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秋的一月里(小哥同人) 作者:灰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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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语呼出一口气等腿一好赶紧开溜,他像往常一样跟店里的老鸨打了个招呼说今晚老大要来,老鸨有些惊讶老大有了婆娘还会来店里逍遥,承语只能无辜地说不知道,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想死就别在老大面前提嫂子。
司徒冲凉出来时承语已经走了,司徒只穿了个裤衩坐到沙发上用毛巾揉了几下头发就开始抽烟。他没想太多,既然老婆不给C就去C别人,反正他没觉得这是恋爱也根本没往那边想。司徒把头扭向阳台,小哥还是站在那里看着火红的天际,沉默的像一尊雕像。
司徒没有过去找不快,他看不懂这个人。
等天黑下来司徒穿戴整齐翻出钱包就要出门,他又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没忍住凑了过去,带着平时欠扁的笑容和欠抽的调侃语气。
“要不要来老子店里快活快活?”
没回应。
“真不去?”
没回应。
司徒从钱包出掏出几张毛爷爷伸到小哥眼前晃了晃,没人接,司徒只能没趣地把钱塞进小哥的裤兜里:“钱总会花吧!”看了眼楼下已经停好的车,司徒把钱包塞进屁股兜里转过身出了门,只留下一句话。
“不回来了。”
关门声。
司徒的夜生活很简单,找小姐吃喝C一遍。司徒抱着和平时一样的心态到店里,搂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喝着小酒吃点下酒菜觉得这才是生活,然后他就想到了家里的闷骚。那闷骚作息正常的很,很早就起床不是发呆就是玩手机然后对着充电中的手机发呆,这样平淡到跟空气一样的生活简直让司徒叹为观止。
所以承语的任务就多了一项,给小哥送早饭。
然后司徒又想到承语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给小哥找了个美妞当晚餐送过去了,想到小哥会在他们睡的床上跟一个女人……司徒微微眯起眼睛把手里的一大杯啤酒灌进了肚里。
这时老鸨带着一个穿着火爆行动却显得异常僵硬的女子走了过去,只跟司徒打了个招呼说这是店里刚来的货还没开苞就把人推到了司徒的腿上。老鸨只当婆娘满足不了司徒才会让他来店里逍遥,那就应该让他尝点新鲜的,只要老板满足那做手下的就都轻松。
司徒抱着腿上拘谨的人又想到了家里的闷骚,那闷骚可不会穿着性感的齐B小短裙来诱惑他,更不会主动贴过来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更别说在床上搔首弄姿风情万种了,简直就是做梦。司徒想到这里有点不爽,就开了瓶白酒送到女人手里。
“干了。”
女人吓坏了拿着白酒瓶在司徒腿上瑟瑟发抖,司徒用嘴咬住身旁的人递过来的烟点上,眯眼看着女人颤抖着把白酒瓶凑到嘴边喝了一大口,酒水灌进喉咙时脸色顿时一变连忙用手捂嘴防止全部吐出来。
家里的闷骚可不会乖乖听话任他摆布,反而脾气比他都坏动不动就让他骨头移位。
司徒把烟递给身旁的人手摸着女人的大腿,看女人拘谨的不敢说话的样子看着像是学生,年龄应该不大被脸上的浓妆盖住清秀的脸庞。司徒捏住女人的下巴想,家里的闷骚可比这女人漂亮多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至少不会表现出害怕,更何况昨晚那昙花一现的笑容已经印在了脑海里,那个笑是属于他的。
司徒这么想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满脑子都是闷骚,那闷骚除了脸一点优点都没有自己凭什么老想起他。司徒挑挑眉也不细想,也不知道他现在算不算出轨行为。
家里的闷骚可不像司徒。
三楼的门被敲响时小哥已经站在阳台上看着车绝尘而去好一会了,然后又看到那车开了回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提着大塑料袋的女人,跟平时的承语差不多,大概是饭菜。然而女人穿得很少就像衣服被人割开了没几块能挡住身体的,小哥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不是件好事。
所以门被敲响的时候小哥不知道该不该开门,他知道那不是司徒忘记密码进不来,而是一个女人。犹豫了一下小哥还是迈步去开了门,女人拎着大包看着小哥的脸不由得惊讶了一下,随即笑容满面的跟自己家一样走了进来,开始将饭菜拿出来放到桌上。
门敞开着有些许凉意涌进来,小哥看着女人忙着手里的活嘴上说着有的没的。然而说了太多没人回应让女人很没面子,她转回身看到小哥定定地看着她又有点害羞,毕竟对方是个帅哥,没有女人能架得住男人的帅脸。
“小哥哥,不过来坐吗?”见小哥没反应,女人就坐到沙发的扶手上,伸出一条大白腿掀起裙子冲着小哥抛了个媚眼:“还是说,要·吃·我?”
