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秋的一月里(小哥同人) 作者:灰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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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玩腻为止。
手机铃声突然炸起,小哥顿了一下单手拿着手机往右偏了偏,司徒接过手机瞅了眼还是银子,啧了一声接通就听到银子带笑的声音。
“老大,您到哪儿了?要不要摆个宴席为您接风洗尘啊?”
司徒哼哼了两声回敬:“鸿门宴吗,老子今晚要cao你新嫂子没空——啊!”疼到叫出来完全是由于小哥把衣服里的司徒的手拿出来时,顺手给他“按摩”了一下的缘故。银子只听到那边司徒惨叫一声,随即大骂“闷骚,老子cao你是天经地义的,你感恩戴德的脱光就成”,然后又是一声惨叫。
司徒的天经地义有点口头禅的意味,对他来说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当一个人有钱有势就能只手遮天,还有什么他得不到的?
然而银子听着惨叫却愣了一下有些摸不清头脑,能让司徒老大吃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接连发生了两次。好奇心的驱使下银子嚼着“新嫂子”这个词,觉得事有蹊跷,不是说古卷破译出来后发现个宰相级别的墓要去参观一下的吗,打哪蹦出的新嫂子啊?
“老大,您还好吧?”银子小心地问道。
“好个屁!”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司徒揉着手腕一脸的悲壮,“骨头都他妈移位了,你给老子好个试试。”司徒就纳了闷了,这货手劲也太大了,都快赶上他这活死人的力道了,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还是不是人啊这。
银子沉吟了一下,“骨头…移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骨头移位的?他想象了一下想不到好奇心更起,刚想问个究竟那边司徒却想挂电话了。
“没事就TM挂了吧。”
“别别别!”银子连忙阻止司徒,“老大,您这是到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墓地离司徒家还真不远,只是在偏远的乡下而已。司徒瞅了眼窗外已经下了高速,“快了,不到一小时回家,怎么?”
“没什么,我这不是恰巧路过想跟你喝一顿嘛。”
司徒眼前一亮,笑道:“柳大美妞在不在?没有她那胸量坐镇,老子可没空理你。”
“……在。”
说定之后司徒心情大好,挂断后下意识的瞅了眼手机电量已经空了一闪一闪的。一周超长待机也不过如此吧,玩游戏确实耗电。特意换了个电池塞进小哥手里,司徒这般确实有讨好的意味,然而小哥根本不领情,没有手机就随便找一处盯着发呆,有手机就玩游戏打发时间,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无聊憋的还是怎么的。
司徒很郁闷,虽然真的是很喜欢小哥的沉默,但是他习惯了被阿谀奉承,突然被冷落又不是个滋味,这种矛盾心理让司徒打从心底里觉得憋屈。
“你他娘的敢不敢吱一声,就算放个屁也好啊!”司徒郁闷地继续大嚷,“你就不好奇我有多少钱权势多大?只要跟我撒个娇笑一下,我什么不能告诉你,什么不能满足你?”
