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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重生]谈场非一般的恋爱 作者:珠思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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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历史剧 天作之和

他却不知,罗成惯爱拔尖要强,越是亲近越要高人一头显出自己的能耐,好让亲人佩服称赞,本来是不想教回马枪的,只想留着某日突然使出来让他震惊。但一想到自己给不了表哥情意,难道还给不了枪法么?便全教了。
秦琼一喜一忧。喜者,此事证明当初发生过的事的确是可以改变的;忧者,若是都改了,自己也就失了先机,又如何救罗成?
 
想来想去,决定尽量和前世一样,只在关键的地方稍做更改。只要知道大致走向,料来也不会差错到哪里去。大不了瓦岗事一起就将罗成带在身边,牢牢看住他!
内心却也深知,这是治标不治本,罗成的性子若不改,迟早要吃大亏!但,若是都改了,表弟还是“冷面寒枪俏罗成”么?
罗成看他时常面色凝重若有所思,暗想我得设法让他开怀。一日练武过后便道:“表哥自来了北平王府,甚少出门。不如今日咱们出去散荡散荡?”
秦琼知道这一出去就要见到王伯当、谢映登、秦用,道:“甚好。”
 
也不带什么家下仆人,两人换了衣裳背着手就出了北平王府,满大街乱逛。罗成指点着可观可乐之处,一会儿就到了南门附近。
秦琼状似随意四处看,果然看到王伯当和谢映登骑马入城,忙侧着身子避过,看准他们去的方向,忽然道:“表弟,有个兄弟托我带几匹北平的绸布,我且去买了给他带回去,你在这里等我一等。”
罗成心想我信了你的鬼话,你要买布怎不带上我这本地人?笑着点点头,然后悄悄跟上,看表哥偷偷摸摸的要做什么。
 
他对北平的街道极为熟悉,行踪藏匿得好,秦琼没发现身后还有个小尾巴,追上那两人扬声道:“二位兄弟因何来了北平?”
王伯当和谢映登回头看见他大为惊喜,匆忙下马,道:“二哥一向可好?单二哥放心不下您,让我们来北平打探打探!”
虽然这样的话已经听过一遍,秦琼还是感叹不已。单二哥对自己恩重如山,这一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去投王世充!
 
三人找了个僻静地方各述别情。罗成不敢跟得太近,离得有一段距离,只能看出他们说得很投机,显见是故友重逢,却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他本就疑心病重,此时不免胡思乱想。
父王曾对表哥说自己欠缺人情世故,要他多教导,他也是答应了的,还说要让自己多见识些江湖上的朋友,增加见闻阅历。此时他却要避开自己,莫非是这两个“朋友”有些不妥?
 
若依往日,他便要猜那两人大约身份不光彩,但知道秦琼是断袖之后,他猜的就有些不可言说。再见到秦琼满面笑容,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些火气。快步走过去笑道:“表哥叫我好等,原来是在这里和朋友说话。不知这两位是?”
秦琼一愣,前世并没有这一出!
 
王伯当和谢映登知道这便是秦二哥的表弟,北平王的世子了。忙一拱手,客气地道:“我们是秦二哥在山西的故交,在此偶然遇上,某是王伯当,这位是谢映登。”
罗成将眼上下一扫,也拱手道:“幸会幸会!”
他觉得自己已经礼数周全,但别人自能通过他略微高挑的眼角和轻慢的语气感知到傲气。
 
王谢两人都想不愧是横行北平的燕山公,这样的目中无人。若是个性粗疏不拘小节者也许看不出什么不对,但他们也是祖上世宦饱读诗书之辈,深知越是权高位重的人,越不会轻易在言语行动中留下话柄。他们只须一个眼神就能表达所有了。
秦琼在心中叹口气,道:“两位兄弟也有急事,愚兄便不耽搁了,若到了山东还请一定到家下,秦琼煮酒以待。”
王谢二人便也告辞。
 
待他们一走,罗成便刷地冷下脸,冷声道:“这两人是做什么的?”
秦琼心想以后你自会知道他们做的行当,现在却还不到时候。道:“约莫经营些祖产罢,我也不甚知之。”
罗成冷笑一声道:“表哥莫哄我,还说买什么绸布却是来见他们的,光明正大的见也就罢了,做什么非要避开我?”
 
