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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存在 作者:兔次不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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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种田文 原著向 盗墓

  悬在十几米的空中我觉得我随时就可能由于衣服材质质量问题摔个半死,因为我已经听见了后背布料开裂的声音。
  “吴邪!抓住你背后的刺!”我听见闷油瓶跟我说,他的声音有些恍惚在我听来,我心说背后的刺怎么抓得住,这不摆明送死吗。
  我还是乖乖照做了,闷油瓶的话向来是有必要的,熟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闷油瓶都不知道年龄大上我和胖子几倍。
  我的衣服终于是支撑不住我的重量,在快要掉下的那瞬间,我努力的避开的刺针的顶端,两手死死的握住勾住我的那根刺,发现这手感异常的粗糙,有一道道纹理似的,并不会滑落下去,我就以这种诡异的姿势悬在空中,那家伙突然就不动了,这可苦了我,它是从贴近青铜树的顶端冲出来的,如果它收回去些我就可以松手就势冲下树上。它不动,胖子他们也无能为力。
  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之前在口袋里装的198手榴弹终于派上了用场,我顾不上会不会炸到我自己就拉开保险,向头顶扔去。
  嘭!
  一声巨大的声响就在耳边传来.震得我脑膜都要裂开,费力的咬住牙关,让自己忍住,瞬间感觉触手猛地一震,我慌忙死死地抓住,触手上下剧烈地晃动,我感受到它的狂躁,心说这下完了。惹怒了它,会不会被它抓去吃了。
  我不管它怎样摆动一直死死抓住,我感觉到它在缩回去,把我带了上去,我被颠簸得快要吐出来,突然感觉到到了一个平面,我大喜,这顺风车搭得到好直接到达目的地省了我多少体力,虽然危险了些。
  我顾不上什么松开了手,被甩在一旁的地面上。
  铜树的顶部能看见上次爬的栈道,比起上次好像矮了些,有可能经过长年累月的挖掘,沉重的铜树有再次沉入岩层中的趋势。
  这些从洞顶上垂下的根须,可能就是我们来的时候,从金鱼山顶上看到的那几棵十几人才能环抱的大榕树,现在看来,它们的根系比它们的枝叶还要壮观,这些犹如苍白的鬼爪一样的东西,犹如麻花一样拧在一起,就像一只巨手,抓住这一根铜柱,想将其从地狱里拉出来,又好像一根缠满了化石巨蟒的巨大图腾,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我想到抓了我的那根触手,这家伙的原貌,并非是什么蜘蛛蜈蚣之类的巨怪,而是,一颗在青铜树顶端树根间的藤萝,没有很多触手,掰手指都能数的过来,是会活动的植物?
  这带刺的触手不会是用来捕食的吧,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东西大概是这里最强的物种了。会活的藤蔓大概是被我刚那一下子炸瘫了,半天没得反应,我的危险被解除了,铜树之顶原来有一个圆形的祭祀台,朝四个方向有青铜的四座雕像,根堆缠绕中似乎有两只青铜雕刻的手臂,与我们在夹子沟看到的那一座有一丝妖冶的雕像遗迹非常类似,我想走近看看,毕竟上次离得远未能如愿,但是想到闷油瓶胖子他们还在下面,我赶紧去看闷油瓶胖子他们。
  只见他们还在努力得爬上来,只不过有些艰难,尤其是恐高的胖子,我觉得他也是蛮拼的。
  青铜枝桠有一个逐渐密集增多的趋势,往上七八米处,已经密集得犹如荆棘一样,要继续上去,只有倒挂出去,然后踩着这些枝桠的尖头爬上去,而这样做比起贴着铜树攀爬,要危险很多。
  小哥倒是没问题,可苦了胖子。
  我一边在上面拿枪帮他们扫击人脸螭蛊,一边给胖子喊话鼓劲,胖子也不是吃素的,虽然略惊险但还是呈安全的泰式稳稳地挂在树上,那边闷油瓶已经开始攀登最困难的一段了,简直是在针尖上攀爬,看着都心塞,但是以前学物理时知道把气球放在密密麻麻的钉板上是不被压爆的,因为钉板上的钉子越多,气球承受的作用力面积越大,钉子对气球的压强就越小,就越不容易受力。但即使知道这个道理也让人不敢直接尝试,看上去瘆的慌。不说密集恐惧症了,只有稍微想想一有不慎的后果就让人打颤。
  从这里的高空坠落,一路下来必然会撞到不少突出的青铜枝桠,不死也半残,这种情况显然是不愿见到的。
  很快,在我还在思索要怎么协助他们时,闷油瓶双脚猛地一登,就以灵活的身姿凌空划过一道略长的弧度,一般人根本做不到,也绝不敢在这种高度做这种高难度的杂技,即使这样,这距离仍是不够,但闷油瓶的弹跳方向导致他不会掉下而是会成为‘刺猬’,我大惊,刚想甩过去尼龙绳去解救,但是闷油瓶快速的后滚翻继续了一个二连跳让他成功登陆,落在我身边,我赶忙去扶住他,但他眉头紧锁着双腿跪下,看起来脚板也是有些有些吃痛的。
  我见他其他无碍便把注意力放在胖子的身上,胖子还卡着那里,我想着要不要帮他,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震动,我慌忙扭头,看到的居然是那株寄生植物钻到了地下。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评论捉虫什么的,新的一年,看文的大家都要快乐喔QAQ
 