一直沉默的承语突然怔了一下连忙打断司徒的烦躁,“老大,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传出去……”紧张地盯着小哥那张没表情的脸,继续说:“嫂子的安全可就没人敢担保了,可别忘了您的对头太多了。”
司徒倒是不在意,无趣地往后一靠摆摆手。
“得了,让这货撒娇下辈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到家
以司徒的身份可以轻易挤进富豪榜,然而他不肯住别墅区,也不喜欢豪宅,说是由于身份特殊不喜欢有保安不喜欢有监控摄像头更不喜欢太高调的生活,但从总总迹象表明司徒就从没低调过。
面包车驶进散发陈旧腐败气息的小区内,这就是司徒的住处。这里本该被拆除重新盖楼,然而司徒把这里包了下来。是的,整个小区只有他一个人低调又高调地生活着。
车在三单元前停下,被司徒推下车的小哥终于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扫了眼四周。除了普通就是格外的安静,没有其他想法。承语几人像往常一样把行李和明器拿下来放到地下室的保险箱里,小哥沉默地看着他们把东西一个一个搬出来,直到光头手里拿着他的背包。
说实话,光头这粗神经还是第一次感到压力山大,原来被一个面瘫如此盯着是那么可怕的事,当然小哥盯着的是他的背包而已,光头犹豫再三还是向司徒请教一条求生之路。
“老大,这……”
司徒点了根烟走过去打开背包瞅了一眼,除了一些工具也没什么值钱的,连半毛钱都没有。瞥了眼小哥也没什么特别想要夺回的动作,就摆摆手让光头把背包一起扔进地下室就成。
“别看了,跟老子走。”
司徒拽了下小哥没拽动,小哥依然盯着光头直到他拐进地下室没了踪迹。司徒就更郁闷了,他竟然连个破背包都比不上,郁闷之下司徒一把将小哥扛到肩上就往楼上走。小哥意外的没有反抗,不然他一个手肘敲在司徒后背上,保不准要滚下楼去。
这是六层很普通的小民房,不高档也不气派,走到三楼三零一门前。这个门是个密码锁,因为司徒总是忘记带钥匙不知道踹翻了多少门才变成了这样,虽然司徒的本意是不需要锁。输入密码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的电视打开着,沙发上坐着一个少年正用遥控器不断地换着频道。
司徒啧了一下,沙发上的少年正是银子。
不等司徒开骂银子先开了口,语气明显带着不满。
“我说老大,你能不能别用1234做密码,显得我智商很低好吗!”
司徒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我乐意。”
银子抱怨完看着司徒扛着的人好奇心又上来了,“这位就是新嫂子?”虽然这么问,银子还是在心里自己否定掉了,从体型上看是个男的不说,而且很高的样子。
本来还很郁闷的司徒听银子这么说立马高兴了起来,拍拍小哥的屁股说:“我媳妇儿。”然后走过去把小哥扔到银子对面的沙发上,笑眯眯的问:“漂亮吧。”
银子稍稍震惊了一下打量着小哥,那小哥被扔到沙发上后就顺势躺下开始玩游戏完全没有理会别人的意思,仔细看了眼他的脸蛋只有脸很白五官端正的印象,与其说是漂亮不如说是帅气,毕竟在银子的字典里漂亮只能用来形容女人。
“是个大帅哥啊,”银子不怀好意地瞅着司徒,“没准在女人眼里比你还帅。”
“滚。”
司徒也坐下把小哥的双腿往后挤了挤,看了自己熟悉的住所也没见到印象里的曼妙身姿便无趣地嘟囔着说:“柳大美妞怎么不在,你小子敢诓我?”
“没,怎么会呢。”银子连忙摆手,“柳姐下楼点餐好一会儿了,估计快回来了。”虽是回答司徒的问话,银子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小哥身上,毕竟勾起的好奇心没得到满足前还是很难平息的。
“我该怎么称呼,嫂子吗?”银子笑笑,觉得叫一个男人嫂子很荒唐,不过他还是冲着小哥很友好地说:“嫂子,我叫戒凘胤,你可以叫我胤子。”银子见小哥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瞄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就又转了回去继续玩游戏,觉得特尴尬。
“嫂子,老大这人性生活特不检点,到处勾三搭四拈花惹草,如果看中的不是他的钱就趁早甩了他比较好,不然早晚死床上。”银子这句带了点损人和刺激要素在里面,只可惜意料之外的小哥依然毫无反应,总让银子认为司徒这是拐卖了黑户在耍他。
“C,你有脸说我吗,老子开房是发泄,你上床才TM叫不检点,专干别人老婆。”小哥的漠视是因为他已经将这群人的话归类到了废话,总之就是不在一个世界上沟通有障碍。而司徒的愤怒是银子的贼喊捉贼,司徒跟人上床完全属于出钱解决生离需求,他爽了,对方拿钱,两厢情愿互不相欠,怎么就不检点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老二长大了自然要慰藉一下,难道要让他找到真爱之前都保留处男之身?
