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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楚留香]断网需谨慎 作者:焰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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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游戏网游 武侠

  但只找三七显然是不现实的,三七得空时都和白术待在一起。
  于是薛衣人不声不响地踏进白术的院落时,见到的就是白术坐在石凳上安静地看书,三七坐在地上倚着白术的腿逗弄鸡小蒙的场景。他一愣,心中生出些奇怪的感觉,却不知哪里奇怪,只得咳了两声,喊了声“术儿”。
  白术一愣,三七则立刻捏着鸡小蒙站了起来。
  白术瞧见三七偷偷抿起的唇,将书页合上,放到三七手上,伸手拍了拍三七身上的灰土,转而面对薛衣人:“爹,您找我?”
  薛衣人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仍未散去,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术和三七,慢步走到石桌旁坐下:“剑庐里丢了柄剑,你可知道?”
  “不知。自上次给您送过饭,我就再没去过剑庐了。剑庐消息埋伏这么多,剑怎么会丢?莫不是小斌或是红红拿了?”白术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薛衣人倒了杯茶。
  “你也没带别人去过?”薛衣人拿起茶杯,意味不明的目光直直扫向三七。
  “那是自然。”白术顺着薛衣人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了薛衣人的来意,心头有些火起。他蹙起眉,道,“爹,你看三七作甚?”
  “你知道我是个直性子,我想来想去,这偷剑的人只可能有两个,一个是楚留香,一个就是这位中原一点红。”
  “所以你怀疑是他偷的?”白术气得冷笑一声,“爹,您这正邪观念可真是偏得可以,就因为三七是杀手,您就觉得他人品有问题?他之所以留在薛家庄,是我缠着他留下,他整日都在我身边,我受伤的那些时日都是他在照顾我,您不但不替我谢他,反而怀疑他觊觎您的剑?您这不是不信他,而是不信我。”
  他越说越气,拉过三七,一把摘下曾送给三七的剑扔在石桌上:“三七,我们走吧。今日是我不对,害你平白受了委屈。这柄剑是我先前跟我爹要来的,以防今后他老了记不得了再冤枉你,我们不要了。我再给你铸一柄新的。”
  眼见着白术要走,薛衣人一拍桌子:“孽障,说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我怎么不知你性子这么火爆?我只是来问问,又没说是他偷的。”
  薛衣人说着有些底气不足,这是他第一次见向来温和的大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莫名就觉得自己错了。他将那柄剑扔回给白术,说话的气势弱了不少:“丢的那柄剑是我最爱的,去过剑庐的又只有你们几个,难不成是你弟弟妹妹偷的么?”
  白术将去过剑庐的人过了一遍,想到薛笑人的时候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他接住被抛来的剑,皱眉道:“不然你把这件事交给我,我定把那柄剑给你找回来。”
  “不必了。”薛衣人摆摆手,“你既然肯定你这朋友没问题,那我已然知道该去找谁。”
  他说着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爹,或许您怀疑的那个人也不是盗剑的那个人呢?万事还是先问清楚为好,别平白里得罪人。”白术对薛衣人这种过于直来直往且十分独断专行的性格感到头疼。
  薛衣人没答话,轻哼一声走了。白术心里的火气被自家便宜老爹的服软消了大半,转而安慰起三七:“三七,我爹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你要是生气就对我发脾气,别憋在心里。今日你受了委屈,我给你做顿好吃的赔礼行吗?”
  三七摇摇头:“我没觉得委屈。很少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
  他说的极为自然平淡,好像被人低视苛待于他才是常态。想想杀手见不得光,不得自由,明明是傀儡一般被别人操纵的,到头来被记恨的却是杀手本人。妓|女遇对了客人还能谱上一曲爱恨情仇,杀手却连对的人都没可能遇上。
  白术心里一疼,捏住三七的左脸颊:“既然知道我的好了,就多对我笑笑,整天绷着脸可是老得快。跟我去厨房吧,我今天要大展身手,给你做一桌芙蓉宴。”
  三七打掉白术的手,唇角仍是抿着,眼睛里却添了一丝笑意。
  两人去了厨房,饭才做了一半,就听前院里人声熙攘。白术出去察看情况,却见薛家偏院处浓烟滚滚,竟是着火了。那着火的地方离薛笑人的住处极近,这几日薛笑人一直乖乖呆在家里捣乱,也不知被烧着没有。
  白术一想到薛笑人心中便不放心起来,和三七一起去到那着火的地方。此时在众家丁仆从的努力下,火势已经被控制住,薛笑人扑了一脸的灰,正坐在薛衣人脚边哭闹。
  “爹,怎么回事?”白术瞥了一眼薛笑人,不知道薛笑人让自己从火堆里滚出来是又打了什么主意。
  “有人来庄子里放火,有小厮认出是楚留香。”薛衣人脸色很冷,声音更冷,“你给你宝叔看看,看烧着没有,着火了都不知道跑出来,要不是我恰好路过,他非得烧死在里面不可。”
  他弯腰抱起胞弟,也不顾胞弟身上的灰沾了自己一身,粗鲁地擦了擦弟弟脸上的泪水。薛笑人抽噎着,眸子清澈地映出薛衣人的影子,薛衣人瞧着,不由轻叹了口气:“宝宝,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你看哥哥都老了,你还跟个孩子似的,等将来哥哥死了,你若还像今日这样,谁还能来救你呢?”
