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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双欧阳)公子有情 作者:尹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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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奇幻魔幻

  “劳烦你陪我走这一遭,不如再回镜阁喝杯茶?”云岫举起手中的茶包,淡淡的茶香透着油纸包散了出来。
  “不敢。”还喝茶,一个个看到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虽然他不必在意这些人,但是去哪儿都比去镜阁自在,谁知道云岫是真不在意假不在意,自己当年带头灭了浮云城,差点和四大守门人结下死仇。
  看着玉萝苑一溜烟离了天庭,云岫便面朝着银河看起满河银色,自袖中抽出紫玉笛,又是一曲《稽首》。
  浮云之上,九重宫阙,稽首行礼。
  云岫回到镜阁时分,人间已过了六个月,走时寒风瑟瑟,归时百花娇艳。白衣少女容颜如故,只是眼眶通红,看着云岫回来就落下泪来,云岫一笑为她拭去眼泪,少女却哭得更凶了,搂着云岫的脖子呜呜呜哭了起来。
  云岫给少女拍着背的时候小烛凑到了跟前,碍着少女在哭只得在旁站着。
  “小烛,怎么了?”少女依旧在哭,但是云岫已把人放开,一旁的祈月见状将人拉走,小烛这才走上前去。
  “主人,你这次是不是去天庭了?”
  “明日告诉你的?”云岫听了小烛的话,只是淡淡一笑。
  “嗯……公子说主人应该是去了天庭,主人,你怎么一去这么久呀?”小烛没有像白衣少女哭得那么凄惨,但是语气里也有着几分埋怨。
  “太久没去,忍不住多走了些地方。”如果玉帝直接让她离开倒也罢了,偏偏还叫千里眼顺风耳监视着,当年浮云城还在的时候,天庭何处是她去不得?有了如此想法,少不了多跑了些地方,可以去的也好,不可以去的也好,她倒是要看看何处还敢拦着她不许进门。
  走了一圈才发现还是和当年一样,虽然畅通无阻倒也无趣,她也没有兴趣真的来个翻天覆地,还是习惯镜阁的气氛。
  “主人,迹等你很久了。”小烛还想再说些什么,雁秋已经开口。
  “我倒忘了还有她,来多少时日了?”
  “主人去上天时,她便来了。”
  “又叫她久等了,小烛,去把凤来带过来,走吧。”前面是对小烛的命令,后面自然是吩咐雁秋带路。
  拿到了神木梧桐,少恭便一直在专心修行,初到镜阁的不适,慢慢转换成了习惯,再然后是利用,镜阁的清气的确不足,但是相对的,浊气更少,几乎是全部沉淀下去的一片空灵,这种氛围对修行初学者而言或许极为不利,但是时间长了却是能刺激自身法力运转,更为畅快的吐纳,修行起来也是事半功倍,况且有明日在,偶尔闲下来两人不管是下棋还是奏乐嬉闹,时间都过得极快。
  一直没有再见到云岫,他只不过以为镜阁主人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而明日也从来不提,只是偶尔遇到镜阁弟子会为少恭介绍一番。云岫有五个弟子,每个弟子座下各有数位弟子,三代开外便在广园门外,平日少有入内,而那些修行得道奉云岫和诸弟子为主人的小妖怪却出入不少。
  这日小烛来请少恭,明日只道,“主人已经回来了,叫先生过去一趟。”小烛使劲的想着,既然叫了先生,那还要不要叫公子过去?先生公子一直是一起的,可是主人只叫她带先生过去。
  “少恭,既然师祖叫你过去,你有要事,你快些去吧。”明日倒是没有让小烛为难,只叫少恭跟着小烛先去。
  少恭随着小烛离去,临行还望了明日一眼,明日微微一笑冲他摆摆手,虽然不知道师祖要少恭去做些什么,但是他对云岫总是放心的。
  明日不答,但是少恭心中依旧有着疑惑,便在路上问起小烛,“你说你家主人回来,镜阁主人之前是外出了么?”