秦琼看他一张粉妆玉琢的俊脸如同撒了一层寒霜,暗想徐茂公评论得可真准,这可不正是“喜怒无常捉摸不透”么?就算自己撇下他来见了朋友,难道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事?值得他生这么大气!
温声道:“是表哥错了,下次定然直言相告。”
他知道怎么才能让罗成最快速的消火,这并不是源自上一世的经验,而是从一开始就自然而然明白了的。
 
罗成见他认错,心下稍平,道:“你还没说见他们为何要避开我。”
秦琼素知他不依不饶的性子,道:“你不是说不爱见乡野蛮夫么?他们正是小地方来的,我怕你不喜。”
罗成狐疑地仔细看他神情。听起来情有可原,但怎么总觉得不对?那两人一口官话,长得也是端正人物,进退有据,不像是没见识的村人。我且诈一诈他。眼珠一转凑过去小声道:“莫不是表哥的相好,专程来北平看表哥的?”
 
相好?。。。。。。秦琼直想撞墙,扶额叹气道:“我真的不是断袖!罗成,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
因凑得近了,罗成忽然嗅到秦琼身上的味道。嗯,有竹叶味,有皂角味,还有栀子花的清香,大约他早上用了栀子花味的香胰子。真好闻。别人身上怎么从来没有这样的味道?
 
秦琼暗想他若再胡说,我便将王谢二人真实身份提早几个月告知罢!料想这样的小事不会引起大的变化。却见罗成先是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然后道:“饿了,先去用些酒菜!”
竟然不纠缠了!
秦琼松了口气,跟着他进了鼓楼路东里的一座酒楼,点了几样小菜几壶好酒,慢慢吃喝。
 
罗成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喝了几口酒就又有说有笑起来,指点着窗外北平风物,说得不亦乐乎。
秦琼含笑听着,病入膏肓时他曾想愿用一切交换一段这样的时光,竟然真的如愿了。刚重生时,他经常偷偷掐自己,最终才确定这真的不是美梦,也不是回光返照产生幻觉,上天真的多给他一次机会!
 
罗成说几句便看秦琼一眼,看来看去觉得表哥肤色固然不好看,笑起来却意外的神采熠熠,极有光华。心中一动,笑道:“王伯当和谢映登,各有什么长处?”
秦琼暗想你果然非要弄个清楚明白。沉吟道:“他们两人都擅长于箭术,难分高下。”顿了顿道:“伯当好读书,映登心思通达。都是忠义之士,值得一交。”
 
他曾觉得王伯当是读书读傻了的,为书所困。若有机会,还是要想尽办法将他从李密身边拉扯开,免得被那等人带累。
罗成又笑道:“那表哥更看重谁?”
秦琼看他一眼,平静地道:“一样的兄弟,一样的看重。”
 
罗成笑吟吟地道:“人的心从来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必然会有差异。怎么,表哥是不肯告诉我么?”
秦琼知道他的脾气从来是要顺毛捋,若和他反着来,那真就没完没了了。轻描淡写地道:“不过是两个江湖上的兄弟,哪需要费心思去分什么看重不看重。合则一道,不合则各走一边。”
 
罗成心想方才不是还说是值得一交的忠义之士么,怎么又变了口气?可见是在敷衍我呢!哼,瞒着我?也要看你瞒不瞒得过去。笑道:“表哥说的是。”
用完饭下了酒楼,又逛了几处,慢慢走到了西门。便见有一个十五、六岁虎背熊腰的少年郎在耍把式,手中一对八楞紫金锤使得很到家,虎虎生风威风八面。
 
