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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四时 作者:梁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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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七五

似多情似无情,教人难以分辨出真意。
待出了开封府大门,白玉堂方倏然紧握了拳头。他平整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中,几乎见血,白衣的男人却仿佛感觉不到,脸上仍然笑得有几分清寒艳色。
那个梦境代表着什么,白玉堂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知道了。
他只知道,那种梦醒之后的失去令他无法忍受,因此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宁可让展昭失去白玉堂,也绝不令白玉堂失去展昭。
锦毛鼠之狠辣,绝非虚传。
……
谢金吾之死诸多蹊跷,以那王太师与杨家的宿怨,竟也没有紧抓着杨八妹不放,反而忽然谦逊低调起来,日渐深居简出,在朝堂之上,也不似往日般与众清流针锋相对。王太师越是按兵不动,越是令开封府诸人觉得其中有异。
过得数日,那谢金吾即将下葬,灵堂摆了最后一日酬谢宾客。
展昭见案情苦无进展,心中略焦灼,便想往太师府一探,好过此番毫无头绪。
“今日已是谢金吾灵堂最后一日,待灵堂撤去,太师府守备定然更加森严。”展昭凝眸道,“今日太师府宾客往来繁杂,属下觉得是暗探的最佳时机。”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
他二人何尝不知,只是心头总觉不安。太师府何等狼虎之地,展昭功夫虽好,身份却也特殊,若是出了差错,只怕太师要拿住他不放。
公孙策明眸一转,忽道:“展护卫,白少侠今日怎地不与你在一处?”多年知己,他这话一出口,包拯便明白了公孙的意思,亦点头道:“本府也想问。”
展昭失笑道:“玉堂家中有事,生意上的事情需得他照料打理。”他心中一动,唤出昔日称呼,忍不住奇道:“公孙大哥,玉堂本非府中人,不与我在一处岂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么?为何你们见我身边无他,便要询问?”他与这二人少小相识,情谊深厚,素来就不讲究许多虚礼,心中好奇便就问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包拯与公孙策闻言相视大笑。
公孙策笑道:“展昭,你与白玉堂一向形影不离,同进同出,大家早已习惯。若哪日你身旁无他,倒似是玉杯儿少了银酒壶,左右都觉别扭。”
展昭双眼微睁,清亮眼眸如溪谷深潭,一晃儿鸿雁孤影点过,漾漾生波:“真的么?”
公孙策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自然是真的。旁人都觉得如此,独你自己不知,可见是‘万枝桃绽,不觉花开’,哈哈。”
“谁是花,那只大白耗子是桃花么?”展昭眨眨眼,权当自己听不懂,“公孙大哥,我知道你博学,可你也不用处处引经据典啊。”
公孙策自矜一笑:“此处不是典故,乃我公孙策自创也。”
包拯听他二人斗口嬉闹,纵有许多繁难公务,也觉心头快活,忍不住笑着插话道:“公孙博学,众所周知。好啦,展昭,你夜探太师府,千万当心。若见情形不对,回来便是,我们再另寻他法,再做计较。”
其实他与公孙策念头一致,本是希望白玉堂能伴展昭一同夜探。倒不是不信任展昭,更加不是认为白玉堂强似展昭,而是觉得两人性格互补,行事风格不同,或许能相互照应,更加安全。但展昭那番话出口,包拯便觉得不好过分劳动白玉堂。
毕竟他不再是那个听调于开封府的锦毛鼠了,如今白玉堂已是彻底的自由身。
展昭自是知道两位大哥好意,也不说破,只沉静一笑:“大人和先生放心,展昭自有分寸,今夜便去太师府查探。”
因谢金吾之死,太师府彻夜灯火通明,未亡人为他守灵。太师心疼女儿,自然着人陪伴她。加上宾客往来,果然热闹非凡。
死的那个固然不成器,架不住对方有个权势滔天的泰山大人。
太师府位于朱雀桥最深处的巷中,身处繁华中央,又取其幽僻,端的是闹中取静,十分富贵。府中墙高,楼阁如飞云,地势复杂,气象万千。展昭昔年在江湖素以轻功闻名,这点高墙深院自是为难不了他。
他曾随佘太君、包拯等人为杨八妹之事进过太师府,此刻倒也不陌生,只循着熟悉的路线潜入。前院守卫虽多,展昭南侠之名却也绝非浪得虚名,区区家丁守卫的庭院,在他眼中直如空无一物。
然而那九曲回廊隔开的后院乃是太师府机密重地,守卫虽少,却是按照五行八卦的阵势布置编排的,令展昭也不由得头疼起来。
他别的什么都好,唯独阵法,真真是一窍不通。
难道要就此铩羽而归?
