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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旅人 作者:云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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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现代架空 边缘恋歌 圣斗士

 
文案
 
Nicoco
 
我叫冰河,姓城户,京都出身,家里是开银行的,所以,不穷。兄弟三人,我老二。老大要继承家业,所以压力不小;老三是用来宠的,日子也不好过。
只有我,借着不上不下的地位,外加私生子的身份,成了有钱花却没人管的自由人。当然,所谓的学业更是没人操心,当我放出话说要去早稻田读俄语系时,家里只是点头。
第一,我是私立高校的顶尖生,谁都知道我有指哪打哪的实力;第二,有钱人家的孩子去混个附庸风雅的专业,甚至就此跻身学术界,怎么说都不失为好事。
所以,当我大学毕业,打算离开日本去更广阔的世界消磨人生时,家里马上就聚在世界地图前指点,还搬出一大笔钱。鬼使神差地,我选择了美国。
 
PS:我是以冰河的视角来写的。
PPS:这是我在内的4个人一起写的,视角有些混乱,由我代为传载。
PPPS:能接受以上两条的留下,不能接受的,右上角有红色急救叉。
PPPPS:短篇,分节发。
 
内容标签:圣斗士 边缘恋歌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冰河,卡妙,米罗 ┃ 配角:加隆,史昂,艾萨克.... ┃ 其它:路人甲乙丙
 
第1章 遇见
我叫冰河,姓城户,京都出身,家里是开银行的,所以,不穷。兄弟三人,我老二。老大要继承家业,所以压力不小;老三是用来宠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有我,借着不上不下的地位,外加私生子的身份,成了有钱花却没人管的自由人。当然,所谓的学业更是没人操心,当我放出话说要去早稻田读俄语系时,家里只是点头。第一,我是私立高校的顶尖生,谁都知道我有指哪打哪的实力;第二,有钱人家的孩子去混个附庸风雅的专业,甚至就此跻身学术界,怎么说都不失为好事。所以,当我大学毕业,打算离开日本去更广阔的世界消磨人生时,家里马上就聚在世界地图前指点,还搬出一大笔钱。鬼使神差地,我选择了美国。原因很简单,G大给了一笔奖学金,而如果去莫斯科大学,我必然要靠家里的那笔钱吃饭。
 
冰河真是个独立的孩子!家里异口同声地称赞。
 
我微笑着举起手里的啤酒向大家致意,然后,转身翻个白眼。
 
我又何尝不想给他们找点麻烦,比如睡未成年女孩(男孩则更妙)、吸毒贩毒、参与黑社会团伙。只可惜,也许是源自幼儿园时堆沙子艳压群芳,我从来都是老师们的心肝宝贝,以至整个学校都开始围绕着我而旋转,无论考试、比赛、演出,无论小学、中学、大学。这也许就是所谓聪明人的烦恼吧,因为时时刻刻都是众人瞩目的中心,就连干坏事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这样说显然有点强词夺理,不错,我之所以没有干出什么叛逆的事来,其实只是因为我是私生子。六岁以前,我和母亲一起生活在北海道,后来,母亲死于交通事故,我就被接到了京都。虽然这户人家极力标榜自己高贵而开明的氛围,歧视“野种”的行径是被绝对禁止的,我却时刻牢记着自己的不同。所以说,这倒是我自己的心结。
 
“一定要比他们强,让他们除了嫉妒,无话可说!”每天早上对着镜子,我这样发誓。幸运的是,这一切都实现了。
 
在机场,大哥和三弟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西服革履的小职员心驰神往地偷看流行小说家的最新作品。自由、冒险、青春、旅行……我背着硕大的登山包,外套口袋里的Ipod放着Rammstein的重金属舞曲,另一只口袋里,是父亲给我的银行卡。
 
我不会固执到拒绝额外的生活费。
 
虽然,我不需要。
 
G大和大多数美国学校一样,坐落在偏僻的小城。不过,像它这样依山傍海、风光旖旎的不多。我从mailing-list上找了两个室友,他们租了一间三居室的公寓,正在找人填进第三个房间,月租便宜得吓人,才两百多。我拿着地址从机场打车过去,发现那是半地下室,不过无所谓,要的就是这种邋遢颓废的感觉。两个室友都是拉美人,一个是天文系的,却迷恋跳舞,一周有八天不在家,据说在九个女孩那里留宿。另一个学希腊文,整天关着门在屋里看电影,要不就是背起书包去混图书馆。我乐得清静,于是把客厅收拾干净,一个人点着蜡烛喝酒读书,倒也很得意。
 
斯拉夫语系给每个新生都指派了adviser,我查了email,我的adviser是个叫卡妙的副教授,订的见面时间是每周四一早九点。见鬼,不到十一点我是不会也不可能起床的,而研究生院不在上午开课也是惯例,这位老师倒好,莫非要给我这样的明星学生一个下马威?抱怨归抱怨,在三只闹钟和黑咖啡的帮助下,我还是连滚带爬地准时赶到系里。卡妙的办公室开着门,里面却没人,我正揉着眼睛张望,背后传来询问的声音:“冰河?”
 
转过身,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留长发的男人,容颜精致,举止优雅,一手握着纸杯咖啡,臂弯里松松搭着一件灰色的风衣。
 
我下意识地点头。
 
“请进吧,顺手把门带上,谢谢。”他的声音偏低沉,却轻而软,话语虽然流利,口齿间却有些许的粘连,像是欧洲那边的口音。
 
“我没有想到……你会是这个样子。”卡妙指着我的头发,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又回到他的膝上,修长的指并拢着收在一起,几乎是娴静的样子。
 
我拉着自己的头发讪笑:“啊,几乎没有人觉得我是日本人呢。其实,我母亲有俄国血统……这恐怕是我学俄文的缘由吧。”
 
“漂亮的混血儿。”他笑着看我,眼神温和,手上的咖啡氤氤地冒着热气,“来到这里,生活还习惯吗?”
 
