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重生]谈场非一般的恋爱 作者:珠思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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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己方兵将无不投以崇拜的眼神,元帅好生威武霸气!
罗成嘴角含笑。表哥说话这么有底气,一定是因为有我在场!
隋军一片哗然,这也太狂妄了!
尚师徒怒道:“秦家小儿,口气太大小心闪了舌头!”
秦琼一笑:“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本帅只派一人就能踏平虎牢关,你信是不信?”
尚师徒被激得血涌上头,恨不能一把将秦琼抓过来打死。他上一次打瓦岗时所向无敌,根本不信瓦岗有猛将,冷笑道:“本将一人就能拿下你等反贼,你信是不信?”
秦琼摇头笑道:“不信!”
罗成知道接下来就要派自己出战了,屏息静气,却听秦琼喝道:“先锋官何在?”
裴元庆早已等得不耐烦,高声答道:“末将在此!”
秦琼沉声道:“去罢,让尚将军见见你的本事!”
裴元庆一扬双锤,跃马冲到阵中,嚣张叫道:“小爷乃正印先锋裴元庆,谁敢来战?”
乳臭未干的小儿,不值得本将出马!尚帅徒派出最强的部属齐苗,特意交待:“速战速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齐苗信心满满地去了,果然速战速决,不到十招就被裴元庆砸死了。尚帅徒以为他轻敌,又派副将王志,这个更短,五招就死。接连又派了五名副将,都是去得快死得更快。
这才瞧出厉害来,又惊又痛之下要亲自出战,被手下死活拦住了,丢下几句狠话匆忙退入关内。
秦琼也不下令强攻,命众将各自防守不得懈怠。
罗成追着他进了宝罗账,挥退亲兵,不悦地道:“表哥为何不派我出战?”
秦琼奇怪地道:“有先锋在,何须副帅先战?”
罗成瞪了他半晌,见他还是莫明其妙的样子,率先认输。嘟囔道:“你说的能踏平虎牢关的人是谁?是我还是裴元庆?”
秦琼方才知道他的别扭从何而来,又好气又好笑,斜睨他一眼,道:“你能踏平虎牢关?”
罗成昂首挺胸:“能!”
秦琼:“一个人?”
罗成:“。。。。。。不能!”
秦琼:“有谁能?”
罗成:“谁也不能!”
这不就结了?秦琼拍拍他的脸,笑道:“这本来就是激怒尚师徒的话,怎么当了真?”
罗成故作沮丧道:“我还以为在表哥心里我是无所不能的!”
“。。。。。。”秦琼默了默,实在不知什么时候给了他这样的错觉,“成儿,我知道你自视甚高,却没想到会高得这么离谱!请记住你是人不是神。。。。。。就算神也不是无所不能。”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实在可人疼。罗成笑起来,拉过他的手捏了捏,道:“无论我是人是神,表哥都把心落在我身上了,对么?”
秦琼:“。。。。。。你能不能偶尔脸皮薄一点儿?”
罗成摇头:“不能!”
厚脸皮天下无敌。秦琼自认不如,转身去看兵书。
罗成扑在他背上,摇晃着他笑道:“表哥这时候还有心情看兵书,可见没将尚师徒放在眼里,成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是调笑,却也是实情。
尚师徒不是空有虚名的人,个人武艺及兵法韬略都是隋将中数得着的,再者虎牢关雄踞险道易守难攻,表哥却悠然自在胸有成竹,这份定力若自称第二,天下无人敢称第一。
秦琼边看书边漫不经心地道:“不是有无所不能的罗成在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明知他是暗讽,罗成还是喜从心底起,板过脸来亲了几口,低笑道:“嘴怎么这么甜?早上喝了蜜糖水不成?”
秦琼淡定地擦擦脸,道:“坐一边去,别压着我,你很重。”
罗成心想我压着你的时候还少么?这会儿还嫌弃起来了。
到底站直身子,一跃坐到他身前的书案上,来了个脸对脸,笑道:“为了奖赏表哥,我决定把尚师徒的坐骑抢过来送给表哥!高不高兴?”