先不说司徒信不信爱情这种东西,用手自己解决他就非常不理解,有钱何必留着?反正司徒就是认为能把持欲望不发泄的人不是圣人,都TM是性无能。
银子自知理亏就开始转移话题,“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好男色的,以前看你泡男人只当你图个新鲜,这次算什么,认真的?”
“想上就上,分个屁男女。”司徒点了根烟吐着烟圈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身后硌着双腿很不爽,就让小哥把腿抬起来挪到前面来。小哥连头都没抬把腿挪到前面伸展开,倒也舒服了不少。
“这默契地……”银子看着司徒笑意正浓,“我怀疑你金屋藏娇早就好这口了,说吧到底藏了多久,我看你们不像认识一两天的样子。”
司徒没接银子的话,他为人大咧咧的只做他想做的事,他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也不会为了谁改变也不会去改变,所以他弹弹烟灰指着银子说:“就算老子是Gay又怎样,你很有优越感?只要我想C你,也就一句……”
“砰!”
大门被猛力打开撞到墙上,门口出现一位前凸后翘身着黑色白领套装长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大美女,美女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满脸怒容地瞪着司徒。
“我警告过你司徒,别打我家少爷主意,再有把你的狗嘴放干净点!”
司徒吹了声口哨不理睬美女的愠怒,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调侃道:“呦,裙子穿那么短想勾引谁呀,果然女人老到一定年龄就欲火焚烧不能自制了吧。”
“你!”美女被气的满腔怒火堵在喉头发泄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伸手摸向大腿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想都没想就朝着司徒开了一枪。别看手枪小巧的有些像玩具枪,但威力尚在,子弹直接擦着司徒嘴边的烟头打到墙壁上留下一个口子。
作为导火索的银子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是象征性的劝说道:“柳姐,他是哪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满嘴跑脏话的主儿你不能期待他变成绅士的。”美女一听就觉得银子心软了,说:“阿胤,对这种人就不该心慈手软,早该除掉他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美女还是把手枪别回了腿上往前走了两步向沙发靠近了些让出了门口。
美女一走开门口又出现几个提着大包小包散发着饭菜香的苦力,司徒看了一眼没搭理继续调戏美女,谁让小哥一直对他反应惨淡他都要憋坏了,所以趁热看看美女炸毛也能来点成就感什么的。
“柳大美妞你还是个处吧,看看你家阿胤都长大了也没想着给你开苞是不是很寂寞?要不要哥哥我……”司徒把烟扔到烟灰缸里,浑然不介意顶上太阳穴的手枪。
“老娘有名字叫柳影,不会说话就滚回幼儿园重学!”
司徒拍拍自己腿上的小哥的腿,继续说道:“来坐,哥哥看你有几斤几两。”拍腿的是左手只是象征性的,说话的同时司徒很快速地用右手把枪口推开,虽说柳大美女不会对他下死手,但这娘们另一方面又千方百计的想用“意外”“谁叫他惹我”“嘴不干净就要教训”为理由杀了他,所以当柳大美妞毫不犹豫地再次扣下扳机的时候,司徒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然而司徒旁边一直零存在感的小哥却在枪响的同时抓住沙发背腾地坐了起来躲开了子弹的轨迹,小哥的这一起身动作又快又轻把本该淡然的司徒吓了一跳,不是小哥突然诈尸般的动作太过突然,而是他起身后腿从司徒手边的沙发扶手上完全滑到他的腿上,有点坐到他腿上的意思。司徒下意识的搂住小哥腰往自己这边一勾就完全让他坐了上来,小哥扶着沙发背的手也滑向了司徒的脖子。
全场除了司徒和小哥都陷入的沉默,他们吃惊的不是司徒还有心思调戏人,而是小哥的身手。最震惊的莫过于美女,她一直被司徒的粗俗抓得牢牢的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不然她也不会轻易开枪。最主要的是她开了枪,这人竟然还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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