  “嗯!”小烛狠狠一点头,却没有再说,大约是云岫没有吩咐她不着地该不该说,所以只是点头,少恭看了出来也不为难她,只跟着小烛,这次去的却不是河边,而是一处半山凉亭,周围有着数块几丈高的巨石堆砌成山,山上坐着一黑衣少女,背靠着石块却坐得笔直,抬起一只手,有只白色的蝴蝶停在食指上,女子睁着眼睛,眼里确实一片茫然,白蝶落下,再飞走,旋绕,再落下,女子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迹姑娘!”小烛看到她,扬手叫了一句,女子终于眨了下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两人,小烛继续说道,“迹姑娘,主人已经回来了,正朝这边走来呢。”
  女子听了之后放下手起身,几只蝴蝶仍旧飞在女子身边,随着女子一同隐在山石后面,而后出现在更高的山石顶上,定睛望去,高高的山石,在石头内部凿除了一块地方,留着一条缝在外,不仔细看还真不注意不到。
  跟着小烛从山石间踏上,才发现入口做在一块大石背面,挡着风雨,等到入了内里,才看到有一条石缝放进光来,而头内部已被掏空,软榻桌椅一应俱全。
  少恭进入石室看那名为迹的女子正皱眉看向自己,略一思索超后看去,云岫已经拾级而上,向旁两步将入口让给云岫。
  “凤来,迹,都坐吧。”云岫招呼着大家坐下,眼眶依旧有些发红的白衣少女已经开始为几人斟茶。
  “这位便是凤来,天界第一乐师,太子长琴。”对着女子一笑便开始介绍少恭,说完又指着女子到,“这位是云梦泽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越到后来越安静的赶脚……
 
  ☆、有爱者(六十)
 
  “云梦泽主人?”云梦泽是上古水域,绵延千里,物茂风华,后为夸父所饮……
  “对,她也是应龙。”云岫点点头,“钟鼓的朋友。”
  黑衣黑眸的女子听着云岫介绍自己,只是默然不语地饮着茶水。
  也是应龙?难道云岫叫祈月去找钟鼓是为了这女子?还是有因为这女子有求于云岫放了钟鼓?
  “云梦泽成于天地初开,比起四海更为悠久,迹是在钟鼓以前的云梦泽龙王,论起尊卑,钟鼓或许该叫她一声姐姐。”大约猜到了少恭的疑惑,也是云梦泽在封神时干涸已久,反而有太多的人不知道这位早于四海的龙王。
  “都已经消失那么久了,何必再提?”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表情,无奈又悠长的笑容,“云梦泽干涸的时候,我就只是一只普通的应龙,再不是什么云梦泽主人。”
  呵气成雨,振袖为风的光景,早于云梦泽一同消失,何必再提什么云梦泽主人?“现而今,我在这里,也不过是有些怀念老朋友。”
  在喝茶的云岫听了这话,嘴角牵起,露出有些调皮的笑容,“不知道迹说的老朋友,是我呢,还是钟鼓?”
  云岫看着年纪本就不大,露出撒娇般的表情,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皮,颇像个争风吃醋的少女。
  少恭看着云岫的笑容只觉得有些奇怪,他不知道云岫上天去做些什么,更不知道此刻露出这种笑容意味着什么,只是云岫笑得有些撒娇,有些暧昧,两只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迹,迹方才露出笑容的脸却变得苍白许多,眉头也蹙了起来。
  迹明显有些为难,但是云岫并没有放过她,反倒是凑得更近了,撒娇的语气更浓,“说嘛说嘛,到底是我还是他?”
  像是抢着要糖果的孩童,又像是吃醋的恋人。
  云岫脸上依旧是笑容,却不知眯起的眼睛里藏着何种情绪。
  “你和钟鼓都是我的老朋友。”看出来云岫不会放弃,憋了许久,终于给出来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噗……”似乎是被迹的话给逗乐了,云岫抿唇一笑。
  “师父,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人?”忽然□□来的声音,这才让人发现祈月也已经近了石室,看了在坐几人,想起方才走在台阶上听到的话,大概也明白了自家师父又在为难云梦泽主人。
  “祈月你果然猜对了!”云岫回头看了一眼祈月,笑着把人招到身旁,“因为迹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逗逗她真的很有意思。”
  祈月没有落座,只是站到了云岫身后,毕竟自家师父在此。
  听了师徒两人的对话,迹自然是明白了云岫是故意的,也不生气,只是端起有些凉的茶水,说道,“云岫,这么多年,你好像一点也没有变。”
  言罢才啜了一口清茶,待到茶水入口,熟悉的味道叫她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你刚才去了天庭?”