☆、新生
 
  赶紧抓住边上的青铜链条,低头一看,地面裂纹慢慢地变大,这次没有物质化幻化出的烛龙,但一下子地动山摇,连站都站不稳,让我以为这里要坍塌了。但所幸的只是青铜树在震动,这在震动下胖子没被震下去真是万幸。
  很快震动停了,感觉是刚刚钻到地底下的触手怪藤萝搞的鬼。
  “胖子快上来!”我对胖子喊道,
  “我倒是想啊。诶哟,胖爷我实在爬不上去了。”胖子哭丧着脸。
  “那你在那呆着,乖啊~”
  “靠… ”
  —————————————————————胖子在风中飘零的分界线————————————————————
  “那是?”我顺着闷油瓶视线望去,看到了熟悉的东西,青铜锁链下面悬挂的琥珀尸茧。
  尸茧?
  有些像玉,有些像琥珀,黄色的水晶状物体,非常的通透,里面裹有干瘪的小动物或者小孩子的尸体,少有成年人的,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作为陪葬品出土的。
  尸茧的表面上有很多自然形成的纹路,里面的透明度不高,要想从外面看到尸体是不太可能的,可能要通过X光扫描,或者把尸茧打破才行。
  上次见的时候还是胎儿在母体内的样子,现在,它已经大到超出母体范围内的程度了,看起来似乎要迫不及待地出来一般。
  “天呐,这是要活过来的节奏吗?”我一刹那简直目瞪口呆,这这算是孕育出的地下生命?
  我也突然发现这块尸茧和上次来的不同之处,它的颜色变淡了,淡淡的黄色,原本是深褐色的黄,换句话来说,它更加透明了。
  难道是?
  我突然有种大胆的猜测,这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尸茧里尸胎吸收了茧的的养分,也就是它变透明的原因。
  虽然我猜想的原理是建立在它是活物的前提上,倒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一向是无神论者,但这些年所见所闻告诉我有些东西并不是可以否定它们的存在的,在这深深的地下,远离人群的地方,冥冥中存在着这些奇闻传说中的生物并非不可能。
  古籍记载,这东西有可能是先秦的时候,方士用来炼丹的药引子,是把不足月的孕妇浸入药液里弄死,装在缸里,埋十七年再挖上来,肚子里的胎儿就会变成尸茧。外面这一层东西,是孕妇的胎盘石化后的物质,你看到的琥珀色,其实是里面的羊水凝固而成的。也有人说,这是一种尸体的防腐技术,用特殊的混合中药的树脂将尸体裹住,让尸体不丧失水分。这种凶残的制法让人对这尸茧很是排斥,难怪老辈人说这是某些被禁止的邪术。
  我把猜想告诉闷油瓶他们,他们表示这是可能的,而且,可能不巧的事这被我们赶上了,这不是普通的尸茧,单是面积就有几平方米,足够两三个成年男子趴在上面,我们面临着选择,是将这个鬼里鬼气的尸胎在出世前就扼杀在摇篮里,还是等等看情况。
  之所以有后者的抉择不是因为不忍而是认为这东西可能不会有神智,会是像人参那样的瑰宝,妄然动手会很可惜。
  突然,还在我们纠结中,咔擦一声,像蛋壳碎裂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这家伙已经开始准备破茧而出了。
  “退后!”闷油瓶对我们发出命令,我和胖子连滚带爬的远离了这块儿。
  闷油瓶手持匕首,冷冷得看这尸茧里的胎儿,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着场景有些熟悉,闷油瓶背对着我们,身前是那块尸茧。
  好像在秦岭的那次梦里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QAQ给个支持啦,总觉得现在瓶邪文没那么火热了,但是我已经执念的爱着瓶邪QAQ
 
