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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同人之琴思+番外 作者:天堂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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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他身上有了一些变化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但在抚琴时走神他就忍不住皱眉了,连给他弹琴都想着别人吗?
  问了问他家里,父母都不在,也没妻室,那他在想念谁?
  谁能让他想念到御前失仪?
  然后他看到范瑄和他遇上了,两人还交谈了几句才分开。
  这一幕由不得他不深思,据他看来范瑄是极沉默寡言的,当了他侍卫后更是不随意和人往来,这会儿怎么就和一个乐师交好了?
  他命人去查了,原来他以前入过狱,范瑄也恰好在那个牢里当过差,这样也就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认识了,只是……若是作为狱卒和犯人,他们的关系也太好了些吧?
  继续命人盯着。
  要去东和园的时候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把梨轩几个人带上了,他本意是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到底安全些,谁成想他先把自己摔了。
  宫廷乐师只是说出去好听而已,身份还是低下,有个病痛也不能请太医,只能请医生,太医院那些人他还是知道的,不求大功只求无过,医不死人他们就放心了,上面的人这样想,底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让全喜悄悄的请了一个太医过去。
  他还想看他抚琴呢,总不能让他的手就这么废了。
  听说他手好了,叫到跟前看看,人看着没瘦,脸色也还好,就是说话怎么有点别扭?
  稍微动动脑筋就能想通眼前人是在想什么,他心内不禁冒火,难道自己看着就像那些贪花好色的昏君?!再看看站在他后面的范瑄,虽然面上没什么,但从释琦进来他的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哼!
  他故意问范瑄的年纪,问他娶亲没?即使他不打算做什么吧,吓吓他,试探一下也可以的。
  这两人可真是……在他面前都表现的这么明显,当他是死人么?若是人前也这样,就只瞎子看不出他俩有情意吧!
  不久后要去围场围猎,他故意带走了范瑄。
  篝火边上一群豪迈的汉子声音洪亮地唱着歌,娇俏的姑娘伴奏,凉爽的风吹过,火堆噼噼啪啪燃着,映照的每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
  他更想念释琦了,他想起有一次下雨,外面雨滴在树叶上,远远近近的很好听,他就在窗边看会儿书,释琦在底下弹琴,琴音空灵,回荡在宫殿里听着有些不真实,他差点就在那儿睡着了。
  当皇帝后他就很少这么轻松的时候了。
  带着迫不及待想见到他的心情回到东和园,给母亲请安回来天色已经很晚了,那种迫切的心情慢慢平息下来,他让全喜拿了两张狐狸皮去给他。
  全喜回来说在路上碰见了老六,心里隐隐警惕着,只能命人在宫里头暗暗护着释琦。
  他不知道释琦是怎么了,但从东和园回来没多久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满脸愁苦,活像死……的女人一样,哀怨的琴声让他想起了以前没了驸马来母亲这里哭哭啼啼的公主。
  娘们儿一样!
  想想也能知道他是为了谁这个样子。于是心里不舒服就把他呵斥了一通,挥挥手让他离开。
  过了一会儿范瑄来了,也是愁眉苦脸的,做事没精打采。
  然后,然后他想,自己再喜欢一个琴师,那也不能让他毁了自己得用的人。
  所以在老六那帮人折辱他之后他没动作,甚至还在范瑄定亲后大张旗鼓地给他赏赐。
  希望这能让他知难而退。
  果然,没多久再召见他的时候他试着问了一句他自己就提出要返乡。
  想着他好歹侍候过自己一段日子,等开春找个由头令他如愿,私底下再给他一些银子,回去做些小生意也好,谁知有人把这事拿到母亲面前说了。
  这下再怎么样也得让他快些离开帝都了,不然恐怕连命都难留。
  今天是他返乡的日子,雪很大,簌簌落下。
  范瑄在他身边当差,脸色难看的好像失了魂魄。原本他以为范瑄不会多伤心的,毕竟现在男风再盛行也是私底下玩玩,谁会当真,现在看着倒是真心的。
  他已经命人准备车马在城外等了,往泉州去的只有一条道,有人送去他也放心。
  这一走,怕是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见了。
  拿过一本折子,双福进来换茶,然后给添香。
  前些日子又搜罗了一本琴谱,原来他还想着哪天偷空学人煮雪烹茶风雅一回,到时就叫释琦在一边焚香抚琴,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心里有些遗憾。
  屋外漫天飞雪,屋内暖炉香茗,分明不同。
  
 
  ☆、范瑄番外1
 
作者有话要说:  不喜虐的可以停在这里啦~明天番外是BE                    
  年前封笔,家里的下人已经开始操办祭祖的事,老爷子因为他定亲的事心情很好,还有精力去几个相交甚好的好友家里走动。
  雪下的越发大了,入目就是一片白茫茫。
  这样的天气里赶路,肯定十分辛苦吧?
