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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番外 作者:弦上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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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年下 前世今生 天作之和

  “所以呢娘,您先回家等着世倾哥哥,免得文世轩会来找娘还看到我,到时候我们之间就更麻烦了,而我呢还可以继续做我的安乐颜,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拍拍胸脯,安乐颜笑得眉眼弯弯。
  低叹一声,白颂娴抱住安乐颜,“娘先回去看看,你同世轩的仇我也找机会尽量化解。”
  【有个问题一直想说!!!活色生香百度给的梗概是{十二年后,魔王岭先后发生数起少女失踪案}逸尘如今至少也有二十多岁,十二年前少说也有九岁or十岁,辣么大了还会不记得自己亲爹娘吗?无奈= =我解释不通,只得用失忆来概括,果然这脑洞从隔壁古剑过来的就伤不起!失忆狗血砸死我吧!
  另外(╯‵□′)╯︵┻━┻为什么预告片里文靖昌不认识安乐颜?会说(姑娘嗅觉真是惊世骇俗?)又为什么被休掉的白颂娴会在文靖昌的身边?还有为什么百度梗概里又说安乐颜是白颂娴的义女?为了合理我也真是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赛香
 
  第三场赛的是调香,安乐颜这下却是手足无措了,辨香记香的比赛还能靠天赋和耳濡目染,可这调香的比赛却实实在的需要人教导,不然根本难以自学会。
  于是最后这场比赛只得弃权,众人惋惜,连带着文靖昌都觉得颇为可惜。
  嘟着嘴,安乐颜闷闷不乐的走下来,一下又一下的踢着小石子。
  “没想到这疯丫头还有点本事,以前当真是小看她了!”宁致远见她走过来,有些害怕自己被认出来,嘟囔一句就迅速溜走了。
  他与安乐颜的认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别看这丫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实则就是一个泼妇,宁致远当初也是撞了鬼才会去他们宁家的花田,然后遇见这个疯丫头。
  这疯丫头非说他弄撒了她采摘的鲜花,让他重新摘,想他宁致远乃宁家大少,身边家仆众多,哪里干过这等摘花的事?自然也就不会同意,于是这疯丫头就真的疯了,说他是小霸王也就罢了,还说他欺压良善,这未免也扯得太宽了。
  果然日后见到她就应该躲得远远的。
  “姑娘且慢。”
  安乐颜一愣,抬眸看向那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有些出神,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回过神来,“大叔,你有事吗?”
  一下午的时间安逸尘都在分析案情,做了无数个猜测却也不得结论,最后只得把心思放在给宁致远治病的事上。
  魔王岭这边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差,有些检查根本就无法做,纵然安逸尘有不少想法都没法实施,最后总结一下前辈们的经验,他只好采用最初的想法,就是针灸搭配着草药先试试,说难听点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天色漆黑,他才放下手头事情,背着那个小药箱回了家。
  今天的安家格外不同,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说不出的芬芳沁人,安逸尘一进门就闻见了,当然是吃惊不小,父亲已多年不调香,家中也多年没有任何香味,难道今天却想通了?
  他记得他十三岁的时候曾经偷偷学过调香,可是父亲发现后当即将他调出的香水打碎,还严令禁止他不许去学调香。十三岁的孩子还太年幼,安逸尘也不懂为什么父亲会如此大发雷霆,他哭了很久很久,也有很长时间不敢和父亲说话,又过了一两年,他长大了一些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他一调香,父亲就会想起娘亲和妹妹。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安逸尘再也不敢说调香的事,甚至也再也不敢去触碰任何香,即使他很喜欢也很有天赋。安秋声调出自己的第一款香时,是学了三个月,而安逸尘有模有样调香的时候不过只偷着学了三天。
  “爹,屋里,怎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正犹豫的时候,安秋声从左边的里屋走出,满面笑容。
  安逸尘有些愣怔,这样的笑容他似乎从未见过。
  “逸尘!今日我见到了一个女孩,她的嗅觉和天赋可真是惊世骇俗!我只教了她大半天,她只学了这么大半天竟然就调出了一款极不错的香!”安秋声此时的激动难以用语言形容,举手投足之间都洋溢着满满的热烈。
  安秋声激动的说着,并没注意到安逸尘此刻有些黯然的神色。
  “我将她收为弟子了!以后我的一身本事也有传人了!”
  微微垂下头,再抬头时,安逸尘才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真好,逸尘提前恭喜爹了。”
  安秋声长吁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逸尘,时候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知道了。”安逸尘忙着点点头,顿了一下才又说道:“谢谢爹。”
  安秋声眉头一皱,眼神微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点了点头就走了回去,安逸尘看着他的背影,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也什么都没说的走进了右边里屋。
  其实他真的好想问,爹,为什么你不愿意教我?
  他不笨,学什么做什么都极快,为了复仇更是什么东西都学,可他学的医术还有犯罪鉴证都不是他自己最喜欢的,或许生为魔王岭的人,或许这骨子里就有一种对香的偏执,他一直想学的只有调香,一直渴望的不是报仇成功,而是能够调出属于自己的一款香。
  但无师自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哪里轻松?调香这种东西没人教的话,实在是难,所以安逸尘也自知,自己怕是永远都学不会了。
  躺下后,他有些烦躁的举起枕头将面部遮住。
  白日里太累,就算心情不好,总还是有些困意朦胧,在临近睡着之前,安逸尘还是呢喃了一句,“爹有了传人,我该为他高兴才是。”
  睡着后,安逸尘就做了个怪梦,说是怪梦也不尽然,只能说是太出乎想象力。
  他梦见自己哭了,而且还哭得挺厉害,后来有个人还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他,只不过那人似乎是个男的。还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安逸尘就醒了,应该说是被吓醒的。
  留学在国外,见的东西多了,听的事情多了,对感情之事也看得不是那么封建死板苛刻。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安逸尘自问自己还是挺正常的,没有什么怪异的想法,所以说这梦实在是解释不清,只能说撞鬼了。
  辰时三刻(约莫是7点43分)安秋声起床,却看到隔壁房里冷冷清清,被子下面也凉凉的,显然人已离去多时。以往这个时候,安逸尘会起床做早饭,然后同他一起吃完才会去忙自己的事情,可今天却反常得不能更反常。
  “逸尘,不要怪我……若你不是文家大少爷,爹又怎会罔顾你的天赋?”
  要说谁最了解安逸尘,那自然是安秋声,他明白安逸尘为什么会如此反常,也了解安逸尘的天赋和爱好,却总是会想到他的身世。他曾经多次告诫自己要将这孩子当做亲生儿子,可心里那道坎过不了,他始终忘不掉是文家出卖了他们的下落后才遭了宁家的逮捕。
  其实这次是安秋声想多了,安逸尘只是做了那个很奇怪的梦之后睡不着,才出的门。
  像头一天那样,安逸尘进了宁家,还由一个小丫头直接带去宁致远的房间。
  他进门时,那宁致远正趴在桌子上面不知道在傻笑些什么。
  “你怎么了?”
  “逸尘?”宁致远眼睛一亮,“你来了?”
  嘴角动动,安逸尘缓慢点点头,取下药箱放在一旁。
  宁致远眼睛一亮,“那你猜我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了?”
  提起晚上的梦,安逸尘就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为了掩饰那抹尴尬,连带着语气也强硬了不少,“我怎么知道?我学的是外科和内科,又不是心理!”
  “哈哈,我梦见小时候的事情了,就是那文家的小子仗着他有个比我大的哥,所以没少欺负我,后来我奋力把他哥打趴下了,他就再也不敢说我什么了。”
  “……”这话有点问题,安逸尘斟酌了一下,道:“你们之间的事和他哥有什么关系?”
  “我爹说文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哥虽然不多言不多语的,但欺负了也活该!谁让他姓文!”
  听完这话,安逸尘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只是心下却有些冷笑着,这宁昊天当真只是一个家族族长,而不是军阀土匪?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
 