这就是我和卡妙的第一次见面。他看起来彬彬有礼、无懈可击、甚至还有一点点适度的亲切――不过,完美得像在暗示着什么…….平静得,如此岌岌可危……他的办公室一尘不染,四壁的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籍整齐得有点过分,就连办公桌上都没有杂乱的纸张。然而,他的举止神情里,却又没有一丝洁癖者的苛刻和神经质,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就仿佛,他生来就是这般的行云流水,云淡风清。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这个人身上,有一种活生生的死气沉沉,一种站在你面前、却永远不被看见的疏离感。
 
“这里天气很冷,不到十一月就要开始下雪了。”他注意到了我疑惑的眼神,淡淡地笑起来。让我更疑惑的是,他的笑容是悲伤的,像一块冰,远远地闪着幽光,却已足够让我的心悄无声息地抽紧。
 
“你该去买几条围巾。”他还在说话,只是,声音更轻,几乎是自言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不指望这篇文能留下什么好的评论了...
 
 
 
第2章 另一个
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被一眼看穿。但是,我觉得自己一眼看穿了卡妙,而他,也意识到了。不喜欢这种感觉,不简单,不明了,让人头痛。我知道自己是奇怪的小孩,做出渴望经历一切的架势,只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无趣。是啊,追求幸福,还是沉湎于痛苦――难道不都是无趣吗?
 
相比之下,还是和艾萨克的第一次见面让我高兴。艾萨克是已经过了资格考试的师兄,正在给卡妙的课做助教,听说我是新来的同门师弟,马上就乐呵呵地拉着我去pub喝酒。我们边打桌球边聊天,一手球杆,一手啤酒,笑得前仰后合。艾萨克原来不跟我一个系,不过,做比较文学的他为了写和布尔加科夫有关的论文,一直都在斯拉夫语这块混。
 
“卡妙啊,呵呵,在我committee里面,不过不是我导师。谁叫他做白银时代呢,我不跟他跟谁。”
 
“那你的导师是?”
 
“大名鼎鼎的霸王龙加隆啊!搞后现代理论的,他开课都要找那种几百人的大厅,可还是人满为患,好多人只能坐在地上。不过,别看听课的人多,注册的可不多,被霸王龙当着几百人的面骂白痴的滋味不是谁都愿意尝的。别的老师都知道要尊重学生、鼓励为主,只有霸王龙不吃这一套,他要是觉得谁提的问题傻,肯定直接发飙,说谁敢再拿这种垃圾侮辱他的智商外加浪费大家的时间,他就请谁滚出去。呵呵,要是你回答不上他的提问,结局也是滚出去。知道嘛,他发还考卷的时候最喜欢说的话是:有谁想去自杀的,我不会拦着。”
 
我瞠目结舌地拄着球杆石化:“不会吧,大哥!这样的人也敢跟,那你肯定是天才了?”
 
艾萨克哈哈大笑:“当然不是了!霸王龙除了脾气暴躁点,人其实挺nice的,而且,学问做得实在太好。据我所知,从他课上滚出去的人,好像目前还没有,倒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往里挤。我也算一个吧!对了,他这人糊涂起来还真是可爱,有一年他on leave写一个书稿,曾经一口气废寝忘食地写了三天三夜,人倒没事,可家里的狗饿得一个劲地刨门。幸好卡妙路过听见动静不对,这才没饿出狗命来。后来,加隆索性把两条狗都给了卡妙,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想起来叫我去请卡妙做committee member,所以,我差不多也是和那两条狗同时转手的。”
 
“难道加隆不管你了?”
 
“他只管读论文,别的一概不操心。唉,没办法,他毕竟还是有点自我中心吧,不可能在学生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这一点卡缪就不一样,怎么说呢,你小子挺幸运的,卡妙不光学问好,认真负责,而且是那种什么都替你操心的导师。”
 
“不会这么管头管脚吧,我很怕哎。”我在台球桌上坐着,顺势干了手里的啤酒。
 
“没这么严重啦,人家是G大出了名的隐士,哪有那么多闲功夫跟你折腾。所以,他待人也是这样,再怎么善良体贴,却总让人觉得隔着一层。而且――这只是我莫名其妙的印象啦――总觉得他挺让人心疼的。”
 
“这也没什么不好。该保护的,总该保护起来。”我抱着空酒瓶,突如其来地开始发呆。
 
艾萨克隔着球桌看了我一眼,点着头笑:“我觉着你们俩能处得不错。”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小子,你来对地方了。”
 
 
我的确来对地方了。这里有适度的强度、竞争、紧张感,既不可能让我无所事事,又不会把人累得只能拖着舌头喘气。每天,我一大早爬起来去图书馆读书,下午上课,傍晚时游泳,然后混pub――吃大盘的汉堡薯片,看电视里的橄榄球赛,和朋友喝酒聊天,周末时开车去邻近的风景点闲逛,回家路上再找个小剧院看场欧洲电影。给家里打电话时,我总是唱歌一样地念叨着楽し楽し,此话不假,在G大,我真的过得很快活。
 
所以,成绩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从幼儿园起延续至今的straight A仍然强劲有力地延续着。
 
“Shit?你说什么?卡妙的文论课你得了A?”吧台前,艾萨克大叫着翻我的书包。
 
“大哥,这分不是你给的吗?”我忙着啃鸡翅,任凭他把我的书包翻成鸡窝。
 
“我是给了你A,那还不是因为你替我付了半个月的酒钱?我先给你个A,然后让卡妙砍到A-……”
 
“是这么商量的。只不过,我论文写得太好,就连卡妙都不好意思只给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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