罗成这样爱武成痴的人本该专心致志的看人家练锤,不知怎的却是先瞟向秦琼,果见他看得入了神,眼睛一眨也不眨,目光中更有许多无法言喻的情感,似激动似感叹。便又沉下了脸,冷哼一声。
秦琼知道今日一定能见到秦用,是以方才并不着急,但真的见到之后那些压抑着的情绪翻涌而上,几乎克制不住。
 
死的那一刻,不,应该说自从罗成中箭身亡后他就很少回忆起枉死的其他兄弟,心心念念的只有罗成一个。然而此时重见,才知并不是忘记了他们,只是当时被更大的悲痛所替代。
罗成见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不痛快,更是生气,沉声道:“莫非又是一个江湖上的兄弟?”
秦琼转过头来,声音奇异地道:“这个不是,这个是儿子。”
上前一步高声道:“秦用!”
 
那小伙听得人叫唤,收势转身,细看了秦琼两眼,哎呀叫了一声扑过来跪倒便拜:“义父在上,孩儿给您嗑头了!”
罗成提到半空的心才放了下来,原来是义父,他还以为真是亲生父子!随即又笑自己想差了,表哥今年刚刚二十五岁,怎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纵使能,他家在山东,又怎会跑来北平卖艺?
 
秦琼扶起秦用,叹道:“好孩儿,多时未见,你母亲可还好?”
罗成站在一旁暗暗发笑。秦用长得老成,个子也窜得高,看起来与表哥相差不过几岁,他对其却是一脸慈祥,看起来很是怪异。
秦用含泪起身道:“有劳义父过问。阿娘身子健朗,老夫人可好?家中可好?义父怎的到了北平?”
秦琼还未答,罗成笑道:“此处不是述旧之地,还是先回王府罢!”
 
秦用在北平卖艺多日,自然知道这位正是常常跃马过市的少殿下小公爷,只不知为何与义父一道。正在惊疑,就听义父道:“这是我的姑表兄弟罗成,你且行礼。”
秦用忙又跪下道:“秦用见过表叔,往常虽也见您,却不知您是表叔,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罗成当上表叔一下子升了一辈,很是高兴,道:“不知者不罪,表侄儿快快请起!”
秦琼见他如此反倒纳了闷。这样看起来,表弟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单二哥更是豪爽,当初两人怎会闹得那么僵?若非自己数次调解,只怕兄弟做不成反而是仇人了。
 
 
 
第3章 明明恋慕自己却又死不承认
却说秦用跟着秦琼和罗成去了北平王府,使了一通锤得到北平王罗艺赞赏,问了他的家世留在账下听用,赐号“金锤太保”,喜得秦用立时要回家向阿娘报喜,还要上坟祷告祖宗,罗艺都准了,还赐了银两和布匹,许了他一月的假。
 
这日用过早饭,秦琼便去找姑母姑父辞行,言道出门已经快一年了,怕家中老母担忧,要早早回去尽孝。
秦氏一听便落下泪来,道:“太平郎啊,你是好孩子,挂念母亲是好事!但姑母二十多年未见你,且在北平多呆些时日罢!不是早就写了信回去么?你阿娘也会许你多在我跟前的!”
罗艺也道:“不如将家搬来北平,姑父这里正缺战将,你母亲来了也可骨肉团聚!”
秦氏帮腔道:“可不正是!我想我那弟妹啊!”
 
秦琼道:“多谢姑父姑母厚爱,但阿娘早已习惯了山东习俗,来了北平反而不便,小侄在山东衙门里也是做熟了的。”
罗艺记起秦琼被称为“锏打山东六府,马踏黄河两岸”,暗想他若来了北平,这名声可就不符了,便道:“你有心回山东,姑父也不拦你,不过小小捕头实在埋没了你的武艺!济南府镇台将军唐璧是我的门生,我会修书一封让他多提拔你!”
亲戚之间互相照应是常理,秦琼谢过。
 
秦氏含泪道:“不搬来北平可以,但姑母不许你现在就走!”
罗艺道:“你和成儿不是互传武艺么?武之一道,非一朝一夕可成,多留几个月,等功夫扎实了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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