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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风流天下之风动九霄+番外 作者: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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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里一层在巴州城内,段思廉自告奋勇前去领兵,赵珺却不肯答应—— 
 
「我怀疑城中百姓大部分被那道彦用妖术所控,万一骚动起来,你要如何应付?万一你在我大宋境内出了什么意外,我赵珺可担当不起!」 
 
「正因如此,才必须我去。」段思廉微微一笑,答道。「若如展兄所言,他们所用的妖术大抵该与密宗巫术有关,我恰好对此略通一二。如你所说,为道彦所控的大都是城中寻常百姓,总不能如同对付贼人一般方法,此时能帮得上忙的,恐怕也只有我了。」 
 
「这——」赵珺自知段思廉所言有理,略略犹豫片刻,道:「也罢,既然这样,阵内便拜托白五哥与展大哥;山中交与孤波、擎剑;至于城里,我自与你同往。如此便是有了什么变故,我也可对皇叔有个交代。」 
 
就此,众人安排得当,打定主意,分头去了,各就各位,只待道彦主动来袭。 
 
亥初。 
 
道彦望了一眼空中的明月,露出一个微笑。 
 
这微笑一点也不阴森,还很明亮。因为今日虽不是十五月圆之夜,月色却比十五那日还要美。而且,既然要与敌人正面交锋,他也不必再带着面具乔装成老人。风吹在他因为长年不见阳光而异常苍白的脸上,舒爽无比,畅快无比! 
 
半个时辰以前,第一批手下已经派出去了。他们都穿着僧袍,手持法器,足踏月光而去,如同神祗一般。他们不是去杀人,而是去控制巴州城里的百姓,让他们去杀人,就像操纵木偶一样有趣! 
 
所以,现在的他甚至开始有些喜欢做和尚了……不,应该说是做神佛!将他人轻易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神佛!好象眼下这样,那个曾经视他如弊履的女子乖乖地顺服了他,如同温驯的母鹿一样卧在他的身边。 
 
自从他来到巴州,学会了这套梵咒,再没有一个女人反抗过他。 
 
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他轻抚着女子的香肩,道: 
 
「幽鹭师姐,我们去会会白玉堂,可好?」 
 
「好……你说好便好……」女子温柔地回答,樱唇边噙着一个醉人的笑。 
 
「师姐,如果你早些学乖该有多好?也不必吃这许多苦……不止武林,连天下都有一天会是师父的!你又何苦那么傻呢?可惜啊,这一战之后我就必须把你交给师父了。不过,至少我还是得到了你……我会请求他老人家,杀你时不要毁了你的美貌!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念念不忘想了这许多年的女人!」 
 
道彦说罢,又仰天狂笑了几声,拉拢了衣袍站起身来,对身边只着了一层轻纱的女子唤道: 
 
「来吧。我等了六年,终于该到时候了。」 
 
亥正。 
 
月亮升在正当空了,温柔而皎洁,毫无心机地映着人间,地面上的森冷杀气。 
 
展昭站在堂口院中,迎着那一轮圆月,却不想张开合拢的双眼。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时光一点点地流逝,他总有某种错觉—— 
 
越是在明亮的地方,双眼感觉到的景物便越朦胧。 
 
所以,此刻,在对手到来之前,他始终阖着眼,静静地等待着。 
 
白玉堂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正相反,他目光炯炯,注视着那个熟悉的在任何时候都挺得笔直的背影。 
 
即使想不起某些或许是十分重要的过往,这感觉仍然熟悉得如同刺入心中的一把剑!第一次抑制不住想要伸出双臂究竟是什么时候呢?感觉分明如此强烈,却又如同流水一般难以抓牢,不变的,是心被刺穿的那一刹那的震撼! 
 
「昭——」 
 
口中叫出来的时候,人也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脑中顾不及去想会否有人突然闯入,紧紧抱住了他,才感觉到自己激狂如擂鼓的心跳—— 
 
「玉堂,这一战,该是我们经历的最久的一战了……从你我初识,直到今日。你说,我们能否全胜?」 
 
能否全胜? 
 
这是展昭第一次问白玉堂这样的问题,也是第一次问自己。 
 
「能。」 
 
白玉堂只答了一个字。 
 
简短而有力,并且毫不犹豫。 
 
他知道展昭问的是什么——不单指今日,甚至不单指大理。 
 
刚刚那一刻,他们感受到的,该是同样的震颤。 
 
「既然你问了我,我便也来问你——昭,你说,这一战,我们能否全胜?」 
 
「能。」 
 
展昭睁开双眼,明月灿烂的光华瞬间流泻而下,连同将心头不知名的悸动一同带走。 
 
倏的—— 
 
夜风乍起,血的味道在空气中绽开—— 
 
「那妖僧终于来了!」 
 
「既来之,必除之!」 
 
※※※ 
 
子初。 
 
战斗的时候,兵刃总是最先尝到血的滋味的。 
 
绯红的血在一瞬间烧灼着三尺青锋冰冷的躯体,也烧灼着斗士们冷酷的心! 
 
在战场上,任何一个人的心都是冷酷的,不管他代表的是正义还是邪恶。刀剑出了鞘,便要拼个你死我活! 
 