展昭心中懊恼,忍不住念叨起白玉堂来。那耗子精通五行八卦,工于阵法绝妙,此等小地,于展昭而言似迷雾重重,但若遇见了白玉堂,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前次倒是没来过后院,不知是这般布置。莫不是公孙大哥早知道是如此,才问我玉堂去了何处?罢,哪里有依靠耗子的猫呢?我便自己闯闯就是。”
他也正当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一时起了好胜之心,又不甘心就此无功而返,便要凭着自己的本事,好好闯闯这阵法。
展昭仔细辨明了自己的位置,又前后左右细细观察。只见这院中乔松青泼黛,寒梅红着白,规整清雅,那树影排列看似杂乱,却隐含五行阵势,配合着亭台楼阁的布局,一时看得人眼花缭乱。他虽不懂阵法,心思却极聪明。展昭想着阵势再如何变化,终归万变不离其宗,自己若抱守元一,怎会为阵法所惑?
抬头一看,天空中夜幕如绸,寒星点点。
展昭微微一笑,认准了星星的位置,又在心中默记了这乔松寒梅的布局,这才踏入阵中。
甫入阵,便觉出这阵势的厉害。眼前景色早已不是方才所见的幽雅庭院,而是步步枯石荒川,寒风透骨,遍地荆棘。
展昭心中暗暗一惊,忙抬头看去,果然夜空中那点寒星清亮如剑戟刀尖,荧光闪烁,兀自不动,他便知道自己的方位没有错。
他并不敢轻举妄动,担心会惊动府中众人,功亏一篑,是以只追随着星星的位置,小心翼翼辨明方向,用自己那点微薄的五行八卦知识,缓缓向前走去。
如是走了半炷香的功夫,眼前景色毫无改变,仿佛他只是原地踏步而已,分毫未动。
展昭心中有些着急,再抬眼望去,周边乔松寒梅一株不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落于何种境地。他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踌躇之色,想到要就此退出阵法,无功而返,心中又有十分的不甘愿。
正自迟疑间,耳畔清风拂过,鬓发微扬,一股冷淡寒香悠悠钻入鼻端。
这香气……
展昭不由精神一振。
他回头一看,果然那人一身白素锦衣,长身玉立,含笑望着自己,滟滟容色多情又无情,唇角勾出惯常的轻嘲笑容来。
“猫儿,若闯阵法,不带着五爷,岂不是暴殄天物?”
哪有人这般形容自己的……
展昭无奈摇头,扯下蒙面的布巾,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白玉堂,才莞尔道:“你这浑身上下一身素白,我夜行时哪敢带着你。”
这位爷真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来夜行的一般,一身白素锦衣委实过分骄傲嚣张。若是艺高人胆大,偏还脱不去几分自负狂傲。
倒是这位爷的作风……
白玉堂眨眨眼,狡黠道:“今夜应有小雪初落,我一身白衣,自然是最好。”
展昭闻言抱臂似笑非笑道:“公孙先生早与我说过,今日寒气大甚,朔风凛冽,明晨必定有雪,今晚却是无虞,正适合夜探。”
“……”
白玉堂笑嘻嘻地走进,一只手搭上展昭的肩膀,笑道:“展大人何必如此较真呢,五爷一身白衣风雪不动,你不是最清楚么?”
展昭无奈道:“是啊,所以让你夜探真是委屈了你这一身白素锦衣呢。”
二人熟练地斗口数句,倒也不在意口舌上的输赢。展昭心中记挂着正事,将手肘一撞白玉堂肋下,低声道:“这阵法如何破?”