  他说着,将薛笑人递进白术怀里,转身往庄外走。白术问他去哪儿,他也只是僵着背影越走越远,并未答话。
  白术低头看看眼角仍在滚泪珠子的薛笑人,也叹了口气,拿出帕子擦去薛笑人脸上乱七八糟的灰痕和泪痕,轻声道:“宝叔,你想什么时候不再装疯了?爹丢的那柄剑……是你偷的吧?我真不明白,这么多年你装得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
  薛笑人并不回答,缓缓闭了闭眼,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疲惫,然而下一瞬,他就一个鲤鱼打挺从白术怀里挣到了地上,顺手一推白术,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地跑出庄去。他虎头鞋上的铃铛随着他的跳动铃铃作响,白术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薛笑人究竟在搞什么。
  “三七,我们跟去看看。”他皱起眉头,隐隐觉得有很多事情的发展正在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去。
  三七“嗯”了一声,面上一片平静,袖子里的手却捏得紧紧的。刚刚白术同薛笑人说话的声音虽轻,但他离白术近,听得清清楚楚。白术知道薛笑人是装疯的了,那么,知不知道……
  他随着白术追向薛笑人,并不明白薛笑人怀了怎样的心思,而他又该怎么配合,或者他该拦住白术?
  两人追着追着就发现这是通往三七住处的路,彼此对视一眼加紧了脚程,及至近前,就见那小小的水潭边,薛衣人负手而立,楚留香刚刚收了手,地上躺着动弹不了的中二和小三。薛笑人坐在离薛衣人不远的地上,垂着头,似乎正在自娱自乐。
  “所以你看到了,放火的根本不是我,而是这个家伙。”楚留香用脚尖踢了踢不能动弹的中二。
  中二的穿着和楚留香一模一样,还没来得及换掉,易容被揭了一半,半掉不掉地挂在脸上,显得十分狼狈。
  薛衣人看着中二,眸色越来越深,右手已然摸上剑柄:“纵然放火的不是你,也不能证明剑不是你偷的。你出招吧,若你赢了我,此事便罢;否则你就留下你的命来。”
  “薛衣人,我以为你为人光明磊落,却是我想错了。你这弟弟是装疯的,你知不知道?”楚留香懒洋洋地摸摸鼻子,面上带了一丝讥嘲,“我这次来松江府,是为了追查一个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共有十四人,其中十三人是杀手,一人是幕后指挥。这十三人皆为用剑高手,以中原一点红为首,几年来不知戕害了多少江湖人士。你怀疑我偷剑,我还怀疑你弟弟就是这个组织的头目呢。”
  他说着,蹲下身从中二怀里摸出个铜牌。铜牌样式简单,只在正面雕了十三柄剑环绕着一只手的图案,背面刻着数字“二”。楚留香颠了颠这铜牌,道:“我楚留香要是偷东西,向来不偷偷摸摸,特别喜欢让被偷的人提前知道,平白打起十二分小心,结果东西还是被偷。我要是要偷老爷子你的剑,可不会不打招呼。有道是家贼难防,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那大智若愚的弟弟偷了?我猜那柄剑还在他房间里躺着呢吧。”
  “宝宝疯了这么多年,连药王都束手无策,你却说他没疯?”薛衣人冷声,“我最不喜别人狡辩,是不是冤枉你,就让我的剑来问问你。”
  他说着,一剑已惊鸿刺出,竟是不顾楚留香是晚辈,率先出招。
作者有话要说:  
 
  ☆、组织(三)
 
  “恼羞成怒啊喂。”楚留香急忙闪躲,忙乱之中都不忘摸摸鼻子说句讽刺。
  薛衣人毕竟是成名已久的剑客,每一剑都势如雷霆。而楚留香纵使天纵英才,道行终究尚浅,几招下来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越发觉得避无可避。他一边接招一边急速地想着应对之法,一时恨不得将脑袋掰成两半,以使脑子转得更快一点。