杀敌,或是为敌所杀。 
 
战士们往往只有这样两种选择。尤其,是当这场战斗发生在江湖中人之间的时候。 
 
从亥初道彦派出第一批杀手下山开战到此时此刻,尚未足全一个时辰,他已经折损了过半人马。 
 
不过,他并不在乎,那些人只是他脚下的铺路石,就如同眼前那个浴血的美丽身影,都是工具。他想利用这些工具,一举得胜。只是,目前的情势令他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不知道症结究竟出在哪里,自己手中明明握有韩幽鹭这枚筹码,却迟迟无法掌握这场战斗的主动权。他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赤寒宫的弟子没有一个不懂得运用计谋。在开战之前,他就猜到了赵珺会在巴州城内及山中布下强兵;在开战之后,杀过了前两关,他便知道后面敌人手中的夺魂鞭也不会是真;他甚至非常笃定,真正的夺魂鞭就藏在流云飞龙的堂子中;他几乎料对了每一步,除了这该死的杀阵! 
 
杀阵。 
 
杀阵原本无名,因为它除了狠辣,没有任何玄妙之处。入了阵,你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它的每一处机关,对手埋伏在什么地方;如果拥有上乘的武功,闯过那些机关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好象道彦手中那柄剑使用得远不如夺魂鞭得心应手,破除层层关节仍然无须耗费过多心神;唯一必须付出的,就是鲜血。 
 
杀阵中的杀手并不多,只有一十五人。战斗的时候,他们也不需要全力以赴,以命相博。不管使用什么方式,只要伤了对手的身上的任意一处皮肉,便立时撤身退去。此时,对手自然不会放过前进的机会,必定继续闯阵;接着,便会遇到又一次的阻击。如此反反复复,不断前进的同时,杀性正浓的人往往会忽略了自己身上持续增加的伤口。待到不得不去注意时,已是体无完肤! 
 
杀阵的主旨不在一击毙命,而在逐步杀伤。因此,与其说它是一个杀人玄阵,倒不如说是谋阵。 
 
当道彦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受了两处大伤,外加三十几处小伤。他的僧袍几乎整个被染成了红色,夜风一吹,便感觉到血液黏附着皮肤的那股湿意。如果一路上没有韩幽鹭在前方充当他的开道先锋,恐怕连流云飞龙堂口那几间木屋都看不到,就已经因失血过多昏死在半途,直接被生擒活捉! 
 
与此同时,白玉堂与展昭已经得知了道彦到韩幽鹭闯阵的消息。 
 
片刻之前,刚有属下来报,道彦已走过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眼看就要闯进堂子之中。这个速度比他们预先估算的要快了至少三刻。其后,属下又说—— 
 
与道彦同来的还有一个女子,使得一双鸳鸯刀,乃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最奇特的是,她的血比常人颜色要深上许多,呈现出诡异的紫色。江湖之上,除了赤寒宫主杨春愁,就只有他那已经被逐出师门的大弟子——紫血葳萝有如此特质。 
 
紫血葳萝? 
 
韩幽鹭! 
 
她怎会在此? 
 
她为何会与道彦在一起? 
 
变数。 
 
这对他们来说,不亚于道彦惊失夺魂鞭! 
 
变数来了,人若改变不了情势,就只能改变自己;融入变数当中,方能重新掌握大局! 
 
「玉堂,幽鹭姑娘既在阵中,对你我来说,这局便已被道彦破了大半。不如早些应战,也好摸清那妖僧耍弄的究竟是何伎俩。」展昭说着,人已纵身飞起丈余。 
 
「猫儿,你倒嘴快,却把白爷爷要说的话抢了去!一会到了阵上,我可不会让你,定要让那道彦在雪影剑下讨饶!」白玉堂足下一点,转眼便到了展昭身侧,口中虽如平日那般说着戏耍的话语,面上的神情却沉冷无比。 
 
适才那一阵心惊肉跳的震颤果然并非错觉,展昭的身体已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他先他一步行动,所以,就在他跃起的那一瞬间,也被他看出了那一丝些微的破绽—— 
 
所谓轻功,并非练过之后,人便真如鸟儿一般可以随心所欲地自在飞翔,不过是运用自身内力借助外力的腾越之法而已。他与展昭的轻功在江湖中均排名在十位之内,两人当年初遇时较量最多的也在于此。这猫儿身手矫健,运起轻功时总是敏捷似鹰,如履平地一般,从未有过一丝差池;脚下踏过的便是嫩蕊娇兰,也不会折损其半分风华。而刚刚,他的判断的确出现了偏差。在他跃起后第一次落足时,竟震落了枝头的两片绿叶!若是寻常人,莫说是两片叶子,便是十片八片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对高手而言,便已经是失误! 
 
今日他们的对手是道彦。道彦失了夺魂鞭,又在杀阵中受了伤,他们本该胜券在握;但是现在,他手中有了幽鹭,就好比随时用武器抵着他们的要害,容不得任何闪失。所以,他才会担心,才会故意借题发挥,提前向展昭说出要他将道彦交给自己对付的话来。 
 
展昭听后,并未反对,只是应了一句「先救下幽鹭姑娘要紧」。因为,在踏落了那两片树叶之后,他已立时发现了自己的失误。体内的寒毒入夏之后便基本未再发过,所以造成这次失误的缘故并非他的身体有什么不适,而是错看了树枝的位置,踏偏了些许。力道有了偏差,不若正常状态下的恰倒好处,那两片叶子才会被踩落。此番看似只是小事一件,却是真真切切地证明了他双眼的视力的确有所退化——而此时正是关键时刻,逞强好勇只会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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