白玉堂目光流转,斜睨他一眼:“不过是小小的七星阵,又有何难?猫儿放心跟着五爷便是,我自能带你闯过。”
说罢他脚下步法变换有序,凝神计算。展昭自是极其信任他,知晓白玉堂阵法一流,也不担心,只管大大方方跟着他向前走。
果然,不过数刻,二人已走脱阵法困局。
展昭回头一望,重见乔松青黛,寒梅红白错影,暗香幽幽,亭台楼阁掩映其间,飞檐翘角,美不胜收。
他忍不住侧头笑看白玉堂,真心实意夸赞道:“玉堂破阵绝妙,在下佩服。”
白玉堂双眸忽而滟滟生光。
得君一笑一赞,不枉五爷学艺数载,精于此道。
 
(有妹子是把这文从头看到尾的么……话说有没有觉得前后画风不太一致啊(′Д`)怎么感觉越往后好像写得一时没刹住车,风格跑偏了点……扶额)
 
(二十二)浮出水面
 
此地因有阵法守护,家丁并不多。两人轻易穿过了零零散散的守卫,稍微辨明了方向,便一路朝王太师的书房潜去。
还未到书房门前,两人穿过暖阁之时,依稀见窗纸上人影飘摇。电光石火间二人对视一眼,心念相通,步法微转,飞身朝暖阁檐下藏身,屏气凝神。二人身形颀长劲瘦,伏低了将身姿贴在房檐下偷听,半点痕迹也不会显露出来。
“爹,我凭什么要为谢金吾守灵?”暖阁内,少妇的语调十分忿恨,又充满了不甘心与怨毒,“他死了倒是正合我意,这种畜生,早该有此下场。”
王太师温和劝道:“说的什么混账话呢,谢金吾纵有再多不是,终归是你夫君。”
少妇幽怨道:“他何时将我当作发妻尊重些许?爹,这两年他是如何对我,您心中岂会不知?他在外眠花宿柳,我从不曾管束过他。可他还公然将青楼女子带回府中,置我颜面于何地?我堂堂太师府二小姐,何等尊贵,竟还要受这等闲气!”
说到此处,那少妇心中气苦,忍不住凄然泪下:“他谢金吾算什么东西,若不是父亲抬举他,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状元,哪有今日风光?这等忘恩负义之辈,爹不心疼女儿,反倒是替他辩解么?”
王太师轻喝一声:“胡说!”他到底是心疼女儿,不由放软了语调,又劝道:“你不愿意为他守灵便算了,回去休息吧。你也莫要担心,待过两年,爹再为你寻个如意郎君,定不叫你少年受苦,回去吧。”
他一生无子,长女入宫为妃,只剩下这次女陪在身边,自然见不得她啼哭埋怨。
“多谢爹,女儿告退。”
暖阁门吱呀开了,那少妇青裙裹身,鬓发间钗环玲珑,金翠富贵,哪里有半分守节妇人的模样?
听方才对话,这便是王太师的次女,谢金吾的夫人了。
待谢夫人走远,府中管家才上前,低头禀告道:“老爷,襄阳的客人到了,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老爷可要现在见他?”
“见。”
王太师在暖阁中应了一声,沿着回廊朝更后的书房里去了。
展昭心中一喜,与白玉堂尾随其后,一路跟到了书房中。那二人秘密叙话,足足说了大半个时辰,将密谋之时说得细致,唯恐有破绽,叫人拿了把柄。
屋顶上二人俱是内家高手,只将呼吸散于风息之中,便如草木飞鸟般,掩饰了踪迹。
说完事之后,那襄阳来的客人率先出门。夜里风大,声息恍如折竹催松,凄寒无比。那灰衣的男子却在院中独立了许久,展白二人唯恐露了踪迹,便纹丝不动,小心翼翼控制着呼吸。半晌后,那灰衣人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径自远去了。
王太师却还留在了书房。
没多久,又有一人进入书房中。那人甫一开口,屋顶上展白二人都有些了然——那声音尖细阴柔如女子,分明是宫里的太监。
“贵妃娘娘让奴婢转告太师,此事若成,日后滔天的富贵自不在话下。”那太监淡淡地道,“太师名字早已写在了盟单之上,也亲自在王爷面前发过誓愿,切莫因为一时糊涂,误了自家前程。若有动摇,便看看那谢金吾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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