣的男子被捆绑在一张宽大的铁椅上,头微微低垂着双眼紧闭,嘴角不停的有鲜血流下低落在他的彩衣上。
淳于律看到这里的一切,一向镇静的小脸上终于变得有些惨白,漆黑的大眼里忍不住的害怕。
是的,他应该害怕的,养尊处优的皇子谁会在那么青涩的年纪去接触这些隐藏在黑暗下东西,要说这时候他还不害怕的话,那么这才是让人怀疑的。
铁椅上的人原本就没有昏迷过去,听到脚步声便缓缓抬起头睁开了眼睛,一张俊秀的脸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泛青。
彩衣男子就是今日刺杀淳于烈未遂失手被擒的刺客同党,当然,他的另一名同党早就已经被砍死在了御花园的台阶之上。
他看到大祭司和淳于律进来,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大祭司的身上,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总之复杂到难以解读,过了许久他才咧开嘴笑了起来。
淳于律因为他的笑容而差点失声叫出来,他捂着嘴朝后退了一步。
只见那刺客咧开嘴笑着,露出被敲碎满口牙齿的口腔和满嘴的鲜血,只听他用稍微模糊的声音说道:“想来您就是珈蓝的大祭司冕下吧?此生得见不枉我所受之苦。”
大祭司站在那里看着他也不说话,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漠然。
“我头以下的骨头几乎都被您的属下敲碎了,一寸一寸的敲下去真的很疼。”
淳于律白着脸脑海里浮现出当时活生生敲碎一个人骨头的场景,身形微颤。
“他们也不逼问我为何要来刺杀,又是属于那股势力,只是一个劲的闭嘴猛敲,弄得我想要招供也要被他们敲碎牙齿不准说话,呵呵,真是怪哉。”
“对你行刑不是为了逼供,而是作为刺杀的惩罚,生不如死,想死却不到时候。”大祭司终于开口。
“呵呵......我现在是真的想死了,您什么时候大发慈悲放我一条死路,我感激不尽。”刺客一边笑一边痛苦的扭曲着脸。
大祭司忽然转过脸来对淳于律问道:“你同情他?”
淳于律白着脸摇了摇头,“他要杀我父皇,杀人之人总是要有个下场的,只是他背后的人......”
“想听他说实话?”大祭司没有表情出褒贬之意继续问道。
“被派来刺杀的一般都是死士,死士的话又有几分能信?”淳于律有些犹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是下一任的帝皇,你要明白一件事,只要你开口,我能做到的我都会满足你,前提是,你能顺利的登上帝位,而你的一念之仁随时都会把你自己毁掉。”
大祭司的声音清冽,一字一句敲着淳于律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自己知道,虽然他说不同情那刺客,但是先前心底还是有过不忍的,他甚至想要上前去亲手给他一条死路让他解脱,可是......哪怕是隐藏再深都被大祭司发现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得已,我不想杀任何人......"大祭司的声音在地牢里回响,他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的异样的光彩,刺客与他对视的双眼逐渐失了神彩,黑色的眸子再次亮起的时候眼底竟然也闪过一丝琥珀色的流光。
祀宣从梦中醒来猛然睁开眼睛,过了许久他才回到现实中来,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女仆正在为他揉捏着已经成了残废了腿不至于肌肉萎缩到变形。
其实他的神魂在苏亚伦体内苏醒以后每次睡着他都是在不停的做梦,每次的梦境都是杂乱的,前言不搭后语跳跃的厉害,而这一次竟然完完整整却又十分清晰。
从头到尾他都像是一个过客观望着,大祭司的内心是从未有人能窥探得到的,但他哪怕只是观望也能清楚大祭司的所想。
因为他自己本就是大祭司啊!自己的内心当然只有自己才会明白。
梦中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得已,我不想杀任何人’,久久在祀宣的脑海里盘旋。
至于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祀宣缓缓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果然是你,你不仅活着,而且还寻到了咎哲开启了它的封印,你果然是比你的父皇淳于烈出色太多,只可惜......珈蓝撑不过去,给不了你后盾,你本是遨游天际的苍龙却折翼于此。”
抬头仰望头顶的天空,蔚蓝天际白云闲适的兀自舒卷,和那个炙热的午后何其相似?
躺在浴缸里德艾柏霖猛的睁开了眼睛,或许来说是他体内的淳于律终于搜寻完艾柏霖脑海里的记忆苏醒了过来。
“苏亚伦......帝师怎么跑到凡人的躯体里了?还那么虚弱。”淳于律不禁皱眉。
艾柏霖的记忆绝大部分都是一些无用的,直到最后那几段记忆才是最为重要的。
“用我的一魂一魄模拟出来的灵魂竟然还是与帝师相遇了,这能说明我们的缘分绵长不息么?”淳于律似乎很开心,眼角的泪痣因为他的笑容变得越发的妩媚诱惑。
他站起来直接披上了浴袍,沾满水的背脊上密布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疤,但是却还是异常的狰狞,那是艾柏霖最后一次遇见苏亚伦的时候所受的伤。
不过那一次大祭司巫祀宣已经慢慢苏醒了过来,哪怕是一张不相同的脸,淳于律依旧能从那双泛着流光的琥珀色眸子和满身清冽莲香中分辨出来。
那是他的帝师,珈蓝的守护大祭司,他一直追寻着脚步始终仰望的存在。
“无论谁把你唤醒,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他眼角的笑逐渐冷了下来,眼里的柔色也越来越森冷甚至还有浓烈的杀意。
 
第三十九章 风起云涌之风声起杀意动
 
祀宣扬扬手让正在帮他揉腿的女仆出去,他独自躺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苍白的脸色依旧晦暗透着死气。
雷蒙德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碗粥推门进来。
祀宣杵着下巴看着雷蒙德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牛奶杯子。
“你那个莫名其妙的主人终于肯松口了,我以为他会一直咬着我直到我死。”祀宣说道。
雷蒙德因为祀宣把狄里斯比作了狗而不悦的皱了一下眉。
“大人很快就会回来。”
“他把你留在这里看管我这么一个没有用的废人,不能跟在他的身边,你很担心他吧?”
雷蒙德垂着眼,碧蓝的眸子隐藏在扇羽般的睫毛下,精致得像人偶一样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波动,他开口说道:“大人不需要我的担心,我只是一个仆人,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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