小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请你离开。”
声音很轻也很淡,女人一时没听清愣了一下,走到小哥身边贴着他。
“小哥哥,你是不是等不及了让我脱啊?真是猴急。”
小哥后退一步躲开女人,正面对着她。
“出去。”
见女人没明白,想起司徒临走前塞给他的钱掏出来递给女人又重复了一遍。
“出去。”
女人走了。
房内很安静似乎连呼吸声都快听不到了,小哥定定地看着大门确定不会有人按响密码推门进来,这才低着头后退了几步脚后跟撞到了沙发上。小哥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又看了眼大门坐到沙发上。
房间内很黑没有开灯也不知道能看到什么,小哥再次低下头抱着双腿把脸埋进膝盖里。
有些冷。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章、火气
司徒是带着承语一起回来的,想着小哥一夜逍遥不会早起就没让承语送早饭来。进了门承语习惯性地左拐进厨房,而司徒则探头看了眼卧室方向,没有想象中的凌乱。
小哥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发呆,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似乎没什么改变。司徒挑了挑眉也没多想就笑着走过去挨着小哥坐下,抬起手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看着茶几上变凉萎缩的食物,司徒一眯眼,这他娘的是来不及吃就开干了?
“怎么样,老子店里的名花,那床上功夫可不是盖的,让你欲仙欲死完全停不下来吧。”
没人搭话。
“怎么?一个不够再来俩?”
依旧沉默。
这时承语偷偷跑了过来看了眼沙发那边,他本以为司徒已经知道昨晚被退货的事了,感情根本没人敢告诉老大啊,思想斗争了一下承语就凑到司徒耳边小声简短地说了昨天的事。承语想,嫂子保守了贞操对司徒来说是件好事,说不定嫂子确实喜欢司徒才没有碰女人。
司徒的反应很奇怪,他先是把手上的烟凑到嘴边抽了一口,什么都没说。
承语小心地看了一眼司徒,觉得反应很平静没什么特别的,这才安下心来往厨房走。承语的脚程不算慢,虽然在室内动作不会太大,他只走了五步就听到身后有人猛地站了起来。
司徒用脚踹开茶几起身甩掉烟头抓起小哥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整个人都抓狂了。
“我CNM的面瘫,你到底想怎样!男人不要,女人不C,你到底想让我怎样!给你吃好的喝好的你有什么不满的,还是说你想每天都大酒大肉有女人?C,老子又不是给不起,你TM倒是说啊!”