☆、冤家路窄(上)
 
  情况由不得我们多想,我和胖子也进入备战状态,紧盯着尸茧的一动一静,生怕错过了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是来自于其他地方,窸窸窣窣的声音。
  果然有时候我的预感就是很灵验,闷油瓶也好像发现了什么,沉声道,“情况不妙,我们先躲起来。”
  “那边根须处有个小洞穴,我们先去避一避。”我提议道。
  “好,快走。”
  于是我们放弃眼下的尸茧的威胁,藏身于洞穴之中,时刻提防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我们便知道这不安的来源在何处了,
  他们也来了。
  老痒!还有那个什么徐老板居然亲自来了,他们一行人应该怎么上来的,看样子比我们爬树轻松地多,一行人看起来轻车熟路的样子出现在视野里。
  这真是冤家路窄,对于老痒他们,我们也该算一算账了,但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能做的事,便是躲在暗处静静等他们露出狐狸尾巴,看看他们的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只有4个人,徐老板,老痒,满脸横肉的壮汉被叫做金刚和那个戴墨镜的光头好像姓楚,莫名的让我想到了楚哥。
  我一边听着他们称兄道弟一边在探讨着计划,我便屏了呼息,听他们谈话。
  “这也到了青铜树顶上,早听你说这上面没啥好东西,那接下来要去哪里倒点好玩意儿?”
  “听解哥的。”
  “这树本身就是个宝贝,只可惜带不出去,你说这古人在地底下搞了个这东西是给活人爬还是死人用的撒?”
  “别说丧气话,这上面是没什么能拿的明器,但是待会儿,就有好地方去了,跟着我就行了。别问那么多。”
  “解哥啊,你带来的那个后生仔真是不忒实,叫他给带个队,自己倒溜得快。”姓徐的跟老痒抱怨,我一听便明了,这说得是我,这他娘赶鸭子上架的事你叫老子怎么情愿得起来,再说了,这真的不怪我咯。
  那边老痒也不为我辩解,“徐老板你甭心急,我那发小的性子我自然是晓得的,逼急了跟兔子似的,反咬你一口,那小子看似纯良有时候鬼主意可多着嘞,可别把他当猴耍。”
  我心说,这特么还算良心话,算你还存点良心,不过总觉的还是有些伤心的,这死老痒,还是在卖我。枉我还以为他是被胁迫了才会抓了胖子逼我行动。
  一旁的胖子戳了戳我胳膊小声问,“天真,你那发小不是好玩意吖,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在那搔姿弄首。”
  我只好替他说话,“别瞎说,那小子从前也跟青苗红过,都是家境不好逼得倒斗,结果才干就被条子抓个正着,前些年刚从狱里放出来。”
  唉,我突然有些困惑,老痒,我真的分不清之前他的话真真假假了,固执的相信以前的情谊不会被岁月所击垮,但愿吧,我和胖子还有小哥三人之间也愈加熟悉也是岁月这支催化剂的作用,我也相信老痒还是那个有些结巴有些胆小却疯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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