  宁致远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忙着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也不提那些人了。”
  安逸尘也不在意,恩了一声就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黄色软布小包,小包打开之后,一长排全是闪闪发光的银针,针尖似乎闪烁着锋利的寒芒,让人不寒而颤。
  “逸尘,你的手艺如何?这是不会扎死人的吧?”原本还能坦然面对针灸的宁致远蓦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危险,这针看起来可真要命。
  “我随一位老中医曾学了几年,他说是可以出师的。”安逸尘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淡淡的,就好像被质疑了医术也没什么反应。
  或者说他这是对什么事都没有太多的反应,是不在乎还是反应迟钝?宁致远有些不喜欢这样的安逸尘,其实他自己也说不上这人该是个什么样。
  半伏下腰,安逸尘静静的看着宁致远,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眸子还是那么的清澈,宁致远觉得他一抬头,就可以在其中清晰看到自己的样子。
  见宁致远这般看着自己,安逸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看透的尴尬,他拿起一根银针就朝着宁致远脸上扎去。
  “啊!”宁致远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忙着后仰,双手撑在床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逸尘你要干什么?”这银针忽然朝着他刺了过来,他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扎死了,这才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安逸尘唇角滑出一抹略带捉弄的笑容,“针灸是不会痛的。”
  他这么一说,弄得宁致远好没面子,觉得自己太胆小,不由得压住心跳正正面色,道:“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刚才没准备好,现在你扎吧!”
  微微垂下睫毛,安逸尘嗯了一声,不过这次他却不再玩闹,认真了不少。宁致远看着这针尖的锋芒还是有些害怕,忙着闭上眼。银针刺入穴位时,并不痛,只是有些酥麻,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可是他手背上的青筋还是紧张得冒了出来。
  一连下了三针,在要扎第四根针的时候,安逸尘是越来越放松,左手随意的放在腰上,身子却前倾了不少,因为这一针至关重要,马虎不得,他也不能太过紧张,松弛有度才能扎得准确。俗话说医者父母心倒也不假,这人是仇人之子,他爹让他从小就没了娘,可他偏偏还在尽力治他,若他不是自己的病人,恐怕此时此刻只会恨不得用手术刀解剖。
  宁致远睁开一条眼缝,紧张得看着安逸尘这近在咫尺的容颜。
  安逸尘不知道宁致远的紧张,只专心致志的寻着穴位。
  咽了咽唾沫,宁致远觉得脸上全是面前他人的气息,似酒似香似醇厚又似清甜,可是他闻不到,只能凭着感觉去臆测。
  “今天只扎四针,现在可以睁开眼。”
  宁致远这才小心翼翼的全部睁开眼,发现之前离他很近很近的人此刻已经悠闲的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来不及说话,就觉得左边脸颊上的刺痛好像更疼了一些,所幸还能忍受。
  “其实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闻到世上任何一种味道。”斜眼瞟了瞟这四根似乎还在颤抖的银针,宁致远这般说道。
  人生有七窍,若有一窍不通就难受,作为医者,安逸尘见多了病例也听多了病例,对于宁致远这种少见的天生鼻子不通也并不惊讶,不过他一直以来都觉得眼盲、耳聋、口不能言,这三种简直就是慢性谋杀。
  安逸尘笑笑,神色之中多了一抹坚定,“我会尽力来治好你。”
  听了安逸尘的话,宁致远笑了,不过想到脸上还有银针,又只得憋了回去,“那你猜等我鼻子治好了,你猜我最想闻到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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