  他兜着圈子躲避薛衣人的剑招,半分还击的余裕都没有。薛衣人看出了他的颓势,招式更加大开大合,咄咄逼人。眼见着楚留香就要落败,丧命于剑下,却见楚留香一个后空翻翻进了潭水之中,临落进潭中前还闪电般伸了几次腿绊了几下薛衣人。薛衣人躲闪开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留香落水。
  楚留香游到水潭中央,抹了一把脸,翘起嘴角:“薛老爷子你怎么躲开了?咱们下来打。”
  薛衣人:“……”
  且不说初春的潭水仍冷的刺骨,寻常人进去能支撑多久,单说薛衣人是个旱鸭子,就绝无可能追进去打楚留香。薛衣人一世天才,于剑术一途当世无人可与之争锋,但他不通水性,若是乘船时被人打落水中,只怕不用别人下手,他自己淹都能淹死了。
  他站在潭边冷冷地看着楚留香,眸色里带了一丝羞恼。
  “老臭虫,怎么每次我见你你都在耍无赖?你把我找来就为了让我看你洗澡吗?”
  一根鸡腿骨伴着说话声急射而出,直奔薛衣人腰后大穴,薛衣人手腕微动,反手挽了个剑花,将鸡腿骨斩了个稀碎。他转身望向声源处,就见一名青年人正蹲坐在不远处的茅屋顶上啃烧鸡。那青年人一脸青胡茬,似是急忙之中连清洁个人卫生的时间都没有,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
  “花疯子,你不来帮把手就算了,还来笑话我?你今日可是看到他们这杀手团伙怎么行凶了,明日可别忘了叫各位武林人士给我报仇。”楚留香在水潭里扑腾了几下,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青年人懒懒地应了一声,竟不下来帮忙,只是坐在茅草屋的屋顶上看戏。
  白术听到那句“花疯子”,便知来人是楚留香的至交好友胡铁花。他听出了楚留香的言外之意,不由上前一步道:“香帅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我薛家庄何时变成了杀手团伙?万事讲求凭据,小心祸从口出啊。”
  “那你也要先给我个机会,我们坐下来细细讲证据啊。”楚留香耸耸肩,“令尊这种表现,我只能理解为恼羞成怒。薛大公子,你是大夫,你那小叔叔疯没疯,你也看不出来?你们一家人这样包庇他,想没想过那些被害者的亲属的感受?我来到松江府,本就是从蛛丝马迹中得知那杀手组织的头目就在这里,及至随左轻侯去过一次薛家庄,见过薛笑人和薛衣人的剑法,我怀疑的人选就只剩了两个。”
  楚留香老神在在的泡在水潭里,仿佛水潭里的不是冰水,而是温泉,仿佛他不是为了躲避薛衣人的杀招才进去,而是自愿泡进去享受的。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的所见所想所得,也不怕激怒了这几个薛家人被杀人灭口。
  “本来我怀疑是薛老爷子。毕竟中原一点红的剑法叫人惊艳,其他我遇见过的杀手的剑法也是出类拔萃,再也没有比薛老爷子更适合教习剑术的师父了。可是登门数日,讨教数天,我发现薛老爷子本人真的是行得正坐得端,善恶分明,嫉恶如仇。尤其去到了老爷子的剑庐之后,从薛老爷子的那些藏品中就能看出他刚正不阿的性子。于是我就疑惑了,不是薛老爷子,还能有谁长住松江府、剑法精妙、头脑机敏、行为低调呢?”楚留香说着一拍手,好像真的忽然想通了哪个关节一样,他的动作十分可笑,可呆在岸上的人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非但笑不出来,还紧紧绷住了神经,“我想来想去,直到有一天暗中探查薛家庄,找到一个小院落。那院落荒僻得很,院子里的枯叶都堆了老高,而这院子吸引我的地方,就在于院子后面有个小门,正对着直通剑庐的那条小径。门上的小铜锁满是锈迹,但有一部分地方和锁头显得比别处光亮些,显然是弃置已久,在不久前偶然被打开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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