“奖赏”之类的字眼秦琼自动略过,放下书沉吟道:“我不但要马,还要另外三宝。”
罗成摸摸他的脸,轻佻笑道:“好哥哥,只要你听话,要什么成儿就给你什么,没有的抢也抢来给你。”
秦琼终于受不了,拿起书卷狠狠打了几下,喝道:“给我好好说话!别这样古里古怪的!”
罗成倾身抱住他的头,在耳边小声道:“哪里古怪?我只是在调戏你,不解风情的傻瓜表哥。”
秦琼长这么大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有可能会“被调戏”,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两人亲热时罗成也会说很多情意绵绵的话,只是他那时候通常神智不清,基本上听了就忘,在清醒状态下还是首次见识到罗成的肉麻功夫。招架不住,慌忙转换话题:“来时姨父告诉我,尚师徒的夜明盔、柳叶绵竹宝铠、吸水提炉枪其实是外祖留下的,外祖无子,这三样宝物该由我或福儿来承继!”
宁氏的父亲宁禄臣原是南陈虎牢关总兵,后来南陈颓败,隋军大举进攻,遂匆忙逃往寿春关,这三样宝物没有来得及带走。一朝天子一朝臣,尚师徒到任时在兵库中发现宝物,大为欢喜,又花重金得了宝驹虎类豹,方渐渐得了四宝将的称号。
罗成郑重道:“明日你派我出战,保管让他有来无回,别说宝物,连命都留下!”又笑道:“邱家表哥太弱了,宝物还该归表哥才是!”
秦琼一皱眉,沉默不语。不是为了宝物的归属,而是另有原因。若有可能的话,他压根不想让罗成上阵,就怕他多造杀孽给自身惹来业报。他虽有把握让罗成避开征讨苏定方一事,但万一天道在另外的地方等着呢?再小心都不为过。
他这里心绪不宁,罗成立刻感觉到了,着急道:“怎么了?”
秦琼垂眸片刻,道:“成儿,我想破五关,又不想死太多人,尤其是各关主帅。。。。。。你有办法么?”难的不是破关,难的是少死人。从出兵开始他就在琢磨此事,始终不得要领。
表哥半点心思都不瞒我!罗成因了他的话心潮澎湃雄心万丈,柔声道:“有,只要表哥想做的,成儿一定帮表哥做成。”
次日对阵,主动邀战尚师徒。
虎类豹一声嘶吼,众将坐骑齐齐退了一步,唯有黄骠马撑得住。闪电白龙驹提起蹄子也想退,但这退意即刻转化为愤怒,不等主人有所示意,前蹄跃起不甘示弱的长吼一声,向着虎类豹奔去。它是匹骄傲的小马驹,从来只有它吓退同类的,今日被吓了一跳深感耻辱,一定要将此仇当场就报回来。
半个时辰后,尚师徒被银枪挑翻在地,隋将大惊失色,跑出十多个来救,早被裴元庆单雄信等人挡住。
罗成喝道:“卸甲,绑了!”
依样画葫芦,每日活捉几个将领,不到十日,最后一名副将主动打开关门归降,虎牢关破。
最妙的是,破关当日虹霓关总兵新文理要死不死的跑来相助,自然一并被拿下。这也是老熟人了,武艺极高,要不是裴元庆出手,说不定还要被他逃走。
被捉住也不输气势,视死如归地叫道:“我新文理忠君爱民,休想让老子降你等乱臣贼子!”
罗成觉得很好笑,谁稀罕你降?挥手令人卸了盔甲,与尚师徒等人同等处置。
裴元庆非常不能够理解,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的老家龙虎庄就在虎牢关附近,前几日罗成说要借龙虎庄一用,他不甚在意的同意了。于是罗成将所有被捉的隋将押到龙虎庄单独看管,派了重兵守在庄外,衣食无缺,但不许碰兵器不许擅自出入,还不许他们自尽,上吊的解下来,自刎的没有刀剑。
魏征也不解,深思道:“老兄弟,你是想先挫其锐气好劝他们为我大魔国效力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步棋走得很好。
罗成笑道:“没那闲功夫。天下有能者多矣,为何非要他们?先关着呗,待明君正位,天下不起战乱就放了。”
想去给杨广报信?绑住!