  他落寞地想着,坐在炕上对着棋桌发愣。
  明明那时候还好的什么似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呢?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想起他曾和自己说过的,泉州和帝都的路程差不多要走一个多月,冬天路不好走,再算上几天吧,他还要找地方安顿下来,这样他想收到信至少得等到来年三四月了。
  那时候,范家也该有女主人了。
  崇文七年四月二十六日,范宅满目红绸,来来往往的人一脸喜色。
  坐在高位上的老爷子平素严肃的脸庞也露出笑容来,老管家躬身在和他说着话,不多时外面远远传来小厮们的笑声,一声声传进来:“少爷迎亲回来了!”
  老爷子更欢喜了,乐呵呵地看着孙子和孙媳妇祭拜天地和祖宗,范瑄父母不在了,所以他们夫妻拜的是他,最后才是夫妻对拜。
  “礼成!”随着司仪的高声唱喏,喜娘上前扶走新娘,范瑄留在外面招待宾客。
  晚间宾客散了,他回到新房,也没听清喜娘说了什么喜庆话,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他和新娘两人了,看着面前这个穿着大红嫁衣盖着鸳鸯戏水红盖头的女人,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还一抽一抽地疼着。
  他的妻,这就是要陪他走完余生的妻子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他想厮守一生的人不能相守,却在这里和一个陌生人成亲,并且要相互扶持过一辈子。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站着多久了,虽然新娘没开口,但她已经很紧张了,放在双膝上白皙纤长的十指把大红的裙子都抓皱了。
  他看看搁在一旁的喜秤,又看看妻子,默默垂下眼睑伸手取过喜秤。
  他对释琦的心自不必说,但他的妻子又何其无辜。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他说。
  崇文八年七月,他唯一的孩子出生,老爷子命名为蔚蓝。
  距离释琦离开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他始终没有来信。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派个人随释琦一起去泉州了,他怕他在那边出了事,更怕自己的猜想成真——释琦不再和他联络。
  又一次往沿海一带办差的时候他带了两个手下去,让他们去泉州打听释琦。
  崇文十年,在他儿子终于会口齿清晰喊人的时候,老爷子去世了,孩子还不懂事,但看到平素最疼他的曾爷爷盖棺,一屋子的人都哭,他也跟着抽抽搭搭地哭,嘴里还喊着:“别,别,别。”
  葬了老爷子,在家丁忧二十七个月,顺便给儿子启蒙,出孝后妻子曾想让他纳妾,被他拒绝了。
  丁忧结束后圣上让他进了兵部任职,沿海一带的动静越来越大,泉州多少也被波及,他很担心,但手下一直没有找到释琦。
  他怀疑释琦是不是没回泉州了。这个想法出现后在脑袋里扎了根,拔也拔不出来。
  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找释琦,只能让手下继续找,泉州那么大,释琦或许是在哪个村子里面,兴许哪天他就能找到了呢?