  “是啊,这茶叶就是玉帝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茶,我闻着舒服就给泡了,怎么,你知道是什么?”
  “这是鹤衔草里的一种,春晓。”鹤衔草,顾名思义,仙鹤常常会衔着各种灵草,这便是其中一种。“春晓是只有仙界才有的灵草,千岁为春,自生到死,只在崖瀑旁,凝水性而生。”
  “噢,这样说起来,倒是合你的性子,玉帝给我的还有些,你要那这么?”云岫一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下,玉帝嘴上说着给几包,结果侍臣只给了一包,当时云岫自然而然的问道,“我怎么记得玉帝说的是几包啊?”
  于是侍臣脸上挂下一排汗珠转身进去,再出来的时候拎着三包递到云岫手上,云岫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收下,顺手丢到自己的灵质空间里。一方面是茶叶真不错,另一方面也是,能让玉帝吃亏她的心情总是格外好。
  “都说你大方,到了现在也还是这样。”一听云岫的话,迹就笑了,这次笑得带着几分喜悦,总算有些生气,“这些年,你就剩饮茶这一个爱好,还舍得让给我?”
  云岫摇摇头,“没办法,谁让临渊和祈月他们太能干,我除了喝几盏闲茶实在是没事可做。”便如这次去天庭,赏玩了半天,人间已有半载,可是镜阁依然如故,就连洒在青草地上的鸭蛋都只是改了位置,连数目都一样。她早就习惯了镜阁,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习惯的几乎不想要任何变化。
  说道临渊,少恭是知道的,云岫虽然是镜阁主人,但是镜阁的大小事宜,几乎都是临渊在管,云岫只是偶尔下个命令。临渊和瑶光是很久之前投靠云岫的夫妻,这些年,镜阁主事几乎都是他们二人。
  “可是让祈月掳走钟鼓的是你。”其实云岫放手的,不过是一些细碎的事宜,镜阁的行径,仍旧是她统帅着,镜阁的这些弟子,依旧对她惟命是从,她就是这里的主人。
  “咦,祈月,你什么掳走了钟鼓?”云岫闻言,立刻语气一变,质问起了祈月。
  “师父,我没有啊!”祈月眼里冒出泪水,满脸的委屈,“师父你叫我去劝服钟鼓,叫他好生歇着,我怎么敢对他动手?”
  看着眼前师徒俩一唱一和,少恭几乎有些忍不住笑,果然谁都在镜阁讨不到便宜。
  “那……”云岫似乎陷入了沉思,疑惑的问到,“迹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祈月好像没有力气掳走钟鼓啊,而且钟鼓那么大,虽然比你真身要小一点,但是我这个镜阁都不够他盘桓起来,我们掳走了藏哪儿啊?”
  迹脸上原本因为质问钟鼓下落而冷下来的脸色,现在已经是一脸的心塞,怎么就遇到这么不要脸的师徒俩呢,云岫现在简直是在身体力行的诠释着装傻充愣。
  “哼,钟鼓在大小扬山中受伤后,独自离去疗伤,你让祈月一路跟着,到了他暂栖的水域将他重伤,让他在人间销声匿迹,还不算掳走?”应龙似乎都有着护短的性子,只不过说起护短,云岫也不输。
  “既然提起了大小扬山,我们也不妨说说大小扬山的结果,钟鼓的确是重伤,但是凤来魂魄近碎,明日重伤难愈,小烛灵力耗尽,如此三人,谁不必钟鼓伤重?如果只是两方交战也就罢了,可是钟鼓却是和玉萝苑宫海澜花联手,但凭着这一点,我们镜阁怎么收拾他都不过分。”云岫终于敛去笑意,杏眼圆睁,分明是动了怒意,“要不是顾及同为上古所生,念他为时事所迫,少恭明日也回来了,留他一条性命,你以为他还能活着?”
  “呵,照你的说辞,莫不是我还要谢谢你?”迹接到镜阁消息的时候,立刻便赶了过去,看到被折断麟角的钟鼓几乎要落下泪来,应龙无一不是修炼千年而得道,都是心高气傲,畅游天下的天之骄子,现在却被镜阁的一个弟子伤到如此,镜阁还好意思说是留了他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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