想再招兵马与大魔国做对?绑住!
想逃跑添乱?绑住!
想自寻死路?绑住!
大不了多费些米粮。
这下所有人都要问了:“为何如此?”
罗成长叹一声,义正辞严地道:“隋朝无道,我等代天伐罪乃是正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若能保全他们性命,也是一桩善举。”
他这悲天悯人的模样还是在北平闹着要出家时精心研习出来的,看在众人眼里只有一个念头:小罗成又要作什么怪,好吓人!
算了,管他想做什么,不敢招惹。
秦琼的心病就被他用这种简单粗暴直接有效的办法解决了。
接下来去攻虹霓关,除了秦琼外,众兄弟都很乐观,毕竟虹霓关守将新文理已经被关到龙虎庄了,群龙无首都还要乱,何况是人?
很快他们就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虹霓关出来迎战的不是副将偏将,而是新文理的妹妹新月娥。一开始看她是姑娘家(而且还是婀娜多姿美貌动人的姑娘家),大魔国猛将们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下重手,裴元庆和罗成更是坚决不出战,就怕自己一世英名毁于“欺压女流之辈”。
众人先是撺掇罗士信,被秦琼坚决制止。上一世罗士信就是死于此役,如何还能让他重蹈覆辙?命五虎上将出战,还特意提醒不可过于靠近关门,定有埋伏。
罗士信会中计落入陷坑,也是因为他神智不如常人。像单雄信王伯当等人是绝不会追到关门的,那太危险了。但纵然如此,也全都败了,败得不可思议,观战的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一个败了有可能是因为轻敌,第二个败了有可能是因为惜香怜玉,那第三个呢?第四个呢?第五个呢?单雄信和尤俊达面如锅底,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三人肤色较白,连耳朵都红了。虽然秦琼早有准备,他们一落马就有人去救,但当着兄弟们败在一个小姑娘手里,真是情何以堪!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怎的这般凶残?
新月娥力挫五雄,一扬绣绒刀,指着对面傲然道:“反贼听好了,趁早把我哥哥还回来,本姑娘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就等着死罢!”
说完勒马收兵,连战五人她也累了。奈何虹霓关除了他们兄妹并无武艺精湛之人,不然也轮不到她出头。
大魔国君臣将领面面相觑,狂的人见得多了,例如身边这个姓罗的和姓裴的。但狂成这样的姑娘家还真没见过,若要计较罢,人家是姑娘,而且还打不过;若不计较罢,又被人家指着鼻子骂到脸上来了。这真是非常新奇的体验。
回到账中程咬金余惧未消,嚷嚷道:“哎呀天爷,怎么会有这么凶的女子?幸好我家娘娘温柔贤惠!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五虎上将还在深受打击中,他们引以为豪的武艺,原来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厉害!
也没有人嘲笑他们,毕竟都是亲眼看着的,新月娥的确不凡。
一个兄弟都没有折损,秦琼心中很是悠然。表面上还是呈担忧之状,看向罗成,罗成一缩,罕见的不想为他分忧;看向裴元庆,裴元庆低头看地上,就像地上突然开了花;看向魏征,魏征说“以计取之”。
还没等想出什么计,就接到了奇怪的箭书。秦琼当然知道这是陈平送来的,当年在北平时陈平还是伍亮部属,曾与他打过一场,他手下留情没有取其性命,这时是报当时饶命之恩了。
箭书上说新月娥与新文理感情并不好,只要能保证不伤百姓,不伤她家人,让她献关并不是难事。个中原由没有比秦琼更清楚的了。新家父母早逝,新月娥跟着哥哥一起学艺,竟然比哥哥还要强。新文理便动了心思,不欲她嫁出去,要留她在家中做个臂膀,留来留去就留成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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