  现在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儿子一天天长大,他始终只有一个孩子,每天回来妻子就和他说说家长里短,然后他往前头睡,妻子自个儿睡。
  日子一天天过,一眨眼,当年还咬着手指傻笑的儿子如今进了御林军,领着一小队人了,逐渐有媒人上门说亲,这些他本来不知道的,是某天妻子和他说起来他才发现。
  妻子在他耳边如数家珍,张家姑娘性子柔和,据说在家里管过家,是个会持家的……说着说着她突然咳嗽起来。
  这些日子她常病,请了多少太医吃了多少药都不见痊愈。
  这些年下来他已经把她当亲人,心里自然很担心。
  “你见着哪个好就订下来,蔚蓝媳妇进门你才好歇歇,让小辈们操持去。”
  “好。”妻子柔柔笑着答应了,然后秋天的时候蔚蓝媳妇进门了,她也真松手让媳妇管家,但病情却逐日加重。
  延医调治两年都不见好,精神也短了,孙子洗三那天只起来坐了坐就回房,但不知是不是那天吹了风,当晚发起热,第二天傍晚就撒手去了。
  家里哭成一片,他呆呆立在妻子床前,泪都流不出来了。
  崇文二十五年冬,又一个亲人离他而去。
  崇文二十六年时近年关,沿海一带爆发民乱,起因是官员伙同当地世族贩卖私盐,私盐价格极贵,而官盐积压,税收又高,所以发生民乱。
  之前文帝埋在沿海一带的人终于用上了,民乱被迅速控制住,过半官员和世族被下狱,从收集罪证、拘捕、到最后下旨定罪整个过程快的不可思议,当年封笔前沿海一带的官员就都换上了新的,罪人也踏上了流放的路途。
  崇文二十七年春,奉旨前往荔州查抄罪犯家产的范瑄回都述职,升兵部侍郎。
  回家后儿子隐晦地向他提起朝廷上皇子相争,说是近来圣上常召御医去请脉,似乎龙体不适。
  从二十六年开始圣上的身体就传出不适,为此当时还出了一点乱子,现在倒像是病势加重了。
  “这些咱们管不着,只一心一意为圣上办事即可,不论如何皇家的事我们不能插手。”夺嫡之争他是死也不会搀和进去的,教训一次就够了。
  皇子之间的暗涌随着圣上身体的败坏一日日转向明面,他开始称病告假在家养病,没人敢上门打扰,所有人都知道自从范夫人过世后他的身体就不是很好了。
  熬过了年节,熬到春天,四月开始城里就戒严,儿子被他一起拉着告病闭门不出。
  四月五日午后,他让人搬了藤椅在院子里看书喝茶,不久儿子抱着孙子来了,逗弄了几下,忽然听见从重重宫阙中传出的云板声,他一愣,随后吩咐下去全府挂白。
  文帝驾崩,五皇子即位为帝。
  新帝即位第三个月他上折子辞官,理由是现成的,先帝驾崩后他就大病了一场,太医请了好几个,都说要静养,折子上了三次新帝才准了。
  现在他赋闲在家,每天晨起练身,吃了早饭就逗弄孙子,也看书,偶尔去老友家里坐坐,但这种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他觉得无聊了,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副画,那幅画画的是一个青年在山间抚琴,当年他很想释琦,可自己不擅书画,于是从书画斋里寻了这副画回来。
  思念没有因为时间过去而消退,感情沉淀下来,偶尔回味即使略有酸楚也甘之如饴。
  他对着那画失神片刻,吃晚饭的时候告诉儿子说他要学琴,儿子惊的差点连筷子都掉了,但第二天还是从梨轩里给他找了一个回来。
  他不如释琦有天分,资质平平,再努力也只会几首简单的曲子而已,倒让几个来做客的老友取笑了一番,说临老了才来学君子六艺。
  这日他才抚完一曲在喝药,儿子从外面匆匆进来,请了安后说道:“父亲,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范瑄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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