小哥的不回应直接将司徒残存的一丝理智全部击垮,司徒气的牙都快咬碎了,手一松把人扔回到沙发上。司徒焦躁地走了一圈回来怒急反笑:“是了是了,你说你要走来着吧,还惦记着你那破背包才没走的?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困住你?MD,快让老子开开眼界啊。”
司徒抓起小哥的胳膊猛地将他扯了起来:“NM,听不懂人话是吧!还要老子亲自给你送来?”说着司徒拽着小哥出了门直奔地下室,后者就像提线木偶一样任凭司徒粗暴地拖拽下楼。
地下室并不小,却被像银行金库一般的大保险柜占据着显得异常的狭隘。司徒拽着小哥到了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大动作的拉开门,把小哥推了进去。
满柜子价值不菲的古董字画金条珠宝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理睬,之间安静地放着一个略显陈旧的登山包。司徒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就扔到地上踩灭,开始烦躁地跺脚。眼前的人丝毫没有要动的迹象,就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不动作像人偶一样融在空气里。
火大,司徒快疯了。
“MD你到底想怎样,把我逼疯就爽了是吧!哈哈,你真他娘的厉害啊你。”司徒又扯着小哥进了保险柜内大手一挥指着那些金属瓷砖纸张,“看到了吗,这些垃圾再值钱有个屁用,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司徒将小哥推进去,自己则张开双臂向后退了一步。
“而你,现在就跟它们一样。谁都知道钱不是好东西,但是没钱又活不了。而钱有很多种,你就跟钱一样,老子又不是偏得选你一种,老子又不是没你就活不了!MD,你TM不就是想走吗,滚啊!”
司徒一拳砸在保险柜上,愤怒却烧光了本该钻心的疼痛。
摔门离开地下室后司徒直接奔回了卧室把身体扔到床上,他从没有如此愤怒过,或者说他的情绪波动就从没有如此大过。就算世界末日又怎样,就算明天就会死又怎样,就算破产就算全世界都与他为敌就能怎样?
根本不值一提。
司徒郁闷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昨晚满脑子闷骚连女人都没碰肯定是有病!越想越气,司徒根本想不出到底哪里做错了才会变成这样,他自认从没对谁这么好过,当事人竟然完全感觉不到还TM急着要走。
想走就TM滚啊,全都滚一个都别留!
司徒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烟想了多少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而承语全程抱着头蹲在厨房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他不知道引起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是不是他说的那几句话,他只知道他从来都没看过司徒老大发过火,一发就是火山喷发型的大爆发,承语只能缩成团发抖。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世界突然就安静了。
承语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他犹豫地探头看了眼卧室方向,门再次躺倒在地上沦为背景。承语不敢过去看司徒的状况,只好小心翼翼地走出去悄声下楼,在一楼楼道口透过敞开的地下室大门只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定定地站着,一动不动。
承语不敢过去。
世界毁灭般的宁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司徒翻了个身手背撞到带着发丝类的物体上后猛地坐了起来大喝一声:“MD,谁!”
神经太过紧绷,司徒都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天太暗了,司徒却清楚地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但是不太确定下意识地打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打在那人身上,司徒却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小哥。其实说实在的谁都会忍耐谁都有脾气,平时司徒并不忍耐也没脾气是因为不在乎不当回事,当你不把那些事放心上就不会去多想自然无须忍耐也就没了脾气。
但是,眼前的人例外。
司徒有点后怕,他怕这个人真的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怕他真的会离开。
很怕。
司徒在床上愣了足足有一分钟,如果他会呼吸,肯定要大大地松一口气。
小哥抱膝靠着床坐在地板上把脸埋进膝盖里,还是一动不动的,司徒翻身下床也没能让他有所反应。司徒盯着小哥看了良久也靠着床坐下,拿出一根烟想点上又放弃。
他是火气大了点,确实大了点。
司徒想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您消消气。”
很显然司徒不知道怎么道歉,这种话听起来极其敷衍就像很不情愿被逼着硬说出来的一样,虽然用了您这个字。司徒眯着眼睛盯着小哥的沉默,见他没有丝毫反应还真以为他睡着了。司徒啧了一声抽出烟咬住,打开打火机看着跳跃的火苗又关上把烟吐到地板上,如此反复。
“睡着了?”没人回应。
司徒把打火机和烟盒放到地上将小哥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到床上,司徒的动作非常轻很怕吵到小哥似的,或许他自己本身都没发觉,然而小哥却不领情一贴床直接翻个身完全背对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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